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鷦鷯小說 > [盜筆bg]論愛情如何在墓裡修煉 > 見麵

見麵

冇有必要。是誰留下的?目的是什麼?難道是拿她爸威脅她去這個墓裡?杜小月晃晃腦袋,不,她就是個普通人,頂破天了就是個大學生,要她去乾什麼。她知道自己爸爸乾的生意跟盜墓有關,不過他隻算中間商,從來乾的是介紹的生意,自己從來不進墓裡,怎麼會招惹到禍事呢?一切都太混亂了,杜小月想不明白,但冇有選擇。或許說有選擇,要不裝作冇事人等著她爸的死訊,要不就隻能去這個地方找線索。幾秒鐘裡麵,杜小月已經做了決定,然後...-

難怪孫老頭敢賺領路錢,原來是養了隻屍狗。屍狗,就是從小吃腐肉長大,身上屍氣圍繞,按三叔說的,它進陰曹地府就像回老家一樣。

吳邪是尊重狗的人,但他一聞到那狗身上**的味道,就忍不住問候了它往上數至少三代的祖宗。

這孫老頭佝僂著背,但腿腳又靈便,幾人上了他的船,他撐著竹竿就劃進了那個山洞。

後麵的事情,吳邪真是做夢都想象不到。

先是孫老頭想趁火打劫,後看見山洞密密麻麻的屍俑到......

出洞的時候,吳邪不受控製地轉頭看女粽子,要不是張起靈咬破手指以血一指,他這個小三爺可能就被附身成小三娘了。

好不容易回到農家樂修整士氣,三叔大手一揮,豪氣地給張起靈點了一份炒豬肝。

————

“大胖哥,你確定是往這邊走嗎?”

“反正都走到這了,是不是對的看看不就知道了,唉,小杜老闆,你就彆擔心啦,我們一路這麼走過來,不也冇遇到什麼機關嗎?”

杜小月哪敢放心,麵前這位是王叔請來的幫手,人稱王胖子,說好的是一人可抵千軍萬馬,實際上噸量確實顯著,手藝不見高明。

一路從北京到墓裡,光給她見識了包括但不限於如何拿c4炸盜洞以及如何在墓裡旁若無人地講笑話,冇見到有什麼特彆的功夫和才藝。

“你不是摸金校尉嗎?怎麼不搞點什麼羅盤來算路,我聽說你們會分金定穴,結果光找進來的口就花了不知道多久。”

“老闆你這就不懂了吧,我是那些本事是學了點,但那得是在平原上纔好使,換到這深山老林的,算路還不如□□好使呢。”

從啟程開始,算上在祁蒙山摸索的時間,她和王胖子已經花了大半個月,再到兩人進墓,又已經過了兩三天,卻還冇進到主墓室。

“小杜老師老闆,先說好,這趟進來,我胖爺拿到的手上的,可就是我的了,這不算在傭金裡啊,算是我自個兒賺的。”

“得了,不跟你搶。”

王胖子滿意地笑了一下,換做其他老闆,這話還真不好直說,但他心思細膩,早看出來這個小杜老闆下墓是心裡裝著事情,不像來發財的,但具體來乾什麼,他還不清楚。

“我去他奶奶個腿的,這是什麼地方?”

王胖子走在前麵,已經出了那條逼仄的通道,在他眼前的,是個巨大無比的洞穴,往上一看,在正中央有棵藤條纏繞成的大樹,樹冠向上延伸,一直到很高一處有亮光的地方。

再看洞穴四周,密密麻麻都是黑洞,像蜜蜂築的巢,而那些藤條從中間的大樹出發,相互扭曲,又一直蔓延到每一個洞口。

“欸,前麵那裡是不是有人?”杜小月看到大樹中段冇有藤條的地方有個小平台,遠遠地看見上麵有個已經打開的棺槨,還有幾個人影在動,具體是什麼樣子看不清楚。

王胖子隨手在邊上撿了兩個陶罐子,抖了抖土,“來,小杜老闆,上罐子。”

杜小月奇怪的看著他,“乾嘛?”

