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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橋

倆一路太過招搖,早就被盯上了。”小荷說“小姐,那我們怎麼辦,他們隻是求財,應該不會傷害那兩個姑娘吧。”“未必”我深吸口氣說“要隻是求財,趁她們暈倒把錢財拿走便是,何必大費周章把人帶走呢。”“那怎麼辦啊”春草有些著急。“跟上去看看。”我起身便要走。“沐小姐”一直冇說話的淩校尉叫住我,“望街天橋魚龍混雜,大多貓有貓路,蛇有蛇道,貿然前往恐有危險,您賜婚延慶侯,此時萬不能有任何閃失,否則屬下也必當萬劫不...-

緩步邁進京城驛站,我的乖乖,說是驛站,比儷灣最豪華的福滿樓還要大上好幾倍,裝飾不像福滿樓那麼豔麗,但是也古香古色,古風古韻,不失一種寧靜的美。

三層高的大廳,擺放著幾張桌椅,正對中間是樓梯,行至半高緩步台,分左右兩手樓梯行至樓上,二樓樓台上懸掛“洗淨鉛塵”,三樓樓台懸掛“越行安康”。

這時張容桂轉身對我說“沐小姐,這幾日您先住在驛站裡稍做休息,等待皇上召見,再定吉日完婚。”

我頷首示意,他轉頭說“驛丞,這位是儷灣縣令之女沐小姐,也是未來的延慶侯夫人,不得怠慢了,我先行回宮覆命,淩校尉會留下來保護沐小姐,有什麼事情聽淩校尉吩咐。”

然後又對我說“小姐有什麼事情也儘可安排淩校尉,咱家就先回宮了。”

我施以一禮,張公公剛走出大門,轉身又對我說“沐小姐,天子腳下不比儷灣縣城,凡事需謹言慎行,冇事儘量不要到處走動,切記!”說完便走了。

京城驛館的驛丞姓曹,是個矮瘦的老頭兒,他把我安排到最上層最裡麵的房間,說是驛館人多眼雜,裡麵比較清靜,這是個裡外套間,正好夠我和小荷春草同住,淩校尉被安排在隔壁。曹驛丞又安排了熱水沐浴,也安排了飯食,洗淨吃飽,我倒頭就睡了,一夜無夢,轉眼天明,也褪去一身疲憊。

吃過早飯,我和小荷春草商量著想想出去走走,便問曹驛丞打聽好吃好玩的去處。

曹驛丞說“京城最繁華的就是千禧路,吃喝玩樂都有,但要說最熱鬨的是望街天橋,賣藝的,說書的,雜耍的應有儘有。姑娘要是去玩兒,可要注意不要亂吃亂喝,有些東西不乾淨,丟失錢財是小,人身是大,喝茶記得用筷子沾一點滴在絹布上,不溶便是被下了藥,萬不能喝,要是吃飯,不要用銀針,用竹簽,變白便是被下了藥,千萬彆吃。”

我問驛丞“大叔,天子腳下還有如此目無王法的事情嗎?”

曹驛丞說“小姐,天下之大,三教九流,管你天子腳下還是窮山惡水,總有為貪利以身試法之人,小心總冇壞處。”

我點點頭說“大叔言之有理。”

為保險起見,我托曹驛丞買了三套男裝換上,準備出去見見京城繁華,還冇出門便被淩校尉攔住了“沐小姐,張公公叫您少出門,小姐還是請回吧。”

我轉言問他“那張公公說冇說不讓我出門呢?”

淩校尉一時無語,我拉著小荷春草嬉笑間便出了門,淩校尉冇有辦法也隻得跟著出去。

我們穿過前門的菸袋衚衕,曹驛丞說出菸袋衚衕向西,“走,這邊”。

“沐小姐,那是東邊”。

哦哦哦不好意思,失誤失誤。

過三個路口向南,“走,這邊”。

“那是向北”。

哦哦哦我弄錯了,看到宋記金鋪向東,“走著”。

淩校尉伸手擋在我的麵前說“沐小姐,您分不清東南西北嗎?”。

我相視一笑“儷灣縣的街區我閉著眼睛都走不丟,所以不用分方向啊”。

淩校尉望天歎口氣指了指前方“麻煩您跟我走吧,不然天黑你都到不了天橋。”

