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鷦鷯小說 > 王妃掉馬後,冷麪王爺爆改癡情苦漢 > 第一章 凱旋

第一章 凱旋

“誰是蠢貨?”風起氣極,正欲與他理論,眼神卻無意間瞥見前方客棧,頓時被二樓窗邊一青一藍兩道倩影吸引了注意。“雲湧,你快看客棧二樓的那兩個女人。”雲湧順著他的目光望去,回頭嗤笑道:“怎麼,你發春了?”“不是,我是說那兩個女人的臉上都戴著麵紗,難不成是染了風寒?”風起暗自猜測,隨後忍不住地驚呼:“竟有女子不惜托著病軀也要來一睹王爺雄姿?王爺如今的魅力簡直恐怖如斯!”“嗬嗬。”雲湧被他氣笑了。“王爺平日...-

定元二十五年,二月初六。

東宣,永安城。

臨近春宴,本該是家家戶戶忙碌的時節,城中的百姓卻在今日齊聚於長街上,每個人都朝城門方向翹首以望,似乎是在等待著什麼。

“都彆擠,這個位置我先占的,誰也彆跟我搶。”

“個高的往後站站,彆擋著我們矮個的……誒,說你呢。”

“憑啥高個往後站?我也是起了個大早來的,憑啥讓給你?”

“我說你這臭高個的!”

“你敢再罵一句試試……”

長街這頭,一堆人哄搶著靠前的位置。

“哈哈哈,三年了,我們終於把那些西容人打跑了!”

“何止啊!聽說咱們不僅從西容人手中奪回了西境七城,連那鬼麵神將也被咱們的祁王砍下了一條胳膊!”

“那他以後怕是再也不能提劍上戰場了吧?”

“可不是嘛,要我說那個鬼麵神將不過浪得虛名罷了……”

長街另一頭,幾個小廝討論著道聽途說的訊息。

人群熙熙攘攘,嘈雜聲不絕於耳。

街邊客棧二樓的天字一號房裡,一個少女趴在窗台上,好整以暇地望著下麵的人群。

少女穿著一襲青色雲錦繡花長裙,麵上覆著一層白紗,雖望不見容顏,但從那雙如畫的眉眼不難看出,這是一個清秀絕美的佳人。

“少主,喝口茶吧。”

身後的侍女恭敬地遞上一杯清茶。

少女聞言回頭,一雙秀眉微微蹙起。

“花舞,你方纔喚我什麼?”

花舞一時未能反應過來,下意識地回答:“少主啊。”

少女不說話,隻似笑非笑地望著她。

花舞見狀,當即了悟,忙不迭地低下頭道:“公主,屬下知錯。”

見她麵露慌色,薑蘺輕笑著安慰:“這裡隻有你我二人,不必如此緊張。”

說著,她順勢接過茶盞,輕啜一口,茶香在唇齒間繚繞,令人頓覺心曠神怡。

將手中茶盞遞迴後,薑蘺才又提醒道:“日後若是冇有外人便算了,可若是在外人麵前定要記得莫犯口誤,以免引人懷疑,暴露了身份。”

花舞接過茶盞,乖巧點頭:“屬下記住了。”

“來了來了,凱旋軍進城了!”

一聲高喊自窗外傳來。

薑蘺回頭望去,隻見城門方向,幾個騎著高頭大馬的士兵緩緩進入視線,與之一同映入眼簾的還有一麵巨大的軍旗。

旗麵是鮮豔的紅色,繡著金色的“宣”字,遠遠望去,在正午燦陽下綻放出奪目光彩。

旗幟之後便是整齊劃一的軍隊,士兵身著銀灰鎧甲,如同鐵流般湧進長街。

“凱旋軍威武!”

“歡迎凱旋軍!”

隨著軍隊的進入,街上人群變得愈發沸騰,震耳欲聾的歡呼聲似要將整座永安城掀翻。

薑蘺站在窗邊,望著眼前的場景,一時有些晃神。

人群裡,忽有人指著隊伍的某處驚喜道:“看!那人是不是祁王?”

另有一人指著一麵飄揚的軍旗興奮迴應:“‘嵐’字旗!那是祁王的嵐軍,那人就是祁王!”

“祁王威武!”

新的呼聲如同浪潮般排山倒海而來。

薑蘺回過神,順著人群的目光望去。

因著距離太過遙遠,她並未看清那個男人的臉,隻見他騎一匹高大玄馬,著一襲玄青鎧甲,身後係一件赤色披風,腰間佩一把墨色長劍。

“公主,那人便是祁王嗎?”

花舞的聲音打斷了薑蘺的思緒。

薑蘺冇有直接回答,而是用眼神示意花舞看向男人身下的那匹玄馬。

“那匹馬是姑父兩年前送給東宣皇的汗血寶馬,乃是萬裡挑一的千裡馬,恰好祁王在那年成功帶兵平定了東宣南境的叛亂。”

花舞若有所思。

“所以東宣皇便把那匹馬賜給了祁王?如此看來東宣皇還挺寵愛這個三皇子。”

寵愛嗎?薑蘺心中冷笑,眼底也閃過一抹嘲諷。

像東宣皇那般忠奸不辨,濫殺忠臣的皇帝,又怎會有真情實意的寵愛?

“冇想到這永安城看著不大,百姓卻著實不少啊!”

軍隊裡,風起被城中的熱烈氣氛所感染,從進城起便一直在熱情地與百姓招手互動。

見身旁的同伴不為所動,風起便湊到對方身邊興奮道:“雲湧,你覺得在這些百姓眼中,咱們的王爺與當年的定安侯誰會更加威風霸氣呢?”

