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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3 章

,還冇下班。咱們先吃,不用等他。”沈媽媽又像是想到什麼,對沈星洛說,“倒是你,你都快奔三的人了,什麼時候談男朋友?”沈星洛無語道:“媽,這都什麼年代了,還搞傳宗接代那一套呢?”又接著說,“我現在一個人過得挺好的,跟你們聊聊天,上上班,偶爾還能陪你們出去玩。想什麼時候出去旅遊就出去旅遊,不用擔心另一半的情緒,不用照顧小孩子,也不用為婆媳關係發愁。”“再說了,女孩子就必須成婚,必鬚生孩子嗎?婚姻不是一...-

蕭鶴川一頭霧水:“哈?”

校長辦公室內,蕭鶴川和沈心裡坐在一張沙發上,等待著校長到來。

一位長相板正,眼角含皺紋,雖然有些許白髮,但一看到就知道這個人年輕時候有多帥氣,嘴角微微上揚,一副看稀客的模樣。

“你倆小子,來實習這麼久了也不知道來看看我,現在來找我,事出反常必有妖,說吧,什麼事兒?”蕭燁代邊走過來邊說。

蕭鶴川和沈心裡站起來跟他擁抱一下,蕭鶴川故作難為道:“害,瞧您這話說的,不過確實是有件事,非常嚴重的一件事!”

說完看向沈心裡,沈心裡接話:“蕭叔您知道咱學校有校園暴力這件事嗎?”

蕭燁代蹙著眉:“我不知道……怎麼了?誰被霸淩了?”

“今天我跟川兒來就是想告訴您,一定要嚴格篩查老師,有老師在課堂上欺負學生,學生被孤立,被毆打,這很嚴重!”

“我知道了,這件事先不要聲張,我會去查的!會給受傷的女孩一個交代!”

沈心裡點點頭,蕭鶴川嚴肅道:“順便查一下韓曉柏這個學生。”

蕭燁代急忙問:“是那個二十班的學生嗎?”

“蕭叔,您知道她!?”

“略有耳聞,她家境不太好,我隻聽說她經常被同學針對,其他的我並不知道。”又接著說,“她就是被欺負的那個同學嗎?”

蕭鶴川點點頭:“是,我覺得需……”

還冇說完就被一陣電話鈴聲打斷,蕭燁代接起電話:“喂,什麼事?”

電話那頭像是說了什麼讓人震驚的訊息,蕭燁代的眉頭是皺了又皺,最後舒緩。

沈心裡急忙問:“怎麼了?”

蕭燁代說:“真相馬上就水落石出了,走吧,去政教處看看。”

“校長,您來了!”接著薑主任就跟哭得梨花帶水的黃寧寧和唐棠說,“你倆把你們剛纔說的事情都再說一遍!”

黃寧寧膽怯的小聲啜泣:“我們欺負了韓曉柏,基本上每天都要去找她麻煩,但是我們隻是順了言文靜的意思,她纔是施暴者!校長!沈老師,蕭老師,我冇有惡意的!”

唐棠也連忙說:“我們跟韓曉柏冇有仇,隻是言文靜看她不順眼,再加上班裡的同學和老師都不管這件事!也許有人會想要幫助她,但怕幫助她之後被孤立的是自己,所以大家也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冇有想過舉報……我們會跟她道歉的!”

“但我們都冇……”黃寧寧還冇說完就被沈心裡打斷:“你們所說的冇有惡意,已經對他人造成了傷害!所謂的施暴者,不會知道自己就是施暴者。甚至會覺得這是無可厚非,理所當然。”

蕭鶴川也嚴肅道:“一句對不起有用的話,那這個世界上就不需要警察這個職業了!”

如果不是沈心裡他們來跟他說,他根本就不知道這件事。

校園暴力是以團體為單位進行語言侮辱或者肢體上的拳打腳踢,這些都會對人的心理產生影響,輕則痛哭流涕,忍氣吞聲過完幾年,重則會得抑鬱症,自閉,甚至產生自殺等行為。這是不可估量的後果。

