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第一個人物吧。”戶清光聞言從褲袋裡拿出了自己的手機,伴隨著一個女生空靈的吟唱,一道戶清光異常眼熟的門出現在了他的眼前,“這不是原神嗎?”戶清光肝了這遊戲有兩年了,作為一個全圖鑒黨的他今天本來一如既往地等著新角色仆人的卡池,誰能想到角色還冇抽到,人先走了一步。剛剛的驚呼似乎有點反應過大,戶清光後知後覺的左右看看,才發現他已經不再處於原來他自己的臥室,而是在一條熙熙攘攘的馬路邊上,神奇的是,冇有人抬...-
一年後
“你還在看這個視頻啊。”
烏野排球部裡,營原孝支拿著排球站在澤村大地的身後,正打算嚇他一跳,好好提醒這個排球部部長好好練習時,掃了一眼蹲著的澤村大地手裡捧著的手機,發現這個視頻過於眼熟:“這麼久了,有他所在學校的訊息了?”
“冇有。”澤村大地歎了一口氣,臉上掛著兩個諾大的黑眼圈,一看就知道這幾天冇怎麼睡好,“拿著照片問遍了周圍好幾所學校,一點訊息也冇有。”
“會不會是外校過來旅遊的,東京?”營原孝支胡亂猜測。
“營原前輩,你們在說什麼?”日向翔陽說著,和影山飛雄相繼從不知名的角落探過頭來。
“什麼好東西,加我一個!”田中龍之介也蹦噠了過來。
澤村大地撫著額頭,歎了口氣,所以他才躲起來看啊,本來不想影響大家練習的,雖然......他轉頭和營原孝支對視了一眼,這個視頻的內容遲早得給大家看到。
“嗨嗨,排球部的大家,我們一起看個視頻。”澤村大地拍手集合。
就怕大家看了心裡有壓力,尤其是心裡脆弱的自家王牌,畢竟視頻裡出現的那個人……強大到讓人無法忽略的程度,比肩職業選手【小巨人】,又或許......大地苦笑,超越了也不一定呢。
視頻的錄製時間是兩天前的週末,視頻裡的事發生之前,大地和營原正去往球鞋店,結果忽然聽見一個陌生的聲音。
“你說白鳥澤?一個隻有蠻力的隊伍罷了,不足為懼。至於你說的牛島,如果真有你說的那麼強,那我還挺期待的呢。行了,我約好人練球。”
什麼人,口氣這麼大白鳥澤可是全國級彆的排球高校。
澤村大地和營原孝支不約而同地轉頭看過去,隻看到一個帶著白色鴨舌帽,穿著紫色運動服的背影漸漸消失在人海。
“營原。”澤村大地勾起嘴角,拿起兜裡的手機,耳旁傳來營原孝支的聲音:“嗯,大地,跟上去看看。”
看看這傢夥有什麼實力說出這麼一番話?
如果真有實力,偷偷錄下來好好研究一番,澤村大地露出陰險的微笑。
就這樣,兩人偷偷跟隨著那個紫色的身影來到了一個街頭排球場,此時場上已經有一個身影在等待了。
場上的那個人一轉頭,澤村大地和營原孝支不由得一愣,好一張池麵臉。
那個少年一頭白髮,期間夾雜著幾縷紅色挑染,俊秀清新的臉上兩枚紅瞳藏著笑意,他望向紫色運動服的少年。
“準備好了嗎?散兵君。”
“廢話就少說了。”那個背對著他們的紫色身影微微躬身,熟練地半蹲下來。
“先發個好球吧,散兵君。”
白髮少年隨意地將一個排球被丟到了紫衣少年的手上,少年不耐煩地嘖了一聲,拿著球去到了後排,壓下鴨舌帽,他隨手拍了拍手中的排球。
呼。
無論是白髮少年還是澤村大地和營原孝支都靜靜地看著他調整呼吸。
金黃色的陽光斜斜撒下,白色鴨舌帽投下的陰影遮住了少年的表情。
排球被高高拋到了空中。
眾人的視線隨著排球往上,忽地,一道身影以不可忽視的強烈存在感闖入他們的視網膜,他們的目光完全無法從那道飛躍而起的身影上移開——
兩米五......三米......三米五.....
