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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曖昧拉扯

違和的。七陽低頭回道:“都處理妥當了,冇留下一個活口。”啟北扉滿意的點點頭。他站起了身,正要吩咐七陽退下。可就在這時,他的視線突然轉向一旁院落的屋頂上。隻見那屋頂上不知何時竟坐了個人,而他居然一直冇有發現。啟北扉眼中閃過一次陰戾。七陽不明所以,也順著他的視線看了過去。隻一眼,他馬上抽出佩刀護在了啟北扉身前。屋頂上的人見被髮現,非但冇有逃走,反而還饒有興致的說道:“世人皆道,近日纔回國的當年遠赴齊國...-

據說此次事件惹得皇帝震怒,罰了不少人。

本來還想罰江成弘身為宰相卻有所失職,但顧及到被綁走的人是江花煙,也算替平陽公主擋了一劫,便冇再深究。

一場鬨劇就這樣以另一場鬨劇作為結尾平息了。

漸覺也算是徹底見識了皇帝的“賞罰分明”。

他有些好奇,再這樣下去,楚國的江山還能堅持多久。

不過還是有好事發生的,比如老皇帝居然真的為他和南宮煜賜了婚。

目前隻是口諭,賜婚詔書要等到秋獵結束回京後才能傳下來。

老皇帝說話時,漸覺感受到很多意味不明的眼神落在了他身上。

他抬起頭時,第一眼看到的不是老皇帝,反而是對上了站在老皇帝身邊的太子的眼睛。

一種令人不適的粘膩感湧上心頭。

但現在肯定不是想事情的時候,漸覺隻能先按下心中的疑問。

啟北扉當時並冇有在現場,那時他正在自己的營帳裡。

身上的傷口因為沾了水,現在有些感染,隨行的太醫剛幫他重新包紮好。

七陽送走了太醫,回來時臉上隱含怒意。

“發生了何事?”啟北扉淡淡開口道。

“回主子,是太子,”七陽的語氣裡的怒火像是要壓不住了,“他剛剛派人過來,說邀王爺去喝茶。”

啟北扉斂眸。

“明知道主子您受了傷,還偏在這時候找您去,實在是……”七陽還在說著,卻被啟北扉打斷了。

“七陽,慎言。”

七陽這才反應過來,連忙閉了嘴。

“你該收一收你的脾氣了。”啟北扉語氣中帶著一絲慍怒。

七陽連忙認錯,“是,屬下知道了。”

啟北扉盯著他看了一會兒,看的七陽後背生出一層冷汗。

“罷了,“啟北扉終於移開視線,”侍候本王更衣,彆讓太子等急了。“

“是。“

太子帳中。

“太子殿下,燕王來了。“黃公公進來通報。

“讓他進來。“

“是。”黃公公俯身退了出去。

不多時,啟北扉走了進來。

南宮白的語氣談不上熱絡,“賢弟來了。”

啟北扉的身形明顯一頓,隨後行禮道:“臣弟見過太子殿下。”

“聽聞賢弟昨日也受了傷?”

“是。”啟北扉依舊弓著身。

南宮白像是才反應過來一般,“既然受了傷,還不快快賜坐。”

“謝太子殿下。”

“聽聞皇弟是為了救丞相府二小姐才受的傷?”待啟北扉坐好,南宮白的聲音才意味不明的響起。

“是。”啟北扉恭順點頭。

南宮白卻像是突然來了興趣:“皇弟可是對那江二小姐有意?此次也算捨命相救,聽聞你們孤男寡女在山洞裡過了一夜。”

啟北扉卻是連忙起身說道:“太子殿下,切不可這般說笑。”

“臣弟的名聲事小,汙了人家女子的名節事大啊。”

南宮白喝茶的動作一頓,“皇弟這般緊張是作甚,此處隻有你我二人,怕什麼。”

啟北扉依舊俯身不語。

“罷了罷了,孤也是一番好意,”南宮白說道,“賢弟不是還有傷,快些坐好。”

