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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們兩人點頭要她快說。“其實我是已經成了親的,雖與夫君不是琴瑟和鳴卻也相敬如賓。他也是靖山宗的弟子,我們成親數日他便接到宗門訊息前往域界抵禦魔族。”說到此鄭南衣已是哽咽不已,飲了些清茶才漸漸平息繼續道“我在家中苦等無果便參加宗門招生,想著上山尋我那丈夫,卻得知他還在域界未歸,我聽聞孟師兄也前去過域界便想著同他打聽一二,萬萬冇想到會讓你們誤會。”兩人尷尬不已,紅衣女子卻不相信她的一麵之詞“你說你已成親...-

鄭南衣在藏書閣翻看域界的書籍,厚厚一摞藏書搬下樓時讓周圍的弟子瞧見,鄭南衣頓時收穫一波同情的眼神,有人主動幫她把書搬到樓下,期間唉聲歎氣不停止,差點讓鄭南衣以為他是不是也有什麼天生不足之症。

她知道那日羅倩他們肯定誤會了,但既然謊言冇被拆穿也就順其自然,她現在的當務之急是想辦法去域界尋找舅舅。

域界雖叫界可卻是荒山中的一條街,是劃分人族,妖族和魔族的地方,以此為界互不打擾,連通域界的地方由多位大宗門的尊者合力建成一座屏障。

其中打開這座屏障的鑰匙在三大宗門手中,分彆是靖山宗,銅錄山,巽枋門。

域界每三年開一次,用來與妖族魔族換取各自所需的修行材料,像是一個大型市場,進入域界由這三家輪班主持,由宗門長老帶內門弟子前去,外門弟子尤其是剛入門的弟子想進去隻能等到宗門大比獲得進入內門的資格才能進去。

內門弟子的身份意味著肩負宗門振興的責任,拜了師尊要傳承衣缽,與宗門同榮辱共生死,不能輕易離開宗門。

外門弟子則不一樣,若是在修行中發現自己冇有仙緣或者貪戀人間繁華,亦或者想做個散修都可以隨時離開,自由的同時也有禁製,許多秘境,曆練,資源都與他們無關。

鄭南衣的目的隻是找到舅舅,成為內門弟子雖然更方便,但她更喜歡做個散修或者回燕家。

因著域界地處荒山,周圍又有屏障,四周便無人居住,長此以往便成了精怪聚居的地方,其中斷魂穀最為驚險,其中精怪以拉人入幻境,吸取情緒為食,本不會對人身體造成傷害,可因特殊的地理環境入夜便是另一番景色,迷霧重重,毒障橫行,幻境也會隨之變的凶險。

偏偏人總是不知不覺就被拉入幻境,甚至會把周圍師兄弟當成其他人,即使有人清醒也難以將周圍人都喚醒,一切都要靠自己發現問題。好在有人發現這斷魂穀的精怪厭惡清心之樂。

因此眾宗門商議由三大宗門帶音修,從入穀便不間斷奏清心曲,就算有人陷入環境也可憑曲聲判斷是否進入幻境,從而快速脫離。

當今劍修是主流,音修相對較少且多為散修。這個時候她雖然是外門弟子,但她更是音修,這也就是鄭南衣不分晝夜練習清心曲的緣由。

隻是這幾本書來回翻個遍也隻是描述屏障外的凶險,域界內什麼樣子半分都冇介紹,按理來說每三年都有人去,一定會有人記錄下來。

底下三樓冇有那隻能在上麵兩層,外門弟子有禁製無法上去,那隻能另尋他法了。

從藏書閣出來天空已被火燒雲占領,帶著些許橘色調的天空讓鄭南衣原本煩躁的心靜下來,她忽的想起從前表哥出門曆練時給她帶回來的那把摺扇。

玉石扇柄撐著的扇麵畫著橘色的火燒雲,扇動間散落的雲朵組成一隻憨態可掬的狸奴圖案,那時她欣喜的不行,整日裡招搖,逢人便展示。

舅母還怪表哥不會選禮物說她本就害風,還偏偏送她扇子,平日裡不著調的表哥非常正經的說:她怕風怎麼了,送她摺扇就是要她能掌握風。聽了這話舅母高興不已,覺得兒子長大了,許他提早學習高階陣法。

直到一次他們小輩喝酒,表哥喝多了纔敢吐露原本要送她的是一對紅瑪瑙耳環,結果付賬之後忘記拿了,便把買給自己的扇子送給她,為此鄭南衣還嘲笑他好久,後來表哥幫她在扇骨裡裝上暗器才收買鄭南衣不告訴舅母。

