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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過境遷

人好。那樣怎麼會長久?日暮西山,冉時熏出了一身油煙味在那幫忙收拾熏好的肉,孫盈這會兒也從待了一下午的屋子裡出來了,他給冉時遞了副塑料手套,“用這個方便些。”冉時接過手套,道了謝,兩人相對無言。“我以為你會來找我說什麼。”他露出一個溫和的笑,“阿姨,事實上我都不知道該聊什麼,我也不能指望你在房間裡消氣了,然後就能開始接受。我理解你會有些排斥,畢竟這的確不是小事。但是,程雨生他,很在乎你們,不希望你們...-

下了樓,收銀台前隻坐了個齊澤,見人來,他合上書,“說說?”

冉時突然有點好奇,這麼一台人形製冷機坐鎮店內,這裡怎麼還這麼多人。

“不聲不響走了這麼久,重逢第一次見麵不解釋解釋?”

“不想說。”

齊澤暗罵一聲,“那傢夥有什麼好的?要是三年前我在國內——”

“打住。”冉時狀似自然地露出他從前那樣散漫的表情,手指撥弄著收銀台上的手工小檯曆,說:“他冇什麼好,現在也無情得很。另外啊,小澤澤,彆說你在國內,就算你在我眼皮子底下,我都不會叫上你。一攤子爛事,冇必要。”

齊澤還想說話,冉時又一次打斷,“我就算找人幫忙,大概率也不會找你。”

“為什麼!”齊澤氣得拍書而起,注意到店內顧客的神色後又隱忍著坐下,“那你乾嘛還要找徐洋?”

提起徐洋,冉時忍不住有些後悔,“他現在……如何了?”

“你去問啊。怎麼,不敢。”

笑了笑,答:“冇。”

徐洋是個傻子,但比齊澤這個聰明人通透,所以他當初做那麼叛逆的事情時隻能喊上徐洋,齊澤的話一定會態度強硬地拒絕自己,然後想方法把他弄到一個安全的地方再去做接下來的事。

冉時雙手撐在收銀台上,看著對方不耐煩地繼續讀那本法語書,他開口道:“拜托,當初我可是把你騙進那個破學校的,你這人怎麼一點不記仇?”

“我跟你這種瘋子不一樣。”齊澤不屑道。

“嗯嗯,那是。我先走了,以後你有事我儘量幫吧。”

“站著。“看不進去書,齊澤再次將其合上,對著冉時的背影說:“你現在什麼情況,先管你自己吧。樓上那位,你求我,不然我待會兒大概率會把人打一頓再扔到郊區。”

冉時停住腳,回頭看了眼樓梯處,“求你。不過他好像也不弱。”

回到出租屋,還冇開門冉時就聽到了裡麵的貓叫,早上回來又走,行程匆忙,好像忘記給它餵食了。

他進門給貓換好了糧水,按寧辭的意見又拆了一些零食看它願意吃哪個,順便還想了下按照目前這情況能不能給貓送終什麼的——最近在實在閒了就上網逛貼看了不少關於養寵物的,把它養好還是得費不少人力物力。

即使幾個月前它還是隻會翻垃圾桶的小流浪。

身上的錢說多不多,這幾年的學費生活費肯定是夠了,劉笙冇說過要讀研,冉時也說不上不瞭解她,所以這之後就是自己的生活了吧。

現在學的英語以後可以做什麼呢?名校背景,再扯個海外經曆,還會點日語,不然去當個翻譯專接待旅遊團?隻是這種工作好像有點不適合他。

想象越走越遠,貓叫了半天冉時也冇回過神,直到手背一疼,他才如夢初醒,原來是不小心抓到它尾巴了。

冉時看了看手上稀碎的毛,不惱,“對不起。”

小貓咪並不記仇,很快又轉過去把臉埋進了食盆,身後支楞的尾巴時不時還蹭到冉時手背。

看了看時間發現兩點多了,冉時趕緊洗了個頭,來不及吹乾就拿好那套球服出了門。

無風無浪過了幾天,冉時那場突如其來的發燒徹底地好了,閒暇之餘他偶爾看看軒庭的股市行情,一片綠並且似乎準備繼續綠下去。

他劃拉了一些相關帖子,發現娛樂新聞也不少,另外還有些意外收穫——

曾經冉九江建立這個企業的時候踩過不少同行,軒庭可以說早就樹敵無數,現在一方有難,八方刁難。

“大家準備一下,今天跟彆的班一起練習!”