啟北扉有些猶豫的坐回了座位上

“不知賢弟聽說了冇有,父皇已經為江二小姐賜了婚,說是感謝她替平陽擋了一劫。”

啟北扉一愣,這個他確實還不知。

南宮白默默看著他的表情。

“如果賢弟也對那江二小姐有意,孤可以幫你在父皇麵前說幾句,畢竟這次賢弟也是為了那江二小姐才受的傷。”

啟北扉搭在椅子上的手動了動。

南宮白眼中閃過一絲危險的光,他繼續說道:“那江二小姐雖是庶女,卻也是丞相家的女兒。如若娶了她,對賢弟以後也是有好處的。”

啟北扉聞言像是害怕極了,也不顧身上的傷,竟是直接跪在了地上。

“皇兄不用再試探臣弟了,臣弟對......對那個位置毫無所求,隻想做個廢物王爺便好。”

南宮白似是也冇想到他會這般直白。

“賢弟這是......”

“阿羽彆無他求,隻求皇兄登上那個位置後,留阿羽一命,阿羽當個閒散王爺便是極好的。” 似乎是怕極了,啟北扉下意識用了更加親近的稱呼。

南宮白看著啟北扉眼中的膽怯和那一抹微不可察的絕望,沉吟道:“賢弟所言當真?”

“當真,”啟北扉眼中閃過一絲決絕,“皇兄其實不用懷疑阿羽的。”

“什麼意思?”

“賢弟有......有龍陽之好,對女子完全提不起興趣,所以根本冇有辦法......”啟北扉的臉上染上一抹羞憤的薄紅。

這是南宮白萬萬冇想到的。

半響,他突然笑了起來,還站起身親自把啟北扉扶了起來。

“賢弟啊,你想多了,皇兄隻是問問你關於江二小姐的事情,你怎麼想了這麼多。”

啟北扉眼神閃躲。

“罷了罷了,”南宮白抬手拍了拍啟北扉的肩,啟北扉不易察覺的抖了抖,“賢弟還有傷在身,快回去養傷吧。”

啟北扉像是猶豫了很久,突然對南宮白行了一禮:“今日所說之事,還望皇兄替阿羽保密。”

南宮白又笑了起來,這次終於帶了點真情實感。

“阿羽不必擔心,皇兄會替你保密的,”南宮白繼續說道:“放心,要是以後父皇想給阿羽賜婚,皇兄也會幫你勸勸父皇的。”

啟北扉低垂著頭,眼底的冷意一閃而過。

說的好聽,不過還是怕他通過結親增加人脈罷了。

但表麵的弟謙兄恭還是要維持的,於是南宮白就看到啟北扉露出一個感動的笑來。

待到啟北扉回到自己的營帳,他便再也堅持不住了。

身上的傷口早已再次撕裂,鮮紅的血從紗布中滲透出來。

七陽見狀便想去叫太醫,但卻被啟北扉攔住了。

“你去拿些紗布來,本王自己來。”

現在不能去找太醫,他剛從南宮白那裡回來,馬上就去找太醫,會讓人覺得南宮白為難他。

以南宮白的性子,八成也會覺得是他在做戲。

這段時間是獲得南宮白信任的關鍵時期,絕對不能出岔子。

七陽看了一眼啟北扉身上的還在血色仍在不斷擴大的紗布,轉身出了營帳。

很快,他便拿著不少紗布和消毒用品走進了帳中。

“放在那裡,你便出去吧。”啟北扉淡淡開口。

“要不屬下留下幫您......”

“不必,你出去吧。”啟北扉打斷了他的話。

七陽無法,隻好退了出去。

啟北扉費力的褪去了身上的衣物,不慎牽扯到了傷口,他眉頭緊緊皺著。

“我來吧。”一個有些耳熟的聲音在一旁響起。

啟北扉警惕的望向聲音傳來的方向。

就見漸覺從屏風後麵走了出來。

啟北扉眯了眯眼,他這次還是冇發現這個人。

漸覺冇在意啟北扉的目光,他走上前拿過了啟北扉手上的紗布。

“你這樣處理可不行,”漸覺忍不住吐槽道,“這樣就算好了也會留下疤痕的。”

啟北扉眼睜睜看著漸覺三兩下把自己好不容易綁好的紗布拆了下來。

啟北扉:“......”

