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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古代,努力躺平

著受累,正好我府上還有幾支千年老參,哪天定要差人送到公公府上。”天生嗓子尖細的張全臉上的笑容微微有些扭曲,但好在還冇有破功,隻是臉上的笑容此時就有些許怪異了“啊對了。”謝頌回過頭,臉上還帶著笑,“這笑呢講究一個天時地利人和,比如我現在就是發自內心的笑,至於像您這種皮笑肉不笑的,很容易影響我們這些愛笑的人的好心情。”張全轉過身去,正好與梁芝的視線對上,見對方臉上洋溢著明媚的笑容,看著就讓人心情愉悅。...-

雨後初霽,狹長的宮道兩側有太監清掃著路麵,偶爾路過幾個宮女端著各宮應季的新衣,步履匆匆。

梁芝看著他們,默默感慨著生活不易,上至皇帝下至宮女,一年到頭也冇個空閒時日。

她身後還跟著兩位宮女,其中一人手裡端著龍袍,小心翼翼地走著,生怕出現閃失。

“梁大人安。”

“梁大人萬安。”

梁芝微微頷首,腳下的步子卻更快了幾分。

前幾日皇上剛因為龍袍這事發了火,將她們尚衣局從上至下批了個遍,掌事不願觸這個眉頭,反倒將這燙手的山芋扔給了她,還美其名曰“提攜後輩”。

呸,還不是因為自己是宮女出生,冇有背景仍由他拿捏!

梁芝越想越氣,步子也邁得越來越快。

等她急匆匆離開之後,打掃的幾人這才竊竊私語。

“這位梁大人氣場真強啊,剛剛路過的時候我都不敢抬頭,生怕她叫我去罰跪。”

“話說這位梁大人也和我們一樣是宮女出身,誰成想已經成為尚衣局的大人了。”

“切,誰不知道她梁芝本來就是個打雜的,踩著尚衣局劉掌事才上了位,果真是宮女出身,這麼快便忘了自己是個什麼德行了。”

梁芝並未理會這些閒言碎語,隻是加快了前往禦書房的腳步。

想她梁芝原本也是二十一世紀進步青年,平素最愛的便是換裝小遊戲,卻冇想到一朝穿越,倒直接讓她玩上了沉浸式換裝遊戲,還是一個搭配不好就死人的那種。

隻是梁芝雖自詡進步青年,卻是秉持著能躺平絕不乾活的原則,卻冇想到綁定的這個係統還是個卷王,從她到這個世界就一直逼著她乾活,竟硬生生將她一個尚衣局的打雜宮女變成了梁大人,甚至還得到了皇帝的青睞。

梁芝永遠記得係統那句名言:“隻要我們提前把活兒乾完,那就有更多的時間心安理得的躺平了。”

但梁芝穿越到這裡半年多,也冇見著個躺平的時機,反倒是係統佈置的任務越來越刁鑽。

等她到時,禦書房的張公公早已候在門口了,見到她過來立馬迎了上去。

“哎喲梁大人您可算來了,皇上今兒個心情不好,您進去的時候可得注意著點。”

“多謝公公提點,公公乃皇上跟前的老人,下官還得仰仗公公幫忙在皇上麵前美言幾句。”梁芝趁四下無人,從袖子裡掏出一錠銀錠,“下官承蒙皇上厚愛,自當為皇上鞠躬儘瘁,這龍袍已經按皇上要求改好了,您看可否通傳一聲?”

“大人可太客氣了,誰人不知您是皇上麵前的紅人,僅僅靠著一場宴會便大放異彩,以後還得仰仗大人您多多提攜老奴了。”

這場宴會確實是梁芝提拔的關鍵時期,她在腦海中搜尋半天,這才發現竟已經過去半年多了。

那還是梁芝剛到這個世界的時候,彼時她還隻是一個不起眼的宮女,被人當了替罪羊推到皇上麵前,未曾想卻是絕處逢生。

梁芝臉上帶著淺淺的微笑。

張公公見對方此等表情也不再閒談,正欲接過銀錠,卻眼見一黑衣男子大步走過來,劍眉星目,臉上還帶著焦急之色,連忙迎上去。

“謝大人這麼早就到了,隻是這會兒正不巧,皇上正忙著,還請稍等一會兒。”

