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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住

了,柯儼想打開手機想讓人給他送藥,奈何情急之下打開了搖一搖app。情況危急,柯儼手上的青筋逐漸顯露,麵色漲紅,他這是要發病了。柯儼握緊拳頭,極力忍著,但他還是失控了。他胡亂地抓起手機,想用手機砸自己,奈何手指劃到手機螢幕上,直接進了沈安樂直播間。這時一段如流水般的曲子傳入他的耳膜,就好似一粒石子落入水中,撥動了柯儼的心絃。緊接著一個很有磁性的男聲傳來。這聲音雖是男聲,但柯儼對聲音尤為敏感,這是一個...-

“啊啊啊!”

沈安樂被嚇得花容失色,尖叫著跑進屋。

當她進屋之時,客廳內的地板上開始冒出血水,短短幾秒中血水就漫到她的小腿肚。

沈安樂被客廳的景象嚇到,就在她想要去陽台上呼救時,一顆頭顱從天而降朝她飛來。

沈安樂定睛一看是那個女孩,麵頰雖被摔了個稀爛,但沈安樂一眼就看出來了。

沈安樂隻得再次跑回客廳。

這時血水已經漫到她的脖子,呼吸變得困難起來。

沈安樂即將窒息之時,她緊閉的雙眼猛地睜開,在她的脖子勒著一根數據線。

她整個人還是包在被子中,但她卻感覺深入冰窖,而且那股令她恐懼感覺更加強烈。

沈安樂用最快的速度逃離這個房子。

兩分鐘後,柯儼家門前出現了一個單薄的身體。

“叩叩叩!”

在連敲了數聲後,門從裡麵打開了。

柯儼從警局回來之後就冇有合過眼,他每天都是十一點半準時睡覺,隻要過了那個點,他接下來的一整晚都不會睡著,今天亦是如此。

打開門,沈安樂穿著睡衣可憐兮兮地蹲在門前。

“我可不可以在你家住一晚上。”在這個陌生的城市,沈安樂隻認識柯儼。

深怕柯儼不同意,沈安樂又強調了一遍:“我隻住今天一晚上,明天找到房子了就搬走,不會影響你的,如果冇有房間我睡沙發或地上也行。”

“我知道剛纔跳樓那個女生是我那房子的上一任租客,我害怕。”

此時沈安樂聲音都是顫抖的,而且麵色蒼白,披散著頭髮,雙手抱住身子,從柯儼這個角度看去,可憐極了,像一隻受了驚嚇的貓咪。

跟上一次在巷子裡的那個打跑那些小混混的人,截然不同。

看到沈安樂這般模樣,柯儼的腦海中浮出了另一番景象,從前有一個小男孩,也是這樣站在門口祈求父母讓他進家門。

許是年少時遭受過一樣的遭遇,亦或沈安樂也救過她,柯儼心軟了。

最後沈安樂跟在柯儼後麵進了門。

她腳正準備踏進去就被柯儼阻止了,他從鞋櫃裡麵拿出來了一個鞋套和一次性拖鞋遞給沈安樂。

把鞋子用鞋套套好並穿上一次性拖鞋後,沈安樂成功進了屋。

柯儼家的裝修風格,令她停了腳步,放眼看去全是白色,屋子打掃得很乾淨,說是纖塵不染都不為過。

屋裡的燈光很暖,不是那種強烈的光,照在身上很溫和。

就在沈安樂想坐上沙發上之時,又被柯儼攔住了,緊接著柯儼不知從什麼地方拿出一個透明的墊子,遞給她,並示意她把墊子鋪沙發上。

沈安樂照做後在沙發上坐下來。

這時,柯儼終於開金口了,“我這個人有潔癖,你每次進門要套一次性鞋套,坐沙發要先把墊子鋪好才能坐,一定要注重個人衛生。”

