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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魔

舅回府後,將府內封鎖重新徹查此事,至於那些山海宗的弟子是在舅舅回來後不久,也就是在前日,舅母身邊的陪嫁丫鬟在集市遇見帶回府的。”發生這等事情常明鬆的做法竟是將城主府封鎖?是擔心城主府受妖魔所擾會給暮城百姓帶來恐慌還是為封鎖其它什麼?木懷青想起那求救煙火,連忙問道:“之後還有人遇難嗎?”祝澤回道:“應該是冇有。”頓了頓,聲音更低了:“有些我也是聽他人提起的,我知道的隻有這麼多了。”他就住在城主府內,...-

“仙長,之前是在下唐突無知,還請您一定要幫在下這個忙。”常明鬆言辭懇切。

在這城主府內潛藏的魔,處理起來並不算難,木懷青點了點頭算是答應了。況且自己還有話想要問祝澤。

終於出了書房,在去風止院之前木懷青先去了客院找到了弟子

公長風永遠是最先發言的:“長老,你的意思是已經知道那魔藏到哪裡了?我們進府以後也都察覺到那股魔氣了,就是一直找不出他的藏身之所。”

木懷青道:“你們有進過風止院嗎?”

鹿並舟道:“進過的,我們之前把府裡上下都查了一遍,隻有風止院不讓進。後來城主夫人偷偷找到了我們說就是風止院裡住著隻妖,將怎麼進風止院的方法告訴了我們,還叮囑了我們務必要除乾淨。我們就半信半疑的趁夜進去了,可我們一進去就覺得事情不對,雖然裡麵確實住著隻妖,也就是祝澤,以他的妖力明顯不足以殺人,正當我們疑惑之際,他們府裡豢養的那群修士衝了進來,嘴裡振振有詞,說山海宗的人都找到這來了,證據確鑿,說著就要捉拿祝澤。還是我們攔下的,事情未查明清楚之前,當然不能囫圇了事,紫煙也是那時候給的祝澤,告訴他情況緊急之時就燃起紫煙,附近山海宗的修者看到紫煙就會立即過去幫他。”

“這麼說來,後麵被殺的兩名護府你們是有看到現場的?可有什麼異樣之處?”木懷青問道。

易淵思索著道:“雖表麵無傷痕,但是全身泛黃,精氣全無如同被吸乾精元而亡,這類死法一看便是魔類常使用的手法,吸收人之精元或提高修或用於療傷。但奇怪的這種死法本應是非常痛苦的,但這死去的所有人都是麵帶微笑的,很是詭異。”

木懷青道:“那這兩人死前有何不同於尋常的行為嗎?”

三人皆是沉思,突然鹿並舟驚覺道:“我之前在風止院外,看到那護府在迴廊處對著空氣自言自語一陣後又冇事人一樣走了,冇聽太完整,好像是說‘兄弟辛苦了,不日城主便會回城……’但那個時候城主早在前幾天就回府了,當天晚上這個護府就死了。”

易淵接道:“另一個護府也是如此!是不是在風止院左邊拐角處那個迴廊對著右後側空氣說話?見有護府被殺,所以那幾天我著重暗中觀察並保護他們,就發現一個護府與其他人交流有些反常,前言不搭後語,”

鹿並舟道:“是在那個地方,但是我看到的那個護府是對著左前側說話。你聽到他說什麼了?”

易淵道:“好像是‘辛苦倒算不上,不過那城主回來了不還是一樣……’當晚這個護府便也死了,這麼說來,這兩個人在不同時間裡對上話了?這情況有點像……”易淵說著看向木懷青。

這情況很像木懷青經常用的術式,幻咒:預先設定一個場景,拉有限人數入幻術,被拉入的人在有效時間內會一直按設定好的場景演繹,自己和外人都難以發覺,此術將入術者如同操控體現木偶一般控製。府內死的幾人都麵帶微笑正是因為死前中了幻咒。明明精元正慘遭吸食,但大腦還陷在幻咒編織的世界裡。

這兩個護府就是被困在了一個預先造好的場景裡,接下來的幾天便一直按預先設定好的情節在對話在生活。如果不是情節邏輯有悖,便很難讓人發現,如此看來,施展這個術的魔並不算熟練。

木懷青道:“這個術式拉人的時候需要有觸發點,據我瞭解,目前死去的幾人生前都與祝澤有交集。你們兩個以水榭為中心,施展縛魔陣。術式入口雖在風止院,但魔物應當是藏在水榭某個地方。”

然後對易淵說道:“我另有事交待於你。”

交待好之後,木懷青這才隨這管家來到風止院院門口。往裡看去,竟一眼與坐在院中的祝澤對視上。看來常明鬆已經通知了家仆,守在風止院的家仆並不攔木懷青。

木懷青迎著祝澤的目光遲疑著道:“在等我?”

祝澤身旁的石桌上疊放著一套紅色喜服。而他身上也另換了一套衣服,依舊是華麗鮮豔裡外好幾層。出於愧疚之心常明鬆在祝澤的吃住方麵顯然格外的富養。

祝澤笑的滿足點了點頭。木懷青慢慢踱著步,眼神在院裡四掃,想找出術式入口。

祝澤也笑吟吟跟著木懷青在院裡四轉,也不問是在乾嘛。

木懷青有些失笑,她發現祝澤似乎很喜歡這樣跟在人身後,給人一種很容易被不相熟的人帶走的感覺。這讓人不禁想起祝澤的父親,也是如此容易被欺。

木懷青問道:“為何如此篤定我會來?”

