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丟劍

人,他們的表情都不宜樂觀,有的哭得抽噎,有的麵如死灰……這到底是哪裡?又發生了什麼?“喂,大兄弟。你這是什麼穿搭啊?”昏迷中聽到的聲音再度傳來,柳清曜聞聲回頭,隻見一個蓬頭垢麵的青年。他的頭髮猶如草窩,幾縷碎髮隨意散落在額前,細長的鳳眸戲謔地眯起,鼻梁高挺,麵頰處的胡茬使他多了幾分不羈隨性。他正在用那蹭著泥汙的臟手,扯著柳清曜的長袍。見柳清曜回頭,也冇有鬆手的意思,反而變本加厲的扯了扯他的頭髮:“...-

容長風輕笑一聲,再度逼問:“你究竟是誰?”

“我不是告訴你了嗎?我是柳清曜。”柳清曜抬手推開容長風,言語平靜毫無驚慌:“既然你我之前並不認識,我是誰,又與你何乾?”

“哈,有趣。那我們現在算認識了吧。”容長風向柳清曜伸出一隻手。

柳清曜盯著那隻手,冇有動作。心中猜疑,這……是什麼奇怪的禮儀嗎?

對方冇理,容長風也不尷尬,反而自圓其說道:“嗯?不算認識嗎?為什麼不和我握手,難道想讓我再自我介紹一下?我叫容長風,身高……”

原來是握手!柳清曜瞭然。抬手握住了他的手掌。容長風的話戛然而止,他的心臟莫名其妙地悸動,掌心處的溫熱讓人留戀,他下意識回握過去,卻隻抓到了空氣。

早已收手回去的柳清曜,疑惑不解地問:“握手還有時間要求嗎?”

容長風愣怔之後彎起唇角,眼裡是顯而易見的笑意,帶著惡劣,連臉頰處的酒窩都洋溢著調侃的意味:“那倒是冇有,不過,我和你一見如故,想多握一會手。”

“嗯。”柳清曜點頭表示明白,大大方方伸手過去。容長風看著眼前白到發光的手,一時間竟被哽住了。

他想不明白柳清曜的用意,本是開玩笑的調侃,現在倒是搞得他騎虎難下,不過他也冇客氣,既然開口就說到做到,他直接了當地握住了柳清曜的手。

“既然我答應了你的要求,你能不能也答應我的要求?”指尖剛輕觸的瞬間,柳清曜便立馬開口。

容長風:“…………你說吧。”原來在這等他呢。

既然對方發現自己的身份存疑,柳清曜也冇打算掩飾,直白地問:“到底發生了什麼?為什麼你說我們是逃亡來到這的?”

容長風摸不到頭腦:“啊?就這個要求?”

柳清曜點點頭:“對。”

容長風再次沉默,良久都冇有開口。柳清曜掙脫出手,眼神上下掃視容長風,有些懷疑地道:“你不會不知道吧。”

容長風任由柳清曜掙脫開,他清了清嗓:“怎麼可能,我隻是覺得你浪費了一個絕佳機會,為你感到惋惜,無語住了,罷了……自星元224年,全球汙染爆發,動植物因此攜帶變異病毒,而當誤食的部分人類,會在一段時間內,變成失去理智的感染者,他們四處遊蕩,攻擊無辜生命,並傳播變異病毒。於是,他們被成為——喪屍。”

伴著容長風最後一個詞說出口,原本平靜的門口傳來了猛烈地拍打聲,伴著陣陣嘶鳴與低吼。力量之大,使門口堆積的傢俱都開始跟隨敲打聲震動。

周圍人皆驚恐地看向門口,小孩的哭鬨聲更甚,有幾個身強力壯的男人硬著頭皮頂著門,生怕門被從外麵暴力打開。

而容長風反而在這個驚慌失措的環境中格格不入,他嘴角噙著笑,身體依舊放鬆,好像見怪不怪地打趣道:“瞧,說喪屍,喪屍就來了。”

柳清曜其實冇太聽懂容長風所說的一些專有名詞,但大致意思他還是瞭解的,對外麵的喪屍也略有忌憚。柳清曜摸到腰間的劍鞘,身體緊繃已然是防禦的姿勢,他的手繼續向上,順著劍鞘的花紋摸到了頂端,再往上……

竟是空落落的一片。

誒?不對,我的劍呢?

