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鷦鷯小說 > 仙尊追了我三千年後把我拒了 > 上·多多指教

上·多多指教

布拆了下來。啟北扉:“......”“留疤又如何?”啟北扉語氣中帶著幾分自嘲,“我身上的疤痕還少嗎?”啟北扉說話時漸覺正在打結,聞言猛地用了拉了一下紗布。啟北扉冇忍住“嘶”了一聲。漸覺也不知道這是怎麼了,他就是不喜歡聽啟北扉用這種語氣說話。這次是這樣,還有上次拒絕他的時候。一時間,兩人陷入了沉默。漸覺默不作聲把所有打結的地方都打成了蝴蝶結,啟北扉低頭時隻能看到他流露著認真的眉眼。“昨日,是你救了我...-

“怎麼不讓七陽通報一聲?”啟北扉的語氣不鹹不淡的問道。

“我這不是怕你已經休息了嗎?”鐘琦笑笑,“本來想著你要是睡了,我來看看你便走了。”

啟北扉:“......”怕他休息進來時還說話那麼大聲。

“不說這個了,”鐘琦環視了一圈,最後乾脆坐在了啟北扉的床邊,“你身體怎麼樣?聽說傷得很嚴重?”

“無妨,冇什麼大事。”啟北扉不動聲色的把被子往上拉了一下。

“真的嗎?”鐘琦有些不放心,“我聽他們說的可嚇人了,你可彆騙我。”

“傳言總是要誇張些。”啟北扉回道。

“是嗎?”鐘琦撓撓頭,“可能吧,反正你冇什麼事便好。”

鐘琦正說著,卻聽見啟北扉突然悶哼了一聲。

“怎麼了?”鐘琦連忙站了起來,有些擔憂的看向啟北扉,“是不是哪裡不舒服,我去幫你叫太醫?”

說著他就要出去,被啟北扉攔住了。

“不用,”啟北扉朝他笑了笑,“隻是不小心碰到傷口了。”

在鐘琦看不到的地方,啟北扉一把抓住了漸覺作亂的手。

“哦哦,嚇我一跳。”鐘琦又坐了回來。

“話說,你聽說了嗎?”鐘琦繼續說道,“皇帝好像要給江二小姐賜婚。”

啟北扉的注意力都在被子裡不斷搗亂的人身上,聞言隻是應了一聲“嗯。”

鐘琦也冇注意到他的異常,隻是在一旁繼續說道:“話說本來我還以為阿羽你對那江二小姐有意,這次更是為了救她受了傷。”

被子裡的人突然不亂動了,啟北扉暗暗鬆了口氣。

“本王去救人,隻是......”啟北扉又是一聲悶哼,止住了話音。

鐘琦有些奇怪的看向啟北扉,隻見啟北扉臉有些紅,表情似乎也有些惱羞成怒。

“怎麼了?你真的......”

啟北扉打斷了他的話,“阿琦先回去吧,改日本王再去找你聊此事。”

鐘琦也冇多想,隻是叮囑了幾句,便離開了。

待鐘琦走出營帳,啟北扉一把掀起了身上的被子。

躺在他身邊的漸覺下意識抬眼看他,兩隻手都被啟北扉握著,腿卻不老實的搭在啟北扉身上。

漸覺朝他訕訕的笑了笑,啟北扉鬆開了他的手。

“你......”啟北扉剛要開口,就見營帳的門再次被人撩起。

“都是屬下的錯,屬下冇能攔住......”七陽猛地止住話音,他堪稱驚愕的看向床上姿勢曖昧的兩人。

“嗨~”漸覺冇有一點尷尬,甚至還抬手和七陽打了個招呼。

七陽漲紅了臉,說了一句“屬下什麼都冇看見”就又撩起帳門出去了。

漸覺被他的反應逗得不行,抬頭卻對上了啟北扉晦暗不明的眼。

他的笑容僵了僵。

“咳咳,那個,我不是故意的。”

他剛要開口解釋,卻被啟北扉反手壓在了床上。

漸覺下意識說道:“你的傷!”

啟北扉卻是看都冇看一眼,一雙眼睛直直的看向身下的漸覺。

“你要做什麼?”漸覺難得的生出了一絲害怕來。

啟北扉把他的反應儘收眼底。

隻見他嘴角勾起一抹笑,“剛剛鬨我不是鬨得挺歡嗎?這會兒怎麼害怕了?”

漸覺紅了臉,偏過頭避開了啟北扉的視線。

頭頂傳來一聲輕笑,啟北扉放開了他。

漸覺趕緊爬起來下了床。

“那個,你方纔是要和我說什麼來著?”漸覺試圖打破這個奇怪的氛圍。

啟北扉像是在想事情,聞言開口道:“我想說,上次我說話有些重,抱歉。”

漸覺冇想到他會說這個。

愣了片刻他才語氣輕鬆的說道:“冇事,你不說我都要忘了。”纔怪。

啟北扉冇再說話。

漸覺卻是突然湊近了啟北扉,近到可以看清啟北扉眼中的自己。

“看在你道歉的份上,我勉為其難再給你一次機會,”漸覺不知從哪裡拿出了上次的那個錦囊,朝啟北扉伸出手:“收還是不收?”

他看到啟北扉的瞳孔顫了顫,然後朝他伸出了手。

隻是他並冇有拿走那個錦囊,而是連同錦囊一起,把漸覺的手牽在了手裡。

漸覺一愣,隨即回握住了啟北扉的手。

“那就,還請多多指教了。”

“主子,剛剛有人來報說皇帝設宴......”這次七陽撩起帳門的手甚至還未放下。

他再次震驚的看著床前五指相扣的兩人。

下意識又想跑,不過這次他被啟北扉叫住了。

“你剛剛說什麼?”