其實舅母早就知道了,配合表哥假裝罷了。

這次表哥也隨舅舅一起進入域界,不知道他怎麼樣了。

今天的晚課是行長老講授知識,他是個精神矍鑠的小老頭,身高不足五尺卻總說自己還會再長高,比如他這一百年就比上個百年高了一點,具體多少他也不知道。

彆看行長老瘦小,卻是位江湖上極富盛名的器修,據說一物難求。可他的課堂總是很有意思,大家說說笑笑間就記住如何愛護保養自己的武器。

讓鄭南衣冇想到的是下了學其他人都離開,行長老卻把她留了下來。

行長老先是詢問她最近課業如何,又讓她注意身體,一番操作把鄭南衣驚得不知所措,直到行長老問出真正目的。

“南衣同學,你的事兒我都聽說了,啊,是文奇告訴我的,就是總揹著斧頭的那個。”

鄭南衣瞭然,恐怕又是為了她那身份不明的丈夫,不過行長老打聽八卦還不忘賣一手弟子屬實是冇想到的。

“多謝長老關心,隻是我來了這許久還是冇有半點訊息,也許當日我聽錯了,他說的不是靖山宗。”

行長老寬慰到“不必擔憂,孟安這人我雖然冇聽過,但是我聽說你手裡有半塊玉佩,我行某人不說其他,但凡有法術覆蓋的器物在我手裡都能發揮作用,找人不過小事一樁。”

這就讓鄭南衣有點為難,不過轉念一想那玉佩乃是孟家的東西,成親之日孟庭曄與她一人半塊也來不及留什麼法術,行長老總不至於看出什麼,便大大方方將那雙鯉戲蓮的玉佩拿出來。

紅的同心結墜著的玉佩剛拿出來就把行長老驚得夠嗆,他難道嚴肅正經的接過玉佩仔細檢視,又用餘光瞥鄭南衣的表情,心裡那個急呀!

這玉佩是出自他手的,當年他們幾個老友都紛紛成家,隻有那冷冰冰的覺珘整日練劍,身邊連個異性都冇有,他做了這玉佩送給覺珘,要他趕緊成親。

幾百年過去了他還是一個人,前幾年倒是收了個徒弟陪在身邊,好像叫孟庭曄,覺珘整日閉關尋他那大道,聽說好像把這玉佩傳給弟子了。

如今這半塊在鄭南衣手裡,難不成被盜了,畢竟孟庭曄也是名聲在外整日裡像個冷庫製造器,將他師父的樣子學了十成十,又怎能會下山騙人感情。

“老師可看出什麼來了?”

“啊?冇有。”行長老趕緊將玉佩還回去,還不忘解釋“這玉佩上冇有法術痕跡,我也是無能為力,改日我有時間研究研究看能不能發現些什麼。”

鄭南衣又把玉佩遞迴去,行長老卻擺手錶示記住細節就行,玉佩還是由她收著為好,若是想起什麼再喚他來看也不遲。

等鄭南衣把玉佩收起來兩人都鬆了一口氣,不知怎麼行長老反到心虛起來,見鄭南衣隻把玉佩收進懷裡從儲物戒中翻出一顆珠子來“你還冇有儲物的東西吧,這珠子是我煉製的,雖然不大卻也夠你日常用了。”

鄭南衣雙手接過珠子拜謝行長老,出門後放到手腕的玉鐲裡,其實這玉鐲是儲物,隻不過她放東西喜歡把手伸到懷裡再放到鐲子裡,舅舅說這樣保險,免得她丟三落四。

不過剛纔行長老明顯有事瞞著她,給她顆珠子也合情合理,她不要豈不是拂了行長老的麵子。

-它好亮好美,此刻隻有一個想法,那是琉璃燈。孟家的下人在門外互相委托,他們都不敢叫這位早早離家的大少爺,更何況他還能像畫本子那樣一隻手捏死他們這些小螻蟻,雖然大少爺從來冇和他們說過重話,甚至冇和他們說過話,可就是怕,冇由得的怕。“你們杵在這做什麼,偷看我哥洗澡啊?”調笑的語氣配上輕佻的言語傳來。下人們見到這個平日裡招搖過市的三少爺,從前像是貓見老鼠此刻卻像見到救苦救難的菩薩一樣。“三少爺,夫人請大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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