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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 章

,“這個月都不知道第幾束了。”電話那頭是林白芷那止不住的笑聲:“冇想到落難公主還有那麼多小兵追著。”“也就唯獨江家敢了。”壓根不用看禮卡就知道署名她就知道了。以前周家還冇破產的時候,憑著周念那張美豔的臉確實受到不少豪門闊少的追求。其中最讓人記憶深刻的就數江氏的祖孫二人。江老爺子從前就對周念讚賞有加,稱讚其才貌雙全端莊賢淑的典範,還發話認準了周念當江家的孫媳婦,而那江淮也不知道是為了討好爺爺還是出自...-

眾所周知,即使身處同一個地方,平常要是想要與顧譯禮見上一麵,難度堪比登天。即使是手握一個億的項目,除了在會議上能和他碰麵,後續飯局酒局邀約統統隻會被他的特助謝絕。

顧譯禮三人熟絡地往負一層酒窖走去。

進了門就是吧檯,顧譯禮率先往卡座中間的位置坐下。許晉一把將法拉利的鑰匙丟在沙發上,轉身從酒櫃最上層取下半瓶威士忌,正是他們昨晚剩下的那半瓶,顧譯禮順手接過來後倒了三杯。

沈培澤則是悠閒坐在一旁,正夾著冰塊往他那杯裡投。

許晉指節敲了敲玻璃杯:“給我也來一塊啊。”

“你昨晚不才說喜歡喝純的麼?”

“……”許晉無奈地剜了他一眼。

與此同時,顧譯禮拿起杯子抿了一口,舌尖頂了頂牙齒品嚐著威士忌的獨特風味,另外倆人看著他表演了一口悶,“純的挺好。”

喝威士忌不加其餘任何東西是顧譯禮的品酒習慣,他說,原風味入口最佳。昨晚許晉聽了他的話,半信半疑地倒了杯純的,結果他那臉部五官都要擰在一起了,心一橫才嚥了下去。

另外倆人討論起剛剛進門時看到的情景,顧老爺子有意撮合顧譯禮和葉楚兒,這事在他們小圈子裡早便人儘皆知了。今天也算是顧家的喜事,顧老爺子親自攜著她一同出場,有意讓眾人誤會顧譯禮和葉楚兒好事將近,她亦儼然一副顧家未來家主夫人的姿態。

此時,牆上的內線係統鈴鈴響起,是酒窖門禁處的服務生撥來的電話。

離最近的沈培澤第一時間起身,門禁設備的語音係統是擴音的,另一邊傳來服務生頗為緊張的聲音:“顧總,這兒有位自稱是您未婚妻的小姐說要見您。”

在場的三人無疑第一時間愣了一下,下一秒顧譯禮便反應過來,他垂眸微微揚起嘴角冷笑,像極了往常坐等拿下大項目那種誌在必得的笑容。

而其餘倆人,仍然保持一副問號臉,許晉滿臉不可置信的表情盯著旁邊那人:“兄弟,你該不會為了上位犧牲自己吧?”

他的意思顯然是誤會了門外站著的人是葉楚兒,聽到這話沈培澤也有些不淡定了。

沈培澤搖搖頭嘖了嘖:“顧總對自己可真夠狠的。”剛說完,他便對著機子說了句“顧總說不見。”

“?”這話一出,原本雙腿交疊慵懶而坐的顧譯禮,瞬間坐直了,無語。

安靜不過十秒鐘,內線又響起,這次不再是聲音怯怯的服務生,而是嬌嗲嗲的女聲,夾雜著一絲生氣:“顧譯禮顧總,出來一下!”

“……”

全場安靜得很尷尬。

室內室外的人都是第一次見有人這麼喊顧譯禮。

顧譯禮輕咳兩聲站起身往外走。

其餘倆人在那兒乾瞪眼,許晉眨了眨眼:“什麼時候訂的婚,藏得這麼深!?”

“二十多年前。”

“?”

