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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外

順風順水的,原主卻因為先天靈力不足,始終無法踏入仙緣半步,家族中試過多中辦法,仙丹妙藥更是不要錢的往原身上用。長久下來,是條狗都能夠長出靈脈,可原主對這些絲毫冇有改變。因此,重新生出靈力便成為了原主心中執念。前段時間原身聽聞隻要加入中州教派,替教中人完成一件事,就可以獲得向神請願獲得靈力。麵對這樣機會,原身當然不會放棄。哪怕這個教派在怎麼離譜,原身依舊義無反顧去相信,甚至不惜違背祖訓,摧毀夜台,給...-

月淮在諸事閣隻遠遠看了大祭司,而此時,這位傳聞中的人站在眼前。

冇有任何阻擋,月淮清楚的看見那雙淺灰似琉璃瞳孔,一瞬間愣住,接著腦子一片空白。

頭皮發麻,每根髮絲都透露著尷尬。

月淮乾巴巴說:“今日一見大祭司果然百聞不如一見。”今日出門就是個錯誤決定,還不如不見。

溫辭雪極輕微笑了下:“那說說看,究竟是怎麼個'百聞'法。”

“……”短暫沉默,月淮選擇胡編亂造:“平日裡經常聽到各種關於大祭司的話題,不由好奇傳說的大祭司究竟是怎樣的,果然不愧如傳聞般………”

他說到後麵逐漸語無倫次,而對麵之人隻是看著,並不半分開口之意。

月淮第一次感覺出書到用時方恨少,把腦海裡能想到的詞彙都用上。

溫辭雪垂眸,指尖撥弄桌上茶盞:“既然對我這般景仰,應該不會不清楚幾日後我要在夜台祭祀啊。”

屋內氣溫驟然下降。

月宏凱渾身直冒冷汗,身體先快一步開口:“逆子不小心誤入歧途,月氏在此已經警告過了。”

溫辭雪輕輕放下茶盞,寂靜中杯盞碰撞聲音有為明顯,猶如落入屋內二人心上,“月家主,彆擔心,我不是來算賬的,況且這夜台不是還在嗎。”

言罷,他將視線投入月淮身上:“隻是好奇月小公子為什麼行為和言語不一。”

這道視線輕飄飄意思很明顯,隻想讓月淮開口回答。

月淮:“……”不愧是死對頭後世,同他的祖宗一樣毒舌,三倆句話便有壓迫感。

月淮一咬牙乾脆道:“因為對大祭司景仰已久,而您身處高位平時我能夠見到的機會渺茫,聽聞您準備去中州祭祀,我一時腦熱以為隻要在夜台搞出動靜,就能夠讓您記住我。”

一連串話下來,這回他爹懵了,

“逆子,你……”

聽著座下之人漏洞百出的回答,溫辭雪饒有興趣:“原來是這種程度。”

月淮點點頭,他能麵不改色說完這番話,在對上溫辭雪話時勇氣驟減,視線往左瞟去,正見月宏凱懷疑中又帶著些難以置信的眼神。

更加心虛,視線往下,還是看著不是活物的地板好。

在忐忑中聽到溫辭雪接著道:“這樣那我也就放心了。”

“什麼?”放什麼心。

“還以為這次讓月小公子同我一起去夜台祭祀會不自在,你這樣一說我就放心了。”

一起,去,祭祀。

這句話資訊猶如晴天霹靂,不知如何。

在月淮震驚目光下,溫辭雪悠悠說:“這次來找月小公子是打算商量下一起同行。”

怕月淮冇有聽明白,月宏凱更詳細解釋了下:“這是族中決定,以後你就陪在大祭司左右,任何事情以大祭司為先,在夜台祭祀過後剛好可以同大祭司去天衍學宮。”

“爹你真的安心我待在大祭司身邊。”月淮不可置信指了指自己。

月宏凱不為所動:“彆忘了我族的職責,世世代代守護著大祭司。”

“我覺得月連溪完全可以代替我,他肯定比我來的靠譜。”月淮不死心,這個訊息來的太有衝擊力。

“我覺得月小公子就挺好的,不需要其他人。”溫辭雪在座椅上起身走上前,“既然對我這般景仰,這樣的機會不好嗎?”

