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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英雄救美?!

譜的預言你們也信?”二十年來,世人皆對那句預言深信不疑,就連啟北扉也把他當成自己成功路上的關鍵。可漸覺居然說這句語言離譜?啟北扉剛要開口說話,就聽七陽又在一旁反駁道:“你又知道什麼?如果預言是假的,怎麼可能有那麼多人對異界圖趨之若鶩?”“而且異界圖的碎片真實存在,這也就證明劍訣是真實存在的。”想說的話都被說了,啟北扉轉頭看了七陽一眼。漸覺也看向七陽,可說出來的話卻是對啟北扉說的:“你平時脾氣這麼好...-

其實那個時候漸覺也是剛來到這個世界,裝女孩的業務能力還不是很熟練。

特彆是用女聲說話這件事總是容易忘記。

那天,南宮煜帶著一罈好酒來找他。

喝到最後漸覺喝多了,一時忘記了自己現在還是“江花煙”。

於是,南宮煜就聽到這個長相嬌俏可人的女孩子操著一口男音叫他兄弟。

冇人能求出當時南宮煜的心理陰影麵積。

第二天早上漸覺在床上清醒過來時,才發現自己被五花大綁在床上。

一個激靈清醒過來,他下意識運用內力掙脫了束縛。

剛進屋的南宮煜正好看到這一幕,更加肯定了眼前這個“江花煙”不是原來那個江花煙。

“快說,你到底是誰?為什麼你一個男子會出現在江花煙的身體裡?”南宮煜拿著一把劍架在“江花煙”脖子上。

漸覺這才反應過來自己暴露了。

情急之下,他想到一個說法。

他千說萬說,終於證明瞭這些天和南宮煜呆在一起的都是他,然後又說自己現在變成江花煙的模樣也是迫不得已。

他需要完成一個任務,才能重新變回原來的模樣。

漸覺當時說的生動形象,情真意切。

於是,南宮煜信了。

還一直信到現在。

“咳咳,”漸覺輕咳了一聲結束回憶,有些心虛的說道,“當然都完成了,也不想想我是誰。”

“嗯,完成了就好。”南宮煜放心的點點頭,“既然這樣的話,好好計劃一下,也算給‘江花煙’一個合理的結局。”

漸覺一愣,突然想到那天他和南宮煜解釋的時候,他問自己的最後一個問題。

“那真正的‘江花煙’現在在哪裡?”

“她......”漸覺當時歎了口氣,才繼續說道:“真正的她,冇能從那座山裡麵走出來。”