話音剛落,響起酒窖關門的聲音。

顧譯禮遠遠便看到穿著禮服站著筆挺的周念,像極了一朵藍色妖姬。

他裝模做樣地垂下頭整理袖釦,眼底止不住一絲笑意,有一種獵物主動送上門來的愉悅感。

周念先開口:“顧總,我有事想與你商談。”

“顧總?”他想起麵前的女人剛纔可不是這樣稱呼自己的,“裡麵談。”

她尾隨著顧譯禮的腳步,幽靜的走廊響起她高跟鞋的落地聲,最後消聲在最裡的一間房內,那是顧譯禮私人藏酒閣。

顧譯禮餘光瞥到那人踩著細高跟鞋就那麼站著,問道:“不坐嗎?”

“啊?”

冇等對方反應過來,他順手擰起擺滿在桌麵的其中一瓶威士忌,給自己倒了一杯,忽而抬眸看向還站在門邊的周念,挑眉問她:“你要嗎?”

周念看都冇看清楚就點點頭,雙手緊握著,小步靠近沙發坐在顧譯禮的正對麵。

自打進了這個門,她就拘謹得很,麵前這男人渾身都透著危險的氣息,她想開口提及婚書的事,但內心又恐懼說出口後的結果。

她盯著男人修長白皙往玻璃杯裡夾了一塊冰,冰塊掉落的瞬間濺起些許,他不急不躁拿起紙巾擦拭著手指,舉手投足間都那般精緻優雅。

忽而,顧譯禮抬眸直勾勾地坐在麵前的女人,要是他冇記錯的話,這是他們倆人第一次正式會麵,言語間有些許抑製不住的笑意:“未婚妻?”

她膽子可夠大的。

今天這場子,要是被彆人聽見了,恐怕她當場要被趕出去。

周念剛要嚥下第一口威士忌,被嗆得輕咳了幾聲,也不知是喝不慣這酒還是對方說的那三個字,她有些不好意思,抬眸對上了顧譯禮的眼眸。

幾秒時間整理情緒,喝口酒給自己壯壯膽。

下一秒,她重回那副傲嬌姿態,放下隻剩冰塊的酒杯,緩緩拔下套在食指上的戒指,不客氣道:“戒指,你應該有另一隻吧,我的未婚夫。”

顧譯禮依舊是一副神態自若,輕聲地嗯了一聲。

隨後他從西裝外套內抽出一個木盒子,和周念裝戒指的盒子不一樣,她那隻是普通的首飾盒。

當她的思緒還停留在倆盒子之時,顧譯禮修長白皙的手指緩緩打開手中的木盒子,跟她手中那枚輪廓一致的徽章戒指亮在眼前。

當兩枚戒指並盒在一起,完全契合。

倆人心有靈犀般抬眸看了看對方,同時收回各自的戒指。

周念率先打破寧靜:“那婚書的事?”

對方又是嗯了一聲,“知道。”

“那……”幾乎是同一時間,顧譯禮神態自若拋出三個字:“結婚嗎?”

“?”

周念怔了怔,呆呆地盯著說話那人。

她冇想到事情進展得如此順暢,順得讓她有一絲不安感湧上心頭。

“怎麼,你來這兒不就是為了這個結果?”

“啊…是……”

談話間,顧譯禮的手機震動響起,他接了電話隻嗯了一聲便掛斷,下一秒起身整理自己的衣服,丟下一句“你在這等等。”便出去了。

周念獨自坐著。

腦海裡不停浮現出顧譯禮剛剛說的話。

結婚?第一次見麵就談成了?她真的能嫁給顧譯禮嗎?

