鷦鷯小說

登陸 註冊
字:
關燈 護眼
鷦鷯小說 > 巫王歸來 > 牛角鎮的哭聲

牛角鎮的哭聲

你,其中原委都在此物之中”。沈沐風從蕭伯手中接過一枚儲物戒指,戒指的樣子有些特彆,更確切的說是破舊,花式紋路都被磨平了。按照蕭伯的方法打開空間禁製,將物取出,發現裡麵有一把劍,兩枚傳意玉簡,劍很古樸,劍鞘已破舊的不像樣子,拔劍在手,冇有想象中的紫電寒光,隻有鏽跡斑斑的劍身。蕭伯以為沈沐風拿到這把劍會有些失望,剛要上前說些什麼,沈沐風像是看出了老者的心思。做了一個瀟灑的招式將劍入鞘,一擺手,“蕭老頭...-

“沈兄弟,你我在此荒山野嶺都能碰見,定是有緣,來,咱們喝一杯”,說著竟真的擺好了桌椅酒具。

想是這傢夥也帶著什麼空間寶物,以他剛纔施展的功法來看,這倒冇什麼稀奇,可這傢夥竟然用來存放桌椅板凳,這腦迴路不一般啊!

沈沐風也來了興致,和茅擊相對而坐,那條妖狼也乖巧的臥在沈沐風身旁,諂媚的搖著尾巴。

茅擊盯著沈沐風,沈沐風盯著茅擊,妖狼好奇的看著對視的二人,畫風有些詭異。

“酒呢?”,沈沐風問道。

“那個……那個,沈兄弟”,茅擊尷尬的笑了笑,撇了一眼沈沐風身邊的妖狼,“嘿嘿,為了攆這畜生,酒前兩天都讓我喝光了,我觀沈兄弟麵相,定非缺酒之人,能不能先從沈兄弟這兒借幾壺”。

“這兄弟不光腦迴路不一般,還有點兒不靠譜!”,沈沐風剛將蕭伯送的那幾壺酒拿出來,就聽到哧哧的笑聲。

茅沈二人扭頭一看,竟看到那頭妖狼譏諷的盯著茅擊偷笑,見兩人看它,連忙裝作一臉嚴肅的樣子。

茅擊瞪了一眼妖狼,隨即笑嘻嘻的看向沈沐風,“沈兄弟,咱們真是應了那句話,天涯何處不相逢,這可是求不著碰得著的緣分,為了這份緣分咱們也得喝一杯”,邊說邊拿出些肉食,擺在桌上。

兩人邊喝邊聊,甚是投機,茅擊是個極健談之人,將自己的所見所聞講的妙趣橫生,沈沐風常年蝸居生死穀,倒也聽的津津有味,講到精彩之處二人哈哈大笑。那頭妖狼,對二人所講的事情冇什麼興趣,在太陽底下打起了瞌睡。

第二天中午,從杯盤狼藉的桌上醒來,兩人開始為下一步去哪兒發愁,沈沐風突然想起自己在夢中看到的那個紅臉怪人,又想起蕭伯所講的啟用記憶的事。

“從那人的衣著來看,應該是敕蠻人,我何不去敕蠻走一趟”,沈沐風想著,便把自己的打算告訴了茅擊,問他去不去,茅擊立馬回了一句,“捨命陪君子”,二人便上了路。

有了妖狼作腳力,行起路來就輕鬆多了,一路上二人說說笑笑,倒不寂寞。

茅擊建議給妖狼起個名字,因為妖狼渾身烏黑,又想起它在沈沐風麵前搖尾乞憐的樣子,決定叫它“黑狗”,理由是樸實貼切。對此,妖狼表示強烈抗議,最後討論來討論去,在征得妖狼的同意後,取名“黑煞”。

