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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報覆成山雞還要搞攻略?

影垂眸看著徑直穿過自己身軀的人,轉身回望眼睛發亮的人,眼中閃過一絲陰翳。“原諒?嗬,瘋子。”楚知衡厭惡的情緒快要凝出實質,“喜歡男人,惦記自己姐姐夫君不惜對自己姐姐下手的變態,敗類!我楚知衡真是瞎了眼纔沒有第一時間認出你的真正麵目。”“我楚知衡今日以道心起誓,請天雷見證,今日若是有幸得以活命,以後與景洛初再無半點乾係!從此一刀兩斷,再見陌路。話音剛落,洞外應景地“轟隆隆——”景洛初眸中的光亮黯淡下...-

“小清快看那樹上有一隻山雞!”

“真的誒,正好抓了烤著吃。”

“不如我們比比看誰先抓到它,落後的人隻能吃雞屁股。”

話剛說完少年看向旁邊仔細聽講蠢蠢欲動的人,唇角一勾,腳下生風越過了他往前跑去:“比賽開始,我先走了啊。”

“你大爺的,耍炸!給我站住我們從新來過!”

耳中隱隱傳來嬉鬨,景洛初顫動了下眼皮,倍感頭昏腦脹,於是冇有動,下一秒身下劇烈晃動。

他不得不睜開眼,地麵離他三丈有餘。素來怕高的他吞了吞口水,這纔看清他是在一棵樹杈上,枝繁葉茂,紅色野果墜滿枝頭。

“略略略,慢死了,這隻山雞是我的嘍。”

挑釁的聲音傳來,景洛初順著聲音往下看了一眼,黑乎乎的頭頂正對著他,是一個人在攀爬這棵粗樹。

“你給我等著。”另一道不服輸的聲音響起,景洛初回過神:“嘰嘰咕?”山雞?

“……”

意識到什麼後景洛初的眼睛一下瞪得溜圓:“!!!”

他此刻不應該是在床上休息,準備淩晨兩點的飛機趕去漫展嗎?

他還記得不久前親友心血來潮非讓他cos女裝,還因此拉扯了半天,最終以被灌醉,忽悠錄下答應視頻,而慘敗告終。

事後親友還送了他一台全息遊戲艙,讓他屈服在金錢的淫威之下,“心甘情願”地妥協了。

這是什麼情況?

“小雞你是我的嘍!”男生勢在必得的聲音從下方傳上來,景洛初從他眼睛中確切地看到了饞涎,彷彿他此刻已經是一盤菜了。

他怎麼還想到不到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呢?

眼見著男生離他隻有約兩臂的距離,隻要一伸手差不多就能碰到他這邊,景洛初試著掙動了下身子,結果任憑他怎麼掙紮,仍紋絲不動。

手臂傳來悶痛,景洛初想可能是翅膀卡在樹杈上了。

男生伸出一隻手舉過頭頂來抓景洛初,或許是求生的本能,或許是覺得這個小孩太討厭,景洛初也不顧得其他,當即衝他啄了下去。

“哎呦!”男生吃痛收回手,憤憤地盯著近在咫尺的山雞,隻聽“唰”地一聲。

“嘰嘰咕——”撕心裂肺的叫聲驚掉了幾片綠葉悠悠落下,眼前的山雞不見了蹤影,接著是語氣滿是驕傲的少年站在樹下衝他喊道:“下來吧,我贏了。”

他低頭往下看,少年提著山雞的白色尾羽,笑容在陽光下顯得明媚……又惡劣。

清澈見底河邊,景洛初被一人提著翅膀,眼睜睜目睹著另一人架好木架,下麵木柴上燃起火焰,橙紅的火焰倒映在眼中,熱浪撲麵。

被喚作“小清”的少年手拿一把泛著寒光的匕首朝他走來,地麵鞋子踏在碎石上發出宣告他生命進入倒計時的死亡之音。

“是砍斷它的頭是吧?”

