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鷦鷯小說 > 入夢之後林總他找到真愛了 > 第 2 章

第 2 章

了揉自己的額頭,這的確是一個問題,今年之內必須解決,不然自己在齊青竹的麵前都抬不起頭來做人了。回到更衣室裏去,齊青竹換上了一套居家服裝,她無論穿什麽衣服都能穿出味道來,這穿上一身居家服,便給人一種賢妻良母的味道了。陳半閒見她出來了,這才說道:“我說竹兒啊,你能不能別老打擊我的積極性,你這時不時就打擊我一下,還想不想讓我好了?”齊青竹斜睨了他一眼,那神情讓陳半閒覺得很是蔑視。齊青竹道:“有本事你讓我...-

風忽然吹了起來,林染正愣神之際,陳牧野不知何時轉到了林染身後,他的手撫過林染的雙眼,在他的耳畔輕輕道:“該起床了。”

反正我們很快會見麵的…

林染反手想拉住身後的人,再一睜眼卻隻有寢室的白色天花板。

陽光照得林染掛在床鋪上的簾子發亮,林染輕輕鬆了一口氣,其實他根本不想拉住陳牧野,也不知道就算拉住了他要說些什麼,但手總比腦子快一步。

林染伸手拉開了簾子,陽光照得他有些睜不開眼,他揉了揉眼睛,他很少睡過這麼好的覺了.儘管他腦子覺得自己根本冇睡,但身體卻很舒服。

他下床將昨晚換下來的衣服拿去陽台去洗,白衿不知何時已經離開了,林染完全冇聽見動靜,可能是他昨晚實在睡得太死,如果冇記錯,白衿昨天似乎說約好了要和同學一起去打球。

林染衣服洗得並不認真,以至於手一抖多倒了很多的洗衣液,他發現時已經晚了,隻好將錯就錯洗下去。

泡沫多得要從盒裡溢位來,在陽光下閃爍著異常炫爛的光彩。如果林染冇猜錯的話.他昨晚似乎進入了一個類似於現實的空間,可以無限次數的重來,看見將來發生的事情,而且如果所做出的選擇不同,未來也大不相同,比如說自己死去的那個世界…

窗戶冇關好,風將輕盈的泡沫吹得滿陽台亂舞.看得林染一陣恍惚,他也不知道自己何時變得接受能力那麼強了.與其相信他進入了一個新世界.不如相信自己還在夢中冇醒。

但是林染不覺得他可以在夢中憑空創造出一個人,陳牧野的樣子,他發誓從冇在其他地方見過,而且距他起床已經過了那麼久了.他還記得昨晚發生過的所有事,記得陳牧野的臉,尤其是那雙眼睛。

等陳牧野回來就什麼都知道了。

林染扶著額頭輕輕笑了笑,他已經想好如果陳牧野和他在夢中看到的長的完全不一樣,他要怎麼嘲笑自己了。

那麼,當他還未進入夢中的時候,那個世界裡的林染也會和自己一樣嗎?人的思想是會隨著一些事情的發生而攻變.那麼在那個世界裡經曆過不同事情的林染還是林染嗎?又或是頂著林染皮囊的其他人。他不敢再多想。

就在這時,門突然被非常用力地撞開。

林染感覺整個房間都緊跟著一抖,許多泡沫撞在牆上,桌子上破碎開來。

林染以為是白衿回來了,衝屋裡喊了一聲,但卻冇有回頭:“白衿,可以幫我拿一下剪刀嗎?”

他聽見那個人似乎放下了手中的東西,腳步聲越來越近,直到到陽台門口停頓了下來。林染聽白衿似乎冇再動了,又道:“可以拿過來嗎?我現在不太方便…”

卻聽見聲後有一個聲音響起:“蠢貨。”

這聲音似乎不是白衿的,而是……

林染猛得回頭.卻透過那紛飛的泡沫看見了陳牧野的那雙眼睛。

陳牧野斜倚著陽台的那扇玻璃門.麵無表情,手裡正拿著林染讓他拿的剪刀,在林染回頭與他對視的那一刻,林染看見他的眉頭皺了皺。

“大少爺原來也會自己洗衣服?”

林染總覺得陳牧野這話有些酸溜溜的,從他那雙眼睛中似乎還看到了一些…不解。

林染冇理他,徑直走到了他麵前,將手上的一些泡沫抹到了陳牧野的臉上,然後接過了他手裡的剪刀。

“你昨晚還怕我怕得要命,”陳牧野乾脆雙手抱肩,那一簇泡沫在他臉上顯得有些好笑,“怎麼?你不怕”我殺了你?”他笑著,像吐著紅信的蛇。

林染原本走向水池的步子在聽到這句話後停頓了一下,回頭,笑靨如花:“我相信在你還冇想好你的完美犯罪計劃之前是不會殺了我的。”陳牧野嘴角揚著的笑容放了下去,心中歎了口氣,想著以為他們這些嬌生慣養的大少爺應該都怕死的不行,冇想到還冇嚇唬兩回就被看破了。

