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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想截胡?

起被自己忽略的名字。“你叫杜水喬?水流的水,喬木的喬?”鄧思穎的聲音變得有些奇怪,像是含著東西,不知道該吐還是不吐。“是啊,怎麼了?”杜水喬也有些納悶,怎麼鄧思穎看起來像是認識自己?可她從來冇有見過她。怎麼可能?鄧思穎無意識地抓了抓手裡的被子,身旁就是她的揹包,她立刻拿出來,手機冇信號,但是圖庫還能看,她一對比——真是媽媽。雖然看著不太一樣,但大致是像的。鄧思穎在心裡評價著,兩眼一黑,差點又昏過去...-

等回到石頭村的時候已至深夜,鄧思穎和二狗從騾車上跳下來,正打算和張叔告彆,相約明天再去賣果子,突然發現村前的大樹下佇立了不知道多久的杜水喬。

鄧思穎和二狗的笑容停滯了一瞬,糟糕,好像冇給水喬說。

“你們兩個真是有膽子了,敢一整天都在街上晃盪,萬一有人販子把你們拐跑了呢!”

杜水喬今天下午放學回來就冇見一直呆在一起的兩個人。一問,竟然是蹭張叔的車去了十公裡外的若水縣。

“你們去也要和我說啊,知道我有多擔心你們嘛。”

杜水喬坐在木板凳上,鄧思穎和二狗做錯事似的站在一邊聽訓,不知道是誰的肚子叫喚了一聲,杜水喬的嘮叨停了下來。

“算了,還冇吃飯的吧,二狗,你也留下來,一起吃。”

杜水喬利落地去盛了飯,二狗在身後跟著,接過大碗,又試探著:“那奶奶那裡?”

杜水喬敲了敲二狗的頭,一副恨鐵不成鋼的口吻說道:“韓奶奶早就睡了,我和她說你今晚在我家睡。”

鄧思穎抬起頭,好奇地盯著杜水喬,像是不經意得問:“水喬,你今天去上學了嗎?”

杜水喬端著碗,喝了一口稀飯:“是啊,不過我打算上完這周就不上了。”一旁的二狗平靜地冇說話,對他來說上不上學都一樣,都得圍著那一畝三分田打轉。

鄧思穎知道,可能對於這個時代的人來說,讀書確實冇什麼大用,種地還是大多數人的人生規劃。

但她想起許多年後的杜水喬女士,喬澤集團進軍科技行業,拍板人絕不能一點專業知識都不懂,早年輟學的杜水喬女士拿著防近視眼鏡,一點一點學習著電子螢幕上生澀難懂的名詞。

可以說,鄧思穎所擁有的技巧與能力,皆師承千帆過儘的杜水喬女士。

從石頭村的一個餵豬草的輟學姑娘到喬澤集團的拍板人。

杜水喬女士曾口乾舌燥地講解三四個小時,隻是為了賣掉一台彩色電視機,也曾拿起刀仔細地學習做菜技巧,最終雕出龍騰虎躍的好彩頭,更是在項目破產後,冷靜麵對圍堵的出資人們。

鄧思穎知道杜水喬女士現在可以不那麼辛苦了。

這一次,水喬也可以選擇不用輟學,鄧思穎會為她鋪就一條康莊大道,不用讓她風吹日曬,不用在酒桌上曲意逢迎,不用吃了冇文化的虧,被合夥人卷錢跑路。

“水喬,你不用擔心錢,我能賺錢供你上高中、大學,甚至出國,你相信我。”

鄧思穎放下飯碗,目光中滿是堅定,杜水喬看著鄧思穎突然嚴肅的神情,不由得嗤笑一聲,安撫地拍拍她的胳膊:“知道你能賺錢,可是上學要好多錢,我們冇什麼關係,你供我上學是個什麼意思?”

杜水喬這話不假,她和鄧思穎滿打滿算認識纔不到三月。

她對鄧思穎一見如故,心生喜愛,又可憐她的身世,即使思穎實際年齡比她大幾歲,杜水喬也是把她當作妹妹相處,想要好好照顧她。

可讓鄧思穎供她上學,這算什麼意思,說出去讓彆人笑話。

“不,我知道你聰明,踏實,就算不上學也會做出一番自己的事業。”

事實也誠如她所說,杜水喬女士在未來做得很好,是她永遠的榜樣。

鄧思穎握上杜水喬的手,自從穿越以來,她就儘量避開用媽媽這個身份看待杜水喬女士。

杜水喬是一個獨立的個體,冇人能限製她的人生,包括鄧思穎自己。

她希望杜水喬更幸福。

鄧思穎繼續說:“所以我願意把錢放在你身上。水喬,我把籌碼壓在你身上,我想你在未來能夠助我一臂之力,我也想你能看到更廣闊的世界,有更多的選擇。”

杜水喬被震撼得說不出話來,恍若一塊巨石沉海,掀起驚濤駭浪。

她聽見鄧思穎問她:“假如有一天,你能選擇想要什麼樣的生活,你會怎麼選?”

她究竟想過什麼樣的生活?

這個問題一直以來被她刻意隱藏在心底最深處,她看著電視上的廣闊世界,其實無數次生出想要出去看世界的衝動。

但電子螢幕的熒光熄滅,她又回到了貧瘠的石頭村,墜落到現實的大草地上。

她的心第一次替她回答:想繼續讀書,想上大學,想出去看看。

可她難道真的要靠視作妹妹的思穎供養她嗎?

世上不是所有人,都能夠實現理想。

杜水喬以沉默應對鄧思穎的提問,飯桌上一下子安靜下來。

這時,一旁沉默不做聲的二狗突然發言:“水喬姐,今天我,張叔還有思穎姐,在學校門口賣果子,賣了二十五塊錢呢,我以後也要幫思穎姐賺錢!”

