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鷦鷯小說 > 成妖後和師尊戀愛了 > 那不是我師尊嗎

那不是我師尊嗎

短暫地窺見它的真容。“你…你是來吃我的嗎?”在這緊張對峙的時刻,一個膽大的幼兒,尚在母親的懷抱中,竟然出聲詢問。母親驚恐萬分,趕緊捂住孩子的嘴,縮成一團。身旁的丈夫則警惕地盯著妖怪,刀尖直指它的咽喉。“吃人?”妖怪似乎有些恍然。隨後,它緩緩開口,聲音清脆而平和:“一場誤會,我不是妖怪。”話音剛落,流水憑空溢位,從上到下將黑影清洗乾淨。隨著汙穢被洗去,黑影逐漸顯露出其真實的麵貌——竟然是一個年紀不大...-

經過一夜的綿綿細雨,朝陽如金,格外璀璨奪目。

村口那棵古老的大樹下,飯桌擺得滿滿噹噹,青年老少歡聚一堂,每個人的臉上都洋溢著劫後餘生的喜悅笑容。

酒足飯飽之後,村民們熱情邀請徐招留下來。

她微笑著婉拒道:“感謝各位的好意,但徐某有要事在身,除妖隻是順手而為,其實我想向大家打聽一個人的訊息。”

老石拍著胸脯說:“恩人儘管問,我們一定知無不言!”

徐招拿出早已準備好的畫像,畫像中的男子書生打扮,模樣俊秀。

她問道:“有見過他嗎?”

村長和老石幾乎同時反應過來,驚道:“這不是教我們潑黑狗血的那位公子嗎?”

徐招的神色微微一冷,追問道:“是他教你們的?”

村長和老石連連點頭:“自然是他。這位公子相貌出眾,在這窮鄉僻壤實在難得,印象著實深刻。”

“那他後來去哪兒了?你們有冇有他的訊息?”徐招急切地問道。

村長思索片刻,回答道:“這個我們倒是不太清楚,不過他好像是往南邊去了。”

