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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都

探查過,長鬆渡橋極為狹窄,一次僅通兩列兵士,又長達兩裡,戈寒二部將大本營設在橋頭,此番舉動,不外乎是為攔殺我軍將士。”鄭常嶸曰:“我軍過不去,戈寒軍也過不來。”一時間,談論陷入兩難。許久,一位將軍發言:“不若等到深冬,江中之水凝結成冰,從冰麵上攻過去。”“此舉甚好,隻是”鄭常嶸一頓,又道:“時間過久,怕是糧草有所缺欠。”秋冬作戰,四野枯黃,馬草難打,還有十萬兵士要養,必須保證糧草充沛。蕭池儒一言定...-

蕭青琅去找秋書他們時,他們正聚在一起慶賀大捷,今夜的軍營都是如此。

賀承英主動來說:“行安,我就不回上都了,長度山一捷,讓石浩黑逃了,現下雖已退出疆界,但戈寒部族豺狐之心,遲早反撲,恰好將軍要在那處設一崗哨,我較為熟悉,等下了宴,我便要自請去那兒守著。”

蕭青琅也冇說什麼,隻點點頭,像平時那般上前拍了拍賀承英肩膀,“辛苦!待與將軍複了命,我便回來。”

賀承英笑了笑,冇說話,此一彆,不知再見是何日,兵者,應需而出,使命必達,若無大戰,他會戍守此地一生,而蕭青琅,或許就留在那上都城了。

許久,賀承英才說道:“去吧,好好的,那上都城,可不是個好相與的地方。”吞人不吐骨頭,他這兄弟,性子直爽了些。

安池聽完,在一旁大笑,“哈哈小賀,你這話說得,忒老成,好像你去過上都一樣。”

不等賀承英搭話,重陽便問:“主子,上都是什麼樣的呀?像長度州府一樣熱鬨嗎?”

重陽生長在邊陲小城,後又戍在軍營,去過最遠的地方,就是長度州府,聽說上都繁榮,他很是嚮往。

不止重陽,這邊關將士,邊關百姓,經曆過戰火,見多了斷壁殘垣,餓殍滿地,他們怎能不嚮往繁榮昌盛,那意味著安全,意味著不會捱餓受凍。

蕭青琅也冇說熱不熱鬨,隻道:“去了便知。”

一聲拔營令下,八萬大軍浩浩蕩蕩,望上都而去,不過二十五日,就到了上都城外。

歇兵三日,各軍各回屬地等封,蕭池儒接到旨令,帶著一眾將領進宮麵聖,城門之下,以談佩騫為首的眾官員已經等候多時,蕭池儒見狀,遠遠便下了馬來,談佩騫上前幾步,互相行了禮。

談佩騫笑道:“恭賀諸位將軍凱旋。”

他身後的官員緊隨其後,也說“恭賀諸位將軍凱旋。”

蕭池儒抱拳:“同賀,勞煩諸位大人等候良久。”

“應該的,應該的。”

“哪裡哪裡,諸位將軍辛苦。”

一番寒暄後,談佩騫提醒:“聖上已在光和殿靜候多時,諸位將軍,還請快快隨我而去。”

這才各自上馬,往皇宮趕去,來的將領不多,都是些通報過後,準許覲見的將軍,但加上來迎接的諸位官員,通過長街之時,顯得浩浩湯湯。

忽而一孩童叫道:“大將軍凱旋了,大將軍凱旋了。”

“大將軍!好多大將軍啊。”孩童不識官,隻知披甲策馬的,便是將軍。

“劈裡啪啦……”有人點了鞭炮,一時間,長街兩側的呼聲更甚了。

“恭迎將軍凱旋。”

“諸位將軍安好。”

這是祝賀的聲音。

“此次長度關一戰,多少人又要升官加爵了。”

“那必然的,半載不到,便把倭匪打出關去,想來,勢如破竹。”這些人,是關注軍戰的。

兩側樓上掛滿彩織,彩織隨風飄舞,各色鮮花從窗戶裡扔了出來,砸在一行人身上。

男女老少皆歡顏,雀躍之音,祝賀之言,撲麵而來,怎能不是鮮花著錦。

眾人騎在馬背上,接花行禮,好不忙碌。

有官員歎曰:“這番盛景,多少年不曾見過了。”

今日的長街上冇有行人,前路一片開闊,他們站在兩旁,等候他們的將士歸鄉,凱旋的人,總會帶來喜訊和團圓,這是屬於一個國家的榮耀,眾人皆可自豪。

光和殿內。

皇帝傅相微坐在上位,斜著身子靠在椅背上打哈欠,有些不耐煩的問一旁的內侍:“去問問,到哪兒了?怎這般磨蹭。”

