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離慕頭疼不已,容璘無緣無故與他冷了那麼久,今日一早依舊不給他半分緩和的機會,自己的家事尚且理不清,實在不願過多摻和進侄子與那西棠郡主的陳年老賬,正色道:,“郡主應該很清楚,你我的性命被南朝音保全下來,不過是他向世人彰顯仁慈的手段,不過是他給自己縫製的天衣無縫的偽善皮囊!”,“棠朝人都知道,你南朝祁照的命,是太子向王上求情保下的!怎麼?你以為你改名換姓,甘為東宮鷹犬助紂為虐,就能換來自己的安穩餘生?嗬……你的主子,或者說你的表兄!他是如何一步步爬上儲位的,你豈會不知?你對他越是忠心,越是會被當做馬前卒利用!南朝祁照你醒醒吧!你是安定公主的獨女!平亂祝鳩的功臣!怎會如此瞻前怕後斷尾乞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