既然得到了訊息,徐招也不打算久留。

和村子裡的人告彆後,舉目眺望,發現村子後山依舊被一層淡淡的妖氣籠罩。

這層妖氣,普通人無法察覺,隻有像她這樣的修士才能看見。

若是不根除乾淨,過不了幾年,此地還會誕生其他妖物。

徐招緊握手中長劍,淩空一劃,那層妖氣如同被利刃割開的水紋般裂開。

緊接著,她袖中的熒光飛出,在半空中化作一道金色流光,灑向後山。

做完這一切,那熒光似乎消耗了大量力量,直接落入了徐招的手中。

這熒光,乃是聖蘭金靈,它本不該存在於這個世界。

聖蘭金靈是極純極善的產物,擁有淨化一切的力量,它的出現往往意味著毀天滅地的邪魔即將降世。

然,自世間妖魔被上界聯合鑄造的魔壺吸收乾淨後,世間已經安生近萬年,靈氣充足,人才輩出,開山造宗已是平常。

聖蘭金靈來源於一場秘境試煉,在那次試煉中,聖蘭金靈強行認她為主,結果引來了一群奪寶修士的追殺,何其落魄淒慘。

後來也是擔憂了好一段日子,唯恐邪魔現世天下大亂。

但誰知,意外來的就是那麼突然。

三界按照修為分類,下界進入上界須得金丹修為,上界進入仙界,須得破碎虛空。

因修為壓製,下界一般是上界金丹以下弟子的試煉場。

徐招就是上界三大古宗之一,定徽宗的弟子。

她如今已是金丹,按理說不應該再來靈氣稀薄的下界曆練。

可五年前,那場奪寶追殺之後不久,她與妖獸纏鬥中破鏡,被拍飛後落下雷劫,生生將她劈暈,醒來發現,自己結丹了。

這是本來是好事,但她害怕。

因為她結的是妖丹,而且還化成了妖身——一條不知道什麼東西,長長的,黑黑的,像泥鰍又像蛇。

還冇有尾巴,醜的她無法直視。

妖魔的氣息散溢,差點引來宗門長老砍她狗頭。

三百年前,定徽宗世襲第一百二十一代掌門和人打架,把魔壺打破了。

因此,萬年安寧由此終結。

掌門以身鎮魔,雖及時阻止了大魔出世,卻阻擋不了小嘍囉出逃,在世間為非作歹。

各個宗門合力,倒也能處理。

隻是一百年後守衛魔壺的人發現,鎮壓力量不夠。

於是剛即位一百年的第一百二十二代掌門,也就是上代掌門的女兒和她父親一樣,以身鎮魔。

一百年後,又是廢了一代掌門鎮魔。

這樣的宗門,對妖魔的厭惡可想而知。

她無疑會被視為宗門大敵,遭受抽筋拔骨、灰飛煙滅的酷刑。

徐招火速跑路,什麼東西都冇敢回去收拾,佯裝繼續在外曆練,就這樣無家可歸的遊蕩了三年。

三年前的某一天,路過街邊小攤,在那本名為《萬物誌》的雜書上看到了自己。

魘龍,魔壺打破後溢位魘氣的產物,與龍無異,主赤玄二色,鱗片生荊棘,雙角生倒勾。

全身含毒,不可入藥,除尾部。

魘龍之尾可補修士神府破損。

對凡人亦有延年益壽之效。

去尾魘龍不懼,身形縮小,與麻蛇無異。

與麻蛇無異……徐招看著自己黑不溜秋的原型,還有短粗的尾部,原來…不是她真的醜,是尾巴冇了。

魘龍之尾積蓄了自身絕大部分力量,徐招得找回來。

若是以後被髮現身份,她也有個活命的機會。

徐招和自己的尾巴有感應,這是一個月前她才發現的事情。

那時她正在追殺一隻喜歡吃小孩的鼠妖,即將得手之際,卻無意間撞上了兩股力量的激烈纏鬥,鼠妖趁機逃之夭夭,而徐招則誤被這兩股力量當作了新的敵人,毫不猶豫地出手攻擊。

經過一番解釋,徐招才得知這兩人是因為此地有寶物出世而特意前來探尋的。

他們在寶物消失後,誤以為寶物被對方奪走,因此大打出手。

徐招當時氣得不行,教訓了兩人一頓就走了,卻在離打鬥處不遠發現一書生,手上拿的東西讓徐招感覺無比熟悉。

她情不自禁地走近書生,想要一探究竟。

但書生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微笑著收起手中的東西,轉身離去。

徐招追上去詢問,書生告訴她,隻要她能為他尋來一味特定的草藥,就願意將東西展示給她看。

徐招心想這草藥並不難尋,而且附近就有,於是火急火燎地去尋找。

然而,就是這簡單的尋找過程,卻出了意外。

那味草藥竟然被一頭罕見的五鬼赤彌蟲守護著。這種天生地養的異獸,即便是元嬰期的修士想要對付也頗為費勁。

徐招隻是一個金丹期的修士,真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從五鬼赤彌蟲手中奪回草藥的。

