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貓眼後的眼睛

摟著兩個剛和他組隊的年輕漂亮的姑娘,一起搭電梯前往了他們所在房間的樓層。周瑾年長得高,軍方提供的智慧眼鏡也令他清楚地看到了鄭凱文所挑中的門牌號,是231號房。於是,正當喬頌安也想上前挑選房間號的時候,周瑾年忽然拉住了他。“不對勁……”周瑾年湊到喬頌安耳邊,悄聲道:“一般拿到了遊戲規則的富豪,一定不會主動暴露身份,不然,要麼是他太蠢太自負,想炫耀其身份,要麼就是故意暴露身份,營造出某種誘導其他人的假...-

周瑾年目光死死地盯著那個空無一物的門把手,眸色陰沉的模樣,令喬頌安也感到了一絲不安。結果冇等喬頌安問下一步怎麼辦的時候,周瑾年已經收回了剛纔那淩厲的目光,麵色如常地對喬頌安道:

“算了,我們還是趕緊離開吧。萬一被其他人看見我們去過237號房間,如果有心人要效仿的話,他們進去了,未必能出得來。”

於是喬頌安點點頭,同意了周瑾年的話。倆人幾步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裡,劉翠萍並不在房間,看樣子應該還在一樓餐廳冇有回來。

周瑾年自從發現鑰匙不見後,一直是眉頭緊鎖的模樣,他靜靜地坐在落地窗陽台前的單人沙發上,望著窗外陰鬱的天空,若有所思。

喬頌安也捋了捋自己的思緒,他想著自己總不能事事都靠周瑾年來疏導總結吧,於是喬頌安拖了張小凳子,坐到了周瑾年旁邊,開始講述自己的看法

“兩個問題,第一,為什麼何安昨晚會無緣無故去到237號房間,屍體為何又在一夜之間高度腐爛。第二,那串鑰匙,是什麼時候不見的,又是被誰拿走的?元芳,你怎麼看?”

當喬頌安一本正經地拋出這些問題後,周瑾年隻是淡淡地看了他一眼,隨後,又是掏出了隨身的平板電腦,開始瀏覽著什麼頁麵,喬頌安一臉目瞪口呆地指著他劃拉平板電腦的模樣,差點一口國粹出口。

“我去,周瑾年,這玩意兒也能帶進來啊?我以為最多帶個手機什麼的,你剛拿出來的,什麼能開鎖的手錶,還有帶麻醉針的功能,怎麼這些東西都是可以帶進來的嗎?”

周瑾年一邊手指快速地在平板電腦上一頓操作,一邊頭也不抬地分心回答道:

“自然不是什麼東西都可以帶進來,進入遊戲時,隨身物品,都是是要被晶片掃描覆蓋的,普通的東西當然可以帶進來,比如匕首,電子產品那些,但是熱武器和生化武器一類的,根本無法掃描識彆,所以也無法一同攜帶進入遊戲。”

喬頌安恍然大悟間,又盯著周瑾年手上那個多功能的手錶,眼睛都快盯出花來了。

“那你這個手錶怎麼回事,還帶麻醉針功能誒?”

周瑾年晃了晃手腕上的手錶,斜著眼瞥向了一旁的喬頌安,解釋道:

“年輕人,時代變了~我這個就是普通的高級手錶而已,那個低級晶片可掃描不出來的。”

聽著如此凡爾賽的言論,喬頌安直接無語了,一邊翻了個白眼,一邊應和道:

“啊對對對,你說的都對,你手上隻是一隻,既可以開鎖又可以射出麻醉針的,非常普通的手錶而已。”

喬頌安說吧,周瑾年又是眉眼彎彎,噗嗤一笑,隨即一幅一切儘在掌握的淡定模樣,隨手就把平板遞給了一旁的喬頌安:

“喏~你看,有些內容,總還是可以自己想辦法弄到的。”

喬頌安好奇地接過平板,結果,他居然看到了令他無比震驚的一幕。

因為平板上顯現的內容,赫然是整個二樓走廊過道的監控。而就在喬頌安目睹著十幾分鐘前自己和周瑾年進入到237號房間後不久,一個修長俊秀的身影居然就從走廊的拐角處偷偷地來到了237號房間,快速的拔下了237號房間的鑰匙,快步離開了。

那個拔走鑰匙的人,居然就是他們所有隊伍裡,那個最先自曝身份的富二代,鄭凱文。

“居然是他拿走了鑰匙?!”

喬頌安依舊沉浸在剛纔監控畫麵顯示的內容中,表情寫滿了不可思議。不過他的問題也轉得很快,一臉的驚訝,不亞於看到清朝人拿著手機自拍的震驚程度:

“周瑾年,你居然還能找到這個酒店的監控,你是黑客嗎?而且,就這個酒店的背景時代而言,那時候有監控那玩意兒嗎?我記得,女主角開車都是開的甲殼蟲車吧?”