漸覺還記得南宮煜當時的眼神,無奈而又悲傷。

秋獵的事很快就提上了日程。

漸覺跟著江家人到達獵場的時候,透過人群看到了站在皇帝身邊的啟北扉。

但也隻是一眼,他便撇開了視線。

膽敢拒絕他的男人,漸覺在心裡輕哼了一聲。

秋獵第一日。

皇帝射出了第一弓後,意味著秋獵開始。

王孫貴族的公子們三兩結隊,漸覺找了好一會兒才找到南宮煜。

冇想到他居然會和啟北扉組隊。

除了他們兩個,還有一位公子,漸覺不認識。

但那男子看著和啟北扉挺熟的。

看著眼前聊的正歡的三人,漸覺心中無端生出些煩躁。

特彆是看到那個男的熟稔的把手搭在啟北扉肩膀上的時候。

因為有熟人,漸覺不方便現身。

更何況他現在還是男子的模樣。

南宮煜三人出發了。

漸覺一直在後麵不遠不近的跟著。

然後他便驚奇的發現,啟北扉居然冇有內力。

他很少動手中的弓箭。

就算是偶爾射出一箭,和其他人比也是綿軟無力的。

南宮煜和鐘琦兩人發現端疑後有些意外,但也什麼都冇說。

漸覺看著啟北扉跨做在馬背上的單薄身影,眼中情緒莫名。

看著啟北扉等人被南宮煜漸漸引到了兩人約定好的地點,漸覺轉身走了。

接下來的一切……都不在漸覺的計劃之中。

一群刺客襲擊了女眷,南宮煜等人及時出現。

一陣激戰,混亂終於平息。

最後隻留下了一個活口,其餘的刺客被儘數斬首。

隻是最後清點人數的時候,南宮煜突然發現找不到江花煙了。

和她一起消失不見的,還有啟北扉。

漸覺也不知道為什麼,本來好好的一齣戲,突然就變成了這樣。

原本的計劃是,漸覺找個機會,裝作不慎落水,然後被南宮煜當中救起。

這樣南宮煜就可以藉著這個由頭,讓皇帝為兩人賜婚。

這是漸覺想到的最簡單最保險的辦法,畢竟他又不會真嫁給南宮煜。

他要的不過是一紙婚約,用來堵住丞相夫人的嘴。

可現在,漸覺無奈的看著身旁昏迷的男人,一時不知該如何是好。

之前也不知道會發生這樣的事,漸覺身上除了易容用的藥丸什麼都冇帶。

無奈,漸覺把衣服下襬撕成了一個個布條,然後用內力烘乾。

簡單包紮好了啟北扉身上的傷口,他又帶著他轉移到了更安全的地方。

剛剛綁走他的幾個刺客都被他殺了,可他在帶著啟北扉轉移的過程中又看到了其他刺客。

漸覺倒是不怕,但是他現在還帶著啟北扉這個冇有內力的普通人。

終於找到一處山洞,漸覺把啟北扉安頓好。

勉強燃起一堆火,漸覺把身上濕漉漉的衣服脫了下來,露出了精瘦的腰身。

身邊人的呼吸有些不太平穩,眉頭緊皺著,似乎不太舒服。

漸覺看著啟北扉的臉微微出神。

啟北扉可能是唯一注意到他被刺客擄走的人。

在注意到他後,他立刻帶了幾個人追了上來。

冇有任何猶豫。

明明自己連內力都冇有,他怎麼敢衝上來救人的。

很快便又有一夥人追了上來,漸覺注意到為首的七陽。

混戰中,啟北扉救下了他。

然後快速離開了混戰的地點。

但啟北扉很快便力竭,單膝跪在了地上。

漸覺這時才發現啟北扉身上有很多傷口。

又是一群刺客。

啟北扉身上的血沾到漸覺身上不少,漸覺煩躁的皺了皺眉,冇忍住在心裡又罵了一句。

這人是傻子嗎?

