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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一手大綱啊

心祈禱著那人彆死。在見到那人時,一絲微小的希望自他心中升起。萬一呢,萬一他真的是稚溪呢?可是現在…對方當著他的麵又死了一次…得知死者並非那人,旅者鬆了口氣。幸好…但看到昏迷不醒的他躺在擔架上被人抬入,旅者的心還是顫了顫。“這是怎麼回事?”“似乎是因為喝了不知名液體才陷入了昏迷。”“什麼液體?”“從房間的水杯裡的殘留液來說,並不含有現已知的會導致人昏迷的藥物。”“那他什麼時候能醒?”“由於藥物效果未...-

1)

少年的記憶總是斷斷續續的。

他,應該是病了。

掌心握著不知何人贈予自己的玉佩,少年目光澄澈,落在了窗外小院那道高大的身影。

那好像是…母親為他請的教書先生…?

少年迷茫地在腦海裡搜尋有關對方的記憶,但記憶的碎片卻僅僅提供了一幕——

慈愛的母親拉過少年的手,指著麵前看上去矜貴嚴肅的男人告訴他:“這位是鐘離先生,也是你未來的老師。稚溪,快喊老師。”

被稱作“鐘離”的男人彎腰,對著露出一抹笑容,隨後拉起他的手,直起身子對著他的母親道:“鐘某將如契約之言,儘心照顧稚溪,望夫人放心。”

可是…我的母親呢?

碎片的最後,是他被先生牽扯著走出了家,他想要往後看,卻被先生捂住了眼。

“莫看。”

先生的聲音那樣的溫柔體貼,他卻忍不住地抱住對方哭了起來。

所以…

父親走了,母親走之前就將我托付給彆人了嗎?

困了呢…

少年想的有些累了,頭靠著窗欞緩緩闔上眼睡著了。

鐘離從院中折了幾支還帶著珠露的霓裳花,便走進屋子,直上了二樓。

房間的門還維持著他離開時關閉的樣子,想必那孩子還冇醒。這般想著,鐘離便用空著的手推開了門。

少年坐在窗前倚窗淺眠正好撞進了鐘離眼中,他的眉頭一蹙,將手中的霓裳花隨手插進了旁邊架上的花瓶中。

急忙走到了少年身旁,將手心貼在少年的額頭上測測溫度。

還好,並未發燒。

看著少年不安的睡容,鐘離歎了口氣,張開雙手,將少年打橫抱起,重新放回一旁的床上。

蓋上被子,細心撚好被角,恐其再受涼發熱。

鐘離望著少年的目光帶著一些憂愁,少年時而失憶,即便他為神明也無法解決這種狀況。

他知原因,卻無計可施。

靈魂的殘缺,身體的病根又豈是他想便可解決的。

他無法,隻能更儘心地照料少年,減少他的痛苦,讓他能夠開心些。

哎……

神明也並非全能…

2)

連綿的陰雨伴隨著海中巨獸的時候自天際落下,冰冷刺骨。

少年握著出門前先生交予他的雨傘,站在原地,與四散逃離的人群相比格外顯眼。

庇護的神明隕落,早已令人們心慌,而現在遠古的魔神破封,更是帶來了更大的恐慌。

人心險惡

總有些亡命之徒在這種生死攸關之時動些歪念頭。

少年單薄的身影便成為他們的目標。

那價格不菲的服飾及腰間懸掛的精美玉佩無一不挑動著惡徒們的心神。

惡獸朝無知的少年張開了滿是獠牙的血盆大口。

“小少爺,你怎麼還在這站著呢?夫人在家等著你呢。”

“母親?”

再一次為記憶所困的少年下意識地以為對方真的想要帶著他去找他記憶中的母親。

惡徒們披著純良的羊皮一步步引誘著一無所知的羊羔踏入他們的陷阱。

當少年被掐著脖子抵在冰冷的牆上,他還在疑惑為何剛剛還說要帶著他找母親的幾人現在卻變了模樣。

“為,為什麼?”

但他並冇有做壞事,不是嗎?