周瑾年十指交叉,神情輕鬆地托著下頜,眉眼含笑地解釋道:

“這酒店裡當然冇有監控,因為那是我帶進來的~”

周瑾年說完,又從黑色風衣的口袋裡摸了摸,隨即掏出一個類似嚼過的口香糖大小的白色小圓球。喬頌安不信邪,趴在桌子上,眯著眼仔仔細細地打量著這個小巧的玩意兒,居然真的讓他發現了上麵微小的攝像頭。

“我去,大佬,您擱這玩兒碟中諜啊,這麼先進的玩意兒都拿出來了,這些隊伍裡,那些普通玩家怎麼乾得過你啊?你直接鎖死MVP好嘛!”

喬頌安一邊把玩著那個小玩意兒,一邊吐槽著,周瑾年卻是不以為意,又是遞給了喬頌安一隻類似藍牙耳機的物件,示意喬頌安戴上聽聽聲音。

喬頌安戴上了耳機後,周瑾年拿回來了平板電腦又開始一陣倒騰劃拉,喬頌安默默地等待著耳機裡的傳來的動靜,終於,在一陣微弱的電流聲過後,他聽見了一個屬於成熟男性的嗓音。

“236號房那兩個傢夥死定了,敢壞我的事兒,這就是下場。必須得把礙事的人都清出去,才能好好地享受這場,虐殺遊戲的快感啊~”

鄭凱文的聲音從耳機裡傳來,喬頌安甚至可以通過這番話想象出鄭凱文那幅誌在必得的傲慢模樣,他對於這樣視人命如草芥的行為更是痛恨憤懣,剛想開口罵幾句,就聽見了另一道屬於陌生女人的聲音:

“你還是那麼的冇品,殺人遊戲有什麼好玩的?玩弄人心,才最有趣味~”

喬頌安漸漸地皺緊了眉頭,因為這個女人的聲音似乎有些熟悉,好像在哪裡聽到過,就是那些隊伍裡的某一個人。雖然女人說話的語氣不亞於鄭凱文的傲慢姿態,可是那冷酷到令人脊背發涼的陰鷙,卻讓喬頌安又升起了更多的不安。

“咱們這次副本裡,居然至少有兩個狼人!”

喬頌安驚恐地說出了自己的發現,周瑾年闔上了眸子,一邊露出思考的神情,一邊敲擊著耳朵上掛著的耳機,補充道:

“的確有些棘手,不過,隻要我留在每個房間的竊聽器不被髮現,就一定能揪出另外一個人的狐狸尾巴。”

“好好好,彆人和你玩心眼,你居然和彆人比科技!六翻了,這操作簡直了!”

喬頌安一邊鼓著掌,一邊浮誇地恭維著,周瑾年隻是笑笑不說話,於是倆人又開始就著剛剛討論的問題開始互相分析得出自己的看法。隻是,喬頌安和周瑾年兩個人都冇有留意到,就在喬頌安那被黑色長髮掩蓋的後肩部位,一個閃爍著微弱的紅光的竊聽器正在偷偷地運作著。

兩人商議了幫個小時,基本可以得出結論,237號房間最好不要擅自進入了,否則一定會遇到裡麵的鬼怪,容易發生意外。其次,八點之前一定要回房間,否則就會像何安一樣,被魘住,直接丟了小命。

然後,鄭凱文偷走了鑰匙,也斷絕了他倆去237號房間的可能,不過,如果鄭凱文想利用鑰匙,誘導其他人去到237號房間送死,那就是防不勝防了。最後,要想辦法讓鄭凱文原形畢露,至於如何有效揭穿他的“狼人”身份,並讓其他人也信服,還有待商榷。

“唉~真的服了~一想到有人處心積慮想弄死咱們所有人,我恨不得像237號房間那個女人一樣,直接發瘋,拿著斧頭直接把狼人都乾掉得了,反正狼人一死,咱們都能平安地過關了。”

喬頌安無精打采地趴在桌子上吐槽,周瑾年卻是搖了搖腦袋,否定了他的想法:

“冇辦法的,遊戲裡,是禁止玩家互相傷害的。因為就算你直接掏出一把刀,把另一個玩家直接捅死,那個玩家下一秒就又會滿血複活,循環往複。除非,有的玩家們已經不是人類了,被副本裡的鬼怪所支配,那,在副本遊戲的規則之下,無論是被鬼怪支配的玩家死掉,還是普通玩家,倆者一碰撞,就真的會出人命了。”

喬頌安一聽到這麼奇葩的規矩,剛想憤怒著反駁幾句,可是一回想到鄭凱文的一舉一動,他也是在利用副本裡的鬼怪之手,想要除掉自己和周瑾年倆人,而冇有選擇對他和周瑾年直接動手。看來,這個鄭凱文便是深諳此道的熟手。

“靠!真不是個東西!”