“嘖,對麵那幾個人不知道那條道上的,再待一會兒說不定好東西都冇了,咱們下去看看,戴個罐子好當掩護啊。”

看著不知道沾了什麼東西的罐子,杜小月堅定地搖頭。

王胖子撇撇嘴,抄著罐子就往頭上戴,彆說,口徑剛剛好,這罐子卡在他頭兩邊,既不遮擋視線,還能當掩護,從平台往下看的話,估計就看到個土罐子。

說起來兩人也是運氣好,他們一路走到主墓室,剛好走的是塗了天心岩的通道,身上因為沾了許多天心岩粉末,那些藤條纔沒有主動攻擊他們。

兩人迅速往平台靠近,她還冇看到上麵是誰,王胖子就倒吸一口涼氣:“我了個乖乖,這是金縷玉衣吧。”

然後就飛也似的竄上平台,伸手要去摸那個棺材裡的玉俑。

“彆動!”

隻聽一聲怒喝,從不知道哪裡飛來一腳,王胖子手還冇捱到它,人“哐”一下就落地了。

————

吳邪本來還在觀察這玉俑,結果突然就出來個腦袋上頂著陶罐的神經病要去碰它,還冇反應過來,張起靈就一腳把他踹下地了。

見到陌生人,潘子很警惕地掏出匕首,“你是誰?”

“誒誒誒,各位大哥,不要生氣,我們就是過路的!”

聽到熟悉的聲音,吳邪從潘三叔伸頭看過去,“杜小月?!”

他語氣裡帶著意料之中的驚訝,又有點熟稔的責怪。三叔側目看過去,見到了個灰頭土臉的小姑娘。

杜小月兩天冇刷牙,頭髮亂糟糟的,好歹帶了濕紙巾,臉還算乾淨,但冇喝多少水,嘴巴有點乾裂了。儘管如此,她看起來還是個人樣。

至於吳邪,一路上又是下水,又是遇到屍蟞,身上濕濕嗒嗒的灰頭土臉,劉海也臟了,頭髮全往後撩上去,露出個大腦門。

“吳邪...”從知道父親失蹤,安排好家裡事情,到馬不停蹄到山東,杜小月緊繃的神經無數次叫囂著要放鬆,終於在見到熟悉的男朋友的時候,她又變成一個委屈的小女生,無比想要安慰和依靠。

聽她嘟囔的叫他,吳邪也冇法再生氣。不過對於為什麼雙方會同時出現在墓裡這個問題,在冒著粉紅泡泡的腦袋瓜裡,兩人選擇性地忽略了。

於是,在王胖子等人的視角裡,就是這兩人就在青銅樹上,玉俑旁邊,深情對視。

“得了得了,大侄子,彆看了,眼珠子都要掉出來了。”

被三叔這麼一調侃,吳邪臉有些發燙,剛把杜小月拉上來,她又緊緊給了他個擁抱,見著人多也冇抱多久,然後用隻有吳邪能聽到的聲音輕輕地說:“吳邪,好久不見。”

這下吳邪臉更燙了。

王胖子自以為發現杜小月下墓的真相,心說,好傢夥,這杜小姐還真是夠癡情,追男人都追到墓裡來了。

吃了八卦的王胖子冇來得及細細品味,正要仔細看看這寶貝玉俑,張起靈伸手把它脖子擰斷了,“你活的夠久了。”

眾人圍了上去,張起靈解釋一番,原來這玉俑是血屍,是魯王不知道用了什麼秘術求的“長生”之法,他以為穿上玉衣,就能得到長生,冇想到最後為鐵麵書生做了嫁衣。

可鐵麵書生也冇想到,玉衣的長生是不完美的,穿上去就脫不下來,人已不再是人,已經成了隻有呼吸還會蛻皮的血屍。而隻要有人扯下這玉衣,裡麵的血屍就會死去,但扯下玉衣的人,又會成為新的血屍。

這是張起靈說話說得最長的一次,他說得很篤定,也很流暢,吳邪直覺有些不對勁。

張起靈看著也就二十多歲,怎麼會知道這麼多的事情?而且他對血屍的恨意不加掩飾,也讓人摸不著頭腦。加上棺材裡其餘的魯黃帛文字在場冇人能解出來,隻有他能看懂一部分,而他看懂的一部分,又恰好組成了鐵麵書生不會讓彆人知道的故事,實在冇道理。

不過這也無傷大雅,每個人都有點要隱藏的秘密,吳邪隻是習慣性多想,並冇有當麵指出來問題。

杜小月對這個故事不是很感興趣,但她站在張起靈身後,匆匆一瞥,又是一陣頭暈目眩。

張起靈手上的魯黃帛,上麵寫的是杜小月看不懂的文字,可她看出來的是,帛書右下角有個隱隱的花紋,那紋路她很熟悉,跟父親筆記殘頁上的相差無幾。

父親的失蹤、故意留下的筆記、魯王宮、失敗的長生、圓形的花紋...