內侍總管孫啟章支使一旁的小太監去問,他則彎腰恭敬道:“應是快了,陛下,諸位將軍從城外趕來,需些時候。”

傅相微側眸,漫不經心的看他一眼,“就你話多。”

孫啟章連忙掌嘴,“奴纔多嘴,奴纔多嘴,還請陛下莫怪。”

傅相微擺擺手,又打了個哈欠,“行了,候著吧。”

“是。”

孫啟章是皇帝的親信,六歲進宮就跟著傅相微,換做從前,一些無關緊要的小事,皇上不會追究,但近年來,皇上竟迷上了那長生之術,若無大事,早朝也不願上了,白日批完奏摺,夜間沉迷打坐,覺睡不好,便也容易燥怒,他如今服侍左右,如履薄冰,生怕一不小心就掉了腦袋。

蕭夫人對孫啟章有恩,他為蕭將軍等人急啊,雖說打了勝仗,但君王之心不可揣磨,若真惱了,那也得受著,這幾日,已經不知道有幾個官員被罰了。

孫啟章這般想著,殿外傳來聲音:“大將軍到。”

傅相微這才坐正身子,“宣。”

孫啟章站到階前,高聲道:“宣。”

此時,殿外隻有談佩騫和一眾將領,其他官員在宮門口時,早已回自己的職使上去了。

內侍一個個的唸到奏帖上的名字,眾將領等內侍唸完,才由職位高低,排著隊進殿去。

見著皇上,一眾將領紛紛下跪,“微臣叩見陛下,吾皇萬歲千秋。”

傅相微抬手,“眾愛卿平身。”

“謝陛下。”隨即起身。

左光祿大夫談佩騫行一揖禮,“陛下,臣幸不辱命,現諸位將軍已然接到,臣請先行告退。”

傅相微看了他一眼,“去吧。”

談佩騫又行一禮,“臣告退。”這才退了出去。

待談佩騫走遠,傅相微眼光一一掃過眾將領,最後停在蕭池儒身上,“此戰大捷,眾愛卿辛苦了。”

纔剛起來的眾人再度跪下,蕭池儒道:“此戰大捷,實乃陛下聖明,社稷興旺,將士才能如此勇猛。”

此話一出,傅相微聽高興了,“都起身吧,我讓人備了宴,快快落座。”

眾人這纔敢抬頭打量,大殿兩側確實設有席位,一一落座後,孫啟章高聲呼道:“傳宴。”

聲音一道道傳遠,傅相微纔開口,端的是一副親和之態,“諸位將軍,可都回家看過了吧。”

眾人又要起身之時,傅相微擺擺手,“不用多禮,今日是犒賞之宴,咱們就隨意聊聊。”

“謝陛下體恤,家中如一,都挺好。”

“謝陛下,看過了。”

“謝陛下關懷。”

“勞陛下掛念,家中一切安好。”

一眾人紛紛答道,天家客氣是一回事,有自知之明又是另一回事。

聊著,酒菜傳了上來,傅相微接過孫啟章遞來的酒,危坐高位,舉著酒杯說:“邊關之急,幸得諸位將軍,朕敬諸位將軍一杯,在此替朕的子民謝過諸位。”

眾人急忙起身,蕭池儒先開口道:“陛下言重,臣等惶恐,臣等食君之祿,必當忠君之事[1],都是臣等應該做的。”

其他將領紛紛跟言:

“微臣惶恐,都是臣等應該做的。”

“陛下仁厚,是天下百姓之福。”

又是一番寒暄表態。

傅相微喝掉杯中的酒,“行了行了,說了不必多禮,都坐下吧。”

推杯換盞間,一場筵宴接近尾聲。

待內部侍把宴食撤去,傅相微道:“封賞事宜,待三日後,朕犒賞三軍之時,再一併送到。”說完他便起身,揮了揮袖:“都退了吧。”

一眾將領行禮:“恭送陛下。”

再由內侍指引,眾人出了宮去。

-什麼樣的呀?像長度州府一樣熱鬨嗎?”重陽生長在邊陲小城,後又戍在軍營,去過最遠的地方,就是長度州府,聽說上都繁榮,他很是嚮往。不止重陽,這邊關將士,邊關百姓,經曆過戰火,見多了斷壁殘垣,餓殍滿地,他們怎能不嚮往繁榮昌盛,那意味著安全,意味著不會捱餓受凍。蕭青琅也冇說熱不熱鬨,隻道:“去了便知。”一聲拔營令下,八萬大軍浩浩蕩蕩,望上都而去,不過二十五日,就到了上都城外。歇兵三日,各軍各回屬地等封,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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