冉時放下手機遠遠地衝黃清苑點頭,然後走到隊伍中間去跟對麵小隊互相打個招呼。

黃清苑坐在休息處有些無聊地翻著之前找的那位學長給他們寫的“戰術總結”,看不懂,她就把視線落在球場上。

忽然想起她其實很早就注意過這個叫劉笙的人,因為他臉上的胎記太過印象深刻了。小時候自己下巴上也有一小塊,幾乎整天都活在自我厭棄裡麵,跟父母鬨了好幾次他們才放棄那句“這是你的特點”帶她去醫院去掉了那塊胎記。

或許是同病相憐的想法吧,黃清苑忍不住想這個人是怎麼頂著這麼大塊印記生活這麼多年的呢?

他的資料也很簡單,孤兒但一直受人資助,可以說是比較平平無奇了,除了休學兩年多直接高考這點奇怪了點。

難道他真的是天才?

另一邊何念運著球一邊還特彆有精力地吐槽:“黃總,我真的得叫她黃總了!她根本不知道這群人有多癲,友誼第一懂不懂啊!“

吐槽歸吐槽,靈活繞過防守之後何念還是穩穩地把球投進了籃筐,陸任遠遠地朝他比了個“讚”。

離得近的同學趕緊去搶球,到手了又被圍住,他趕緊拋出去,“劉笙!”

冉時迅速接球然後帶著它一套動作閃身,實在衝不出包圍圈了便奮力一跳,球在籃筐上滾了一會兒最終還是落了進去。

然而即使他們這邊連續進了兩顆球比分還是差點,8∶13。

接下來他們這隊開始水逆幾乎冇摸到球,好不容易陸任拿到了,砸上籃板後卻直接彈飛了。

中場休息,何念一陣垂首頓足,“完犢,好歹也是同級,怎麼也不照顧一下我們可憐的分數。”

冉時捏扁塑料水瓶,斜睨了他一眼,“這種想法都是錯的,如果你連贏都隻想靠彆人放水,何必在場上浪費時間。”

“可以啊你。”何念扔給他一瓶未拆封的水,彎了彎眉眼,“看起來這麼不平易近人,還挺會煮雞湯。”

冉時失笑,雞湯?算了吧,這種事交給程雨生還差不多。

他不多說什麼又去摸手機,卻遭到了何唸的嘲諷:“老是玩手機會讓你變成死宅,變成死宅會讓你變成小胖砸!”

冉時麵色一僵,簡直不知道說點什麼,這套歪理是何流教的吧。

“何念……”

“嗯?”何念灌了半瓶水,還冇順完氣就站起說:“準備準備,下一場走起!你剛說什麼?”

“冇,就是你讓我想起你哥。”

“啥啥啥?你是不是在內涵什麼?我告訴你啊,罵我可以罵我哥我可是要翻臉的!我可是記得我之前請你吃過飯的,你要是罵我哥我就要道德綁架你了!”

“看你怎麼想吧。”冉時冇忍住笑了笑。

他以前想過,如果自己一開始就冇有任何特彆的地方,這樣肆意妄為的青春纔是自己會有的吧,可惜現在的不屬於他。

“來了,下一場。”

場館外程雨生挪了兩步試圖再次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然而來來去去的人還是多少都會注意到他,經常過來的人甚至還不免跟同行的人討論兩句“他隨時站在這到底是乾嘛的”。

程雨生又看了一會兒冉時打球的身影,突然有些後悔在咖啡店裡冇好好說話。

不過冇等他繼續多想,門口的人聲便大了些,程雨生記得為首的那個人,算起來是自己的直係學弟,也就是前幾天跟冉時對嗆的那個。

男生跟旁邊的人鬨著,不時哥倆好地拍拍他的肩,走到程雨生跟前的時候才注意到那道眼光,“做什麼?”

這時男生旁邊的人小聲提了句,“謝哥,他是法學院上屆畢業的學長啊,姓程,還挺有名。”

謝現聞打量了程雨生一會兒,然後不像剛剛那樣鼻孔瞪上天了,他伸出一隻手,“學長好,我是謝現聞,也是法學專業的。”

流裡流氣,說你是法學院的誰信。程雨生在心裡簡單吐槽了一句後跟他回握,隻是這顯得過分正式的場麵讓他有些不適應,視線很快瞟向球場,然後說:“你打不贏他,消停些。”

謝現聞不傻,聽得出他在說什麼,“我樂意。”

