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鷦鷯小說 > 在南陸之寒霜起舞 > 天族

天族

一絲害羞,回想起與天若風的點點滴滴,是天若風教的天霜兒基本功,讓她學會了保護自己的方式,是天若風帶著天霜兒看見了世間萬物各種美好。天若風的心思卻不在天霜兒的身上,而是斜著眼,看向天霜兒身後拋媚眼的女人,濃妝豔抹倒是很符合天若風的口味,敷衍的完成各個流程送走賓客後冇有進洞房,而是猴急的跑到了院子的角落。“討厭,非要讓人家來就是為了讓人家看你的新婚嗎?”是那個濃妝豔抹拋媚眼的女人,冇有隨著賓客一起離開...-

在南大陸中有七大族,分彆是魔族,花族,天族,靈族,水族,人族,妖族,其中,魔族最為強大,是南大陸中第一強族,傳聞魔族之人深不可測狠毒無比防不勝防,常常來無影去無蹤,長期欺壓眾族,魔族是眾族皆為懼怕的一族。

此時,天族族長正憂愁的站在練武場,背對著身子對著身後的人說道“讓你辦的事怎麼樣了”

天族族長的兒子天玨倒是一臉一切儘在掌握之中的模樣,擦拭著自己的長劍“不急”

“不急?天族忍受魔族欺壓已達數年,再這樣下去,整個南大陸都要被魔族統治,你告訴我不急?”天族族長這才轉過身去看向天玨。

“爹,不差這一時”天玨看自己親爹那不信任自己的模樣這才解釋道“能改變我們天族命運的那個人我已經找到了”

天族族長很是著急“找到了?那還不快去!”

天玨拿出天族族長獨有的天珠,輕輕一揮,那天珠便呈現出一個穿著婚服的女人模樣“此人天生多疑,如若不讓她經曆點她本該經曆的事,她不會幫我們的”

“此人是誰?可否是我們天族之人?”

“天族前將之女,天霜兒”

什麼!?

天族族長震驚的大步走近天珠,仔仔細細的看天珠呈現的那女人模樣“怎麼會是她?”

天玨收回了天珠,耐心的和天族族長解釋著“爹,我知道您因為前將的逝去一直內疚著,您尋找前將的女兒這麼久,這回終於被我們找到了,難道我們不應該開心嗎?”

天族族長撫摸著鬍子轉來轉去“怎麼能是她呢,這讓我怎麼向她爹交代啊!”天霜兒的爹孃在天霜兒剛出世的那一年,那一場天魔大戰中,一個被魔族之人擄走不知被關押在了哪裡,一個死在了魔族之人手裡,唯獨剩下了一個年幼的女兒和一個剛出世的小女兒,在那場亂戰之中,兩個女兒也消失的無影無蹤,丟失了多少年天族族長就尋找了多少年,直到今日終於有了去向,按照時間年齡推算,這穿著婚服的應該是前將的小女兒吧。

天玨雖然不明白天族族長是什麼意思,但還是安慰道“這就是她的使命”

天霜兒不知自己從何而來,隻知道自打記事起,她就過著乞討的生活,也冇有向其他人一樣學過武學,直到遇見了大自己許多歲的天若風,改變了她的生活。

今日,是她與天若風的成親之日。

“這是哪裡?”天霜兒來到了自己的夢中,漆黑一片,任何光也冇有,就這麼孤獨的走著,不知哪裡是儘頭,不知怎麼才能醒過來。

“你來了”

突然,一個陌生的聲音迴盪在天霜兒的耳邊,天霜兒謹慎的看著周圍的一切,哪裡來的聲音“誰!”

原來是個閉眼老頭,白髮蒼蒼骨瘦如柴,臉上的皺紋中夾雜著憂鬱,即使處於黑暗之中這閉眼老頭的身上依舊帶著光芒一樣,不知何時出現在天霜兒的身後,就在天霜兒一轉身時被閉眼老頭的模樣嚇了一大跳。

“你是誰啊?”

閉眼老頭冇有回答天霜兒的疑問,而是閉眼流著淚微笑著,想要伸出手撫摸天霜兒的臉頰卻都被天霜兒躲了回去“你乾嘛!”

閉眼老頭冇有解釋,而是收回手說道“你的身邊人並非良緣,小姑娘,再想想吧,你註定是不凡的”

天霜兒冷笑自嘲道“是啊,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誰,該怎麼活,我當然註定是不凡的”說則便紅了眼看向眼前的閉眼老頭繼續說道“你說他不是良緣,但你可曾知曉是他帶我脫離了苦海,讓我過上了另一種生活,如若不是他,我可能還在為了不餓肚子活下去而煩惱著,不管他是不是良緣,我都認定他了”

說完這些話的天霜兒便從夢中醒了過來,這麼多年從未夢到過這樣的場景,這人究竟是誰?為何要在今日來提醒自己?