……

一聲沉悶的重響。

最後一個刺客的頭顱掉落在地上,骨碌碌滾出去好遠。

轉過身,漸覺就看到啟北扉已經昏倒在地上了。

勉強將人扶起來,漸覺終於意識到以一具小女孩的身體帶著啟北扉逃命好像是不可能的。

於是他果斷鬆開了手,啟北扉重新摔回了地上。

又是一聲悶響,漸覺有些抱歉的看了啟北扉一眼,確認他並冇有被自己摔醒後鬆了口氣。

有些嫌棄的從地上的屍體身上扒下了一件衣服,漸覺塞了一粒藥丸在嘴裡。

長相妖冶的男子出現在原本女孩站著的地方。

快速把地上的人背起來,漸覺剛要走,又是一夥人追了過來。

漸覺忍不住暗罵了一句,把背上的人往上顛了顛,便加快步伐朝前跑去。

最後無法,漸覺帶著啟北扉跳進了湖裡,這才勉強逃過一劫。

……

從思緒中回神,漸覺發現啟北扉的臉似乎比先前更紅了。

伸手探了探體溫,果然發燒了。

而這時,洞穴外傳來了淅淅瀝瀝的下雨聲。

漸覺有些無語。

這是什麼俗套的劇情,刺客,山洞,下雨,發燒,這樣離譜的事情竟真被他遇上了。

漸覺心中更加煩躁,他走到洞口檢視。

隻一會兒功夫,外麵的雨便下成了瓢潑大雨。

看來是冇法趕路回去了,今晚肯定要在這裡過夜了。

漸覺接了些乾淨的雨水,打濕了布條放在啟北扉額頭上試圖物理降溫。

啟北扉麵色潮紅,神情有些不安。

漸覺卻不合時宜的再次想到了小說裡的劇情。

一般這種情況,是男女主感情升溫的開始吧。

甚至還可能會發生點什麼不可描述的事情……

漸覺猛地回神,然後用力拍了拍自己的臉。

他這是在想什麼。

這時,啟北扉突然伸出手拉住了漸覺的衣角,嘴裡好像還呢喃著什麼。

漸覺湊近了聽。

啟北扉的聲音裡滿是不安和害怕。

他在說:“母後,彆走。“

第二天天剛矇矇亮,啟北扉猛地睜開了雙眼。

他身上披著一件黑色的衣服,看上去像是昨天的刺客的。

他警惕的坐了起來,然後便看見了靠著山壁睡著的江花煙。

他站起身,走路的聲音好像吵醒了女孩。

漸覺睜開眼,看到是啟北扉,便安心的繼續睡了。

啟北扉冇想到他會是這個反應,腳步頓了頓,但還是上前把他叫醒了。

“昨日,我們是如何脫險的?“啟北扉問道。

漸覺早已想好了說辭,女孩聲音有些激動的響起:“是一位白衣少年從天而降救了我們。“

白衣少年?難道是他?

啟北扉若有所思,繼續問道:“那你可知他去了何處?“

“那個大哥哥把我們安置在這個山洞便離開了。“

離開了?

啟北扉腦海中隱約有印象,半夜他好像醒了一次。

當時有一隻手正放在自己的額頭上。

昏昏沉沉中,他好像還聽到有人說了一句。

“終於退燒了。”

啟北扉心裡升起一絲疑惑,但好在他冇打算為難一個小女孩。

江花煙的表情似乎還是有些害怕。

啟北扉見狀,有些生疏的抬手摸了摸女孩的頭。

漸覺被他突如其來的動作弄得身體一僵。

“彆怕,”啟北扉的聲音在頭頂響起,“我的人很快就會找到我們的。”

似乎是他的話起了作用,啟北扉看到小女孩的似乎逐漸放鬆了下來。

果然很快,漸覺的肚子剛叫了第一聲,他便聽到了南宮煜等人的呼喊聲。

然後他和啟北扉便得救了。

在被南宮煜帶走前漸覺回頭看了啟北扉一眼。

啟北扉正在和七陽說話,眼神卻是在看著他。

兩人視線相撞,啟北扉似乎有些意外。

漸覺朝他笑了笑,啟北扉也朝他點了點頭。

“話說你冇事吧?”南宮煜小聲問道,“雖然你武功好像很厲害,但是畢竟他們人多。”

漸覺搖了搖頭:“我冇事,倒是你,這群刺客是怎麼回事?”

“在所有刺客的屍體上都發現了一個一樣的紋身,”南宮煜回道,“初步判斷是燕國餘孽,這次是來報複的。”

“我就是一個不受寵的丞相府庶女,”漸覺問道,“他們抓我做什麼?”

“他們的目標可能是平陽公主,”南宮煜解釋道,“昨日你與平陽公主穿的衣服顏色相近,刺客出現時你又恰好在她附近。”

漸覺點點頭,心裡卻總覺得有哪裡奇怪。

這時,漸覺的肚子又叫了一聲。

“好了,“南宮煜笑了笑,”先不想這些了,先快些趕路吧。“

漸覺輕咳一聲點了點頭。

“駕!“

南宮煜兩人一馬當先衝了出去。

兩人身後。

啟北扉看著兩人的背影,眼中情緒莫名。

七陽也注意到兩人先走一步,開口道:“許是江二小姐身體不適。“

啟北扉聞言卻是勾唇笑了笑,難得回了七陽一句。

“又或許,是她餓了。“

七陽:“啊?”

啟北扉卻是在說完便打馬追了上去。

七陽在原地呆愣了片刻才反應過來,連忙也跨上馬背,在啟北扉身後大喊:“主子您慢些,您身上還有傷!”

晨光熹微,眾人紛紛衝進了那剛升起的曙光之中。

-但也隻是過了兩秒他便重新站直身體,他勾了下唇,語氣不太正經:“可惜你這臉上的假麪皮太厚,我一時也看不出臉紅冇有。”不說還好,此刻啟北扉倒是後知後覺的有些臉熱。從未有過的感受讓他下意識地摸了一下自己的臉,意識到自己在做什麼後,他猛地放下手。那種不受控製的感覺越來越明顯。啟北扉壓抑住心中的煩躁,問出了他昨日便想問的問題::“閣下是如何看出來的?”“不告訴你,”漸覺長腿一伸坐在了石椅上,抬眼看向啟北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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