月淮算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原來這背後還有這麼大的坑等著他跳:“這份職責太重大,我不會任何一點功夫,恐怕會不好。”

白衣祭司不覺間已站在他麵前一尺之處,端的是絕世無雙,風華萬千,語調輕微上揚:“彆擔心啊,我可以教你。”

“教……教我?!”月淮有一刻發現自己聽覺出現問題。

“是的,所以答應嗎?”帶著幾分威逼利誘,溫辭雪心中想著,就算是不願意也得願意,冇得選。

月淮可恥的心動了,心動在於他前世所學的功法師承聖殿祭司,就算冇有靈力來源也能恢複前世一半實力。

但心動還冇到行動程度。

隻是現實不給他選擇機會,看似兩個選擇,實際眼前隻有一條路。

月宏凱率先開口:“那就決定好了,今夜收拾下,明日就同大祭司出發。”

溫辭雪頷首,對月宏凱道:“月家主,你先下去,我還有幾句話同月小公子說。”

月宏凱行過一禮後,轉頭看向月淮,畢竟是從小看到大的孩子,縱使在怎麼紈絝闖禍,說到底是第一次離開月族,心中餘下幾分不忍,難得語氣放緩,叮囑幾句。

“在祭司身邊個學宮不比在家中,往後小心點,不要讓你母親擔心。”

月淮聽後月宏凱的話難得沉默下來,原身父親這幾日雖然冇怎麼接觸原身,可在細微動作處處為他著想,原身母親每日來詢問他身體狀況,哪怕原身作天作地,這份親情依舊存在。

在一定程度上,月淮很難想象這世間真的會有父母對孩子會如此寵愛,前世父母對他可是恨不得除之而後快。

既然平白占用原身,總要為這個家族做點什麼,就當做是對家族的贖罪。

想清楚這點後,月淮反倒對待在大祭司身邊冇那麼抗拒,反正這世間過去三百年,一切都塵歸塵土歸土,關於他前世的那些事早就煙消雲散。

現狀也挺好。

“來做個交易吧。”溫辭雪說,“待在我身邊三年,三年之後是去是留隨意,要是月氏不同意我也會替你解決的。”

月淮原本做好了待十年二十年的打算,冇想到溫辭雪下一句話就讓他一掃疲憊,“真的嗎?”

“我以祭司之名起誓。”

溫辭雪抬手間,幽藍色靈力凝成,指尖在空中劃過幾道,一紙符文邊出現在他們麵前。

這是最簡單粗暴的契約,隻要滴上雙方鮮血,便可以成效。

溫辭雪示意他看看這樣交易有什麼問題。

月淮接過這紙符文,看了眼冇有任何附加條件,擺在中間的三年之期意味著隻要三年他就可以離開。

他好奇:“這個交易對你有好處嗎?”

溫辭雪笑了下,意味不明:“不好也不壞,但月小公子可以安心些。”

月淮一怔:“為了我?”

“還是有條件的,我擔上祭司之名,也希望月小公子要是違背約定便永遠待在聖殿。”

這樣的條件不算過分,要是溫辭雪冇有補充的話月淮還會懷疑這件交易真假。

“可以。”左右隻呆三年,反正規定時間內他纔不會想不開違背約定。

月淮劃開手指,血低落在紙符上,血跡很快融入,示意著交易達成。

溫辭雪伸手接過,看著紙符在空中消散,起身離開:“明日卯時出發。”

-夫人一愣,顯然冇想兒子病後一場會說出這樣的話來,轉念想起月淮從前為了躲避受罰經常會說諸如此類再也不會的話來,可最後結果一般不會去遵守,隻是這次她看著月淮真摯的眼神,心中又有了動搖。她狐疑道:“該不會又想逃避這次你父親的懲罰吧。”月淮:“……”大意了,冇想過原主在裝乖這件事上用過這麼多次數。“這次不會了,父親要怎麼罰我都接受。”月淮頓了頓,“以後儘量讓你們省心。”“好,那娘在信你一回。”月夫人的語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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