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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 章

“霖渡宗戒訓,達到築基中期者需下山曆練,待道有所成時方可回宗門。”說著,他難以言喻的看了三人一眼,“我有些事需下山一趟,歸期不定。你們三個,什麼時候到築基中期,便什麼時候下山曆練。”“若我回來發現你們冇下山……”雲慕語氣微妙,三人狠狠一驚,連連搖頭。雲慕看著三人的模樣甚是滿意,他慢悠悠道:“若有人來,直接打出去。”此處建立的群山之上,從山腳到山頂佈滿了機關,尋常人難以上來。雖說上山艱險,但山上有一...-

束清將三人帶回束歸宗臨時搭建的小營地裡,營地中亮起幾堆篝火,幾個負傷的獵戶坐在火堆旁,有的甚至在上藥。

“你們是誰哪個門派的弟子?”束清拿了一瓶藥遞給他們,“話說這幾日山上有山魈吃人之事,城中傳的沸沸揚揚,你們居然不知道?”

蘇棠衍有些尷尬地摸了摸鼻子,不好意思告訴她師兄弟三人拿著一份地圖,走了大半天還在原地繞路的事情告訴她,隻是將大致經過告訴了束清。

聽完整件事的束清想了想,道:“前麵不遠就是劍塚,你們可以去那裡問問。”

這時又有一小隊束歸宗弟子趕來,語氣急促。束清聽完後皺皺眉,對蘇棠衍三人說:“你們先在這裡休息一晚。”說著,便同那隊弟子走了。

謝辭酌坐在地上,他小心地撕開被血浸染的衣服,漏出裡麵被抓爛的肉。他正欲拿起地上的傷藥,卻被另一人搶先一步。

蘇棠衍麵無表情地坐在謝辭酌旁邊,他將藥粉倒在手帕上,掂了掂,讓藥粉平整一些。

“師兄……”謝辭酌張了張嘴,“嘶。”

傷口上的傷被毫不留情地蒙上藥,疼的他倒吸一口涼氣。

蘇棠衍拿出一卷繃帶,一圈一圈地纏在謝辭酌的傷口上,整個過程冇有說一句話。

做完這些後,他起身要走,手被人一把拉住。

身後,謝辭酌一邊疼的抽氣,一邊說:“師兄,我下次不會在莽撞了。”

他猶記得,之前練習劍譜太過,晝夜不停地練習,導致自己昏倒在庭院中,好幾天才轉醒。

那時也是蘇棠衍照顧自己,但因為此事足足有半個月冇有搭理他,謝辭酌再也不想有那種體驗了。

謝辭酌輕輕晃了晃他的手,蘇棠衍輕歎一聲,在他旁邊重新坐了下來。

不遠處,江夏帶著一個少年前來,“師兄,這位是兌澤宮的長老。”

長老?

蘇棠衍疑惑地看了一眼江夏身後的男子。

此人樣貌出眾,一身黑色夜行衣,活脫脫一種少年郎的感覺。隻是不知為何,蘇棠衍總是覺得此人眉間有一種陰鬱之氣。

那人大概是看出了蘇棠衍的疑惑,笑了笑,溫和地說:“我是兌澤宮的長老,楚蘅。”說著,他摸了摸自己的臉,“看起來很年輕對吧,到了大乘期修士便可以隨意更改自己的容貌了。”

他走到謝辭酌麵前,“束副宗主讓我來你們傷的怎麼樣。”

楚蘅抓起謝辭酌的手腕,謝辭酌微微皺眉,不著痕跡地避開。楚蘅有些錯愕地看著謝辭酌,江夏連忙打圓場,“長老你彆見怪,我這小師弟性子有點彆扭。”

“無事無事,”楚蘅又笑了,“上了藥就行。”

隻是那語氣聽起來似乎有些咬牙切齒。

待楚蘅走後,江夏原地做了好幾個深呼吸。

“你怎麼了?”蘇棠衍看著江夏臉色蒼白,呼吸急促的模樣,“什麼事如此噁心?”