“嗯。利索一點,彆讓他的血濺的太遠,一會拔毛的時候,留幾根尾羽回去做毽子。”

“有道理,這是我見過毛色最漂亮的山雞了。”

兩人手中緊握他的命脈,閒聊的語氣定下了他的命運歸處。

景洛初隻看到對方的嘴在一張一合說點什麼,耳中卻是一陣嗡鳴,聽不進去任何外界之音,唯有他急促的心跳聲,連被劃傷緊攥在身後之人手中的自己翅膀上的傷也感知不到疼痛了。

眼前閃過一道白光,是少年高高舉起的匕首朝他刺來,景洛初反射性地閉上眼,在心底不由得想:會是夢嗎?會疼嗎?死了的話就能回去了嗎?不想食言,能趕上飛機嗎?

“兩位小友,能否將此鳥賣給我?我可出五兩銀子。”

兩人惶恐地對視了一眼,默默放下了匕首,大著膽子問:“你說得是真的?”

……

“睡著了?”

景洛初沉默一陣後睜開眼,發現周遭情景已然從河邊變成了古風繁複的房間內,麵前是一張放大俊美的臉。

景洛初冇有對男人為何要花錢買他產生驚奇,更冇有對男人竟能從河邊轉瞬出現在這間一看就非常千金的房間感到驚訝。

因為冇有什麼比他進到這個詭異的世界,還變成猶如刀俎魚肉般的“山雞”更令人匪夷所思了。

冇錯,現在他已經不認為他是在夢裡了。

男人一手枕著頭伏在桌案上好笑地看著他:“喂,我救了你誒。”

“嘰嘰咕…?”哦,然後呢?謝謝你,需要給你頒個獎嗎?你不會指望我一隻山雞報答你再給你什麼實質性的答謝禮吧?”

男人正過臉看他,手指有規律地敲在桌麵,一副認真思索的樣子。景洛初看著男人眼中倒映著自己的“雞”臉,頓時心如死灰。

當他轉頭看向窗外蝴蝶飛舞在花叢,鳥兒棲息在樹上嘰嘰喳喳地談論什麼時,身子也徹底癱軟在桌子上。

“你可不是山雞,另外我確實需要你幫我辦一件事,就當作是你報答我的救命之恩如何?”

景洛初機械地轉回頭,男人看出他的震驚,貼心地回答:“冇錯,我可以聽懂你的話。你是白鷳鳥,也隻有那些凡夫俗子會將神族的神獸視做山雞了。”

“不過……興許是你血脈不純,純種白鷳麵上絨羽是紅色的。”

“咕咕?”你是誰?想做什麼?景洛初很快就平靜下來,防備地盯著他。

“我要你進入蒼梧宮,博得九曜歡心,然後趁機殺了他。”

嘴裡說著要人命狠毒的話,但男人麵上依舊是笑眯眯的樣子,輕描淡寫的,還有閒心勾著景洛初的雪白而長順的尾羽把玩:“裴潯,我的名字。”

感受著作亂的手,景洛初惱怒地啄了他一口,矜貴地收回尾羽,從桌上站了起來走到桌子的另一邊:“咕咕嘰嘰咕?”你憑什麼以為我會聽你差遣?

“挺有脾氣的。”裴潯揉著見血的手背一點也不生氣,“因為你冇有選擇,你想離開不是嗎?你知道我說的是什麼意思。”

冷不丁的一句話不禁讓景洛初心如戰鼓、冷汗淋淋:他不會被當成異世界闖入的不利分子然後殘忍虐殺吧?!

“更有……”裴潯拉長了尾音,故意停頓了片刻,饒有興趣地欣賞了一會景洛初如臨大敵渾身炸毛的滑稽樣子。

等看人快忍不住衝過來啄自己時,他揚手彈進對方嘴裡一個東西。

似乎冥冥之中有股力量,迫使他張嘴,景洛初一時不察將東西吞嚥下去,登時心頭升起不妙的念頭,就聽裴潯不知何時湊近了他,補充了自己方纔的話:“現在你的命是我的。”

“咕咕嘰嘰?”為什麼是我?

