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睜開眼,我浮在很高的半空,生在城市我冇見過這麼乾淨的天空,就像被雨水沖刷過的正午般不見雲彩。腳下是一望無際的荒原,零零散散的人們帶著防毒麵具披著黑色鬥篷,或許是我站的太高,他們在我眼裡就像一群螞蟻般渺小。,長久的寂靜之後是極致的狂歡,他們在狂歡,那種感覺就像困獸被放歸山林,要掉崖的人抓住了救命稻草,他們的眼神熱烈而又瘋狂,彷彿基督教徒遇見了上帝,佛子朝見釋迦牟尼。,他繪聲繪色的講著我聽不懂的語言,但從投影中的圖片來看,他大概講的是可以完美將一種生物的頭移植到另一種生物的身體上,並且保證頭還有原來的思考能力。我記得人類很早就做過類似的實驗並叫了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