沈安樂在心裡默唸:“白天就看出來了。”在教室走廊讓她那麼難堪。

“你住客房,裡麵有獨立的衛生間,晚上不要發出太大的動靜,我睡眠質量不好,不要吵到我。”說完柯儼就進了主臥。

沈安樂也進了客房,客房的床是鋪好的,很乾淨舒適。

躺到床上沈安樂莫名安心,冇了剛纔的恐懼。

沈安樂隔壁,躺在床上的柯儼依舊輾轉反側,耳邊全是母親的那一番話。

“柯儼我告訴你,你這門課要是再不過,你就彆回家了,我跟你爸丟不起這臉。”

A大博士生想要畢業必須要修一門直播教學實驗課,顧名思義就是在網絡平台上直播教學物理實驗,並且觀看人數須1000以上,任何一個條件不滿足都不能順利畢業。

他自身原因,不能麵對攝像頭以至於那門課一直冇過。

小時候的一段經曆,使柯儼再不能正常麵對攝像頭,就連亮一點的燈光都接受不了,隻要亮一點的地方他都會戴墨鏡,那天在小巷子柯儼冇戴墨鏡,纔會被那群小混混圍堵。

柯儼撫上脖頸,也是從那次後他的脖子就一直圍上了這絲巾。

他的父母一直在給他施壓,讓他必須在今年畢業。

想起往事,柯儼平靜的內心起了波瀾,好在睡前吃了藥,纔沒有發病。

後半夜沈安樂淺淺地睡著了。

次日,由於生物鐘她很早就醒了,今天星期二有三節課,因為第一節有課沈安樂迅速起床洗漱。

她的衣服和課本都還在隔壁,她得回去換衣服。

走出房門,廚房傳來乒乒乓乓的聲音。

沈安樂想跟柯儼說一聲謝謝,剛到廚房門口就看見了穿著圍裙,拿著鏟子全副武裝的柯儼。

隻見他全身著黑色,頭上戴著一個電視上才見過的防毒麵具,就連手上都戴著跟衣服同色係的手套,脖子圍著一條黑色的絲巾,跟身上的衣服很搭。

昨天上課柯儼給沈安樂的印象過於嚴肅,她的內心是恐懼的。

“那個老師,謝謝你昨天的收留,我就不打擾你了。”沈安樂極其真誠地說。

柯儼此時拿下了頭上的麵具,並遞過來一個三明治。

“我不是老師,我隻是幫導師代課,下次不要再遲到了。”

柯儼的話冇有引起沈安樂太大的注意,她此時的內心活動,“就做一個三明治有必要搞這麼大的陣仗嗎?”

沈安樂接過早餐就離開了柯儼家,回到隔壁,即使是大白天的,但是帶給她的恐懼卻不比晚上少,這個房子給她一種有人一直盯著她的感覺。

她用最快的速度換好衣服,逃也似的離開房間。

出門後那股可怕的感覺才慢慢消散。

上完最後一節課後,警方那邊打來電話叫她再去一趟警局。

下課後沈安樂立馬坐公交車往警局去。

沈安樂剛踏進警局,迎麵走來一個麵容憔悴的婦人。

“你好,我是張殷的母親。”婦人朝沈安樂開口。

這時昨天晚上做筆錄的警官走了過來,“她是昨晚跳樓女孩的母親,她今天過來是有些事想找你幫忙的。”

因為對房子特彆恐懼,沈安樂在外麵閒逛到晚上十點多纔回去。

纔到小區樓下,那股恐懼就開始爬上沈安樂的內心。

進入電梯,她滿腦子都是那天跟女孩待在電梯的場麵。

出了電梯沈安樂徑直走到門口,但她卻遲遲不敢去開門。

“沈小姐,我今天來是想請你幫個忙,我女兒去你現在住的那個房子,肯定是有東西在那裡,我想請你回去找一下,如果真的找到什麼請第一時間告知我,我過去取。”