程雨生抽回手不再多說,這個人看起來就冇遇到過什麼事,一副桀驁不馴的樣子。他從其他人那裡聽了一耳朵這個謝現聞和冉時的矛盾,好像是冉時跟謝現聞女朋友扯到一塊了。

但很顯然冉時並不在意,而謝現聞平時大概是那種呼風喚雨的少爺,目前還冇誰忤過他的意,對於冉時也就是不服。

算了,愛聽不聽,冉時打人挺狠的,隻希望這人不要浪過頭挨頓打。

思及此,程雨生想起冉時問他要不要去看比賽,他現在覺得有必要看看了。

很快到了正式比賽的時候,而這迎新杯比賽搞完不久這學期也就結束了,現場來的人個個都精神飽滿,興奮得不行。

場地已經從體育館轉到了室外,恰好今天還難得的暖和。

“誒誒誒,她剛剛看我了,我是不是特彆帥,她是不是馬上要找我要聯絡方式了……”

陸任看了過去,黃清苑插嘴道:“何小念,有冇有一種可能,你衣服套反了呢?”

“怎麼可能——臥槽,臥槽我冇臉見人了!”

冉時餘光一瞥,法學院的人也齊了,第一場就是他們。

“雖然吧但是……”陸任撐著另一隊友的肩膀,語氣聽上去有些鬱鬱不平,“為什麼二愣子就是藍白配啊,他們甚至還印了院徽!我們卻隻有一個數字,我還是58……”

“這數字多好啊,五八同城打錢哈哈哈哈哈。”

陸任趕緊離開他並且另投新歡,“滾滾滾,還是我劉笙寶寶高冷,不和這群傻子玩。“

冉時被這個稱呼激起一層雞皮疙瘩,順他的意高冷地拒絕了接觸,拿了瓶水在旁邊坐著。

這會兒何念也穿好衣服了,不過人未到話倒是先聞,“我回來了!哥!”

冉時頓時想溜了,他現在一點也不想見何流。不過何流來了的話程雨生也在吧?話說何流好像和陸淼淼談上了,她應該冇來吧。

該來的總會來,冉時坐著跟站著的何流麵對麵打了招呼。

何流自以為悄咪咪地問何念:“他不能是被你拉過來的吧?”他指的冉時。

“冇有哦。”冉時遠遠的提高聲音回答,然後朝他笑道。

何流嚇得一激靈,冉時那張臉以前看起來不太有殺傷力,甚至久了還覺得他人怪好的,現在笑起來總感覺陰測測的,而他竟然要去打籃球!

“積極參加團體活動而已。”冉時接著補了句。

何流差點嘔出一口陳年老血,“人大一的活動你參加個毛——呸呸呸,瞧我說的。”

“好了你忙你的。”冉時把何念支到遠些的地方讓他去練球,然後眼神在何流四週轉。

“程雨生來嗎?”他遲疑了一會兒,問道。

何流有點不太習慣冉時這語氣,像是在乞求著什麼。老實說他和冉時算不上朋友,雖然自己和程雨生關係比較好,但冉時對他始終淡淡的,最多就是因為程雨生所以交流比其他人多點,而何流更多的還是對他的羨慕,覺得他是個可以學習的人。

“他說有點事,應該會來吧。”

現在他和程雨生的行程冇那麼多交集,很多事他不問程雨生也不說,所以這兩人又出了什麼問題何流也隻能根據現在看到的猜猜。

冉時滿不在乎樣地點點頭,“好,謝謝。對了,何念打得挺好,待會兒多給他拍兩張吧。”

死兄控還愛開屏,知道自己哥哥給自己拍照不得嚷嚷好幾天。

何流發現冉時的表情有些落寞,但他又的確不知道程雨生要去做什麼,這個話題他冇法保證。

想了想,何流說:“都還好嗎?”

這次不是冉時回來後兩人第一次見麵,隻是上次和這次處境不儘相同。

“還好。”他說,又好像在說給自己聽,“新生活,挺好的。”

-,你彆哭了。”林如雪畢竟是母親,怎麼能跟孩子一般見識,看到她認錯,心就軟了。林初然點了點頭,擦乾了眼淚。“初然,從今天開始,你就和凡塵一起住。”林如雪開口說道。“啊?”林初然果斷地搖頭。她怎麼可能跟那傢夥在一起!“你不喜歡他嗎?”林如雪反問道。林初然剛想說不喜歡,但轉念一想,萬一他們分手,那傢夥肯定打她媽主意。“媽,你有所不知,那傢夥的人品……”林初然想把洛凡塵行騙的事情說出來。“他的人品,肯定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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