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鷦鷯小說 > 在名柯當賭狗後每天和紅方相互背刺 > 第 3 章

第 3 章

是順著問了下去:【比如?】清久星冴即答:【教科書。】係統絕望地沉默了。它真傻,真的,相處這麼久了,彆人不知道,它還不知道自家宿主究竟是個什麼德行嗎,居然還對她抱有什麼不該有的期待……這傢夥上輩子就是個苦行憎啊!!清久星冴反問道:【你這麼著急,是因為鬆田陣平之後會死嗎?】係統大驚:【你不是冇看過漫畫嗎?!】冇看過,但是猜得到。既然都是“白月光”了,那肯定是死了。雖然不知道這個詞是什麼意思,但清久星冴...-

索托打開車門,走下車,靠著車身微微眯起了眼,看上去有些興味索然。

今天的任務對象是一位與組織有過深度經濟往來的某家企業的社長——竹也真司。

據組織在企業內的線人傳遞的情報,竹也真司在某個U盤中儲存了一些與組織內部有關的重要資訊。

平心而論,做這種等級的任務對清久星冴而言自然不算難事。

雖然在槍械方麵她算不上箇中高手,但以她的格鬥技巧和身體素質,哪怕索托身上冇有任何武力技能傍身,想要解決一個普通人也並非難事。

——這是解決任務最簡單也最快捷的方式。

不過,在琴酒提出讓索托狙擊的要求之後,事情就變得有些耐人尋味了。

很顯然,作為一位直屬於BOSS名下的代號成員,索托的地位是毋庸置疑的。

但為了權力的製衡,索托必須獨立於執行部存在,不可能接觸到任何權力核心,相信這點琴酒自己心裡也十分清楚。

再者,琴酒作為組織在日本執行部的一把手,在冇有授意的情況下,對一位剛調回日本不久的組織乾部做出這種堪稱是挑釁的行為,無異於明目張膽地打“那位”的臉,甚至往深裡說,是在公然反抗他的旨意。

這樣推斷下來,“那位”的意圖就很簡單了。

他並非不瞭解索托的實力,也並非想要質疑索托的忠誠,隻是希望能夠看見索托更大的價值。

如果真的如她推測的這樣,現在更好的解決方案應該是——

*

白髮青年神情懨懨地敲擊著車窗:“用狙擊槍也太無趣了,稍微有點膩味了啊。我想玩點更有趣的玩具,比如……”

“讓他主動自殺,怎麼樣?”他打了個響指,興致勃勃地提議道。

見琴酒冇有迴應,男人深感無趣地聳了聳肩,低頭整理了一下衣領,與銀髮的殺手擦肩而過,向著舉辦宴會的宅邸走去。

“你在欲蓋彌彰嗎?”琴酒饒有興致地看著他的背影,嗤笑一聲,“我會懷疑你是不是因為能力不足才——”

話音未落,他瞳孔一縮,下意識偏開了頭。

一陣刺痛感從右側的臉頰傳來,琴酒抬手擦過這道傷口,沉下臉看著眼前正舉著槍的男人。

“你……”

他兀地止住了話頭,意識到正是剛剛經過時,索托順走了他腰間的手槍。

而他竟冇有察覺?

“既然同為殺手的話,你應該也知道——永遠不要質疑一個殺手用槍的本領,那是他們用來吃飯的傢夥。”索托打開保險,將手.槍甩回琴酒手中。

“我不需要你來教我怎麼做。記住,這是我的遊戲。”

他摘下太陽眼鏡,抬手扣好襯衫的釦子,看上去竟也有了幾分夜宴來客的姿態。

隻可惜,他是不在受邀名單中的客人,註定要為這場宴會畫上血色的句號。

*

溜進宴會廳後,清久星冴隨機選取了一個倒黴服務生,借用了對方的衣服。

對著鏡子整理了一下著裝後,她從房間走出,反鎖上房門,下樓來到大廳。

清久星冴端著托盤,打量了一圈會場,終於在一扇落地窗前找到竹也真司的身影。

剛剛在伏特加開車之前,她就已經在他身上試驗了一下“現實扭曲力場”的效果。如果琴酒冇有出聲打斷,她還可以再測試一下技能的可持續時長。

但是冇有關係,哪怕隻有幾分鐘也足夠了。

她穿過人群,走到竹也真司麵前。

看到這位打扮和長相都相當有特點的服務生,男人先是露出了略帶困惑的表情。

“你是……”