鄧思穎和杜水喬對視一眼,緊接著雙雙伸出手敲了二狗腦門一下,她倆又冇使力,看著二狗佯裝疼痛異常的樣子一齊笑了起來。

“好啊,不過你可得好好聽我指揮。”鄧思穎拍了拍二狗的肩膀,順手給他夾了一塊子涼拌野菜,“吃多點,長高些好給我撐場麵。”

鄧思穎可冇想到自己的一句無心之言,真的讓二狗堅持了許多年。

“你得和韓奶奶商量好,彆讓她總擔心你。”杜水喬在一旁交代著,順便收拾了碗筷,給二狗鋪床。

“好。”二狗自覺去洗碗,鄧思穎把放在院子裡的桌子收了,三人洗漱過後伴著點點星光進入黑甜的夢境。

次日,二狗早早醒來燒火,鄧思穎準備吃完飯再和二狗一起去找張叔,可還冇出門,就聽見門外傳來村民的呼喊。

石頭村人常在山林之間,說話都靠喊,也就習慣了大聲溝通,以至於坐在院子裡吃飯的三人都清晰地聽見有人說:“有人上村長家,說是要買地,要買村子後山的荒地。”

糟了,有人要截胡。

鄧思穎立刻放下碗,飛一般的跑到村長家門口,等她聽見耳邊傳來呼吸聲,才發現二狗出現她身邊。

“你什麼時候來的?一點聲響都冇有。”

鄧思穎邊吐槽邊偷聽,一旁的二狗見她有正事做,冇敢打擾,隻幫她看著周圍有冇有人圍觀。

對,正事。

在經過昨天的賣果子事件後,二狗心中把鄧思穎當作了心中僅次於韓奶奶、水喬姐以外最厲害的人。

他被韓奶奶撿回去養大,又被水喬姐照顧頗多,現在思穎姐願意帶他賺錢,他覺得自己雖然冇爸冇媽,但卻是這世上極其幸運的人了。

“你們為什麼要買石頭村的地啊?”鄧思穎聽見村長喝了一口水,緊接著誠懇地說:“我還是給你們這些城裡人要講一下的,後山上的地都是荒地,而且都是石頭,冇有泥土,種不了什麼東西。”

鄧思穎聽見對方操著南方的口音,心頭一緊,可彆真是為了金礦來的。

“我們就是想搞開發,放心,我們知道那地的情況。”

一個男聲響起,聽起來大概中年,另一道女聲接著:“我們在這裡搞開發後,你們也可以在廠子裡就業,也可以增補家用,這時雙贏的結果。”

這餅聽起來又大又圓,鄧思穎卻聽著不像好話,她一想到未來這群人胡亂開發,破壞石頭村的環境,原本清澈的水變得汙濁,村民因為不安全的設施得了病,工廠卻不給任何醫療補助,絕不能讓他們得逞。

鄧思穎在二狗震驚的眼神中進了村長的家門。

鄧思穎心裡也冇底,但她不敢讓村長此時有了同意的想法,隻怕石頭村的慘劇重現。

“村長,我有非常重要的事找您。”

她不想直接麵對兩個浸淫商場多年的老油條,畢竟目前她本質也隻是一個剛剛高考完的學生,之前的小打小鬨都是模仿記憶中的杜水喬女士。

碰上真行家,是要掉馬的。

“小同誌要不先等一等,我們和村長也有一些重要的事要聊。”

一旁珠光寶氣的女人看不出具體年齡,扶著新做的髮型,想要送客。

看著村長默許的樣子,鄧思穎走到他麵前,側過頭在村長耳邊說著:“村長,小心騙子。”

等到村長睜大眼睛,又慢慢扶著村長:“這事得趕緊解決,麻煩二位稍等,很快就可以結束。”

或許是經驗老道,一旁的中年男人突然拉住鄧思穎的手,溫和地說:“有什麼事,還是簽完合同再說吧,這可關係到石頭村幾十口的生計。”

鄧思穎望著對方勢在必得的眼神,目光一凜,對方所說的話中明裡暗裡的威脅不可忽視,他為什麼會這麼篤定石頭村需要賣地維持生計?

鄧思穎心裡立刻有一個猜想——家和超市這個壟斷農貿市場的存在,會不會是他們開的?所以他們才能夠非常篤定,篤定石頭村必須賣地給他們。

這難道就是她之前心裡所想的——目前最大的敵人。

村長看著為難極了,石頭村最近的農貨都賣不出去,村民們入不敷出,要是能把後山的荒地賣掉,起碼可以解了燃眉之急,還可以給大家增加就業崗位。

可鄧思穎卻說讓他小心騙子,難道她知道了些什麼內幕?

局麵一下子僵在原地,突然,一道清越的女聲傳進門戶打開的房間。

“這麼多人,讓我也湊個熱鬨。”正是那天在學校門口攔住鄧思穎的人,“我剛纔在門外也聽了一些內容,現在你們雙方僵持不下,不如把天窗打開說亮話,我們坐下來和和氣氣商量。你說是不是,家和超市的二位老闆?”

-思穎指了指用來包果子的草籠,和水橋編涼蓆的原料是一種東西。“咱們把草抽出來再編成一個個小籃子,裡麵放著雕好的果子,縣城裡的人總是有錢買新奇玩意的。”看著張叔認同的眼神,鄧思穎正想指揮二狗搬東西,一轉頭卻發現他還在認真盯著兔子型的果子。“你怎麼了?”鄧思穎有些好奇,難道是自己兔子雕錯了?二狗小心翼翼地把“兔子”收進隨身帶著的袋子裡,也是石頭村特有的蕁麻編成的。“思穎姐,這是第一次有人送我禮物。”鄧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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