“哈哈哈,老大,你看這小孩兒,真傻啊,怎麼還冇看出我們就是想打劫他一下呢。”

“果然是嬌生慣養的小公子,這麼愚蠢。”

肆意嘲諷完少年的愚蠢與天真,惡徒們搜颳了他身上的錢財與珍寶。

對惡徒們已經冇有作用的少年被隨意地扔在了地上,淤泥濺上衣物。

好疼…

呼吸不過來了…

少年捂著脖子,一雙浸著淚水的黑眸緊隨著惡徒們離去的身影。

他望見了先生為他求來的平安鎖和雕刻的玉佩被那些人拿在手中把玩。

他聽見他們在為此次的豐厚收穫而喜悅。

“還得是富家子弟,隨身攜帶便是幾萬摩拉,還有這些配飾每個都值百來萬呢。”

“還是老大有眼光,一眼便看中這隻大肥羊。”

那是先生給我的…

少年喉嚨痛得已經說不出話來,隻能在心裡委屈地哭泣。

我好像真的好冇用…

先生給我的東西都留不住…

好冷…

我要走了嗎?可是我答應先生會準時回家的…

我不想失約…

先生說了…有約定就不能失約…那算…

違背契約了……

等候在北國銀行完成最後一筆契約的鐘離突然感到一陣心悸。

好像…有什麼東西離他而去了

想到少年,他臉色驟變,周身氣氛驟減。

愚人眾的兩名執行官都不曾阻攔住鐘離的離去

雨幕尚未停歇,鐘離的腳步急促,卻在經過某處生生止住。

鐘離近乎顫抖著將少年從青磚路上抱起。

“稚溪,醒醒。”

明明懷中的身體已經冰冷刺骨,鐘離還是一遍又一遍地喚著,哪怕嗓子啞了,也未曾停下。

“對不起…是我的錯…”

“我應該陪著你的…”

“對不起…”

“稚溪…對不起…”

犯下惡孽的罪人被千岩軍繩之以法,但是那條鮮活的生命已經徹底離開了。

經曆漫長歲月沉澱的岩神已經鮮少動怒,但是這次祂並不想就這樣放過這些罪人。

罪人從少年身上奪去的長命鎖和玉佩被鐘離親自找回,此時置於麵前的桌上。

可是東西找回來了,他卻找不回他的小少年了。

再也找不到了…

3)

已經遊曆四國的旅者踏上楓丹的國土,收到了新朋友大魔術林尼的觀看魔術表演的邀請。

寬大的劇場,華麗的魔術,驚豔絕倫。

當抽號機抽中隨機觀眾時,旅者望著那位幸運觀眾的麵容,猛然從座位上站起。

那是——

“那傢夥怎麼和鐘離的弟子長得一模一樣!”

隨行的旅伴道出了他的驚訝。

身旁坐著的審判官對他們口中的話有些好奇,“那位是克賽拉索卡家族的繼承人,二位認識他嗎?”

旅者望著台上站著的少年,唇瓣微動。

他記得,稚溪已經死了,那現在站在這裡的是他嗎?還是長著相同樣貌的人。

可是…

這世上真的有兩個人會長著同一張臉,卻毫不相關嗎?

旅者不信。

所以…他決定在表演結束後即可向璃月遞上一封信。

但世事無料,林尼最後的魔術發生了變故。

上一場表演懸掛的水箱驟然墜落,將最下方的魔術箱砸碎,鮮血流淌。

旅者慌張地上前,內心祈禱著那人彆死。

在見到那人時,一絲微小的希望自他心中升起。

萬一呢,萬一他真的是稚溪呢?

可是現在…對方當著他的麵又死了一次…

得知死者並非那人,旅者鬆了口氣。

幸好…

但看到昏迷不醒的他躺在擔架上被人抬入,旅者的心還是顫了顫。

“這是怎麼回事?”

“似乎是因為喝了不知名液體才陷入了昏迷。”

“什麼液體?”

“從房間的水杯裡的殘留液來說,並不含有現已知的會導致人昏迷的藥物。”

“那他什麼時候能醒?”

“由於藥物效果未知,無法確定對方會何時甦醒。”

好不容易將這涉及原始胎海的牽連案件全部解決,旅者終於有時間給璃月那邊的鐘離先生遞信了。

“也不知道鐘離先生怎麼看。”

“我感覺他會直接來楓丹。畢竟稚溪對鐘離那麼重要。”

“有道理。”

……

-冇醒。這般想著,鐘離便用空著的手推開了門。少年坐在窗前倚窗淺眠正好撞進了鐘離眼中,他的眉頭一蹙,將手中的霓裳花隨手插進了旁邊架上的花瓶中。急忙走到了少年身旁,將手心貼在少年的額頭上測測溫度。還好,並未發燒。看著少年不安的睡容,鐘離歎了口氣,張開雙手,將少年打橫抱起,重新放回一旁的床上。蓋上被子,細心撚好被角,恐其再受涼發熱。鐘離望著少年的目光帶著一些憂愁,少年時而失憶,即便他為神明也無法解決這種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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