鷦鷯小說

登陸 註冊
字:
關燈 護眼
鷦鷯小說 > 如何灌溉一朵高齡之花 > 刷分點

刷分點

上半宿呢?”語畢,他翹著蘭花指抵在嘴邊,再度止不住笑得花枝亂顫。刀疤臉壯壯一臉鄙夷站遠兩步,抽著嘴角道:“我呸!你們七煞門又算得上什麼好鳥?陰溝裡的臭耗子見不得人,一個個的都不敢真麵目示人,有本事彆使暗器,咱們真刀真槍來上一架,整日就會貓在樹上,要不就躲人家房梁,算什麼好漢,大白天的搞一身黑衣蒙麵也不嫌躁得慌!”“奴家本來就不想當什麼勞什子好漢,壯壯大俠難道不知嗎?”黑衣人說著上前兩步,指尖撚起發...-

奈淼淼在腦中幽怨道:“我懷疑他就是來取我狗命的。”

“你看他那姿態,妥妥一朵高嶺之花,眼下更是一副生人勿近,謝絕采摘的表情。我的原身卻對他做了那種事,雖說半路刹車了,但也情況不妙。”

距離春花秋月樓事發當晚纔過去兩日,她很難相信小仙男此時已然放下芥蒂,誠心臣服。

機械音一卡殼,回道:“宿主,要這麼說我也不確定了呢。”

“先靜觀其變。”奈淼淼腦子裡跟係統撂下這句話,繼續維持不動如鐘。

於是,林中一紅一白、一坐一立的二人,玩起了大眼瞪小眼的遊戲。

良久,男人合起油紙傘,置在奈淼淼身旁,蹲下身去。

奈淼淼身子登時一抖,趕緊閉上眼睛,抱膝的雙手加重力道,將自己縮成了一團紅球。

倏地,腳上一暖,她睜開一支眼,當場愣住。

小仙男竟然蹲在她膝前幫她穿鞋!

他很小心,動作間手指並未觸碰到她的肌膚,奈淼淼卻霎時紅了臉。

她一時摸不清狀況,隻得稀裡糊塗道了聲:“多謝。”

叮鈴鐺!

“什麼聲音?”

男人麵帶疑色抬首,奈淼淼對上視線,才驚覺自己問出了聲,連忙找補道:“你手腕怎麼了?”

她見他兩隻手腕皆有道紅痕,便順嘴問了句,然而,話一出口,空氣瞬間凝滯。

看著對方不自然的神色,奈淼淼猛地記起紅痕來曆,捆綁play與原主最後那句話再次飄蕩在她耳邊——“乖乖忍著等我回來,休想自瀆哦。”

奈淼淼忍不住在心裡翻了一記白眼。

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她尷尬笑笑,垂著頭道:“對不住。”

叮鈴鐺!

又是一陣清脆的鈴鐺響聲,奈淼淼呼喚係統詢道:“這鈴鐺聲究竟是什麼情況?”

機械音適時響起:“這是宿主收集到他人好感度的提示音,通過收集他人好感度提升自身聲譽,便可以兌換武功秘籍哦!武功秘籍功力有高有低,所需的聲譽值也有多有少。”

奈淼淼驚歎:“那我長此以往修練下去,成為武林盟主豈不是都指日可待?”

她急忙又問道:“我現在的聲譽值有多少?”

係統道:“宿主,由於您惡名遠揚,當前聲譽值為負的九百九十八點七。”

“負的九百九十八點七?”奈淼淼對這數字感到無語,隨即怪異道,“為何有零有整的?”

係統答道:“原本初始值是負一千的,但宿主剛剛從司宴處收集到了部分好感度,數值因此產生了變化。”

奈淼淼聽聞,查探了一下收集明細。

一聲“多謝”獲得零點三好感度,一聲“對不住”獲得一點好感度。

她打量著麵前的男人,一咂嘴,心裡歎道:原來他吃軟的這套,這倒好辦了。

若想短時間內武功達到原主那種稱霸武林的水準,隻能憑靠白日發夢,然而,方纔她大致一掃,瞧見有一輕功秘籍,名為淩雲微步,隻需十點聲譽便可習得一階。

正所謂三十六計走為上計,練好了輕功就不用太過擔憂仇家追殺了。

奈淼淼盯著司宴,計上心來。

司宴已替她將鞋子套好,他起身撐傘懸在奈淼淼頭上,用眼神問著她為何不動。

奈淼淼會意,一躍落地,一道紅色的身影冇入油紙傘下。

天空正淅淅瀝瀝飄著小雨,她躲在傘下冇有被淋到分毫,於是嫣然道:“辛苦了。”

司宴眉頭一蹙,她卻很是開懷,因著她又一次聽見了腦海中的清脆鈴鐺聲。

走出步輦冇幾步,一群黑衣女子飛身落地,眾人紛紛單膝跪地,右手握拳置於胸前,齊聲道:“參見教主!教主千秋萬世!”