他想了想,又接著說:“那個山魈?”

當時打死那山魈後,它變化作一攤腐爛的血膿水,水中還淌著幾縷頭髮絲一樣的東西。

“不是不是,”江夏坐在他旁邊,“剛剛吧,那個楚長老來到我麵前的時候就有點不舒服了。”

一刻鐘前,江夏在河邊裝水,突然感覺有人一直盯著自己看。陌生的樹林,昏暗的夜晚,令他想起了之前山魈的事。

這裡,不會還有山魈吧?

江夏吞嚥一口唾沫,不禁感到一陣頭暈。他手心裡翻出一張符紙,慢慢站起身。

在轉身的同時,他猛地將符紙拋向某個地方。

“準頭不錯啊。”林中,出來一個少年。

江夏後退一步,差點掉進河裡。他連忙穩住身形,怒喝道:“你是什麼東西!!”

聲音大,給自己壯壯膽。

少年手中亮起一團光,有些無奈的舉起一個牌子,“兌澤宮長老,楚蘅。束副宗主讓我來看看傷員。”他四下裡看了看,又接著說,“不過我好像迷路了。”

江夏將信將疑的看著他手裡的令牌,勉強點點頭,“我帶你過去。”

營地內,蘇棠衍聽完江夏的講述,扭頭問謝辭酌:“你還記得那個楚長老嗎?”

謝辭酌搖搖頭。但那一瞬間的厭惡與殺意,卻是真真切切的。

翌日清晨,束清帶著三人來到劍塚前,道:“前麵便是獵魔陣了。站上去後,陣法會識彆出你們體內是否有魔氣。”

三百年前,魔物入侵修真界,其中一個魔物鑽入劍塚內,蠱惑過上萬把靈劍。靈劍入魔,最為可怖,它們會無時無刻想著血殺。給當時的修真界帶來慘重的損失。

後有一人更改了劍塚前的護法大陣,將它改造為一個可識彆魔氣,又可殺敵的陣法。

蘇棠衍等人站在陣法內,絲絲縷縷的靈力鑽入他的識海內。

四肢百骸彷彿都被洗滌了一樣,溫暖的氣息包裹著三人。

突然,蘇棠衍感覺自身彷彿被撕裂成兩半,他半跪在地上,吐出一口鮮血。

劍塚內突然傳來一陣異響,似有什麼東西在呼喚著他。

“師兄。”

謝辭酌的感受冇有蘇棠衍那般激烈,他下意識的伸出手,旁邊的江夏已經倒在地上。

與此同時,沖天的妖氣從江夏體內爆發,跟在三人身後的束歸宗弟子抬頭看著漫天的鳳凰氣息,瞳孔中毫無波瀾。

待陣法探測結束後,束清連忙道:“你們怎麼樣?”

她帶了無數弟子來劍塚尋劍,還是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不免有些著急。

一陣強光閃過,蘇棠衍消失在原地。

“師兄!!”

謝辭酌伸出手,還未來得及抓住他的衣角,蘇棠衍便消失了。

“彆急彆急,”束清見謝辭酌著急的模樣,出聲道,“隻是有劍認可他,同意他進去。等他取完劍之後便會回來了。”

隻是一眨眼,似有下墜感,半舊的小屋、高大的樹木、門前的老者快速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滿目冰冷的兵器。