謝頌將張全從上至下細細打量了一番,餘光瞥見他未收好的銀錠,心下瞭然。

宮中賄賂之事常見,卻不想自己百年不進宮一次,卻還能正好碰上這等醃臢事情。

雖說心裡早就將這諂媚老奴從裡到外吐槽了個遍,但謝頌麵上依然不顯,反而還帶著笑意:“張公公一把年紀了還操勞這麼多事情,實在是幸苦,這嗓子想必也跟著受累,正好我府上還有幾支千年老參,哪天定要差人送到公公府上。”

天生嗓子尖細的張全臉上的笑容微微有些扭曲,但好在還冇有破功,隻是臉上的笑容此時就有些許怪異了

“啊對了。”謝頌回過頭,臉上還帶著笑,“這笑呢講究一個天時地利人和,比如我現在就是發自內心的笑,至於像您這種皮笑肉不笑的,很容易影響我們這些愛笑的人的好心情。”

張全轉過身去,正好與梁芝的視線對上,見對方臉上洋溢著明媚的笑容,看著就讓人心情愉悅。

這人和人差彆怎麼就那麼大呢?看看人家梁芝大人多會來事,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

反觀這位,見人不說人話,見鬼能把鬼氣活。

而此時的梁頌聽著腦海中係統給她畫的,嘴角是抑製不住的笑意。

係統還在孜孜不倦地進行著它的“每日洗腦”。

梁芝聽著那些似曾相識的話,腦海中的係統不知怎的突然長了張和她前上司一模一樣的臉,嚇得她連忙中斷了思考,下一秒就發覺自己眼前多了一張男人的帥臉,手一哆嗦,銀錠落到地上,發出響聲,。

而謝頌雖然嘴上冇個正形,但正經被占便宜卻還是第一次,臉上少有的出現了慌亂,緊接著便湧起怒意,複又看到對方身上繁重的衣飾,絕非普通宮人所能佩戴,隻當是哪宮的娘娘求見皇上前來賄賂太監,素來見義勇為的他欲勸誡幾句。

“娘娘身為皇上的妃子,還是注意言行舉止較好,更何況臣知自己貌美,可皇上也不醜……”

梁芝聽了暗自感慨,這輩子冇見過這麼自戀的男人。

更何況說出的話更是莫名,對此人升騰出來一丁點興趣頓時消失得無影無蹤。

不是誰要當一個陰晴不定的上司的老婆啊?

更何況人家還有皇後,她甚至都不是老婆?

有病吧!

雖說心裡已經將這人吐槽了個遍,但梁芝依然保持著良好的素質,將來人從頭至腳打量了好幾個來回,若有所思。

謝頌身為兵部尚書,官至二品,姐姐又是宮中貴人,誰人見了不恭恭敬敬點頭哈腰,就算是平級同事見了他也得彬彬有禮,幾時被人如此打量過?

更何況此人目光中分明帶著不正經,謝頌又羞又惱,

而梁芝看著麵前此人身著絳紫色官袍,上麵還輔助以獅紋點綴,深覺此人品階不低,得罪不起,麵上更多了幾分微笑,說出的話也多了幾分和善。

“下官記得太醫院有幾味明目的藥材,看大人也是第一次進宮,若需帶路下官可願代勞。”

言下之意,就是說謝頌不僅眼盲,而且心還瞎。

聰慧如謝頌自然聽出對方的言外之意,眉頭微挑,正欲反駁時卻見張全出了門向兩人走來,臉上掛著諂媚的笑。

“辛苦二位久等,皇上已經醒了,請二位進去說話。”

謝頌和梁芝對視一眼,均在對方眼中看出了不屑,冷哼一聲。

謝頌在梁芝欲進門時搶先一步邁過了門檻,竟是一個不察踩到了自己衣角,差一點跌倒在地,隻能眼睜睜看著對方先進入殿中。

應該先換完衣服再來拜見的。梁芝今日為長公主送衣服,應長公主要求特意穿了相似的展示效果,剛一回來就被塞了龍袍過來,本就心情不佳,這下又生生受了這無妄之災,隻得回去換衣服。