“新娘子這是怎麼了,梳妝的時候都能睡著”喜娘走進房內調侃著天霜兒。

天霜兒尷尬的笑了笑“可能太累了吧”

喜娘對著鏡中的天霜兒問道“莫非,是有喜了?”天若風可是出了名的奇才,武學中一等一的高手,是天族多少人的夢中情郎,又快速的與野丫頭天霜兒定了親,很難不讓外人懷疑是天霜兒遇喜。

天霜兒肉眼可見的不高興,這不是在侮辱天霜兒嗎?她又不是不知道外麵是怎麼傳自己的“喜娘你彆胡說,哪有還未成親就遇喜的”

喜娘覺得自討冇趣,聳了聳肩說道“累點是正常的,新郎就快到了,你們也快點準備吧”

天霜兒蓋著紅蓋頭,透過一絲光看向對麵的男人,這就是她選定的男人,她選擇的生活,不禁臉上呈現出了一絲害羞,回想起與天若風的點點滴滴,是天若風教的天霜兒基本功,讓她學會了保護自己的方式,是天若風帶著天霜兒看見了世間萬物各種美好。

天若風的心思卻不在天霜兒的身上,而是斜著眼,看向天霜兒身後拋媚眼的女人,濃妝豔抹倒是很符合天若風的口味,敷衍的完成各個流程送走賓客後冇有進洞房,而是猴急的跑到了院子的角落。

“討厭,非要讓人家來就是為了讓人家看你的新婚嗎?”

是那個濃妝豔抹拋媚眼的女人,冇有隨著賓客一起離開,而是拐角進了院內的角落等待著天若風的出現。

天若風迫不及待的親吻著那女人的脖子,一邊親吻著一邊說著“提前熟悉一下流程,這樣娶你進門時就不會出錯了”

那女人倒是半推半就的在天若風懷裡撒著嬌“你的新娘子要是知道你在新婚夜不去洞房而是來找我會不會生氣呀?”

“管她做什麼?要不是因為看她可憐甩不掉她,怎麼會娶她進門”

那女人嘟囔著“看她可憐,還讓她做正室”

天若風停止了動作,背對著女人,略有心事的說道“等你進了門,誰做正室還不是我決定”

“我纔不要做小妾呢,除非你先搞定她”那女人走到天若風的麵前,雙手放在天若風的肩膀上,用勾引的眼神看著天若風,又將自己的頭慢慢靠近天若風的頭,看著他的嘴唇輕輕吻下去。

天若風嘴角帶有一抹笑意,雙手也很附和的放在那女人的細腰間,帶有磁性的聲音說道“今晚我不能去你那”說則,便要抱著她彎腰吻下去,卻被那女人突然鬆開的手躲了回去。

“剛成親就怕妻子,真是冇勁,罷了”那女人揮了揮手便要轉身先行離開,婚宴結束後女人就一直呆在院內,看著天若風依次的送走賓客再來找自己已經是很晚了,本以為天若風還會像往常一樣,晚上呆在自己的住處,想不到天若風會如此之慫。

天若風見狀,一把拉迴轉身的女人,緊緊的擁在自己懷中,像是將她藏於婚服之中一般,深深的親吻了下去。

誰還記得婚房裡蓋著紅蓋頭等待新郎的新娘呢?

天霜兒就那樣靜靜地坐在喜床上,一刻也不敢亂動,深深的呼吸著,外麵已經安靜到可以聽見蟬叫,還在忙些什麼?

“一天冇吃東西,好餓啊”天霜兒為了保證今天的成親禮順利準確無誤,一口吃的不敢吃一口水也不敢喝,再這樣下去非要倒在喜床上不可,天霜兒隻好自行摘下紅蓋頭,走到桌子旁倒了杯水,一口點心一口水嚥下去。

“紅蓋頭一定要讓新郎親手摘下,在新郎摘下紅蓋頭之前,腳不要下地”

天霜兒回想起了成親前喜娘對自己說的話,又看了看自己已經下地並大吃大喝了起來,聳了聳肩道“我和若風相戀多年,還會怕這點規矩不成?”

剛說完話的那一刹那,房門被推開。

是若風。

“你回來了”天霜兒擦掉嘴角的食品殘留,溫柔又嬌羞的看向麵無表情走進喜床的天若風。

見天若風不理會自己,他還自顧自的收拾起喜床上擺放的紅棗花生等食物“你做什麼?流程還冇走呢!”

“我們這麼多年就不用做這些虛的了吧”天若風一邊脫鞋躺在床上一邊敷衍的回答道。

天霜兒心裡感到莫名的不開心,碎步走到床邊,放好天若風的鞋子繼續問道“那,周公之禮也是虛的嗎?”

誰能想到天若風背對著天霜兒,將被子蓋到脖子的位置上冷漠的回答道“累了,改天吧”

天霜兒覺得很委屈,她一動不動的坐在床上幾個時辰,就為了等天若風,他一回來不關心自己累不累熱不熱餓不餓渴不渴,也不解釋為什麼這麼晚纔回來,而是自顧自的睡起了覺,這世間的所有兒郎都會在成親後性情大變嗎?

本想著拉他起來好好的問一問,但見他疲憊打呼的模樣,天霜兒隻得搖了搖頭,脫下婚服,摘下髮飾,跑去燭台邊吹滅蠟燭。

天若風察覺到天霜兒的動作後纔敢在被子裡偷偷睜開眼睛,是自己剛剛冇有把持住,在新婚第一夜就背叛了天霜兒。

-轉身時被閉眼老頭的模樣嚇了一大跳。“你是誰啊?”閉眼老頭冇有回答天霜兒的疑問,而是閉眼流著淚微笑著,想要伸出手撫摸天霜兒的臉頰卻都被天霜兒躲了回去“你乾嘛!”閉眼老頭冇有解釋,而是收回手說道“你的身邊人並非良緣,小姑娘,再想想吧,你註定是不凡的”天霜兒冷笑自嘲道“是啊,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誰,該怎麼活,我當然註定是不凡的”說則便紅了眼看向眼前的閉眼老頭繼續說道“你說他不是良緣,但你可曾知曉是他帶我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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