為首的女子視線不著痕跡地掃過司宴,道:“屬下來遲,請教主責罰。”

此人正是三日前,在春花秋月樓叩門之人。

思及此處,奈淼淼禁不住麵上一熱。

其實,在初到此地的一炷香中,她大致瞭解過此人來曆。

玄燕,玄月教左護法,玄月教主最忠心耿耿的部下。清池鎮出身,自出生起便是一名棄嬰,十歲那年被不可說從死人堆中撿回,從此立誌報效玄月教。

無獨有偶,玄月教中的門徒,大抵都是孤兒出身,且清一色皆為女子。

世道不公,貧苦家世誕下的女嬰多被遺棄,許多投生無門的女子便投身玄月教。

玄月教不看出身,隻要是女子便可申請入教,教中弟子經曆層層選拔考覈,依照實力由低至高,分為白鬼、青鬼、赤鬼、玄鬼四個等級。

白鬼,武功最低,隻能做些灑掃雜役之活計。

青鬼,訓練有素,處理些尋常人糾紛尚可。

赤鬼,多為身懷絕技之人,倘若對上武林中人,大多能夠以一敵十。

玄鬼,被納入此等級之人,皆為玄月教精英弟子,哪怕對上其他門派掌教,也尚能與之一戰。

左護法玄燕,正為玄鬼這一等級之首。

奈淼淼如今的功夫隻怕對上白鬼都難以抗衡,玄燕作為現如今玄月教中武力值最高之人,她還指望著日後多多仰仗呢,是以自是要好生待著,萬一責罰出個好歹來,玄月教便無人能頂上前去了。

見她仍跪著請求責罰,奈淼淼一揚手,道:“起來吧,下不為例。”

玄燕眼中閃過一絲古怪,但她素來對教主唯命是從,是以並未多言。

她得令起身,走上前,用隻有二人能聽見的聲量道:“教主,又有一塊寒玉玨碎片現世了。”

奈淼淼心下一驚,確認道:“當真?這次是在何地?”

玄燕凝重頷首,答道:“仍是北地。”

奈淼淼追問道:“還是從前慕容氏的地盤?”

玄燕點頭應是。

奈淼淼不由深色凝重。

寒玉玨,本為曆任武林盟主隨身信物。

二十年前,上一任武林盟主有負於上一任玄月教教主,被斬於劍下,寒玉玨自此流落江湖。

當年,玄月教教主揚言,此玨已被劈為五塊分撒江湖,若有人能執完整玉玨前來玄月教,玄月教將無條件為其做一件事。

此言猶如一顆石子,將江湖刹那激起千層浪。

玄月教背後的產業遍佈大江南北,坐擁金山銀山數不勝數,若是真能要求分上一杯羹,怕是當真千秋萬代不愁吃穿。

更妄論,倘若能成為武林盟號令江湖,再將玄月教一舉剿滅又會是何等威風。

上一任教主狠話一出,當真威風凜凜。

但奈淼淼作為現任教主,渾身上下拚湊不出一整套三腳貓功夫,隻覺得此乃天要亡她。

若真大門敞開,等著人殺上來提要求,她豈不是隻能淪為刀俎之魚。

是以,她須得先人一步湊齊玉玨,或者,至少要搶下其中一塊碎片。

三日前,春花秋月樓那晚,不可說匆匆離去正是因為寒玉玨現世,當然,她尋找玉玨的理由不似奈淼淼這般怯懦畏縮,她就是單純見不得那些自詡武林正派之人好過,於是動了心思攪攪混水。

奈淼淼則不同,此事事關她的小命,短短三日就有兩枚寒玉玨碎片接連問世,事態發展完全超出了她的想象,她還需儘快動身。

而在那之前,她不得不加快步伐刷聲譽值兌換武功秘籍保命。

奈淼淼一臉嫣然望向身側,心中默唸道:司宴,接下來的日子有勞你了。

自玄燕來到奈淼淼身邊,司宴就眼觀鼻鼻觀心,並未看她,饒是如此,奈淼淼眼神依舊足夠熾熱,隔空灼燒著他。

司宴似有感應,抬眸間,二人對上視線,奈淼淼擠出一個更加燦爛的微笑,道:“相公,咱們一道回府呀。”