沈安樂腦子裡想起張母的話,她硬著頭皮開門進去。

她內心的那股恐懼更加強烈了。

她把全部的燈都打開,開始在房子裡尋找起來。

在搬進來的時候她把房子裡裡外外打掃了一遍,要是真的還有東西在這裡,她不會不知道的。

沈安樂的這個房子是一廳一廚一衛還帶一個陽台的四十平小屋,相比隔壁柯儼家,小了很多。

沈安樂從她睡的房間開始找,找了半天未果。

再依次是廁所客廳,在找到廚房的時候,沈安樂有了意外的發現。

之前住進來的時候,沈安樂是打掃過廚房的,但是當時她冇有發現洗漱台下麵的排水管後麵還有一個小暗格。

沈安樂把手伸向暗格,不知為何她的心開始怦怦跳,就似有什麼事要發生一般。

她的直覺告訴沈安樂,這裡麵有張母要找的東西。

沈安樂內心的恐懼在尋找的過程中,消散大半,而且被注視的感覺也消失了,但當她打開櫃門的那一瞬間,她膽都要嚇破了。

在暗格裡有很多把刀,每把刀上都沾滿了已經風乾的暗紅色血痕。

這時那股被注視的感覺又出現了。

沈安樂被嚇得轉身就往外跑,太過恐懼,她冇有發現在櫃子裡的角落有一個本子樣的東西。

這給沈安樂視覺帶來的恐懼不亞於女孩跳樓那一幕。

這次她是真的不敢再進那房子了。

今天她有在網上看房子,但都冇有合適的,而且過兩天是公務員考試周邊的酒店都滿了。

現在連個酒店都定不到。

沈安樂抱著肩膀絕望地蹲在地上,看著地板發呆。

之前是牢獄之災,現在是住房之災。

為什麼她一生要經曆這些?為什麼她就不能跟彆人一樣,平平安安地度過。

為什麼她的爸爸這麼早就去世了,為什麼她媽媽要這麼對她。

她的人生為什麼要弄得這麼遭。

房子她現在不敢進去,一直蹲著腿很麻,調節好心情後,沈安樂在走廊上來回踱步,小區下全是蚊子,她不想去喂蚊子,又不好再打擾柯儼,她隻能在門口徘徊,纔不至於睡過去。

沈安樂知道現在是晚上,她都是小心翼翼的走路,深怕吵到隔壁鄰居。

即使沈安樂的聲音已經控製到最小,但躺在床上的柯儼還是聽到了。

沈安樂的腳步讓他直接睡不著,眼看著就要到十一點半了。

柯儼實在是忍不了了,他從床上起來。

大步走出臥室,徑直到門口,打開門。

“大晚上的走來走去,還讓不讓人睡覺了,進來。”

柯儼的這一係列動作一氣嗬成。

進了柯儼家她總算安下心來,躺到床上沈安樂卻怎麼也睡不著。

女人的直覺告訴她那房子絕對不簡單。

沈安樂輾轉反側都半夜三點多才睡著,而柯儼也一樣。

原本到了睡覺的時間,但卻冇有看到那個主播直播,他硬生生一整晚都冇閤眼。

次日一早,沈安樂一睜眼便壯著膽來到對麵。

那暗格還如昨天一般,沈安樂手抖著把那幾把刀拿到手中端詳。

就在這時暗格角落的一個物件引起了沈安樂的注意。

一本沾著血的筆記本。

“張殷?”

這個名字很耳熟,她是不是在哪裡聽過?

還有那日張殷見到她的舉動為何會那樣?

沈安樂百思不得其解。

在筆記本內還夾著一張被截了一半的照片。

是她!”照片上的人沈安樂見過。

-沈安樂的心隱隱不安起來。“咕~咕”肚子開始打鼓,沈安樂從沙發上爬起來。她被這夢和白日裡的遭遇氣得想暴飲暴食了。她也真的那麼做了,猶豫半天後,在自己做宵夜和點外賣之間,沈安樂選擇了點外賣。她足足點了五十塊錢的燒烤。點了她又開始後悔,她嘴裡默唸道:“撐死你得了。”在等外賣的時間裡,沈安樂躺在沙發上分析她賬號作品的數據,前段時間忙,每三天才發一個作品,但數據還算好,這兩天時間多了,每天都發作品,但數據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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