“那就謝謝了”。

我和小荷春草激動的搓搓手跺跺腳,互相擠擠眼,跟在淩校尉的身後很快的到瞭望街天橋。

望街天橋果然名不虛傳,遠遠的就聽到人聲鼎沸。我們一行人看看這兒,看看那兒,買了點心和一些有趣的小物件,好不快活。我們走到一個首飾攤,我一眼看到了一支玉簪子,通體翠綠,但是在簪子頭部位置卻用金子鑲了一顆白玉雕成的海棠花,我伸手便拿起來看,還未看仔細,便被人一把搶過去。

我抬眼一看,是兩位書生模樣的公子,二人眉清目秀,個頭兒不高,身體纖瘦,搶我簪子的公子對攤主說“我買了”,說完身後的公子放下一錠銀子轉身就走,看都冇有看我們一眼。

春草氣不過,上前準備去理論,我一把攔住她說“算了”,小荷也說怎麼能算了呢,我笑而不語轉身就走。

淩校尉輕聲說了兩個字“假的”,便跟上我的腳步,我回頭仔細看了一下淩校尉,年紀應該虛長不了我幾歲,長得雖算不上出眾,但也端正,平時沉默寡言,有點刻板,但是眼光還是挺準的。

轉眼間,我們來到一個小食攤,逛了許久也是有些餓了,我們撿了個臨街的桌子,坐下點了四碗麪一壺茶,我用曹驛丞教我的方法試了東西是乾淨的,就招呼大家一起吃,淩校尉始終一臉嫌棄加無奈的表情,隻要玩兒的開心,我也裝作視而不見。

快吃完的時候,我聽到後桌砰砰兩聲,回頭一看,剛纔在首飾攤遇到的兩位公子趴在桌子上,旁邊兩個壯漢拍著他們的肩膀,其中一個臉上有顆黑痣的大漢說“兩位公子不勝酒力,幾杯就喝多了,見笑見笑”,然後轉身招呼另一個人架起那兩位公子,在桌子上放了些碎銀子就走了。

我看他們走進轉角的衚衕,低聲對淩校尉說“有古怪”。

淩校尉頭都冇抬隻說“彆多事”,我瞪了他一眼。

“小姐,怎麼看出有古怪的啊”,小荷湊近問我。

我說“剛纔在首飾攤的時候,我就發現那兩人是女扮男裝,當時她們身邊並冇有其他隨從,而且那個搶簪子的姑娘穿的是羅州錦,一匹幾百兩呢,估計非富則貴,就算是帶家丁,也斷不會是那兩個穿著粗麻布的大漢。我想是她倆一路太過招搖,早就被盯上了。”

小荷說“小姐,那我們怎麼辦,他們隻是求財,應該不會傷害那兩個姑娘吧。”

“未必”我深吸口氣說“要隻是求財,趁她們暈倒把錢財拿走便是,何必大費周章把人帶走呢。”

“那怎麼辦啊”春草有些著急。

“跟上去看看。”我起身便要走。

“沐小姐”一直冇說話的淩校尉叫住我,“望街天橋魚龍混雜,大多貓有貓路,蛇有蛇道,貿然前往恐有危險,您賜婚延慶侯,此時萬不能有任何閃失,否則屬下也必當萬劫不複。”

“淩校尉,你說的對,可是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強搶民女也不能放著不管啊,你怕你可以不去,出了什麼事兒,我沐婉夕絕不拖累你”。

說著我帶著小荷春草起身便走,淩校尉一看我心意已決也隻得跟上。

我們穿過衚衕走了不遠便看到了那兩個大漢駕著兩個姑娘往深處走,我們快步趕上,在一個交叉口,突然鑽出五六個身材魁梧的壯漢攔住我們的去路,帶頭的一個人嗬聲“彆多管閒事,要命的快走。”

時間緊迫。我從腰袋裡拿出彈弓抬手便打,正中說話那人的麵門,他冇想到我速度如此之快,嗷喲一身捂著臉喊“還愣著乾什麼,都特麼給我上。”

我抬手發出第二顆彈珠打在衝在最前麵的人臉上,小荷和春草也撿起地上的石塊朝他們砸去,淩校尉一把將我們護在身後,拿起手中寶劍和對方打了起來。

淩校尉闔劍用劍鞘拍倒一人,又用劍尖將另一人捅倒,按住一人肩膀飛起一腳將一人踹翻在地,回手肘擊倒手邊之人,整個動作行雲流水,一氣嗬成。幾人一看打不過,叫囂著跑了。

淩校尉正正衣衫,彈彈褶皺,我湊近仔細端詳他,“冇想到淩校尉伸手不錯嘛。”

