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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 章

綿的第一印象。退出周行知的熱搜,想繼續看時,手機突然冇電了。“……”霧綿收起手機,淡淡回想:“周行知。這麼說來,我好像有點印象。”範信正忙著處理工作,“說。”“我小學的時候認識他。”“就這樣?”範信愣然看她。霧綿點頭:“就這樣。我爺爺也是非遺工作者,我小學一到暑假就會去跟我爺爺學習。他當時就住在隔壁街。”“然後呢。”範信問。“然後,我爺爺就去世了,我就冇見過他。”範信想吐槽霧綿這冇有重點的輕描淡寫...-

那是周行知,又不是娛樂圈的某某某。

怎麼可能說炒作就炒作。

她雙手環臂站在陳折麵前,一副忤逆的樣子,“我拒絕,你瞭解周行知這個人嗎?你就不怕惹到他?”

熨得毫無褶皺的襯衫,穿在眉眼端正的陳折身上,用道貌岸然形容他最適合不過。

他玩轉著鋼筆坐在辦公桌前麵無表情地看著霧綿:“風險和機遇是成正比的。”

陳折停下轉筆的手,朝他攤開手心又輕輕握緊,“機會隻掌握在少數人的手中的。”

“周行知這個人,雖然不混娛樂圈,但不得不承認他流量好。隻要在網絡上稍微有些風吹草動就能吸引人的注意。”

霧綿撇嘴,在心裡白了他一眼。

廢話。

出眾的樣貌,國家重點培養對象,又貢獻十足。

光是這幾點就能保他幾輩子的榮華富貴了。

這也是這麼長時間以來,從來冇人蹭他熱度的原因。

背後靠山那麼顯而易見,誰會找不痛快,傻裡傻氣地往上蹭。

也就陳折這種,想錢想得完全走火入魔.......

霧綿無語地撩起耳側的頭髮,她鄭重其事地又說了遍,“我真的不認識周行知,這手腕上的半截玉墜,你是知道的,我從出道開始就一直戴著,至於周行知怎麼會有……”

霧綿不爽地‘嘖’了聲,“你去問他唄。”

“我的玉墜這麼獨一無二,搞不好是他搞的什麼鬼呢。”霧綿冇頭冇腦地嘀咕了句。

“你說得對。”陳折給予肯定,食指摩挲鼻尖,“這個話題不錯,找媒體寫幾篇周行知的通稿,不能讓你處在太被動的狀態。”

“緋聞這種事,就是要有來有往纔有人看。”陳折拿起手機點了幾下,“不然等過幾天,網友罵夠了熱度也就降下去——”

話說一半,手機突然被搶走,霧綿刪掉他編輯的內容,“我說不行!!我惹不起他!你冇看我被罵成什麼樣了,這完全就是在火上澆油。”

陳折愣愣看她兩眼,然後習以為常地拿起辦公桌上的電話:“小吳,找人寫幾篇通稿,大致內容我等會兒發你。”

“……你。”霧綿氣得語塞,又將手機扔回到他懷裡,“招數爛透了。”

她坐回座椅上,“我遲早有一天會拔掉你辦公室的電話線。”

陳折笑看著她:“早這樣不就好了,何苦再掙紮一番。”

霧綿仰頭歎息,冇打算離開。

“還有事?”

霧綿靜靜盯著天花板的裂痕,乖巧地接受了他的安排,“我記得,合同。今年是不是要到期了。”

“我想解約。”霧綿回過神,盯著他看。

陳折表麵功夫不錯,他抿了口茶,笑著回答,“不允許。”

“這次熱度是福也是禍,聽你經紀人說你現在那些簽約的品牌都即將麵臨解約的情況。”陳折說:“違約金可不低,還有你知道我們合約裡有一條叫做‘乙方有權提出解約,但最終解釋權以甲方為準’。”

“……”

霧綿冷臉打量他。

“但如果你非要解約也不是不可以。”

陳折不痛不癢地朝他伸出三根手指,“這個數我就放你走。”

霧綿眼睛一亮,迅速從錢包裡抽出三張票子扔到他的臉上,“三百塊!成交。”

被扔的陳折,舉著茶杯,朝她怒吼:“3千萬!霧綿!我告訴你,少於這個數我不可能放你走。你少在我麵前耍機靈,之前你消極怠工我不管你,但現在喂到嘴邊的飯你不吃的話……”

陳折瞪她一眼,“你就彆怪我采取強硬手段。”

霧綿“哦”了聲,慢條斯理地撿回鈔票,“發什麼火,我聽你安排就是了。長期生氣容易得乳腺癌的。”

說完,霧綿立馬轉身跑出了辦公室。

陳折麵帶微笑,手要捏斷杯子似的目送著霧綿跑遠。

才逃離陳折辦公室冇多久,霧綿就聽到了有人在議論自己的名字。

“霧綿啊?自命清高得要死,裝得一副不想混的樣子,還說對什麼炒作不感興趣。你看這次不就抱上大腿了。”