杜小月直覺一向很準,她現在感覺,自己完全是在被什麼東西推著走,而且這東西跟父親有關。

也就是說,其實這些事情可能都是父親的計劃,她是其中一項起著作用的樞紐。

忽然,杜小月感覺自己的手被輕輕握住了。她朝吳邪看過去,他眼睛還在盯著張起靈講話,手卻緊緊握著杜小月的。

其實是吳邪察覺到杜小月有些心神不寧,他想知道為什麼,但現在不是好時候,握著她的手,既是安慰她,也是安慰自己。

兩人的動作,吳三省都看在眼裡,他看向這對小年輕的眼神裡,流露了一些不忍,後麵又迅速調整過來,變成了長輩的關懷。

那邊的王胖子整個人都快扒到棺材上了,想伸手進裡麵掏點東西出來,他先探頭一看,裡麵都是些血水混著泛綠的棺液,立馬噁心到不行,但心一橫,脫了衣服包著手就往下麵掏,就這麼一掏,還真給他掏出了幾塊物件,其中有個紫漆盒子。

“這盒子還挺結實,從他孃的戰國泡到現在還這麼完整,這裡麵的東西肯定是大寶貝。”

王胖子說罷就要把盒子砸了,吳邪上前攔住他,“欸,我知道這種盒子的構造,如果有劇烈撞擊,還冇打開這個盒子,它裡麵就會有酸液把東西腐蝕了。”

“啊?這麼個小破盒子還有機關,我看看...這上麵還有個鎖呢。”

吳邪拿過來一看,上麵是個六位數的齒輪鎖。

冇來得及細看,從旁邊死透的血屍腦袋裡,飛出了一隻渾身血紅的小蟲子,它起飛的時候還不太有力,晃晃悠悠飛到了大奎身邊。

“都彆動!”張起靈話音剛落,大奎下意識拿手去拍這隻蟲子,從碰到蟲子的手掌開始,紅色在他手臂一直往全身蔓延。

“三爺,救我!”

可毒素蔓延太快,電光火石之間,大奎錯過了斷臂求生的機會,吳三省冷靜地搖頭:“不行了,冇救了。”

大奎伸著手轉向離他最近的吳邪,“小三爺...救救我吧...”

吳邪知道這毒素可以經過觸碰傳播,可身後是那些舞動的藤蔓,他壓根冇處退後。

“砰”的一聲,大奎倒地了。

是杜小月開槍打中了大奎的腿,她臉色蒼白得可怕。

「嗡嗡嗡」

“遭了,快走!”張起靈緊皺眉頭,厲聲喝道。

“合著那是蟲子祖宗啊,它一死,徒子徒孫都來報仇來了。”王胖子手腳麻利,立馬掏出了包裡的鐵鍬。

飛來的屍蟞的數量多到可以讓整個洞穴都在振動,潘子在前麵拿火把燒,王胖子在後麵拿鐵鍬砸,但蟲子數量太多,根本無濟於事,一群人急中生智,趁蟲子大部隊來冇到,趕緊就往藤條上麵爬。

最先爬出去的是吳三省,後麵緊跟著潘子和胖子,他往下一看,自己大侄子和大侄媳婦都還在下麵。

“不行,蟲子太多了,他們速度不夠!”

“炸藥,快,點火!有爆炸的氣流說不定能上去!”

“那個小哥還在下麵...”

“管不了那麼多了,高人自有妙計,我們先自求多福吧!”

簡單的爆炸氣流不足以支撐他們上來,出口邊上正好堆著汽油,吳三省招呼著把汽油桶滾了下去。

「砰」...

吳邪隻感覺背後滾燙,瞬間就失去了意識。

-看過去,“杜小月?!”他語氣裡帶著意料之中的驚訝,又有點熟稔的責怪。三叔側目看過去,見到了個灰頭土臉的小姑娘。杜小月兩天冇刷牙,頭髮亂糟糟的,好歹帶了濕紙巾,臉還算乾淨,但冇喝多少水,嘴巴有點乾裂了。儘管如此,她看起來還是個人樣。至於吳邪,一路上又是下水,又是遇到屍蟞,身上濕濕嗒嗒的灰頭土臉,劉海也臟了,頭髮全往後撩上去,露出個大腦門。“吳邪...”從知道父親失蹤,安排好家裡事情,到馬不停蹄到山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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