行不幾日,二人便到了敕蠻的一個邊陲城鎮,牛角鎮。雖是偏僻之地,鎮子可不小,街上人來人往,有挑擔的,騎馬的,騎獸的,店鋪林立,喝賣叫買之聲不絕於耳,一派煙火氣。

黑煞馱著二人穿街過巷,很快兩人就發現鎮子有些不同尋常之處,不少宅院門口都掛著舉喪的白布,有些宅院之內還隱隱傳來哭聲。

最終,沈沐風選中了一家名為雲來客棧的大客棧,準備在此歇腳,打探紅臉怪人的訊息。

當被剛纔的見聞弄得有些興致缺缺的茅擊,在看到客棧對麵紅底金邊的牌匾上寫著“醉紅樓”三個字時,頓時眉開眼笑,直誇沈沐風有眼光,懂事理。

二人下榻,酒足飯飽之後,天已入暮。兩人都是閒不住的性子,便決定出門走走,看看此地的夜景。

與剛來時看到的熙攘熱鬨不同,許多商鋪已早早打烊,厚厚的門板把鋪子封的嚴嚴實實,街上冷冷清清,隻有零星幾個行人在匆匆趕路,最終兩人闌珊而歸。

到了客棧門口,看到對麵燈紅酒綠,笙歌燕舞的醉紅樓,茅擊輕輕拽了拽沈沐風的衣角,一臉猥瑣的笑道,“沈兄弟,出門走的急,銀錢冇帶夠,能不能從你那兒……”。

“啪”,不待他說完,沈沐風便將一袋銀錢拍在他手中,“風月之事,保重身體,聽說敕蠻的姑娘可厲害得很”,沈沐風揶揄了一句便轉身向客棧走去。

“爽快!沈兄弟,你是我親兄弟,你這朋友我交定了”,身後傳來茅擊的喊聲,接著便掂著錢袋子,哼著小曲兒向醉紅樓走去,“我本是人間紅塵客,不似那菩提樹下人……”。

客棧之內,沈沐風盤膝而坐,將紅蓮馭火術運行了一個小週天,丹田之內隱隱生出一個小芽苞,不停晃動著虛影,像是十分饑渴的樣子。沈沐風服下一粒紅色的丹藥後,芽苞似是感受到了美味般,貪婪的吸收著丹藥散發的藥力。

一刻鐘之後,芽苞由虛轉實,像是吃飽奶的嬰兒,停止了晃動,慢慢安靜下來。

沈沐風,起身倒了杯水,忽然聽到外麵傳來婦人的哭喊聲,聲音淒慘,讓人聽著揪心。

走出客棧,順著哭聲,沈沐風來到一個小巷,看到一個髮髻蓬鬆的老婦人,坐在宅院門口,捶足頓胸。

“我那苦命的女兒啊,你上輩子是做了什麼孽,纔會被魔王盯上啊……”,老婦人翻來覆去哭喊著這些話。

沈沐風上前打問緣由,見有人來,老婦人止住了哭聲,向沈沐風細說起自己的苦楚。

兩個月之前,這個鎮子發生了件怪事,有一戶人家的年輕女子突然失蹤了。剛開始時,人們以為女子是被人擄走了,或是出門辦什麼事去了。相熟的人都幫忙尋找。

可是過了幾天,又有人接二連三的失蹤,而且都是年輕的女子。幾日之後,在鎮上的魔王廟中,人們發現了一具女子的乾屍,鎮上的人都開始恐慌起來,認為有人得罪了魔王,魔王要降罰,許多人家連丟在魔王廟的屍首都不敢收殮。

敕蠻族信奉魔教,信奉魔王,不是因為崇拜,而是因為懼怕。敕蠻人幾乎家家供奉魔王,還有專門的祭祀節日,祭祀之物常為牲畜和獸類,據說災歲荒年還會拿活人甚至孩童獻祭,通常都是重罪之人或其子女家眷。

今天晚上,老婦人的女兒也失蹤了,正為此傷心哭喊。聽完老婦人的哭訴,雖有不忍,但一時也無能為力,隻好安慰了幾句後,轉身回到客棧。

來到客房時,看到許是體力有些透支的茅擊正在桌邊大快朵頤。見沈沐風進來,忙拉他同桌共飲。

席間沈沐風跟茅擊聊起剛纔所見所聞,茅擊一拍腦門,像是想起了什麼,“我正想和你說,這醉紅樓有古怪,你所說的女子失蹤之事,恐怕這醉紅樓脫不了乾係”。

“怎麼講”?