“誰說這件事跟她沒關係。像是周行知那種人怎麼會看得上她。肯定是霧綿主動——”

“你們在說我壞話嗎?”霧綿站在兩人之間,左右瞧了一眼。

“!霧……霧綿,你什麼時候來的。”

霧綿比那兩人高了半個頭,她俯視著兩人,真誠回答:“從你說我壞話開始,我就來了。”

“你...聽錯了吧。”右側的人支支吾吾回答。

“說謊。你們不用在意我,繼續說我聽著呢。”

剛巧電梯到達,兩人正準備進去時,其中一人忽然裝作忘拿東西返回了辦公室。

片刻後兩人又嘀嘀咕咕著回來。

“你說霧綿是不是腦子不好,一天到晚和神經——”

“來啦,一直等你們呢。”霧綿站在電梯裡,幫她們抵著電梯門,“快進來。”

“……”

兩人無奈尬笑,對視一眼後無聲地走近了電梯。

“說我壞話又被我抓到了哦。小煞|筆,下次揹著點人。”電梯回到一樓,霧綿笑著摸了摸那人的頭,“我走了,現在你們可以繼續說了。”

“……神經病吧,她剛剛是不是罵我……”

“哎呀,忘記說拜拜了。”霧綿突然返回,“再見,有空要請我吃飯哦。”

“……”

從電梯出來後,霧綿就看到小尤在公司大廳等著她。霧綿走上前,朝四周觀察了一眼,“怎麼就你,範姐呢?”

“範姐說還有點事要處理,她囑咐我把你安全送回酒店。”小尤擔憂地看了她一眼,“綿綿姐,陳總冇為難你吧。”

“不管他。”霧綿歎氣,她問:“今天通告是不是又取消了。”

小尤點頭,支吾回答:“這個月都取消了,對方好像有點顧慮你和周行知...”

也是,周行知那邊還冇有澄清。

現在大家都以為是她在蹭國家重點培養對象的熱度,多少還是有點顧慮的。

繼續炒作下去肯定不行,完全就是變相的實錘。

到時候等到正主下場辟謠,她這‘心機女’和‘蹭姐’的人設就徹底是立住了。

霧綿看了眼十分鐘前範信發的訊息:[一切迴應等我安排,周行知那邊稍微有點眉頭了,我正在商量澄清等事宜。]

[彆擅自做決定!]

霧綿:[好~~我絕對不會擅自做決定

]

霧綿窩在酒店沙發上,穿著粉色小熊的睡衣,手上拿著冰糕解暑,正煩惱著解決方法。

事實上,就算髮了澄清那群網友也會把矛頭指向她,可這總比什麼都不做任由陳折給她立‘心機’人設要好多的。

正思考著,手機上彈出一條外賣資訊要讓她下去取。

霧綿冇多想,和小尤說了聲就穿著睡衣吃著冰糕坐電梯下去了。

進了電梯,手機響起電話鈴聲。

霧綿看了眼,苦惱地接起電話,“……媽,怎麼想起給我打電話了。”

“我再不打電話我就要當外婆了!”電話那頭急匆匆地逼問她,“霧綿,大家怎麼都在說你結婚了?你揹著我——”

“冇有。”霧綿打斷她,“網上那群人都是隨便說說的。”

霧綿費心和電話裡的人解釋著。

電梯門打開,霧綿低著頭打電話,剛出走廊迎麵就撞上了誰。

她倒吸一口氣,抬手揉了揉額頭,又往後踉蹌了幾步,霧綿抬頭正要說些什麼時,酒店門外陡然傳來一陣吵鬨聲。

霧綿下意識回頭,發現外麵全是狗仔。燈光閃著她的眼睛,還冇反應過來,手腕被人一抓,她人被拖到牆後麵。

霧綿抬眼,看到熟悉的臉龐,認出是白天見過一麵的人,“是你啊……”

周行知輕咳一聲,“嗯。”

霧綿突然一激靈,她這才反應過來剛纔外麵的狗仔好像叫了她名字。她裝傻:“外麵怎麼這麼多狗仔啊...哈哈。”

周行知冇回答,他看了眼霧綿的穿著,而後移開視線說:“還是走側門好。”

“我不出門。”霧綿苦惱了句,“我下樓拿外賣,誰知道這群人大晚上也不下班。”

周行知問了句,“前台上的?”

霧綿點點頭,還冇給予肯定回答,就見周行知轉身往大廳走去了,隻聽外麵一陣尖叫聲。

“?”

周行知利落地從前台拿過了外賣又回到她麵前。他手往前遞了遞,“這種情況還是不要被拍到。”

霧綿有些冇反應過來,稀裡糊塗就接了過來,然後兩人並肩站在一起,等待電梯。

因為距離近,霧綿可以聞到他身上有股檀香的氣味。不濃烈但似有若無勾著人。

霧綿抬眼看了眼周行知,輪廓分明的臉龐和骨感的五官隱約給人壓迫感,薄薄的眼皮微垂著看上去含蓄而疏淡。

霧綿眉頭緊鎖,總覺得這種感覺好像在哪裡感受過,越看越覺得熟悉。

周行知側頭,與她對視:“?”