雲湧淡淡地瞥了他一眼,很快又將目光移開,顯然並不想搭理他。

風起見狀也不惱,隻自顧自地繼續道:“要我說肯定還得是咱們的王爺更加威風,畢竟王爺打敗的可是那位名震四國的鬼麵神將。”

說著,風起忽然像是想到了什麼,直接打馬湊到麵前穿著玄青鎧甲的男人身邊,一臉幸災樂禍道:

“王爺,你說鬼麵神將這回打了敗仗,回到西容會不會被街上的百姓扔臭雞蛋啊?要我說……”

話冇說完,他便收到男人一個冰冷至極的眼神,其中的警告之意令人不寒而栗。

風起見狀頓時噤聲,忙低頭扯著韁繩悻悻地退回男人身後。

“活該。”

耳邊傳來雲湧毫不留情的嘲諷。

風起抬頭瞪他一眼,複又望向麵前之人的身影,眼底滿是不解:

“真是怪了,咱們明明打了勝仗,可一直到今日也未見王爺笑過。”

雲湧回他道:“王爺自有王爺的道理,用得著你操心?”

“可俗話說得好,三個臭皮匠,萬事好商量,王爺若有煩心事,不如說給你我二人聽,也許咱們能一起想出個解決的法子呢?”

雲湧冷冷地看他一眼:“你纔是臭皮匠,蠢貨。”

“誰是蠢貨?”

風起氣極,正欲與他理論,眼神卻無意間瞥見前方客棧,頓時被二樓窗邊一青一藍兩道倩影吸引了注意。

“雲湧,你快看客棧二樓的那兩個女人。”

雲湧順著他的目光望去,回頭嗤笑道:“怎麼,你發春了?”

“不是,我是說那兩個女人的臉上都戴著麵紗,難不成是染了風寒?”

風起暗自猜測,隨後忍不住地驚呼:“竟有女子不惜托著病軀也要來一睹王爺雄姿?王爺如今的魅力簡直恐怖如斯!”

“嗬嗬。”雲湧被他氣笑了。

“王爺平日叫你多讀書,少喝酒,看來你是從未聽入耳。”

聽出雲湧話裡的嘲諷,風起很是不服氣地反駁:“這與讀書喝酒有何關係?你讀書多,你說她們為什麼要蒙麵?”

“南陵有一習俗,女子未出閣前皆以紗覆麵,其容貌如何,除了家中親眷,外人無從知曉。你若多讀些書,多長些見識,就該知道那兩個女子並非東宣人。”

“南陵還有這樣的習俗嗎?”風起自慚形穢地撓了撓頭。

“還是雲將軍見多識廣,博學多才,風起日後定當向雲將軍學習。”

雲湧冷哼:“溜鬚拍馬的本領你倒是學的挺好。”

風起嘿嘿一笑,本想不再繼續這個話題,可轉念卻又生出另一個疑惑:“話說這裡怎會出現南陵人?”

“南陵一向與我們東宣交好,兩國幾十年來互通商貿,在這看見南陵人有何奇怪?”

風起張了張嘴還想繼續說些什麼,雲湧卻起了煩心:“行了,專心駕馬,彆又說錯什麼話惹得王爺不快。”

“哦。”

軍隊裡的兩個人由此安靜下來,然而他們方纔的爭論卻引起了花舞的注意。

“公主,方纔祁王身後那兩個銀袍小將往我們這望了好幾眼,貌似是在打量,莫不是已經認出了我們的身份?”

薑蘺想了想,隨後搖搖頭:“應當不是,兩國和親乃東宣皇秘密派人與姑父商議的,最後的訊息並未公之於眾,想來和親之事連祁王也尚且未知。”

她頓了頓,注意到花舞臉上的麵紗,又猜測道:“也許是因為你我二人都戴著麵紗吧,東宣並冇有女子戴紗的習俗。”

花舞點頭:“原來如此。”

“對了,”薑蘺再次開口,“花舞,你現在去找趙將軍,讓他和侍衛們先行準備,等外麵的軍隊出城後我們便即刻啟程。”

“是。”

花舞隨即領命而去,獨留薑蘺一人站在窗邊。

恰在此時,樓下呼聲忽然變得高漲。

薑蘺回頭望去,這才發現祁王與方纔那兩個銀袍小將已堪堪行至客棧門前。

如今相距咫尺,薑蘺站在窗台邊,終於看清了男人的臉。

那是一張俊逸非凡的臉,劍眉星目,鼻梁高挺,薄唇微抿,五官像是被精雕細琢過一般,每一處都恰到好處。

薑蘺一時看得有些呆愣。

她原以為,這幾年威震四方的祁王會是一個麵容可憎、五大三粗之人,此番打量卻發現男人的麵容竟生得如此俊逸。

一眼望去,男人的身形也並不似想象的那般魁梧高大,卻如蒼鬆般筆直挺拔,加上男人此刻的淡漠神情,無端給人一種氣勢逼人之感。

想到自己即將與眼前這個男人朝夕相對,薑蘺的眼神不由得沉了幾分。

玄馬上,男人似有所感,目光忽然向上抬去。

-少主。”花舞笑著接過,一張口便咬下了一半的桃花酥,差點就要被噎著。“慢點,”薑蘺忍俊不禁,忙給她倒了一杯茶,“喝口水緩緩。”“是……”薑蘺一臉笑意地看眼前的花舞,恍惚間,她仿若看見幼時的自己……“蘺兒慢點吃,彆噎著了,來喝口水吧。”那時,孃親便是這般看著狼吞虎嚥吃著桃花酥的她,笑得一臉無奈。“我不!哥哥……他會搶我的……”“孃親在這裡,不會讓哥哥跟你搶的。”一旁的爹爹也向她保證:“爹爹也在呢,他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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