見木懷青與自己搭話了,祝澤笑意更濃:“因為夢見過。”

木懷青道:“夢?”

祝澤道:“很小的時候我就經常夢見你,雖然那時我還不認識你。”祝澤身量比木懷青高出不少,垂起眸子盯著走在前麵木懷青頭上的青木簪繼續道:“我這麼說你會信嗎?”

當然是不信的。

但木懷青又禁不住自己的好奇,問道:“都夢到些什麼。”

祝澤拉著木懷青坐回石桌邊道:“我夢見七月初七你手捧花燈在暮城河邊許願;夢見你劍如蛟龍直穿了一隻狐妖的胸膛;還夢見……你帶走了身穿喜服的我。”

說到最後一句時,祝澤明顯心虛地聲音變低。木懷青莫名有些欣慰,心道這隻小妖應是冇他父親那樣單純好騙,雖然謊話拙劣,但好歹有在嘗試騙人了。

木懷青低笑著道:“所以你今天逃出城主府是想看我放花燈?”

祝澤道:“每年七月初七都會想辦法出去碰碰運氣。”

木懷青有些意外:“那紫煙是你放的,夢裡也是這麼做的嗎?”

祝澤道:“夢裡冇有紫煙,也冇有半妖。”說罷抬手撫上了擺在桌上的喜服,道:“過幾天就是我和張家小姐的婚期了,舅舅說在鳳起城新設了府邸,供我和張小姐住。”

木懷青覺得這門親事並無不妥,對方在明知祝澤的身份下也未退縮,可見情深。也並不是人人都與常明月一般濫情又無情。

木懷青雖看出了祝澤的不願,但又無心參與他人的因果。便不再接話。

從袖口裡掏出一本冊子,這冊子頗有些年頭了是本妖譜,上麵羅列了當時所有已被人知曉的妖,山海宗每位弟子都可以領到一本。少年時每每遇到妖都會習慣性地先翻開妖譜研究一番,還有在妖譜上添寫上自己的見解的習慣,百多年來竟一直帶在身上,如今這本妖譜上基本每頁都擠滿了木懷青或大或小的字跡。

木懷青手拿妖譜直接翻到中間部分,隻見這麵的左邊記錄的是九尾狐,上麵擠滿了的生澀字跡幾乎將妖譜本來的字蓋了去,一看便知是年少時候的木懷青寫上去的。祝澤湊了過來看,隻見上麵木懷青當年對九尾狐新增的評語是:

赤色九尾狐自大且小氣;

尾巴雖多但一條也都不給摸,這條評語的後麵還添了一句,完全不能碰!

性邪惡;

後麵又寫其實總體還行願意有條件地幫忙;

舉止怪異;

天真;

妖丹在胸口;

……

祝澤一條一條地看下去,腦海似是已經生出了年少時的木懷青初遇九尾狐的場景。

木懷青也隨著祝澤的目光看了過來,妖譜上字跡密密麻麻自己有些都記不清了。比如這九尾狐,就算現今看到這些自己當年親手寫下的批註都還是想不起半分關於此的記憶。

木懷青又從袖中拿出了隻簡筆道:“你的在這邊。”

祝澤目光移向這麵的左邊,上麵寫著鮫人,除開妖譜本身的記錄,上麵木懷青隻寫了句:聽師兄描述鮫人族性善,貌美。希望能得一見。

木懷青瞟了一眼對著妖譜出神的祝澤,拂開對方蹭到脖頸上的髮絲,提筆在鮫人這頁寫下:常年多夢,半夢半醒。

祝澤:“……”

木懷青寫完就將妖譜收了起來,徑直往院子大門的內側走去,其實在剛進門的時候她就發現這的一株雜草與旁的草植有些不同,顏色過於深了些,仔細看還能發現隱隱有魔氣環繞。幻咒入口隻要人一碰中,便有可能被拉入。這魔應當也是故意將幻咒入口放在風止院,然後引中咒的人到水榭處再殺之,目的就是為了將嫌疑引到鮫人半妖祝澤身上,倒是很會操縱人心。

她單手捏訣正要施法破壞這幻咒入口,頓了頓,反手給祝澤套了個守護結界,這才重新抬手將入口破壞。

入口一破壞便會驚擾到藏在暗處的魔物,木懷青凝神探識,隨即捕捉到一抹殘影往府外衝去,木懷青卻是冇有追上去,直接拉起祝澤往城主夫人住的臥房走去,還冇來得及進去,就看見魔物往這邊衝來竄進臥室,引起臥房內一片驚叫連連。易淵緊追在後,提劍與那魔物在臥房內打的有來有回。

城主夫人挺著孕肚被城主護著逃出房門抬眼便看見站在門口的木懷青和祝澤,耳邊充斥著魔物與修士的廝殺聲,而祝澤就靜靜地站在木懷青的身後,城主夫人視線微微偏開,眼底有愧疚之色。

-那妖孽所為,除之便能安生,你竟然還出口傷人說他們說吃閒飯的,接連死了兩個護府修士之後,就都不願意再待在城主府了,現在整個城主府連個護府的都冇了。死的那兩個不就是當初進風止院打頭陣擒妖孽的那兩?”“進風止院?擒?什麼時候的事?還有冇有把我的話放心上了?”常明鬆有些怒了,聲音都變低了些。城主夫人顯然是看出來了,連忙看向從剛纔便一直沉默著的木懷青:“仙長,我也隻為自保而已,降妖除魔天經地義,我又何錯?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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