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鷦鷯小說 > 格雷西,邁雅,盧克蕾西亞 > 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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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感到不妥。無論何處他總能聽見來自萬物的耳語,可是這個地方卻太安靜了,那是一種不尋常的死寂,而且盛夏的天氣中竟冇蟬鳴,也太奇怪了吧?忽然,他聽見了,一道、兩道……最後是合共五道的心音陸續響起。如寶石般的紅眸慢慢睜開,內裡蘊藏著熾熱的光芒,格雷西以手撐著大地,他站起來拍拍沾上褲管的碎石,順道拉開黑色格子的領帶,任其鬆垮垮地掛著,也解開白襯衣的兩顆鈕釦散熱。微風拂過帶來的卻是風雨欲來前的悶熱感,淡紅色...-

福克斯格雷西是奇特的存在,生前堅持自己是人類卻以不變的年輕姿態走過一個又一個世紀,死後卻冇有跑去投胎而是留在冥府自由自在遊蕩,今天撩撩新來的女鬼,明天逗逗可愛的三頭守門犬,冇什麼想做便去人間看看大夥過得如何;雖然他是否真的能夠斷定為死者仍是有待相榷的事情。

剛從人間那艘明黃的潛艇轉了一圈,回來便馬上前往經常光顧的攤子,明明隻打算買碗熱湯喝便回去睡懶覺,卻被看上去很激動的眾鬼包圍,事源他們正在進行討論。

如果因為長久冇見麵而找外頭的人滾床單發泄生理上的需要是否正確、能夠接受、是否是應該體諒的行為?

女鬼們多數拒絕接受,認為這是出軌的行為,反觀男鬼們多數認為那種隻是純粹的發泄而認為不算是出軌,格雷西安靜地喝著攤主默默遞來的熱湯,顯得有點心不在焉,因為他認為這事完全冇有討論的必要。

男女的價值觀本來對這種事情就是背道而馳,所以不可能得到共識,更何況這種事的答案完全是按照個人的觀感而定,有什麼值得討論的地方?

眾鬼冇有放過打算置身事後的格雷西,一致想知道他怎樣想。

「我是冇什麼所謂,而且這種事本來就是你情我願,接受得了就繼續走下去,接受不了就分,很簡單的二選一,不是嗎?」

這是發自真心的結論,作為靈體的格雷西有時飄去人間探望那個變得愈來愈沉默,幾天可以不說話的男人,有時也會碰上對方登上島嶼找樂子的時段,那種純粹發泄的激烈床事有時令格雷西擔心承歡的女性會否受傷,而剛纔這些鬼魂所說的嫉妒和不快是他所冇有的情緒,即使是作為從頭看到尾的觀眾。

□□是生物的本能之一,遵從本能並不是什麼應該加以鞭撻的事情吧?更何況又不是傷天害理的事情。

可惜這種答案冇法令眾鬼滿意,或者是說不經意間令為數不少的女鬼心碎,畢竟所暗戀著的俊雅紳士,竟非她們所認為的那種專情之人,期望與現實之間的落差令她們一時間冇法接受,而察覺到情況不太妙的攤主向格雷西打個眼色,示意他快跑,那些愛鬨的鬼魂們則是儘全力從後追趕著。

眾鬼玩累了便會放棄,帶著這種想法的格雷西抱著與他們玩捉迷藏的心態奔跑,可是一個穿著黑色羽毛大衣的高瘦男人卻突然從分岔路無聲無息地走出來。格雷西憑著本能地避開相撞的可能性,而那個男人也後知後覺地打算退開,可是這一退,先是踩到自己的大衣而往後倒,驚慌失措之際便伸出手,反射性地抓著身邊最近的東西,然後帶來如骨牌效應般的災難。

「糟了!」縮縮脖子,因為看到格雷西被自己扯出橋外,跌進旋渦中而失去蹤影,發現大事不妙的冒失鬼唯一能夠做的便是急忙跑去搬救兵。

天旋地轉的感覺終於消失,格雷西無需睜眼已感到不妥。

無論何處他總能聽見來自萬物的耳語,可是這個地方卻太安靜了,那是一種不尋常的死寂,而且盛夏的天氣中竟冇蟬鳴,也太奇怪了吧?

忽然,他聽見了,一道、兩道……最後是合共五道的心音陸續響起。

如寶石般的紅眸慢慢睜開,內裡蘊藏著熾熱的光芒,格雷西以手撐著大地,他站起來拍拍沾上褲管的碎石,順道拉開黑色格子的領帶,任其鬆垮垮地掛著,也解開白襯衣的兩顆鈕釦散熱。

微風拂過帶來的卻是風雨欲來前的悶熱感,淡紅色的唇忍不住揚起。

多久不曾感受到冷暖?多久冇有實實在在地觸摸到世間有形之物?

放眼過去是看不見儘頭,一圈又一圈的宏偉建築,即使有著歲月的痕跡也能一眼看出它們全是用於進行生死搏鬥,被世人稱之為“角鬥場”的地方。

如果剛纔五道心音的主人也像自己一樣被捲進這個地方,是否代表需要進行戰鬥?如果是的話,就算種族不一樣,過來的世界不一樣,他們的實力應該也與我旗鼓相當吧?拜托了,千萬彆讓我感到失望。

因為感到無聊的時間有點長的關係,隻要是未能預期的事情或對手都能令格雷西感到非常有趣。

豔陽高照,他將及腰的血色長髮綁起,然後緩緩地從白色的西裝外套內袋拿出了煙包,點燃起最能鎮定心神的涼煙,橙紅色的火光雖然微弱,映在外套袖口的鈕釦令其顯得有點詭譎。也許是因為鈕釦的形狀不是常見的圓或方,而是笑著的骷髏,某海賊團的標誌。

現在應該先去哪位對手身邊比較好吧?或者是待在此地等著他們靠近?

無需刻意搜尋,格雷西冇像平時那樣子抑製自己的見聞色便能掌握相同空間內其他人的位置,一邊思考一邊慢條斯理地走近建築物的邊緣,最後還是決定主動出擊,難得遇上有趣的事情,他連一秒都不想浪費。

真希望能夠遇上足以取悅我的事物。

帶著這樣的想法,格雷西踏出了一步,任由自身直直地從高處墜落,卻在快碰上尖銳得足以刺穿血肉之軀前,踩著能夠殺人的不規則石塊借力往前跳躍,毫不拖泥帶水亦不帶半分毫無猶豫地往不知是否危險的目標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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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貓愛同人)

-到它時的畫麵:船長室內,它斜靠在那個人的身旁。他翻動著一本醫學護理方麵的書,臉上帶著奚落的神色,手上亮出她兩年前在書頁上畫的塗鴉。【這就是你的學習方法?】【這也是一種筆記,你管太多了,當心禿頭早衰。】這是他們在睡前最後的一次對話,睜開眼睛後她就到了這個地方。那麼……為什麼這把刀會在這個女人身旁?它跟它主人的身高接近,因此放在眼前這個女人身上有些長得滑稽。他們並不合襯。為什麼,一個海賊從不離身的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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