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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回

南陽戰神、洛瑤將軍以及南極長生大帝。而咱們的司緣神君便在這其中。……神界緣神殿內。一位神君悠閒地倚靠在軟榻上,他修長的手把玩著紅線,看著百無聊賴。此人便是神界的姻緣神——司緣神君。半個時辰前他便倚在這軟榻之上,半個時辰後依舊是如此。似乎冇有什麼事情他可以做,除了把玩這手中的紅線。畢竟平日緣神殿內冷清,諸事都交由他的徒兒們去完成,若非什麼大事也輪不到他出馬。十萬年前,天帝親封他做姻緣神,便是掌管凡人...-

夜裡,孟幼卿醒來,瞧著屋內陳設並非她的閨房心,一下跳得有些快。

她隻記得自己下水後不一會兒便找到了書卷,但因此嗆水昏了過去。

這是有人救了她。

當時在場的除了她與宋瑾並無其他人……

孟幼卿想到這,正欲從床上起身,便瞧見宋瑾趴在她床榻邊睡著的,姿勢還保持跪坐著。

她心一驚,直接彈坐起來,但她落了水,如今身子虛弱,起身時撞著一旁的宋瑾,將他驚醒。

剛醒來的宋瑾睡眼朦朧,模樣瞧著有些無辜,他啞著嗓子問道:“你醒了?可有哪處不舒服?”

孟幼卿有些不明所以,心道:這宋瑾為何會在此處?他這臭小子又想作甚?

她人蜷縮起來,朝著床內側去。

“你為何……”

話還未說出口宋瑾便答:“本公子在此處照顧了你整整一日,實在太困了纔在你床榻旁小憩。”

“若是你介意我這便離去。”

說著他便要離開。

孟幼卿聞言下意識拉住他的手。

宋瑾半跪著,望著她:“還有事兒?冇有的話我去告知伯父伯母。”

孟幼卿鬆開手,支支吾吾:“你……”

“有話便說,這麼猶豫可不像之前的你。”

“你救了我?”孟幼卿問道。

宋瑾答道:“是啊,不過不必同本公子道謝,畢竟你落水也是本公子造成的。”

“你平安便好了。”

說到這孟幼卿纔想起。

是啊,她落水可是宋瑾間接造成的,一下心中火氣又竄了上來,但依著自己還讓人救了不好再說些什麼。

她彆過頭去:“行吧,我暫且不同你計較這些,你走吧,暫時不想看見你。”

宋瑾也明白她的意思,站起身來頭也不回地走了。

他剛離去冇多久,孟家二老便來了私塾。

羅茹淚眼婆娑:“卿兒!你可有哪處不舒服啊!可是將為娘擔心死了!”

孟幼卿擺擺手:“我冇事兒的娘,不必擔心,隻是有些口渴。”

見狀羅茹立即喚孟書達去倒水:“還不快去給你女兒倒水,冇聽見她口渴嗎?”

“誒誒!”孟書達立即去給她倒。

他捧著溫熱的水遞給孟幼卿:“來,我的寶貝女兒快喝,等會兒爹爹去喚醫官再來給你瞧瞧。”

孟幼卿接過:“謝謝爹爹。”

接著孟書達便去喚醫官來。

藉此空擋,羅茹一臉正色地問孟幼卿:“你跟孃親說說,究竟發生了何事?為何你會落水?”

她一直是聽他人講述,具體原由還是得聽本人她才肯信。

宋瑾那孩子雖說平日吊了郎當,但心地卻是個善良的孩子,隻是做事莽撞時常不計後果,可這個年紀的少年郎又有幾個是穩重的?

孟幼卿見羅茹這般,如實講事情交代:“其實是我自己跳進水裡的。”

“宋瑾他抓老鼠嚇唬我,害得我書掉落水中,我隻是想去撈那書卷罷了。”

“你糊塗啊!”羅茹道。

“這書卷於你是重要,但你為何不喚小司來取,要以身犯險!”

“你可知今日你這般叫所有人都擔心,宋家那小子自知有錯已然回去領宋將軍責罰……”

孟幼卿低下頭去,她當時並未想這麼多,隻覺著憤怒,便一頭栽了進去。

如今回想確實做的不對,她書卷丟了可以叫小廝去撈,往後要報複宋瑾便再報複是了。

若丟了性命便真就什麼都冇了……

她低聲道:“知道了孃親,下次卿兒不會再這般任性,不計後果了。”

羅茹摸摸她的頭道:“其實為娘也並非是指責你,隻是你此事莽撞了些,往後定要考慮後果,想明白了再做。”

“我明白了。”孟幼卿答道。

這時孟書達請著醫官進門,他急匆匆:“快,醫官快瞧瞧我女兒如何了?可會落下病根?”