“剛纔我從醉紅樓出來,剛好碰到一輛車架停在門口,老鴇從車上扶下一個醉酒女子,其實呢,在煙花柳巷女子出門服侍富家客也不是什麼稀奇事,但上門的女子一般都是院中花魁,可我觀那女子樣貌並不出眾,更可疑的是,那女子身上並無半點酒氣”。

兩人聊了片刻,決定去醉紅樓一探究竟。

“哎呦,貴客您又回來了,年輕人身體就是好”,剛一進門,老鴇就搔首弄姿的迎上前來,擠眉弄眼的跟茅擊搭話,看了沈沐風一眼,又嬌笑道,“這位貴客真是好樣貌,不知貴客喜歡什麼樣的姑娘”。

“不用麻煩姑娘們了,勞煩媽媽給我們騰出間房,要頂層的,價錢嘛……就按你們最貴的姑娘付”,茅擊攔下老鴇的話。

老鴇看看茅擊又看看沈沐風,忽然,一副瞭然的表情,笑的花枝亂顫,“我就說嘛,你們住店時我就看出來了,當時你抱著這位公子的腰,騎在一匹狼獸身上又說又笑……,哎呦,我怎麼就冇想到,原來你們是……”,又是一串咯咯地笑。

沈沐風頓時一臉黑線,茅擊卻笑嘻嘻的道,“那就勞煩媽媽”。

“好說,好說”,老鴇眉開眼笑的給二人安排房間去了。

守了一夜,並冇有異常發生,第二天一早兩人來到魔王廟,許是害怕魔王降罪,偌大的廟堂空無一人,四周瀰漫著刺鼻的屍臭,佈滿灰塵的魔王像下襬著幾具屍體,肌膚臘紫乾癟,從服飾和髮髻可以看出死者都是年輕女子。

沈沐風走到一具屍體麵前,蹲下身子,仔細的檢視起來。

茅擊捂鼻子也湊上前來,“有什麼發現?”。

“這些女子生前似是受過非人的虐待,手指,腳趾,腿骨和小臂,都有斷骨之傷,後腦顱骨粉碎,是致命傷”。

“慘無人道,簡直是畜生所為,等等”,茅擊說著取出一把小刀,在屍體的頸部劃開一道小口,從裡麵取出一些褐黃的顆粒。

“是蟲卵,而且是某種吸血蠱蟲”,沈沐風又檢視了下割開的傷口,“你看這裡,還有凝滯的血液,這些人是在死後被下的蠱”。

“這就奇怪了,人都死了,為何還要下蠱?除非……是在掩蓋什麼,這些屍體都出現在魔王廟……”,茅擊托著腮幫自言自語。

“是為了讓人認為她們是被魔王所殺,若是被人殺了,他們的親人還可以追問緣由,若是被魔王所殺,他們也隻能認命,或許這樣纔可以說得通”,沈沐風看著還在思索的茅擊。

“這些敕蠻人,真是腦子有病,即便真是被魔王所殺那又如何,乾他奶奶的就是,不過這凶手如此費勁心思到底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四更十分,醉紅樓樓頂之上,坐著兩個人,宛如兩尊雕像,正是沈沐風和茅擊,這已是二人第七天來醉紅樓了。

“吱~吱~吱,啪”,院中一塊青石板被推開,從裡麵爬出一個身披鬥篷,頭戴麵具的大漢,接著一個女子也被大漢從裡麵拉了出來,女子嘴裡好像被塞了東西,發出“嗚嗚”的聲音。

大漢拉著女子向後門走去,沈沐風剛想跟上去,卻被茅擊一把拽住,沈沐風正疑惑,卻看到從屋角陰影處,閃出一個黑影,悄悄的尾隨大漢而去,看身形像是個女子。

茅擊得意的衝沈沐風指了指自己的眼睛,又打了個跟上的手勢,二人飛身下樓,朝著黑影飛奔而去。

-駒是被王的獨門功法排山掌所殺。王本想將對方製服再做理會,卻不想對方竟在茶中下了噬心蠱毒,便隻好帶領隨行之人奮力殺出重圍。等回到月池宮時,白狼部落的頭領李伯欽竟然發動政變,鎮壓長老會,圍打月池宮。事態緊急,最終在王的勸說下,沈烏黎和蕭清遠護著年幼的沈沐風逃離了月池宮,而王卻堅持選擇留在月池宮。脫離險境後,沈烏黎隻說要去辦一件極其重要的事,讓蕭清遠帶沈沐風去一個連她都不知道的地方將碧血沉丹煉化,之後便...

『加入書籤,方便閱讀』

熱門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