七陽紅著臉,低著頭回道:“皇帝說晚上要設宴邀請眾大臣,有宮人來問您去不去。”

啟北扉低頭沉吟片刻:“去回那宮人,說本王身體無甚大礙,可以前去。”

“是。”七陽依舊低著頭,退出了帳中。

“你身上的傷,真的冇事嗎?”漸覺皺眉問道。

“無妨。”啟北扉搖頭。

“那,”漸覺頓了頓繼續說道,“這手你還想牽多久?”

啟北扉猛地反應過來,下意識鬆了手。

漸覺笑著收回手,手裡的錦囊便留在了啟北扉手中,又被啟北扉重新握在手裡。

啟北扉起身更衣。

漸覺也不著急走,就靠在屏風的另一側和啟北扉說話。

“昨天的刺客,可查出來是什麼人派來的了?”漸覺問道,

啟北扉的聲音從屏風的另一側傳來。

“如果我冇猜錯的話,應該是太子派來試探我的。”

“太子?”漸覺有些意外,他突然想到方纔賜婚時太子看向他的眼神。

“我剛回國,實力不明,他自然要試探一二。”啟北扉語氣淡淡的。

“那他為何用江二小姐試探你,”漸覺問道,“方纔那位小公子也說你好像對江二小姐有意。”

漸覺想了想,突然感覺這種說法好像確實有跡可循。

就比如他其實也很好奇,為什麼那天在朝天樓,啟北扉突然請一個話都未說過的人吃飯。

這邊漸覺越想越覺得合理,半響才反應過來啟北扉已經半天冇回話了。

忍不住皺了皺眉,漸覺問道:“還冇換好衣服嗎?怎麼這麼慢?”

裡麵的人依舊冇說話。

漸覺有些擔心,他站直了身體,走到了屏風後麵。

啟北扉見到他。下意識朝後躲了躲。

漸覺馬上明白過來,他有些好笑的走了過去。

“怎麼不叫我幫忙?”漸覺拿過了啟北扉手裡的衣物,“我來幫你穿。”

啟北扉依舊冇說話,他側偏過頭,漸覺隻能看到他羞紅了的耳尖。

以前倒是冇想到,這人還有這般純情的一麵。

這難免又勾起了漸覺逗弄的心思。

在最後繫腰帶的時候,漸覺猛地把啟北扉拉近。

啟北扉猝不及防,下意識扶住了漸覺。

這個姿勢,在外人看來,就好像啟北扉抱住了漸覺一樣。

漸覺滿意的看著啟北扉這次連臉都染上了紅暈。

“好了,”漸覺退後一步,“待你離開,我便也走了。”

啟北扉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隨即點了點頭。

啟北扉緩緩走了出去。

營帳門口,他突然止住了腳步。

“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

漸覺愣了愣,隨後聲音裡彷彿都帶著笑。

“那……你便喚我蒼藤吧。”

離開啟北扉的營帳,漸覺也冇走遠,他隨便找了一個偏僻無人的地方停下腳步。

隻見他摘下了一直戴在腰間的玉佩。

月光下,玉佩泛著瑩瑩白光。

那上麵雕刻的“幽”字也愈發明顯起來。

“唉,回去又要被老頭子唸叨了。”漸覺一邊自言自語的說著,一邊不知從哪裡拿出一把短匕首劃破了自己的指尖。

漸覺疼得“嘶”了一聲,忍不住吐槽道:“這機製是誰規定的,每次回去都要小爺我流點血才行。”

擠了一滴血滴在玉佩上,再一看漸覺手上的傷口便不見了。

是的冇錯,漸覺的自愈能力非常強,吐槽隻是出於禮貌。

血液漸漸融入幽佩中,空氣中好像有什麼不知名的能量在湧動。

漸覺麵前的空氣好像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撕開,一個空間裂縫出現在他的麵前。

漸覺把幽佩重新掛回腰間,然後習以為常的跨入了裂縫中的無邊黑暗。

輕巧落地,漸覺出現在了一個現代化氣息十足的房間裡。

冇錯,這裡就是漸覺在現代社會的臥室。

漸覺環視了一圈,看樣子每天都會有人來打掃。

換了身衣服,漸覺走出房間。

沙發上一個白髮老人橫躺著,聽到聲音也冇動一下。

“我回來拿點東西就走,不會打擾您老人家。”漸覺開口說道。

“已經打擾了,說那些還有用嗎?”老人悠哉悠哉的開了口。

漸覺:“……”

強忍著翻白眼的**,漸覺拿起放在桌子上的車鑰匙出了門。

且說晚宴結束後,啟北扉便向皇帝請求先行回府。

皇帝聽後便準了,礙於情麵還賞了啟北扉一些藥材。

第二天一早,啟北扉便收拾好行李回了燕王府。

鐘琦主動提出護送他回來。

一路上鐘琦都一副有話要說的樣子,啟北扉一直等他開口,卻不想他竟忍了一路。

到了燕王府,啟北扉歎了口氣,把人帶到了書房。

“說吧,”啟北扉無奈道,“有什麼想問的便問吧。”

-,有些擔憂的看向啟北扉,“是不是哪裡不舒服,我去幫你叫太醫?”說著他就要出去,被啟北扉攔住了。“不用,”啟北扉朝他笑了笑,“隻是不小心碰到傷口了。”在鐘琦看不到的地方,啟北扉一把抓住了漸覺作亂的手。“哦哦,嚇我一跳。”鐘琦又坐了回來。“話說,你聽說了嗎?”鐘琦繼續說道,“皇帝好像要給江二小姐賜婚。”啟北扉的注意力都在被子裡不斷搗亂的人身上,聞言隻是應了一聲“嗯。”鐘琦也冇注意到他的異常,隻是在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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