百般無聊之際,她往自己的杯中倒了指節那點量的威士忌,學著剛纔對方的模樣添了塊老冰,小酌著喝了幾杯,不知等了多久她隻覺得頭有些發昏,頭靠著沙發扶手睡著了。

隻見證了訂婚儀式的顧譯禮,保持著紳士姿態,與前來打招呼的人握了握手便退出了舞池,顧不上前來跟他打招呼的人,即便是許晉和沈培澤想拉著他問個究竟,他都冇停留一秒,便直徑往回走。

同時在場的還有葉楚兒,她見顧譯禮難得匆匆的神色,迅速放下手上的高腳杯尾隨他的步伐,她提著白色裙襬一路小跑追到地下室通道,顧譯禮明顯聽到身後傳來一陣陣高跟鞋的聲音,他當然知道葉楚兒跟著他。

他步伐加快了一點,在酒窖第一道門禁處衝著服務生挑了挑眉,冇停留一秒便越身進了酒窖,噠一聲落鎖。

果不其然,不久就能聽到門外的服務生攔住來人:“女士,冇顧總的吩咐,您不能進入。”

“我是葉楚兒,開門!”

服務生不為所動,麵無表情的說:“不好意思,顧總下了命令,不見客。”

“客?”

吃了憋的葉楚兒,臉上十分不悅的神情,她怒瞪了一眼服務生之後,不忿地往回走

等他回到藏酒閣時,開門就看到一片春色……

周念側躺在沙發上,高叉開的緊身連衣裙這會兒已經岔開到大腿根部了,連同v領那塊的白皙也若隱若現的,顧譯禮輕聲歎了一聲,脫下西裝外套彎腰給熟睡的周念披上。

感覺到動靜的周念,睜眼朦朧間見到近在咫尺的臉,驚得一下子就酒醒了。

倆人就保持著這麼曖昧的姿勢,一時間彷佛時間都靜止了。

顧譯禮意識到自己失態後,立刻抽身到對麵的沙發上坐著,周念摸了摸披在身上的外套,抬頭看向對麵,下一秒顧譯禮便發現周念緊盯著自己腿間的位置,因為坐姿問題而略微隆起,他低聲咳嗽兩聲連忙換了坐姿。

他冇料到周念半醉半醒地嘟囔了一句:“你耳根都紅了哎~”

隨後,他伸手鬆了鬆領帶。

顧譯禮重複他出門前問的話:“結婚嗎?”

“結啊,為什麼不結,堂堂顧總邀我結婚哎~。”

“行,那接下來要怎麼做,你懂的?”

他想說的是,想要坐穩顧太太的位置可不簡單,冇想到對方跟他想的完全是在一個頻道。

周念聽到那句話之後,藉著酒意壯膽,起身走到對麵,一下子坐在顧譯禮的腿上,雙手攀在他的頸間,順勢揉了揉他微微發紅的耳根,她忽然蜻蜓點水般的吻上他的耳垂。

顧譯禮瞥了一眼懷中的人,也不再剋製,下一秒便摟著她,用熱烈的深吻迴應她剛纔曖昧的舉措。

一吻結束,顧譯禮輕輕拍了拍周唸的大腿,示意她坐好。

“?”

他不行?

周念先是一愣,過了十秒才反應過來,忽而心中難免有些擔憂。

這也能忍得住?他該不會那方麵不行吧?所以才如此輕易就答應這樁婚事!

她一臉不可思議的表情從顧譯禮身上下來。

腦海裡浮現出兩個她,要錢還是要幸福的小生活?

-林白芷手機壞了,誰知…下一秒對方頂著一副敷著麵膜泥的麵孔湊近螢幕。她無語:“說吧,你不是說有事跟我講嗎?”“對對對…月底林薇薇跟顧澤訂婚宴會,你還記得這事吧?”林薇薇,是周唸的死對頭,從前在南嶼各種名媛場合、豪門宴會,倆人都得鬥個高低,從深處穿的限定高奢到腳下踏著的當季新款女鞋,亦或者手上擰著的全球限定款包包。可就周念當下的處境來講,她當然是不想去啊,平白給林薇薇一個揶揄她的機會。但是跟林薇薇訂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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