預想中的鈴鐺聲並未想起,奈淼淼笑容僵在臉上,旋即,嘴角再度向上揚起。

原來高嶺之花不吃撒嬌這套,奈淼淼也不氣餒,全當為自己排除一個錯誤選項。

她在心中暗自立誓,隻消五日,她定能積攢十點聲譽,習得淩雲微步第一階,屆時,她便去江湖上尋那寒玉玨。

奈淼淼與司宴走在明路,玄燕率領眾人隱去身形暗中跟隨。

奈淼淼趁著四下無人,藉機瘋狂輸出:“那日在春花秋月樓,我當真不是有意要與你為難,希望你看在我懸崖勒馬的份上,莫要將此事放在心上。”

“你若不信,可以看我日後的表現,我定會把你放在心上,敬你愛你,還有玄月教外宅養著的那些公子小哥,我日後定不會再見了。”

“若是你依舊不喜,我便差人包些碎散碎銀子,將那些人全都打發了,日後,我便隻與你一人相守,如何?”

她一通連珠炮不管不顧砸下來,身側之人未曾言語一聲,而聲譽隻增加了零點二。

司宴自始至終低眉順首,隨著她的步伐走停,就是不肯開口。

她恍然想起春花秋月樓那夜,每每司宴開口,便會有不可說一番言語調戲。

那日的他便是如此,死死咬住下唇,不肯再從口中溢位半個字。

難不成,真是因著這一層緣由?

不過,她眼下也是恰巧言辭乾涸,編不出其他道歉說辭,索性也學他,閉嘴安生走著。

忽地,她想起一事,在腦中問道:“既然好感度增加有提示音,那減少呢,若是減少會有什麼聲音?我也好心裡有個準備。”

機械音一字一頓響起:“此事不難,宿主,瞧見橋上拴著的那隻鴨子了嗎?”

奈淼淼極目遠望,果真瞧見有隻綠頭鴨子拴在橋柱上,歡欣道:“瞧見了!我要做什麼嗎?”

係統答道:“宿主請將它放生。”

奈淼淼一點頭,撇下司宴跑到橋邊,雙手飛快解開繩結,兩手合抱住鴨子屁股將其托起,然後朝著水中一揚手。

哢嚓!

嘎嘎!

鴨子尖叫起飛進河的同時,一道刀劈脆瓜的聲音在她腦中響起。

機械音呆呆問道:“宿主可聽見了?”

奈淼淼傻傻回道:“聽見了,兩隻耳朵都聽見了。”

機械音道:“恭喜宿主,以失去一點聲譽值為代價,聽了個響。”

奈淼淼:“……”

她正準備起勢在腦中乾架,橋旁的屋子走出一個婦人,掐著腰叫嚷道:“是哪個缺德玩意放了我家的鴨子?給我滾出來!”

奈淼淼一聽,連忙拉起剛剛來到身旁的司宴,一溜煙跑過了橋,一手攬住他脖頸,一手捂住他嘴唇,將他身子一下拽低,跟自己一道蹲在橋墩底下。

橋下空間低矮又狹窄,二人同避,難免位置侷促,奈淼淼整個人幾乎躺在司宴懷抱中,腦袋緊貼在他胸前。

撲通!撲通!

男人的心跳聲響徹在耳畔,氣息噴灑在她為他掩唇的指尖。

與此同時,一陣清澈的銀鈴聲響,碰撞在奈淼淼腦海之中。

-不知觸犯了哪條律法,被貶奴籍發配此處。總之,若是向上追溯幾代,隻怕個個顯貴。能在春花秋月樓當老鴇的,自然不會是等閒之輩,而這非等閒之輩的老鴇聽見老龜奴的話,當下卻如一隻受驚鵪鶉,連忙食指抵唇,“噓!冇瞧見方纔那塊牌子嗎?是那位,”她左右上眼瞧瞧,才悄聲道,“不可說。”老龜奴一聽見這三個字,當即兩股顫顫,險些栽倒在地,“是、是……”老鴇到底經曆過大風大浪,這晌已經定下神,還有餘力攙他一把,道:“派人...

『加入書籤,方便閱讀』

熱門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