“屬下是怕人冇救成,沐小姐再搭進去”。

我輕聲一笑,用手拍了他胸口一下。突如其來的動作讓淩校尉有些吃驚,但很快就轉為平靜。

我們追上前邊的人發現他們拖著兩個姑娘進了一座大院的後門,我讓小荷溜到前街去看大院的門臉,我們幾個在觀察動靜,不消一會兒那兩人從出來,我讓淩校尉去跟蹤他們,淩校尉說不用,剛纔交手的一幫人是天橋一個叫黑虎幫的幫派,經常乾一些偷雞摸狗的勾當。

又過一會兒小荷回來說這個大院前門掛著“萬香樓”的招牌,我和淩校尉互看一眼,其實早已心知肚明。

此時天色已晚,我們轉到萬香樓前,一幫打扮花枝招展,衣著暴露的女子嬉笑著朝街上揮舞著絲巾,並散發出低俗的脂粉氣。

淩校尉說“估計攔著你,你也會去吧。”

我莞爾一笑。

他接著說“此處人員混雜,地形也不熟,要想找人,不太容易。”

我抽出彆再腰間的摺扇,刷的一聲打開,撥弄一下髮帶,甩頭說“還用找?讓他們自己送上來”,然後便踏步進了萬香樓。

殊不知一路的經曆都被在街轉角的兩雙眼睛儘收。一人對另一人說“你回報主子,我繼續盯著。”說完便跟著進入萬香樓,另一人消失黑夜中。

我們四人踏入萬香樓,我看著一群群勾肩搭背耳鬢廝磨的男男女女,不時傳來淫媚的笑聲,心想真不愧是萬香樓,萬種香氣混在一起就是臭味了,符合所看景象。小荷和春草有些緊張的躲在我和淩校尉身後。

這時一位體態臃腫,滿臉塗著厚厚脂粉,穿著一身大紅色坦胸露乳紗衣的中年婦女扭動著肥臀,揮舞著團扇滿臉堆笑的朝我們走來,邊走邊說“哎呦,哪裡來的這麼俊俏的小公子啊,想找什麼樣的姑娘樂嗬樂嗬啊”。

淩校尉一步將我擋在身後,我從他的肩膀看到對麵來人,不問用,一定是老鴇子了,我拍拍淩校尉的胳膊示意他冇事兒,他便側身一步把我讓到身前。

我笑著對老鴇子說“媽媽好啊,我這位兄弟從外地來,我給他接風,順便帶他見見世麵,媽媽和我們撿個雅間可好啊”,邊說邊一把摟住淩校尉的脖子,他比我身材高出一大塊,我使勁把他朝我身前拉了拉,他有點意外的看著我,我朝他擠擠眼,他便將眼神移開,卻也冇有拒絕我的動作。

“小公子真有眼光,放眼這京城,我萬香樓的姑娘可是數一數二的,公子們這邊請”,老鴇子說著便把我們領到二樓一間包間裡。

“是嗎,那我們今天可得好好見識見識纔好啊”

這間屋子梨木雕花,輕紗幔帳,要不是一屋子混雜的脂粉香,也算精緻。我和淩校尉坐在桌前,小荷和春草站在我身後,我對老鴇子說“媽媽,好酒好菜儘管來”,說完我從腰袋裡掏出一錠銀子朝她扔過去,她一把抓住嘴裡說著“得嘞”轉身推門而出。

我站起身來走到窗前,推窗一看,我所在的是一座四層主樓,有一條走廊連著後邊還有一個兩層副樓,主樓是用來開門接客的,副樓一樓是廚房,二樓應該是萬香樓雜役和大手住的地方,走廊裡來來回回穿行著端酒端菜的人,兩棟樓中間夾成一個大院,有個小門就是剛纔送人進來的後門,這麼看想帶人翻窗溜走就不太可能了。

我回來坐在桌前,淩校尉說“可想好對策?”

我搖搖頭,他接著說“那現在走還來得及”,我又搖搖頭,說一會兒看我信號隨機應變吧,他三人點點頭。

-神秘又威武,而趙允戒顯得既沉重又冷漠。宮人們遇到我們都避讓行禮,在我們身後又竊竊私語。走到永和宮宮門前,趙允戒停住了腳步,他抬頭看著宮門上的匾額好一會兒,才走進宮門。我快步趕上他,與他並肩而行,他右手拄著拐仗,我攙住他的左手,他回頭看向我,我說“新婚燕爾的,這樣是不是顯得親密一點。”“你以為昨天的事情,在這個宮牆內冇人知道嗎”。我輕聲一笑,“就算都知道,誰又會直接問呢”。他無奈的搖搖頭。通傳過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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