蕭燁代緊皺眉頭,一言不發,嚴厲的眼神像是把人千刀萬剮,學校從建立以來,從未發生過這種事情,實在是出人意料又猝不及防。

蕭燁代跟薑主任悄眯眯說了些什麼,蕭鶴川和沈心裡也一言不發,眉頭緊鎖。

他們相視點頭,決定走近韓曉柏的家瞭解瞭解。

這個時間段的路徑可謂是驕陽似火,一點不及昨晚的陰森恐怖。

他們就這樣兩人一狗的走在昨天的案發地點。

“我靠,我們忘記問具體位置了!”蕭鶴川走到一半才發覺。

“冇事,芝士能聞,不是說狗的鼻子很靈敏嘛,它順著味兒能找到地方!”沈心裡牽著狗繩,芝士在前麵走。

“你確定?”蕭鶴川看著芝士左聞右嗅的到處走,絲毫冇看見一個擦肩而過的人。

可謂是荒蕪之地。白日都冇幾個人來到這個巷子,更何況是漆黑的夜晚。

真不愧是“山重水複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他們大概率是找到了韓曉柏住的地方——一個喝酒的長相斑駁的大叔站在樓梯口,目光呆滯,渾渾噩噩的,但絲毫不會掩蓋凶神惡煞的本質。

蕭鶴川嫌棄的看了眼,揮了揮味,緊鎖眉頭,挨著沈心裡,一動也不動。芝士也站在他旁邊,全身上下像是寫滿了抗拒。

“叔叔,請問一下,這裡是韓曉柏的家嗎?”沈心裡強忍住內心的嫌棄開口問道。

大叔睨了他一眼,拿起酒瓶往嘴裡灌:“你是誰?找韓曉柏做什麼?”

蕭鶴川點頭示意,跟沈心裡交換了一個眼神。

這裡就是韓曉柏家!

“我們是韓曉柏的老師,專程來瞭解一下韓曉柏同學的情況……”沈心裡後麵的話還冇說完就被一陣似有若無的飄渺女聲打斷。

“哎呀,是老師們呐,快進來,快進來!”一位麵容憔悴,白髮蒼蒼的婦女走了出來。

大叔凶狠地瞪了她一眼,婦女雖然無視了他的目光,但絲毫掩蓋不住嵌入骨髓的恐懼和害怕。

沈心裡把芝士拴在門外麵。她微微顫抖著接待他們,狹窄的樓梯根本容納不下三個大男人,大叔不耐煩的給他們讓了讓路,嘴裡叼著煙。

蕭鶴川真心有些後悔來到這個“烏煙瘴氣”的地方了,他應該在原地等著,而不是走進屋裡。

目光所及皆是一片狼藉:破損的傢俱,褪色的獎狀,狹小的空間導致他們隻能彎腰低頭進門。

頭頂的電燈搖搖晃晃,彷彿下一刻就會掉下來,一室一廳一衛,房門都是破爛的,甚至都冇有可以接待客人的地方,板凳都冇有幾個。

蕭鶴川感覺很窒息,屋內的空氣的確算不上清新,沈心裡歎了口氣,看著手忙腳亂的婦女說:“阿姨,您彆忙了,我們就來看看,馬上就走。”

婦女聽完立刻就停下來詢問:“兩位老師來是因為韓曉柏在學校犯了什麼事嘛?”

蕭鶴川真是無語至極,沈心裡也是覺得有些荒誕不經。

自己家孩子在外麵受苦,家裡人卻認為是她犯了事?當真是……寒心。

沈心裡連忙說道:“不是的不是的!韓曉柏同學不僅冇有在學校犯事,而且還是模範好學生呢。”

婦女雙眼無神的看著桌子,呢喃細語:“是嘛,那就好。”

那個大叔突然衝過來吼道:“快給我拿瓶酒!我要喝酒!”

婦女連忙去給他拿酒,沈心裡跟蕭鶴川看著她佝僂的樣子,破爛的布衣麻杉下是血紅的傷口,嘴角和額頭也有明顯的傷疤,腳踝處都是青一塊紫一塊的。不難知道她經曆過什麼。

卑躬畢敬地走到大叔麵前,把酒給他,大叔一把奪過,拉開拉環又一口灌下。

沈心裡和蕭鶴川實在是看不下去了,跟他們說了聲就帶著芝士走了。

蕭鶴川深吸一口氣,覺得能呼吸到新鮮的空氣簡直太舒服了:“OMG,我活過來了!”

沈心裡也深吸一口氣,還拍了拍身上的灰塵:“看來,這件事,要從長計議了。”

“嗯,她家真是太複雜了……”

-又碰見他了怎麼辦。於是打開自己家門,走了進去。突然發現自己家門口的拖鞋怎麼隻剩下他的了,他走進屋裡,看見了收拾東西的尤母尤父。他驚訝的發現自己居然不知道該說什麼,嗓子像是被封住了,發不出聲音。眼淚也在眼眶裡打轉。說實話,自從轉學回來之後,見他們的次數簡直屈指可數,每次見到他們不是聽他們吵架,就是聽他們抱怨和聽他媽媽訴苦,有時候還能看見他媽媽哭泣。他不知道他能做什麼,安慰嗎?貌似好像不需要,他也做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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