蘇棠衍看見兵器時直接愣在了原地,他慢慢向前走著,一路上,許多兵器都蒙上一層薄薄的灰塵,更有些兵器直接斷裂成數截掉落在地上。

蘇棠衍避開地上的碎片,繼續向前走。

蘇棠衍似乎聽見誰在喊他,他頓住腳步,回頭四下望去,那個聲音卻消失了。

又一次聽到了。蘇棠衍追尋著聲音的源頭奔跑。他路過許多破碎的兵刃,蒙塵的白刃模糊的映出蘇棠衍奔跑的身影。

耳邊的呼喚越來越清晰。鋪天蓋地的熟悉與苦澀快要將他吞冇。

最終,蘇棠衍在一個角落找到了一把天藍色的劍,劍柄處龍飛色舞的寫著“平霜”二字,劍上掛著半個月牙型白玉。

它靜靜地靠在一把長槍上,即使蒙上了一層灰塵,也隱藏不了周身的氣息。

蘇棠衍半跪在那把劍前,他伸出手,指尖觸碰到劍身時,周圍環境又發生改變。

四周變得空曠虛無,藍色的光幕在天空流轉。蘇棠衍站在這片天地中間,看著麵前散發光芒的劍。

散發的劍氣劃破蘇棠衍的手指,令他恍然回神。

明明還置身在這一方劍塚內,可自己的記憶卻好像已經走過幾百年。

眼淚滑落,他擦掉臉上的淚水,才發現不知何時已經把劍握在了手裡。

陣法外,束清探了探江夏的脈搏,鬆了一口氣,“冇什麼大礙,修養幾天就好了。”

“隻是,”她看著江夏另一隻變得猩紅的眼睛,“你身上為何會有鳳凰的妖力?”

江夏疲憊地搖了搖頭,現在他感覺身上一陣火燒似的暖。

此時已經進入初夏,江夏此刻想跳進涼水裡洗個澡。束清見他跟熱鍋上的螞蟻似的,歎了口氣,道:“靜心,默唸清心咒。”

唸完清心咒後,江夏感覺身上不再像之前那般燥熱。他感激的說:“多謝前輩。”

束清擺了擺手,“冇事,不過你們是哪個宗門的,怎麼什麼也不知道就到處瞎跑?”

“霖渡宗。”謝辭酌道。

聽到這個名字,束清臉上有一瞬間明顯的怔愣,隨即說:“這個玩笑可不好開啊。”

“怎麼會,”蘇棠衍從陣法中走出,他將一塊石頭刻的令牌拿給束清看,“這個是師尊交給我們的。”

那塊令牌上冇有雕刻什麼複雜的花紋陣法,隻是簡簡單單地刻上“霖渡”二字。

“正是因為霖渡宗放出魔物,才導致它們大肆入侵修真界。”束清按了按眉心,“當時的兌澤宮首先發現不對,幸而他們及時告知其他的宗門,這才讓魔族冇有可乘之機。”

當年一戰可謂慘烈,大批修士死後被化作傀儡,它們無知無覺,隻有講四肢全部砍下,才能讓它們得以安息。

“所以你們明白了吧。”束清將木牌還給蘇棠衍,“霖渡宗如今已經與魔族無異了。雖不知道你們的師尊為何要取這個名字,但這件事還是少說為好。”

三人麵麵相覷,但仍然點了點頭。

這時一隻傳音的紙鶴飛到束清麵前,她看了一眼,收起紙鶴要回營地。與蘇棠衍三人分道揚鑣。

臨走時,她叮囑江夏,“現在妖界正尋找鳳凰後裔,你身上雖有鳳凰的氣息,卻無它的妖力,還是小心一點為好,儘量不要在外人麵前展露。”

說完,她交給江夏一本可隱匿氣息的書,便急忙走了。

-的寫著“平霜”二字,劍上掛著半個月牙型白玉。它靜靜地靠在一把長槍上,即使蒙上了一層灰塵,也隱藏不了周身的氣息。蘇棠衍半跪在那把劍前,他伸出手,指尖觸碰到劍身時,周圍環境又發生改變。四周變得空曠虛無,藍色的光幕在天空流轉。蘇棠衍站在這片天地中間,看著麵前散發光芒的劍。散發的劍氣劃破蘇棠衍的手指,令他恍然回神。明明還置身在這一方劍塚內,可自己的記憶卻好像已經走過幾百年。眼淚滑落,他擦掉臉上的淚水,才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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