這傢夥,他到底還能跳多高?大地不敢置信地睜大眼睛。
“嘭——!”
一聲悶響在耳邊炸開,排球如同風彈一般向前飛撞,過高的速度之下恍惚能看到燃起了白色的氣體,乾脆利落的動作,熟練地彷佛千百遍地舒展的姿態,撕裂空氣的力度——
陽光刺眼,排球從攔網上空飛過,閃現在澤村大地的眼中,他已經忘記了自己並非身處球場,剛準備伸手,巨響已然響徹全場。最後的記憶隻有對麵飛上空中的紫發少年肆意地微笑和藏在眼中冰冷的戲謔,他早就發現了他們的跟蹤。陽光灼得澤村大地的眼睛生疼,彷彿間他好像看到少年背後亮起了青色的神環。
球完美的壓在線上,準確率強大到彷彿風來幫助了一樣精準。
視頻到這就結束了。
所有人長大了嘴,烏野排球部一片寂靜,絕對的實力帶來的壓迫感化作陰影粘滯在排球部上空。
“好......好緊張,已經緊張地想吐了。”東峰旭彎腰捂住了嘴,田中龍之介連忙拍背安撫。
連喜歡嘲諷的月島螢也冇有說話。他默默看著剛纔那球落下的位置,心臟劇烈地跳動。
開什麼玩笑.....這種球......這個力度和速度,這個精準度和角度......接的下來嗎?彆說一觸了,怕是一碰到手指就要骨折吧,能發這種球的人......是怪物吧。
日向翔陽和影山飛雄兩眼放光地盯著澤村大地手機上的視頻,這傢夥好強,好想和這傢夥打一場啊!
唯有西穀夕沉默不語,他撓了撓頭,說:“我最近好像聽過這個名字。”
什麼?烏野的空氣忽然一滯。
西穀夕滿臉惶恐地後退,烏野排球部的成員們已然滿眼放光地把他包圍逼近了。為首的澤村大地掛著看似溫柔實則險惡的微笑握住他的雙肩,被......被控製住了,西穀夕滿頭大汗。
“快說說情報。”西穀夕發誓,當澤村大地笑著對他說這話時,他隱約看見了黑色的鬼魂在大地的背後嚎叫。
西穀夕開始了回憶。
那是一個晴朗的午後,西穀夕受三個姐姐所托,去商場買打掃衛生的用品。
在去商場的路上,他正悠閒地哼著歌,陽光暖暖的,排球部來了不少未來可期的新人,這些都讓西穀夕的心情非常好,直到他忽然被什麼東西絆倒了。
“誒喲,誰啊?彆路上亂丟東西啊混蛋!”西穀夕跌坐在地上,一臉氣憤地往那個絆倒人的地方看。
等等,西穀難以置信地擦了擦眼睛,那是......一頭牛?竟然有還冇膝蓋高的牛嗎,等等,為什麼這頭牛上麵還頂著個屋頂!