皇帝早早就聽到了殿外的動靜,左右都是他的肱骨之臣,生怕兩人在他這禦書房外頭吵起來,連忙叫張全把人喊了進來。

是以謝頌進來的時候就看見皇帝閉目養神,身旁還有太監為他按摩著頭部。

“臣謝頌,參見陛下——”

“起來吧。”皇帝擺手,清退了屋裡的太監宮女。

“你們都先下去。”

待幾人下去之後,謝頌這才恢複了吊兒郎當的樣子,皇帝看他這樣,笑罵。

“貴妃前幾天還跟朕說怕你在兵部受委屈呢,朕可得回了她,你哪裡會是那受委屈的人。”

謝頌冇有回答,皇帝又問。

“怎麼,你這大忙人自從進了兵部,這都半年多了冇進宮,這次又是為了何事?”

提到正事,謝頌收起了臉上的笑容,一時間倒還真有些當臣子的樣了。

“實不相瞞,冬季將至,戰士們的冬衣……”

“這個朕已經下旨,讓尚衣局加緊趕製冬衣,半月後就能送往邊境了。”皇帝打斷了他的話。

“陛下。”謝頌神色嚴肅,“邊境苦寒,然冬衣數量有限,往年倒也罷了,邊境居民今年深秋已經穿上棉衣,我軍將士若還缺衣少食,隻怕難以熬過這個寒冬,還請陛下早做決斷。”

“陛下,梁大人到了。”門外有太監通傳。

“讓她進來吧。”皇上麵色恢複正常,上前將謝頌扶起,“正好梁大人到了,你二人也可商量對策。”

謝頌不語,心裡卻默默好奇這梁大人究竟為何方神聖,聽皇上語氣,似乎對他頗為信任。

“梁大人,皇上請您進去。”門外傳來聲音。

“多謝公公了。”出乎意料的,迴應的居然是女聲,語氣十分謙遜,聽起來也就十六七歲的年紀。

不錯,少年英才,應是上任不久,不然自己也不會不知道。

謝頌對這位梁大人十分好奇,想著二人將要共事,理應在京城最好的酒樓宴請對方。

就在他胡思亂想的功夫,門已經被推開,一抹緋色衣角映入眼簾,明明是簡單的款式,在這人身上倒彆有一番韻味。

隻見那人盈盈走來,手上還端著明黃色的龍袍,緩緩跪下,朗聲:“參見陛下。”

而謝頌這時也看清了對方的臉——分明就是方纔在殿外遇到的那女子,未曾想這樣簡單的衣服也能被她穿出高貴感。

隻是想到對方的所作所為,謝頌黑了臉。

再漂亮又如何,還不是成日裡想著些歪門邪道。

而梁芝早在進門時就看見謝頌了,暗道一聲“晦氣”,麵上卻是不顯,照常行禮問好,冇分給對方一個眼神。

坐在主位上的皇帝看著下頭這一對郎才女貌,麵帶笑容。

“來朕為兩位互相介紹一下哦,這位是謝頌謝大人,兵部尚書,是朕的肱骨之臣。”

“這位是司衣司正六品司衣,梁芝梁大人,是朕的心腹。”

兩人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驚訝,又在一瞬間轉為不屑。

-為他按摩著頭部。“臣謝頌,參見陛下——”“起來吧。”皇帝擺手,清退了屋裡的太監宮女。“你們都先下去。”待幾人下去之後,謝頌這才恢複了吊兒郎當的樣子,皇帝看他這樣,笑罵。“貴妃前幾天還跟朕說怕你在兵部受委屈呢,朕可得回了她,你哪裡會是那受委屈的人。”謝頌冇有回答,皇帝又問。“怎麼,你這大忙人自從進了兵部,這都半年多了冇進宮,這次又是為了何事?”提到正事,謝頌收起了臉上的笑容,一時間倒還真有些當臣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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