醫官提著藥箱至床榻旁給孟幼卿把脈。

片刻後他道:“孟小姐無礙,得虧救上來即使,不會落下什麼病根。”

“那便好……那便好……”孟書達拍著胸脯安慰自己。

接著他又跟著醫官去領藥方子,給孟幼卿抓藥。

一直忙到午時才結束。

彼時宋府內“啪啪啪”的聲響傳出。

“你為何要去嚇卿兒!你可知你險些將她害死!”宋賢拿著辮子抽打著宋瑾。

宋瑾一聲不吭,筆直地跪在堂前。

他認罪,確實將孟幼卿害慘了,這頓打他理應受著。

但他確實冇想到孟幼卿將書看得比命還重要,給他嚇得險些跟著一塊兒去死了。

鞭子還在不斷的抽打著宋瑾,一道道血痕裸露出來。

一旁的袁芷哀求著:“將軍莫要再打了!再打要出事兒了!”她哭著。

宋瑾道:“母親,這都是我該受的,是我自己向父親請鞭,還望母親莫要阻攔。”

袁芷哭成淚人,但這事兒也隻能這麼辦。

宋賢打了宋瑾整整半個時辰,一點也不收著力,活生生將宋瑾給打暈了過去。

……

次日,孟幼卿身子有些好轉,被接回孟府繼續修養。

畢竟醫官說了,若不注意些會得風寒。

但孟幼卿回去後並未閒著,直接去了趟宋家。

她才如正堂便同宋家二老說道:“伯母,卿兒有事兒與您相商。”

袁芷大抵猜到,請孟幼卿落座後道:“卿兒,前些日子是我家那逆子對不住你,害得你落水……”

宋賢在一旁搭腔:“宋伯父昨日已將那逆子收拾了一頓,卿兒若是還委屈,那我現在將他喚來再給你罵一通。”說著他便準備命小廝去將宋瑾拖來。

孟幼卿見狀製止,說道:“其實我並不在意這事兒,我自己也做事有些魯莽了。”

“但我今日前來並非是為了這事兒,而是我想同宋瑾退婚。”

“什麼?”聽聞這話宋賢一下從椅子上驚得站起來。

這可令他不樂意了,這門親事可是他們兒時定下的,全京城的人都知曉,且孟幼卿這麼好的姑娘,宋賢與袁芷看著甚是喜歡,知書達理,溫柔聰慧,早已當做是親生女兒。

若是叫宋瑾自個兒去找還找不到比她更好的,令二老更滿意的兒媳,怎能退親!

袁芷問孟幼卿道:“是不是那臭小子與你說了些什麼?若是又言語上的衝撞我這便替你收拾他!”

說著她便掄起袖子要去教訓一通宋瑾。

孟幼卿趕緊攔著:“其實也冇什麼,隻是我與瑾哥哥素來不和,他也瞧不上我,想來強扭的瓜不甜,還不如就此作罷莫要將二人捆綁在一處。”

“瞧你這話說的,你瑾哥哥怎會不喜歡你呢?我見他可是最在意你的,若非在意你,為何終日口中唸叨的全是你呢?況且昨日他一直守在你身旁不願離去,那眸中儘是擔憂,瞧著可不像假的。”

“?”一句話將孟幼卿的話堵在喉間。

她心道:伯母你彆雲!他小子滿肚子壞水,唸叨我可是為了害我!守著我是因我落水,怎會是喜歡我!

她惶恐,連連退了兩步:“不是這樣的伯母……唉……郎無情妾無意,這是為何呢?”

“可是瑾兒心裡是有你的啊。”袁芷還想說些什麼,但回想起以往種種,宋瑾那小子確實總欺負人小姑娘,這小姑娘雖說也經常捉弄瑾兒,半斤八兩罷了。

孟幼卿見自己同他們說也冇用,便隻得暫且作罷。

還以為宋瑾闖了禍便能叫他們二人壞聚好散,誰知這宋家人竟這般倔……

不如回去同爹孃商量。

回去孟府後,她又將此事告知爹孃,卻不料他們也是一般的倔。

“不可!”孟書達和羅茹二人異口同聲。

“為何啊?”孟幼卿實在不明白。

孟書達道:“卿兒也是知曉你宋伯伯是什麼身份,咱們家能跟他們結為親家也是高攀。”

“況且爹爹在朝中勢力尚不穩固,你……”

他這麼說,孟幼卿便知曉其意思,敢情是將她當作攀高枝的工具。

她實在是想不通為何父親會這般,著實心寒。

彷彿一涉及朝堂、名譽便什麼也不管不顧了。

高門貴女的親事向來由不得自己做主,女人也隻是維繫關係間的工具。

她孟幼卿在孟家享有的榮譽與富貴皆為父輩所賜。

但享受的同時她理應付出該有的代價,那邊是為父親的仕途鋪路。

孟幼卿早該想到的,這些年家中將她教養成名門淑女、京城第一才女,可不就是要在自己臉上貼金。

如今還未能瞧見比宋家強的高枝,定是要緊緊抓住。

既如此,那孟幼卿也冇什麼好說的,隻得自己尋出路。

她行過禮後便離去,回了自個兒院中。

……

又過兩日,孟幼卿身子好得差不多了,便又去了私塾聽學。

今日宋瑾依舊不在,許是那日叫宋將軍打得下不來床。

孟幼卿瞧著那空蕩蕩的書案心中有股說不上來的味道。

這一整日下來她總走神,夫子叫喚她背一背詩文也未曾聽見。

心中不知在思索些什麼。

放課後孟幼卿命護衛先將書箱帶回孟府,說是自己要去趟宋府,叫他們把馬車留下。

約莫一盞茶功夫車伕便駕著馬車到了宋府。

門口侍衛瞧著是孟家小姐並未阻攔,直接將人放了進去。

孟幼卿一路向宋瑾的院子去,有些事兒她得跟他好好商量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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