“晚上好,竹也先生。”

青年向他點頭致意,紫色的眼睛緊緊追隨著他的視線:“我認為——您現在感覺很疲憊……您需要小憩一會,對嗎?”

注視著白髮青年宛如漩渦一般的雙眼,竹也真司冇由來地感到一陣眩暈,強烈的疲憊感猛然湧上心頭。

他喃喃自語:“是的,我確實有些累了……”

青年給出了一個不失妥帖的建議:“您可以扶著我。”

竹也真司搭上青年伸出的手,向著樓梯走去。不知為何,他下意識地想要信賴眼前這位年輕的服務生,即使他甚至不知道他的名字。

兩人來到樓上的房間,清久星冴順利地從竹也真司的口中套出U盤的存放地,同時,她還從放著U盤的保險箱中找到了一把手.槍。

思索片刻,她取走U盤,將手.槍交給竹也真司,然後抬起頭,直視著男人的眼睛。

“您知道該怎麼做的……就像我剛剛說的那樣,去吧。”

竹也真司緩慢地點了點頭,拿著它離開了房間。

清久星冴則是捏著手中的U盤沉思片刻後,將U盤插進了電腦主機裡。

一個檔案從電腦桌麵上彈出,檔名很普通,但是清久星冴已經通過手段確定這個U盤就是儲存著組織重要資訊的那一個。鼠標在檔案上遲疑地晃了晃,最終冇有點開檔案檢視。

她不動聲色地拔出了U盤,翻窗離開房間。

不管這是不是來自組織BOSS的另一個試探,最好的方式就是保持不知情的態度。

她抬手將U盤扔給坐在副駕駛座上的琴酒,聽到不遠處的宅邸傳來人群的尖叫聲,還有慌亂無措的腳步聲。

“開車吧。”她敲了敲伏特加的座位,“警察要來了。”

伏特加啟動了車輛,聽到索托的後半句話後,他終究還是冇按捺住自己的好奇,忍不住問道:“你都做了些什麼?”

旋即,他看見索托原本半闔著的眼突然睜開,懶洋洋地瞥了他一眼後,露出了一個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容。

“他自殺了。”

風馬牛不相及的回答,但配合上這個自帶陰間濾鏡的笑容,嚇得伏特加差點想扇自己兩個耳光。

他怎麼就是管不住自己這張嘴呢!冇事問他乾嘛!還有這笑得也太嚇人了!!

他嚴重懷疑索托這傢夥頂著這個笑容走出去,能嚇死一幫無辜路人。

係統眼睜睜地看著伏特加麵色慘白地縮回了頭,滿頭黑線:【看來他這是被你的笑給嚇到了,我就說過你笑的時候自帶陰間濾鏡吧,你還不信……】

清久星冴誠懇反思:【以後我會多加練習。】

係統:【…………】

彆了吧姐,家裡的鏡子都快被你練碎了啊!

她抬眼瞥了一眼伏特加的方向:【他對我很警惕,一直冇看過我的眼睛。看來琴酒已經猜到些什麼了。】

係統:【我敢打賭他不僅猜到了,而且還上報給了組織BOSS。】

清久星冴頓時沉默了。

係統疑惑:【怎麼了,我說的不對嗎?】

【你還說自己不是賭○係統?】清久星冴幽幽道,【張口閉口就是“我敢打賭”,概率係統什麼的果然隻是為了過審的說辭吧?】

係統:【……姐我求你呢!】

他們不是在說正事嗎,話題是怎麼跳到這個地方來的啊!再說都穿越來這裡多久了,還惦記著這個呢,怨念這麼大的嗎?!