喬頌安剛爆完粗口想接著罵人,結果房間門突然就打開了,周瑾年見狀,反應迅速的收起了平板電腦,微型攝像頭和耳機。

於是,劉翠萍進到屋子裡的時候,就看見了喬頌安和周瑾年二人若無其事地正望著窗外,倆人摟摟抱抱的,好像在**,又好像在曖昧,簡直是不忍直視。

“咳咳……”

劉翠萍見狀,尷尬地輕咳了幾聲,低著頭也不敢看倆人,隻是低低地說著:

“不好意思啊,打擾你們倆了。我……我就是回來拿個外套,馬上就走,你們繼續,繼續……”

果然,劉翠萍衝進房間,拿起沙發上的外套,轉身就走,周瑾年卻是敏銳地捕捉到了一聲輕微的,類似金屬撞擊摩擦的聲音,那聲音很微弱,幾乎一逝而過。所以,周瑾年轉頭望著劉翠萍關門離開的背影時,都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困惑。

“嚇死了,差點暴露了。”

喬頌安長出一口氣,剛想開口繼續說些什麼,周瑾年目光卻是死死地盯著門口,身為刑警的直覺,令他他隱隱感覺到了一股被窺視的感覺。他掃了一眼門上那個小小的貓眼,不等喬頌安開口繼續說話,就是一隻手扶上了喬頌安的後腦勺,將喬頌安整個人往自己的懷裡一帶。

“周瑾……唔唔……”

喬頌安根本冇來得及反抗,周瑾年已經一隻手抱著他的後腦勺,一隻手緊攬著他的腰,重重地吻了下來。

當週瑾年身上那股淡淡的鬆柏氣息在自己的鼻間竄動,並且形成具象化一般直衝腦仁的時候,一種有如被入侵的錯覺令喬頌安不安的大大地睜開了眼睛。他奮力地推搡著這個莫名其妙又來親吻他的男人,奈何周瑾年身形比他還高了一個頭,又是標準的硬漢身材,健碩的軀體巋然不動。

“唔唔……”

於是,喬頌安剛推了冇兩下,就冇了力氣,隻能任由著男人將舌頭凶狠地闖入他的口齒間,喬頌安生澀地迴應著男人舌頭的撩撥,漸漸的,他居然得到了一絲莫名的快感。

周瑾年的吻技似乎比自己略勝一籌,因為男人隻是簡單的用舌頭在自己嘴裡攪動了幾下,喬頌安就隻覺自己渾身逐漸變得軟綿綿的,從奮力反抗變得漸漸麻木,最後甚至是順其自然地享受了起來。

男人用唇瓣反覆包裹吮吸著喬頌安柔軟濕潤的唇瓣,像是久旱逢甘霖一般,周瑾年不自覺地貪戀地吮吸著獨屬於喬頌安的氣息,他泛著**的眼眸,卻又時不時會瞟一眼房間門所在的貓眼方向。

貓眼後那雙正在窺視著他們的眼睛,會是誰?

“唔唔——”

直到喬頌安小臉已經漲得缺氧通紅,雙手軟軟地捶打著男人的胸膛時,周瑾年這才緩緩慢下來了剛剛凶猛的攻勢。他不著痕跡地用手撫摸遍了喬頌安的身體,直到手指觸碰到了喬頌安後肩上的一個微小的凸起後,這才停住了所有的動作。

“臥槽!兄弟,你是要吃了我嗎?!”

喬頌安委屈地控訴著周瑾年剛纔的“暴行”,還用手指摩挲過自己已經被親得微微發腫的嘴唇,周瑾年很好地掩飾住了一臉滿意饜足的神色,隻是淡笑著挑了挑眉,湊到喬頌安耳邊問道:

“咱們什麼時候把事兒給辦了?”

喬頌安原本還在嘟嘟囔囔地埋怨著,怎麼周瑾年突然發癲過來狂吻自己,結果一聽到周瑾年吹著自己的耳朵尖,用著蠱惑一般的嗓音說出“什麼時候把事兒給辦了”的時候,他不由得老臉又是一紅。

“那個……那個……我還冇準備好呢……”

喬頌安有些害羞地垂著腦袋,周瑾年卻是輕笑一聲,拍了拍他的肩膀,接著道:

“不用準備,待會兒我直接用麻醉針把那個叫做鄭凱文的傢夥給弄暈,你去他身上摸鑰匙就行了。”

喬頌安聽到這突如其來的一席話,隨即不明所以地“啊?”了一聲,周瑾年知道,小可愛這是會錯意了,也不故意去戳破,隻是揣著兜,掩著笑意先一步離開了。

還愣在原地的喬頌安連忙幾步跟上,此刻他臉上紅潮還未褪儘,像隻鵪鶉似的,又呆又乖巧地跟在了周瑾年身後行事。

“這是被非禮了吧?是吧?”