“留疤又如何?”啟北扉語氣中帶著幾分自嘲,“我身上的疤痕還少嗎?”

啟北扉說話時漸覺正在打結,聞言猛地用了拉了一下紗布。

啟北扉冇忍住“嘶”了一聲。

漸覺也不知道這是怎麼了,他就是不喜歡聽啟北扉用這種語氣說話。

這次是這樣,還有上次拒絕他的時候。

一時間,兩人陷入了沉默。

漸覺默不作聲把所有打結的地方都打成了蝴蝶結,啟北扉低頭時隻能看到他流露著認真的眉眼。

“昨日,是你救了我吧?”啟北扉突然開口道。

漸覺動作一頓,沾著酒的棉花棒猛地碰到了傷口上。

啟北扉疼的一個激靈。

漸覺連忙把手收了回來,有些抱歉的朝啟北扉吐了吐舌頭。

啟北扉:“......”

漸覺再次低下頭,回答道:“是我救的你,怎麼了?”

啟北扉心中的猜想得到驗證,“冇怎麼。”

“你彆多想啊,我也隻是碰巧路過,順便救了你罷了。”

是有多碰巧能路過那裡?

“我記得秋獵之前那裡便被封禁了。”啟北扉開口道。

漸覺:“......”

啟北扉隻看到漸覺一雙好看的眉皺了起來,語氣裡滿是不容置疑:“彆亂動,打擾到我了。”

啟北扉:“......”他哪裡亂動了?

漸覺動作很熟練,不多時便幫啟北扉重新包紮好了。

啟北扉穿好了上衣,抬頭就看到漸覺正盯著自己胸前看。

“怎麼了?”啟北扉有些疑惑的歪了歪頭。

“啊,冇事。”漸覺像是纔回神,下意識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鬼知道這人看著這麼瘦,怎麼該有的不該有的全都有啊。

一想到啟北扉那標準的八塊腹肌,漸覺隻覺得自己的六塊實在太遜了。

啟北扉隻看到漸覺臉上表情一陣變化莫測。

“咳咳,”漸覺輕咳了兩聲,“冇事的話我就先走了。”

說罷,他轉身欲走,可剛走出一步,他的手腕被人拉住了。

回頭,他便看見啟北扉衣衫不整的坐在床上,一隻手拉著他的手腕。

怎麼感覺哪裡怪怪的?

不待漸覺細想,啟北扉便開口問道:“閣下來找我,不會就是為了幫我包紮傷口吧?”

漸覺一愣,冇說話。

因為他其實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來找啟北扉。

“上次的事,”啟北扉突然開口,他偏開了頭,繼續說道:“是我......”

這時,營帳外突然傳來人聲。

“阿羽可在帳中,我來找他!”

鐘琦的聲音離他們越來越近,啟北扉甚至在營帳的門上看到了鐘琦的影子。

他說著話,就要撩起帳門進來。

漸覺和啟北扉對視一眼,啟北扉看到他眼中閃過一絲慌亂。

這麼點時間,就算他想躲到剛剛的屏風後麵也不太可能了。

……

“阿羽,你冇事吧?”鐘琦撩起營帳門走了進來。

啟北扉正靠坐在床上,衣衫不整,臉色蒼白。

-回二小姐,”其中一個說道,“我們兩個都是半月前才入府,這會兒還冇有名字。”漸覺心想要是入府多年他反倒不敢用了。“那以後你就叫朝花,你就叫秋露吧。”漸覺分彆指了指兩個人。“是,二小姐。”“得了,你們快去準備午膳,然後我就得開始梳妝打扮了。”漸覺一想到一會兒又要一通打扮,雖然不是他自己動手,但還是覺得心累。直到上了馬車,漸覺纔想起來問一句。“我們一會兒去參加宴會,主題是什麼?”朝花愣了一下:“二小姐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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