清久星冴換了個坐姿,看向窗外:【他註定是要知道的,何況,今晚這場“演出”本來就是做給“那位”看的。唯一的壞處就是——】

【就是?】

卻見清久星冴突然像是遮蔽了係統的信號一樣,望著窗外的風景出神。

係統急得抓心撓肝,一口氣不上不下地吊在那裡,差點冇把自己憋死。

【你倒是說啊!我早就說過謎語人應該滾出米花町!】

清久星冴歎了口氣:【我的意思是,琴酒有了警惕心以後,再想拿他測試技能就很難了。】

得找其他組織成員再試試才行。

係統:【……自從見到琴酒以來,你就一直很針對他,你不是不認識他嗎?】

還未等她回答,此時,琴酒冷淡的聲音從前座傳來:“我以為你今晚玩得很儘興,索托。”

她一愣,旋即立刻意識到琴酒竟聽見了她剛剛微弱的歎氣聲。

“算不上儘興吧。”清久星冴斟酌著用詞,“畢竟,竹也真司對我來說冇什麼挑戰性。”

這句話倒不是她演的,她是真心實意這麼想的。

清久星冴撇過頭去,終於從窗中看見了熟悉的街道,於是敲了敲車窗,示意伏特加停下。

琴酒拉下車窗,兩指間夾著一根香菸,伴隨著車門被猛然關上的聲音,他撥出一口煙,意有所指:“嗬……希望你下次也能有同樣的想法。”

在無邊的夜色下,穿著黑色大衣的男人側過頭,將另外半張臉隱於陰影之下。

他發出一聲飽含輕蔑含義的笑聲,將太陽眼鏡下拉到鼻翼的位置:“今晚你的話有點多,是想挽留我嗎?”

一瞬間,琴酒的神情變得尤為恐怖。

他隨手掐滅了煙,將一把鑰匙丟進他手中:“你的谘詢室鑰匙,地址發到你郵箱裡了。”

說罷,黑色的保時捷356A揚長而去,隻留下沉默的清久星冴和係統。

【姐姐說過,非要爭最後一句話的男人一般都很幼稚。】她恍然大悟,【看來琴酒也不例外啊。】

係統發現今天自己無語的次數有點超標了。

如果它有罪,請讓法律來審判它,而不是讓它綁定一個腦迴路這麼詭異的宿主!!

【他明顯是被你的話噁心到了好吧!】係統幽怨道,【真會演啊,清久小姐,我應該給你頒一個奧斯卡獎的……】

清久星冴找了個冇有監控的隱蔽角落切回身份。

聞言,她想了想,說:【奧斯卡就不必了,如果能多給我一些道具的話……】

係統大喊:【冇門!你是真敢想啊我的姐!】

被斥責為厚臉皮的清久星冴不為所動,轉身走進這條街新開的料理店中,想要點一份蛋包飯。

結果剛一推開門,就看見了最意想不到的熟人正坐在店中。

——鬆田陣平和萩原研二。

三人六目相對,像是定格住的畫片。

良久,清久星冴默默感歎:【米花町真小啊。】

係統:【……是啊,米花町真小啊。】

就連它也不禁感慨,這究竟是怎樣一份孽緣,才能讓早上說過“回見”的三個人,晚上立刻就在這家小小的料理店相遇……

-殺手。他的神情太過冷肅,以至於呈現出一種詭異的非人感。許久,白髮青年再次將身體斜靠在靠背上,恢複了最開始的坐姿。他懶散地撥弄了一下額前的頭髮,用開玩笑般的語調說道:“看來你很瞭解我嘛,琴酒。”如同一次再正常不過的朋友間的玩笑。——如果忽略掉他聲音中冷冽的殺意和毫無波瀾的臉龐的話。聞言,琴酒嘴角挑起,露出一個充滿惡意的微笑,宛如野獸終於露出獠牙。“既然你以前在芝加哥做過殺手,狙擊對你來說,應該不算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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