喬頌安反覆地自言自語道,雖然聽奶奶提起過,自己小的時候初吻就冇了,但成年後第一個吻還給了個男人,次吻,三吻都是獻給了同一個男的,喬頌安恨不得咬著手絹大哭一場,他頓時有一種自己被吊死在同一棵樹上的無力感。

自己好像就快被這個狗男人掰彎了,喬頌安欲哭無淚,可抬頭望見走在前方不遠處那個高大挺拔的身影,喬頌安還是在心裡變相的安慰著自己:

“算了,彎了就彎了唄。人周瑾年又高又帥又有權有勢,年紀輕輕就吃上了國家飯,退休工資肯定低不了,自己就算是高攀了。畢竟榜上這大佬,怎麼著都餓不死的。瞧著周瑾年被自己迷得五迷三道的樣子,難不成還能給自己委屈受?迷迷糊糊就撿了個這麼好的對象,祖墳上冒青煙都不帶這麼運氣爆棚的,自己可就偷著樂吧,那還能嫌棄人是男是女啊!”

於是,給自己做好了強力的心理建設後,喬頌安開始理所當然地適應起了自己是周瑾年對象的身份。重新振作起來的喬頌安,幾步跟上了周瑾年的身側,一會膩膩歪歪地叫周瑾年“老公”,一會又神經兮兮地喊幾聲“親愛的”。

周瑾年聽得渾身直起雞皮疙瘩,奈何他是個性格好的主,隨便喬頌安怎麼折騰,他依舊不為所動,直到喬頌安忽然神經兮兮地扯出個話題:

“對了,咱倆還冇辦婚禮呢,你是想辦箇中式的呢,還是西式的呀?老公,你說呢?”

彆說,這個問題還真把周瑾年問得愣住了,於是周瑾年在停住腳步默默思考了約莫半分鐘後,眸子神色亮了又暗,周瑾年乾脆把喬頌安直接壁咚抵在了牆角,半威脅半勸解地道:

“小喬~你是不是想今晚上就和我圓房了?是的話,你就多叫幾聲老公聽聽吧,我愛聽~”

喬頌安被周瑾年這幅笑麵虎的模樣逼在牆角,他抬起頭瑟縮地望著眼前神色晦暗不明的周瑾年,頓時生出一種弱小可憐又無助的小白兔的感覺。丫的,敢情自己是太熱情了,直接把自己對象給逼得邪火上身,自己要是再不收著點,自己今晚上屁股可就保不住了。

“阿瑾!阿瑾!我錯了,我知道錯了,我再不招惹你了,你可得穩住,彆亂來啊!我……我可是個純情的好孩子!況且劉翠萍和咱們住一個屋呢,你可得悠著點啊~”

喬頌安說話聲都在結巴發顫,他雙臂交叉保持絕對防禦的姿態,奈何周瑾年給他的壓迫力太過於強大,所以喬頌安也完美詮釋了什麼叫做引火燒身,no作no帶。

丫的,以後他打死也不敢亂撩人周瑾年了,畢竟人行伍出身,分分鐘挑翻十個自己,把自己壓在身下醬醬釀釀,那更是易如反掌啊!

喬頌安咬著唇,可憐巴巴地雙手合十求饒著,周瑾年索性也不繼續逗他了,收了神通,開始低頭注視著手錶螢幕上顯示的紅點的移動軌跡。

周瑾年和喬頌安一起來到了一樓,路過吧檯的時候,酒保熱情地招呼著二人是否要來一杯,倆人剛想客氣地婉拒。結果下一秒,一個意想不到的人坐在了吧檯前,輕釦了兩下桌子,朗聲道:

“Waiter,麻煩給我一杯威士忌~”

那人一身名貴低調的休閒裝,麵容光潔白皙,棱角分明,渾身透露著一股養尊處優的精緻氣息,這個人,居然就是周瑾年和喬頌安他們正在尋找的那個富二代,鄭凱文。

-故意去戳破,隻是揣著兜,掩著笑意先一步離開了。還愣在原地的喬頌安連忙幾步跟上,此刻他臉上紅潮還未褪儘,像隻鵪鶉似的,又呆又乖巧地跟在了周瑾年身後行事。“這是被非禮了吧?是吧?”喬頌安反覆地自言自語道,雖然聽奶奶提起過,自己小的時候初吻就冇了,但成年後第一個吻還給了個男人,次吻,三吻都是獻給了同一個男的,喬頌安恨不得咬著手絹大哭一場,他頓時有一種自己被吊死在同一棵樹上的無力感。自己好像就快被這個狗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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