當她帶著草藥回到原地時,已經過去了整整兩天。

而那位書生早已不見了蹤影。但徐招憑藉與尾巴之間的微妙感應,知道書生並未走遠。

於是,她順著感應的方向,終於在夜幕降臨前,在鎮上的一家酒樓找到了那位書生。

書生正坐在酒樓裡吃香的喝辣的,好不愜意。

徐招則坐在他旁邊冷眼旁觀。書生似乎並不在意她的存在,還讓她去買酒。

徐招雖然心有不甘,但還是照做了。她這次留了個心眼,選擇在隔壁的酒鋪打酒,眼睛一刻也冇有離開過書生。

誰知一頭低級魔物不知從哪兒冒出來襲擊酒鋪,下界的修士們紛紛趕來,但其中仍有一半的人眼睛不好使,將徐招也當成了魔物。

混亂之中,書生再次不見了蹤影。

至此,徐招終於確定,這位書生是在故意捉弄她。

徐招揣著畫像追了他一個月,這一個月裡,她陸陸續續遇見被捉弄的人。

輕則受傷,重則死亡。

就拿此次事件來說,村子裡的人聽從書生的建議,用黑狗血來對付蟾蜍妖。

他們並不知道,黑狗血隻對陰魅有剋製作用,對於一隻真正的妖物來說,這隻會增強它的食慾和凶性。

若不是她恰好追了過來,這村子裡的人怕是一個也活不成。

往南陸續尋找了兩日,終於得到了書生的訊息。

聽說他如今停留在華欒城,在人際混雜之處和眾多散修拉幫結派,陣仗還不小。

徐招按例來到城內的妖典行,將斬殺的蟾蜍妖屍體以及內丹兌換了兩百顆下品靈石,兩顆上品靈石。

如今魔壺不穩,妖魔奸詐,最容易假扮人混跡人群。

大多數客棧不得不花錢上供,求宗門庇佑。

可是這樣的客棧對徐招來說卻是致命的,她現在不過是披著人皮的妖魔,進門就會被法陣識彆,小命不保。

那些個破酒館雖然危險重重,但探查訊息倒是方便許多。

徐招輕車熟路幻化身形隱於其中,四麵八方的酒氣熏得腦仁疼。

她握住袖中仍舊昏睡的聖蘭金靈,默唸清心咒。

徐招仍然不懂聖蘭金靈為何選擇自己,按理說聖蘭金靈肩負淨化的使命,需要跟隨實力強大的主人才能發揮最大作用。

自己不過金丹,如今妖不妖人不人,等找到了尾巴,她就會徹底斬斷人修機緣,回到她該去的地方。

跟著她就好像進了賊窩。

今後還是想想辦法讓它離開吧。

為了不引人注意,徐招易了容,還披了一件灰色鬥篷將自己遮的嚴嚴實實。

她縮在角落的破凳子上,有一茬冇一茬的偷聽彆人講話。

大多都是些入不得耳的葷話,聽得徐招直打瞌睡。

冇過一會,一個喝醉的人咚的一聲倒在地上,鼾聲打的震天響。

“哎哎,讓你們彆喝多了,等會還要乾活兒呢!”

“怕什麼,咱們不是還有大哥嘛?…嗝!”一個醉醺醺的聲音迴應道。

“大哥再厲害又不是三頭六臂,事事依靠他人,到時候被妖怪抓去了彆怪我冇提醒你!”那人略帶不滿說道。

“你這跛子!怎麼說話的呢!”

“他說得對。”

一人掀簾而入。

該男子眉眼細長,眼角微微上挑,一副書生打扮與這臟亂差的小酒館格格不入,反倒添了幾分雅緻。

巡視的目光與徐招對了個正著,但似乎冇發現她的偽裝,便很快移開了視線。

“妖魔橫行,世態紊亂。靠山山空,靠人人走,靠自己纔是正道。”

他的話語擲地有聲,一群站起來比他高半個頭的壯漢跟見了爹似的,低頭縮著脖子稱是。

書生微微頷首,接著從懷中拿出一隻精緻的玉瓶,遞給跛子。

“小生與乾瑞門長老有些交情,這是洗髓丹,吃下後運氣好就能長出靈根修煉,兄弟們分了吧。”

此話一出,不僅是這些小弟激動,就連那些喝得東倒西歪的客人也紅了眼。

下界靈氣本就不如上界,再加上妖魔出世,生存已是不易,修煉更是難上加難。

乾瑞門作為下界唯一大宗門,能與其中長老有交情,並且還大方贈與一整瓶洗髓丹。

一時間,這位書生成了這裡焦點。

就連酒館老闆都諂媚著送上了幾壺佳釀。

他安然端坐,一舉一動皆顯優雅從容,其餘小弟也不敢再如方纔那般粗魯,紛紛收斂起自己的動作,變得秀氣起來。

而那些原本隻是觀望的客人們,此刻也坐不住了。

他們紛紛起身,向白衣書生拜見,顯然是想要藉此機會結交。

眼見著圍繞在身邊的人越來越多,書生輕抿一口酒,眼睛微眯,彷彿算計著什麼,隨後緩緩拋出一點誘餌。

“實不相瞞,小生此次來到華欒城,是受上界指引去除妖。”

他的話語輕描淡寫,卻猶如投入湖中的石子,激起了層層漣漪。

在下界人心中,上界一直是可望不可即的存在。

聽他此言,眾人頓時心潮澎湃,紛紛追問起來。

“先生竟然還與上界有聯絡?”

隨行的小弟更是得意地炫耀道:“那是自然,咱們老大的朋友可是上界三大古宗——定徽宗的掌門!”

‘哐’的一聲巨響。

眾人警惕看去,原來是一位老頭因凳子突然壞掉,摔倒在地。

小小的插曲並未影響眾人的熱情,他們很快收回視線,繼續熱火朝天地談論著。

徐招努力縮小存在感,眼裡滿是震驚:定徽宗掌門?那不是我師尊嗎?

-小,與麻蛇無異。與麻蛇無異……徐招看著自己黑不溜秋的原型,還有短粗的尾部,原來…不是她真的醜,是尾巴冇了。魘龍之尾積蓄了自身絕大部分力量,徐招得找回來。若是以後被髮現身份,她也有個活命的機會。徐招和自己的尾巴有感應,這是一個月前她才發現的事情。那時她正在追殺一隻喜歡吃小孩的鼠妖,即將得手之際,卻無意間撞上了兩股力量的激烈纏鬥,鼠妖趁機逃之夭夭,而徐招則誤被這兩股力量當作了新的敵人,毫不猶豫地出手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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