他轉身回了自己的床位。

林染咬了咬唇,無聲罵著陳牧野混蛋。陳牧野坐定,用指尖將臉上的泡沫擦了下來,看著指尖上的泡沫,他想起自己還在上小學時,他的姐姐陳牧星常常在家裡的院子裡洗衣服,他當時還小,個子不高,看陳牧星總是仰視,他會抓著盆裡的泡沫在手上把玩,在陳牧星洗衣服的時候鑽進她懷裡撒嬌,那是他童年時少有的快樂時光。

姐姐去世時陳牧野也不及她高,所以在他的印象裡總是隻能看見陳牧星的半張臉,以至於現在過去了六年.陳牧野要記不得陳牧星的樣子了,就像在那天,那個永恒明媚的下午,隨盆中的泡沫一起破碎開了。

陳牧野遲到了一天,個人資訊表冇填,輔導員讓林染把資訊表填完送到他的辦公室。

於是林染就去了。

實際上林染有些路癡,但他實在不願意讓陳牧野幫忙,陳牧野對林染來說就是個定時炸彈,不知道哪天就會爆炸,而且他能從際牧野的話中聽出來,其實他相當的仇富,但他似乎也想起來林染曾經救過他,不知道他會不會手下留情放林染一條生路。

林染在教學樓五樓晃了半天,才終於找到了他輔導員的辦公室,就在他要下樓時,突然聽見了一個奇怪的聲響,更像是淒厲的叫聲,他原本不想去管這些事,明明一隻腳都踏下樓梯,但最後還是收了回去,他在走廊上狂奔了一圈也冇發現什麼奇怪東西的蹤跡,站在原地喘了一會,卻聽見了樓下有熙熙攘攘的聲音。

林染扒著欄杆向下望,看見教學樓門口不知何時圍了一圈又一圈的人,但在圈的中心卻是空闊的,在那裡似乎…躺著一個人。

林染瘋了一般從五樓飛奔下去,拔開一層層的人群走向人海中央。

他終於看清了跳樓的人。暗紅色的衛衣,上麵掛滿了一些零碎的裝飾品。頭髮是白色的,但是因為流出的血將頭髮染成了紅色,最重要的是那張臉…

林染認識。

是曲炙。

林染的腦中充滿了尖銳的叫聲。

曲灸!

為什麼會是他?為什麼?為什麼?

難道說…

都是算計好的?林染和陳牧野現實中今天早上才見了真正的第一麵,最早看見林染也是昨天晚上,就算他見到林染的第一麵就認出了林染,想起了林染與曲灸有過節,他也來不及實施計劃了,如果陳牧野冇有故意遲到,林染也不會去送資訊表那這一切都不會發生在林染頭上。因為今天是休息日,冇有人會去教學樓,五樓那一層都隻有林染一個人,辦公室也冇有老師,這件事林染脫不了乾係…

但是,但是…

.陳牧野遲到是在碰到林染之前,是他早就計劃好了一切,隻不過林染正好與曲灸有過節,還是陳牧野看到的未來裡,他目睹了這一切。

林染痛得難以呼吸,陳牧野設了一個局,林染正中其中。這種不安感讓他害怕,害怕被冤枉,害怕被扣上明明不是自己的帽子。

就在這時,一隻手扶住了他的身體。林染回頭,看清來人之後,一把抓住了他的領子,林染眼中帶著怒火:“這些都是你計劃好的?”

陳牧野雖被他扯著,但眼中反而冇有一絲惱怒,反而帶著一絲笑意:“冇有,至少我不知道我會遇見你。”

林染鬆開了陳牧野的領子.表情也緩和了下來。但陳牧野好似想起了什麼有趣的笑話一般,徹底笑了出來:“但我冇想到你會這麼乖乖中招。”

他握住林染的手腕,“現在我們是一條繩上的螞蚱了。”他的雙眼緊盯著林染,眼中迸發出異樣的光芒。

陳牧野特意抓的是林染的左手腕,果然摸到了林染手腕上的傷疤.雖然已經很淺了,但這並不能掩飾林染曾經自殘過的事實,加上陳牧野在林染桌上看到的治療抑鬱症的藥物,已經能推測出林染得過抑鬱症,且不輕。

什麼能讓像林染這樣的大少爺抑鬱呢?陳牧野想。

-”陳半閒道:“你穿什麽都好看,隻不過穿旗袍比較襯得出氣質。”齊青竹換鞋進了屋,將小包掛在了架子上,拉上陳半閒的手走到客廳坐下。“在香江有冇有受傷?”齊青竹問道,她的聲音雖然很清淡,但是卻能聽得出其中關心的意味來。陳半閒笑了笑,說道:“怎麽可能受傷呢?不過,倒是又拉上了新的仇恨,南洋的淘金者財團,這個你知道吧?”齊青竹點了點頭,道:“我知道的,這個財團的團長是謝封侯,祖上是最老的一輩下南洋的人。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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