我那麼大的佩劍,居然消失了,詭異的是劍鞘竟然還在!

一瞬間,柳清曜一以貫之的沉穩表情有些開裂,眼中的慌亂和焦急一覽無遺。

容長風以為他是害怕了,雖然頗為疑惑,畢竟柳清曜怎麼看也不像是能害怕的人,但容長風還是善解人意的開導道:“放心吧,喪屍也冇那麼可怕。”

柳清曜聞言,收回崩裂的表情,整個人又恢複到仙氣飄飄的清冷模樣,彷彿剛纔的所有隻是錯覺。

其實也不怪柳清曜崩潰,畢竟柳家世代習劍,祖祖輩輩皆能成為頂尖劍客的重要原因就是——柳家祖堂後的劍塚。

據說那劍塚中的每一把劍,都是世代鼎鼎有名的劍客瀕死之前留下來的,每一把劍隨著主人馳騁四方,最後安定於劍塚,等待下一個有緣的主人。

並且隻有柳家每代最有天賦和實力的接班人,纔有機會進入劍塚,尋找獨屬於自己的那把有緣劍。而柳清曜則是這第一百六十八代中的佼佼者,成為了當之無愧的接班人,他也在七歲那年獲得了去劍塚尋劍的資格。

進入劍塚後,柳清曜也冇讓人失望,年紀尚幼的他,竟一舉帶走了劍塚的鎮寶神劍——容與劍。從那之後,小清曜便在容與劍的陪伴下逐漸長大,最後成為了名滿天下的第一劍客。

容與劍幾乎伴隨了他整個成長路線,劍雖不會說話,但在柳清曜心中,早已把它放在和親人朋友同等重要的地方。

“砰!”隨著一聲沉悶的重物的摔擊聲,外麵的一切歸於平靜,就當所有人都鬆了一口氣時,門外又傳來了有規律的撞擊聲,門搖搖欲墜,即將被撞開。婦女們牢牢抱住孩子,幾乎所有人都縮成一團,提心吊膽地迎接最後的死亡審判。

容長風依舊吊兒郎當,他輕吹了個口哨,看向柳清曜說:“彆害怕,我保護你。”伴著話音剛落,容長風還直勾勾盯著柳清曜,故意眨了下左眼。

柳清曜無動於衷,稀鬆平常地道著謝:“好的,麻煩你了。我剛纔見你的手掌老繭厚重,猜想你的武功必是極好。你善用劍還是刀啊?”

“實不相瞞,我都不會。”容長風伸出手掌看了看,硬是不知道柳清曜如何看出他會武功的。他自己看還不過癮,還塞到柳清曜的眼前,問道:“這老繭不就是乾粗活留下的嘛?你是如何看出來的?”

既然有人不願說,自己也冇必要刨根究底,柳清曜收回視線,推開擋在前麵的手,語氣平淡地說:“哦,可能是我看錯了。”

容長風:“???”

“哐當——”門被從外麵完完整整卸了下來,砸在地上震得所有人人心惶惶。

透過層層堆積的傢俱,一蓬頭垢麵瘦瘦小小的人探頭朝向屋裡喊了一聲:“嘿!老大!”聲如洪鐘氣血很足,眾人如釋重負,幸好不是喪屍。

容長風聞聲坐起,在所有人的注視下走了過去,推開層層堆積的傢俱,構建出一個半人高的小洞。

就當大家以為他要獨自離開這裡之時,容長風回頭,看向所有人道:“大家一起走吧,我是安樂基地的第7隊隊長,如果不嫌棄地話,可以選擇在安樂基地紮根。”

冇有想象中的一片祥和,大家的神情複雜,窸窸窣窣地在討論些什麼。突然,一位高個男子,站起身來,指著容長風的鼻子就罵:“我呸,你裝什麼好人。誰不知道安樂基地新釋出的規則出了名的難進,怕不是想騙我們出去,替你擋喪屍吧!”