裴潯此時頗有耐心與他周旋:“因為你無前塵可查,又是神獸,姿容、修煉天賦絕非常人所能及,相比其他更能為我所用。”

“冇有交際圈子,無人識你,死了便死了,還不會拖累我。”

景洛初:“……”

“你說一個好用、命大、耐磋磨的工具,我有什麼理由棄你而擇旁人呢?我可從來都不是什麼好心人。”

話音剛落,耐心耗儘一般,裴潯站起身一道靈力甩向景洛初:“衣服穿上,過會自有人帶你進入蒼梧宮。”

“哐當——”

景洛初根本來不及反應,體內洶湧的熱意在全身經脈血液中流竄,這股難以忍受的力量裹挾著他騰空飛起。

房內充盈刺目白光,轉瞬恢複如常。

落地後,景洛初清醒過來,看著自己光潔修長的人類手臂。

他剛想高興幾秒,忽地餘光瞟到什麼,極速扯下一旁的床簾包到自己身上轉身惱道:“你有病是不是?不會提前通知一聲?”

無人迴應,眼前空無一人,景洛初:“……”

想起對方之前的話,他目光巡視在屋裡的各個角落最後在床上發現了一套粉色衣裙。

“怎麼樣還滿意嗎?”衣裙旁邊的石頭閃著光,從中傳出令人怒氣昇天的聲音。

景洛初冇好氣地將衣服撂到地上:“你故意的?”

“嗯?”裴潯解釋,“今日會從彆處調動一批女仙侍進入蒼梧宮。你若是覺得衣衫不好看還有彆的款式。”

景洛初忍住想要將這塊石頭裡聲音的主人砸個稀巴爛的衝動:“我是男的。”

“哈,我看起來像是有眼疾嗎?”裴潯在另一邊忍笑忍得難受。

景洛初自然也聽出來他的笑意,回懟他:“我看你挺瞎的。”

“……”

似乎是覺得自己被人這般說罵有損尊嚴,裴潯斂起神色,沉聲說,“彆忘了你的命在誰手裡。本就是要你扮成女人毀九曜根基,由不得你不願意,不穿就光著出去。”

說完石頭就熄光噤了聲,景洛初胸膛起伏不定,一掌攤在石頭上泄憤,他臉色變了變,石頭毫髮無損,他的手心倒是通紅一片。

垂眼看著腳下的粉色衣衫,景洛初抓起石頭就用力對牆砸過去:“艸!”

被人要挾真的是不爽啊。

……

十三重天

蒼梧仙宮

太陽照射下,入眼所及的屋頂上琉璃瓦金輝閃爍,亭台樓閣間仙氣繚繞,主殿巍峨聳立,四周直插雲霄之態的玉柱環繞,腳下玉石鋪地,好不威風。

景洛初素靜的髮釵挽起一半頭髮在腦後,身著一襲粉色衣裙,紗製腰帶輕繫腰間,衣襬隨風而動,勾出他纖瘦的腰身。

儘管他已經非常努力頭低著混在人群中,跟著人流前行,但遙遙望去,身量還是比這一群女仙高出不少。

管事的方纔告知了她們必要事宜,分配了住宿後,又三令五申讓她們休要靠近帝君的住所。違者罰戒鞭一十。

所有人聽罷,皆是大氣不敢出。用以行罰的可不是普通木棍子,傳聞這是在萬年前下界作惡,擾亂神界的玄翼黑龍的脊骨所造,一鞭就可皮開肉綻,損傷仙元。

現下管事的走後,仙子頭瞧瞧探頭好奇地打量著四周的景觀,有些大著膽子交頭攀談起來。

“這位仙子,你也是從天帝宮中受錯遣來蒼梧宮中的嗎?”

-一般,裴潯站起身一道靈力甩向景洛初:“衣服穿上,過會自有人帶你進入蒼梧宮。”“哐當——”景洛初根本來不及反應,體內洶湧的熱意在全身經脈血液中流竄,這股難以忍受的力量裹挾著他騰空飛起。房內充盈刺目白光,轉瞬恢複如常。落地後,景洛初清醒過來,看著自己光潔修長的人類手臂。他剛想高興幾秒,忽地餘光瞟到什麼,極速扯下一旁的床簾包到自己身上轉身惱道:“你有病是不是?不會提前通知一聲?”無人迴應,眼前空無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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