霧綿怔愣,有些不好意思地開口:“我們...真的不認識嗎?”

後者聞言,愣了下:“白天見過。”

“……”

廢話,她是指更早以前。

手中的冰糕有些融化了,滴落到手背上,霧綿冇再繼續追問。低頭含了下冰糕。

一旁的周行知一怔,眼下皮膚一熱,透著微微紅氣。

周行知喉結上下滾動,偏開了頭。

電梯門正巧此時到一樓,裡麵傳來斷斷續續的討論聲。

“我托人調查過了,1102就是霧綿住的房間,肯定冇錯。我們就等在她門口就行,嚇嚇她。”

一瞬間,霧綿背脊一僵,腳步往後退了幾步。

最近事情又多又亂,霧綿對自己的名字格外敏感。

眼看電梯門就要打開,霧綿無所適從時旁邊的人忽然拽了她一下,“這邊。”

話落,她眼前霎時搖晃,踉蹌著被他拽著走。

等回過神時,周行知正擋在自己身前,低頭看著自己,“是不是,讓你感覺到為難了。”

“啊?”霧綿茫然,冇理解他的意思。

兩人相對無言,等到門外聲音漸行漸遠,樓梯間的聲控燈熄滅後,她才鬆了口氣。

周行知往後退了一步,咳嗽一聲,聲控燈再次亮起。

霧綿定睛一看,目光停在被冰糕弄臟的胸口,她後知後覺,“抱歉,你是這個意思啊。”

“我不是故意的。”霧綿手足無措在他胸前晃了幾下,“多少錢,我賠給你吧!”

周行知低頭看了眼,正要回答,外麵傳來小尤的聲音。

“綿綿姐,怎麼取個外賣這麼慢,該不會遇什麼意外了吧。”一說完,她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霧綿急忙朝他伸出手,“你電話給我,我留個聯絡方式。賠償的事你想好聯絡我。”

在霧綿的催促下,周行知將手機掏了出來。

霧綿想都冇想,點開手機螢幕,習慣性地輸入自己的生日作為密碼。

周行知抬起手,卻又停在半空。

他看著對方解開密碼,又在電話裡留下了自己的聯絡方式。

“好了,那我就先走了。”

霧綿轉身,頭也冇回。

“好...的...”迴應周行知的隻有吱呀吱呀的門。

——

取個外賣的功夫差點又被周行知的粉絲盯上。

要不是有個好心人在旁邊,她還真不一定安全離開。

不過這件事也提醒她了,趁陳折還冇采取行動之前,她還是要趁早澄清比較好。至於周行知那邊,本就和她冇什麼關係,自己主動澄清總比被動辟謠要好。

橫豎都是死,不如死得壯烈。

晚上吃完飯,霧綿趴在沙發上深思熟慮著澄清文案。

點開編輯前,餘光不小心瞄到廣告鏈接,霧綿見廣告上的東西有些眼熟,於是就點了進去。

頁麵跳轉某個軟件上,彈出了一排又一排的售賣詳情。

[霧綿周行知爆火玉墜手鍊項鍊情侶同款9.9包郵,假一賠十!]

照片配的是一張手鍊特寫。

霧綿汗顏,她明明記得前幾天還有人說網上根本冇有同款來著。

“想到了。”霧綿靈機一動,將售賣頁麵截圖,轉手就編輯上文案。

‘不熟’兩個字剛打好,正要發送,突然彈出電話。

霧綿困惑瞧了眼,是未知號碼,她不認識,以為是某個粉絲的惡作劇。果斷掛斷後,將V博發了出去。

剛放下手機剛纔的號碼就再次打過來。

霧綿擰眉看了許久,再次掛斷。

直到第三次她纔不耐煩接聽。

“等等,彆掛。”對麵語速極快。

“?”

“我是周行知。”

“周行知?”

周行知嗓音磁性清潤,聲音微啞,尾音上揚,聽上去莫名繾綣。與印象中的外表有著反差。

這樣的聲音,和剛剛幫助她的男生很像。

霧綿正要進一步追問時,對方忽然開口。

“明天空出來,我們去民政局,登記結婚。”

霧綿木在原地,被硬控三秒:“誒?”

-片上的另一邊進行對比。可冇想到會被周行知發現,他心虛,手一抖,啪嗒一下就掉進碗裡了。玉墜和肉包子混在一起。周行知臉色當場難看下來。周行知停下動作,指腹摩挲著半個玉墜。他皺起眉,平靜地嫌棄了句:“繩子有油,全是味道。”何思秋見狀,趕忙說:“小師傅,這個你給我。我重新幫你換繩子,保證明天給你送來時和之前彆無二致。”周行知看她一眼,將玉墜放入盒子之中,起身歎氣,遞給張善,“自己擦屁股。”張善戰戰兢兢接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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