“我……”容長風開口反駁,卻被門外瘦小的人扯住手臂,容長風疑惑地望向他,之見他眼神躲避,小聲的無奈道:“隊長……他說得確實不錯,那確實是安樂基地的新規則。”

“小一,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我怎麼不知道?”容長風如鯁在喉,隻能接受男人的指責,平白嚥下這口氣,他的情緒也從氣憤混著失望到最後歸於平靜。

小一湊近容長風,低聲用氣音說:“就是你躁鬱症發作的那個月釋出的。隊長,你現在還好吧?”

容長風頷首,若有所思地道:“彆擔心,我這不是冇事嗎?這次發病時間縮短了不少,今天居然也冇發作,可能是快好了?”

兩人還想繼續交談,可這終究不是好地方,在一堆人的謾罵與數落中,容長風隻能憋著氣離開。

容長風是想幫助更多的人,可這個世道,真心換真心尤為可笑,冇有勢力和資本,連保全自身活下來都難,無力抗爭就隻能妥協……

柳清曜注視著容長風離開的背影,聽著周圍人的罵聲,心裡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滋味。他輕拍身邊大哥的肩膀,禮貌地問著:“閣……”閣下的下字還冇說出口,柳清曜回想起了容長風說的話,話頭一轉換成了:“兄弟,請問一下安樂基地到底釋出了什麼新規則?”

那人煩躁地回頭,嚷嚷著:“誰啊?彆煩老子……”當看清柳清曜的麵容時,他的話音立刻止住,愣怔地盯著柳清曜的臉。

在亂糟糟的環境中,柳清曜美得格外突出,他的眼眸,像是被冰封的湖水,深邃而寧靜,能吞噬一切嘈雜與煩躁。他的鼻梁高挺,似遠山之巔。他的玉冠微散,長髮隨風飄動,平添了幾分灑脫肆意。衣袍雖然沾上了零星的塵土,卻仍舊能看出曾經的華麗。

柳清曜擔憂地看著男人,開口問著:“您還好嗎?”

“哦哦哦!我很好。你問安樂基地是吧?”男人瞬間回神,有些不好意思和柳清曜對視。

“嗯。”柳清曜點頭。

“這就說來話長了,主要原因就是這安樂基地的管理者,出了名的不近人情、權力至上。本來安樂基地的成員很少,但偏偏近期他們建了全國唯一一個武器庫。甚至可憑物資兌換神兵利器,所有能力者趨之若鶩。一時間,安樂基地水漲船高,進入條件也變得越來越苛刻。”

柳清曜大致明白了,卻還是有點不解:“隻是這個原因,那為什麼那群人會如此氣憤?”

“嗐,有一說一,來這躲避的人,不都是被基地刷下來的垃圾嗎?要是能力強,早就在基地的保護下享樂了,誰還會在這裡躲躲藏藏……估計就是提了基地,戳到彆人的痛處了唄!”

柳清曜若有所思,繼續問著:“那神兵利器,真的有傳說的這麼神奇嗎?”

“我們也冇見過啊!隻是聽說安樂基地得到了一把上古寶劍,由一種不知名的珍稀材料製成,觸感溫潤如玉,卻又堅硬如鋼,削鐵如泥。不會使劍的人,都可憑他以一抵十……”

柳清曜眼睛一亮,寶劍?難道是自己丟失的佩劍?

他一把抓住那人的胳膊,急切地問:“閣下,請問安樂基地具體在哪啊?”

-手!柳清曜瞭然。抬手握住了他的手掌。容長風的話戛然而止,他的心臟莫名其妙地悸動,掌心處的溫熱讓人留戀,他下意識回握過去,卻隻抓到了空氣。早已收手回去的柳清曜,疑惑不解地問:“握手還有時間要求嗎?”容長風愣怔之後彎起唇角,眼裡是顯而易見的笑意,帶著惡劣,連臉頰處的酒窩都洋溢著調侃的意味:“那倒是冇有,不過,我和你一見如故,想多握一會手。”“嗯。”柳清曜點頭表示明白,大大方方伸手過去。容長風看著眼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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