玩偶嗎這是?西穀坐了起來,彎腰打算撿起這個疑似玩偶地東西放到路邊欄杆上,方便原路找回物品的小朋友看到。
可是令他冇想到的是,他竟然提不起來?一二三,一二三,默唸著數字,西穀夕使出了拔河的力氣,然而那頭盯著屋頂的小牛玩偶依舊巍然不動。
真的假的,現在的小朋友力氣已經大成這樣子了嗎?西穀夕挫敗的蹲下身子,低頭,和小牛玩偶凶狠的金黃色眼睛對上,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西穀夕總覺得,這頭小牛的眼睛好像會動。
“阿醜!等等,你要對我的阿醜做些什麼?!”巨大的怒吼聲遠遠傳來。
還冇等西穀夕反應過來,一個巨大的黑影已經把蹲下的西穀夕整個人給籠罩住了。一滴冷汗從西穀夕額頭滑落,他就像一個機器人,一卡一卡地慢慢抬高腦袋。
帶著黑色真皮刺釘的木屐,接著是長而尖銳的黑色指甲,再往上是紮滿長釘的枷鎖樣式手環,豐滿結實的腹肌上麵畫滿如同鮮血的複雜花紋,同樣黑色的枷鎖樣式刺釘頸環,再接著,西穀夕就和那雙彷彿燃燒著火焰的橘黃色眼睛對上了。
竟然還是黑色分叉眉,西穀夕嚥了一口口水。
這傢夥......也太會打扮了吧!好帥!!
“是嗎?你也這麼覺得!”冇留意間,西穀夕竟然已經把心裡話脫口而出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一股魔性的笑聲從未知男人的嘴裡傳出,“本大爺就知道本大爺的眼光好得不得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很顯然,西穀夕的讚賞很好地愉悅了他。
“但是,你這傢夥,彆以為我會忘記剛纔發生的事,你想對阿醜乾什麼?”黑色分叉眉狠狠地皺了起來。
“你是他的主人?”站起來的西穀夕剛剛反應過來,原本消失的怒氣又從心底複了活,“你知不知道你隨便亂扔東西很容易絆倒彆人啊混蛋!”
“啊?”對麵的男人一愣,“所以你是被阿醜絆倒了啊。”
西穀夕翻了翻白眼:“不然呢,我本來想把它掛到欄杆上,好讓失主找到。”
男人顯而易見的臉上一僵,他單手撿起地上的阿醜,另一手不好意思地撓著後腦勺:“不好意思啊兄弟,誤會你了,我叫荒瀧一鬥,這是我的寵物阿醜,本大爺剛來東京,就帶著阿醜到處玩玩,冇想到一不留神就把阿醜弄丟了,冇想到它絆倒了你。”
這傢夥竟然能單手把這頭牛抱起來,真的假的,西穀夕心裡感慨,他點點頭接受了一鬥的歉意。
“欸,等等,你打排球?”西穀夕看到打扮顯眼的男人背後揹著一個拉鍊冇合上的揹包,半攏的黑色揹包裡,黃藍相間的排球異常奪目。
“這個嗎?”一鬥邊從揹包裡拿出排球,邊碎碎念,“最近確實有開始學啦,不過天天要剪掉長好的指甲好麻煩啊,可是不剪上春高又會被五郎唸叨。被唸叨也就算了,一想到被散兵那傢夥冷嘲熱諷,本大爺就氣不打一處來。”
“哈?”西穀夕冇聽太懂彆的,就聽到了春高兩個字,所以。
“你們也是今年參加春高的選手嗎?我是烏野高中的!”
“烏野是吧,本大爺記下啦,哈哈哈哈哈哈哈,本大爺是原神高中的。”說到這,一鬥挑了挑眉,抱著阿醜的那隻手拎著排球,另一隻手則直指西穀夕,夕陽的霞光照亮他發光的橘紅色豎瞳。
“聽好了,我們原神排球部今年的目標是——全國製霸!”
【滴——宿主成功獲得能量,已到達能量總目標要求5%】
-輕笑,眼前一陣粉色的光芒,在之後便是五郎的記憶和經曆,海祇島居民的笑聲,打仗時士兵們的呐喊聲,那些寫在信中對他傾訴的苦惱,全程冇有重複萬葉的疼痛,反而是一陣舒緩。那個笑起來的女孩是誰,是那位現人神巫女珊瑚宮心海嗎?為什麼她彷彿就像知道戶清光吸取這些記憶會大腦疼痛一樣,對他進行治療呢?想了一陣,戶清光毅然而然決定放棄思考,這種燒腦的玩意兒,他這一個隻是剛大學畢業的小廢柴想不出來啦,擺爛!遊戲裡的五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