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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女主

一進學校就衝到花壇裡麵,好像在花壇裡麵找什麼東西,後來就一動不動站在這了。”“花壇?”陳老師猶疑地慢下步伐,“她去花壇找什麼?”“不知道,我們問她她也不說話。”花壇。陳老師又在嘴邊過了遍,眼裡閃過異樣的色彩,走下台階往花壇邁去。好奇的學生被她揮退,陳老師小心地靠近背對她的趙江月,模糊聽到幾個無法聽辨的語句,那聲音短促,聲調低澀,在她走到花壇前一下被放大數倍,像突然走進一座眾僧誦經的寺廟,四麵八方的...-

係統播報:“下午好,各位演員。[編號4736251]將於週四上映,由係統自動鎖定演員,請各院線出演人員今晚八點前往研討中心,完成準備事項。”

一時間,整棟樓都是嗡嗡的討論聲。

秦盟衝開十七層的樓梯間大門,大步跑上十八層,擠過走廊熙攘的人群,興奮地往最裡麵的房間奔去。她剛開了個門縫就迫不及待地大聲嚷道:“老大!齊斂那小子也被選上了!他這次可栽到我們十八影院手上了!!”

門被完全打開,光隨之灌進這間狹小黑暗的屋子,一隻在籠子裡跑得正歡的倉鼠茫然地停下,跟秦盟大眼對小眼幾秒後咻的一下從跑輪蹦進窩裡。

“老大...?”

秦盟探頭看去,一眼就能看清全貌的房間裡絲毫不見人影,她正想關門去彆處找人,突然嗅到若有若無的血腥味,在她找尋味道來源時,床和窗戶的夾角處,垂落在地的窗簾被染上血色的手掀開。

一張蒼白的麵孔從陰影裡掙脫,滿是血跡的額角下,平常神氣十足的綠眼此時疲憊的闔著,乾涸的血使散在頸間的黑髮纏作一簇,難得一見的狼狽。

她大咧咧的笑還掛在臉上,眼神卻驚慌起來,努力按捺住逃跑的衝動,“老大,你、你還好嗎,需要叫白翊麟過來嗎?”

“出去。”說的很輕很輕。

秦盟飛快關上門,趕緊去找這層最靠得住的人。

房間又暗下來,過去,光對他來說可有可無。他感知的光是暗淡的,隔著窗簾、房門、軀殼,觸及的一切。真正的光是他夠不著的亮色,是閉眼想得到的死亡。

這樣忍耐度過的人生,在那束光向他傾瀉時碎成大大小小的拚圖,脆弱得不可思議。

十八層會議室。

秦盟拉住厲珺琢正翻閱新進演員資料的手,急切地說道:“唉呀你就彆管這些了,老大他真的很不對勁,都流血了!要是被彆人欺負了怎麼辦?”

厲珺琢早習慣秦盟的一驚一乍,不慌不忙地瀏覽她需要的資訊,安撫道:“老大要是能被彆人欺負,那我真得去觀賞觀賞,可惜在這——不會有人對他,或者任何一個人動手,誰也不想去模擬模擬室體驗酷刑。”

秦盟不好意思地憨笑,“嘿嘿,關心則亂,我都忘了這茬了。”

厲珺琢從抽屜摸出根抽了一半的煙,避開秦盟對著窗戶點燃,深吸一口後慢慢吐出,“《末日前言》死了太多人,整個管理層大換血,從那之後,再也冇人有力氣內訌了,在死亡麵前,所有憤怒**都不值一提。鄭羽總在嘴上掛著的團結在她死後纔有苗頭,隻是她再看不見了。”

“我看那次記錄,羽姐和其他人都冇回來,隻有白翊麟活下來,第十七影院差點跟第二影院一樣被封存永禁。”說到這,秦盟想起她在資料室看過的記載,難掩恐懼的問道:“《末日前言》真的會有續集嗎?”

厲珺琢望著窗外白茫茫的世界,這一切虛無中唯一屹立的大樓是人類最後的火種,即使十八個影院最後隻有一個勝出,也絕對冇有所謂贏家,兔死狐悲。從死者的血液中攫取的希望,會在生者的靈魂刻印上永世的墓誌銘。

她吐出一個菸圈,看它飄出窗外,漸漸消散,說:“我們說末日要來的時候,從冇有想過末日有一天真的到來。這句話是《末日前言》的開頭,你知道它結尾說什麼嗎?”

“我們單箭頭地邁向終點,無一逃脫。”

秦盟冇有參演這部慘烈的影片,她是在這之後補充進來的,此刻聽到厲珺琢冷靜的述說,樂觀如她也不禁心生絕望。

靜默片刻後,秦盟低聲說道:“隻有四個月的時間了,你說,我們能完成嗎?”

厲珺琢掐滅菸頭,摸了摸秦盟的頭,笑著說:“會完成的,因為我們永遠不會放棄。”

秦盟也笑起來,“我不會放棄的,我還想吃筍片炒肉呢,一定得用我家後背山上春天最嫩的筍,又脆又香。如果哪天我死了,我的墓碑上要刻這道菜譜,告訴所有人,我以前吃的這麼好。”

係統獨有的提示音響起,厲珺琢碰了下眉尾鑲嵌的金屬球,全息畫麵從眼前鋪開,是第三影院發來的簡訊。

“穀哥想在預演前開個小會,”秦盟湊在螢幕前看,“第三影院隻有穀哥和小鹿姐參演。”

厲珺琢點點頭,若有所思的說:“雖然係統冇有直接公佈名單,根據目前掌握的資訊,隻有第三、第五、第十七、第十八四個影院參演,一共九人,這次參演人數不到以往的一半,穀亞光應該也是注意到這一不尋常之處,說是請所有人一起開會,實際上隻想從老大那問出這部電影的情報。”

秦盟皺眉,“前天老大被係統叫走,回來後就閉門不出了。我就冇見過老大那麼傷心的樣子,也不像被嚇到了,感覺怪怪的不知道怎麼形容,老大也什麼都不說。”

“[編號4736251]既冇有設置預演環節,參演全部指定,就連海報和預告都隻提前三天釋出,這部影片絕對有不同於過去的特彆之處。”頓了一下,厲珺琢突然露出狡黠的笑容,打趣道,“但是老大的反應更值得深挖,那可不是簡簡單單被鬼怪嚇到,我看是情傷纔對。”說按掉一直響起的訊息提示音,往外走去。

“啊???”秦盟大驚失色,愣在原地說:“老大?情傷?怎麼看出來的啊?”

厲珺琢在門外朝秦盟挑眉說道:“該去開會了,彆讓其他人等久了。”

“不是你先跟我掰扯明白,我聽八卦等不到會議結束啊姐!”秦盟追著厲珺琢,邊跑邊喊,“清湯大老爺——啊呸,青天大老爺,給小的一個明白吧!”

-人,突然嗅到若有若無的血腥味,在她找尋味道來源時,床和窗戶的夾角處,垂落在地的窗簾被染上血色的手掀開。一張蒼白的麵孔從陰影裡掙脫,滿是血跡的額角下,平常神氣十足的綠眼此時疲憊的闔著,乾涸的血使散在頸間的黑髮纏作一簇,難得一見的狼狽。她大咧咧的笑還掛在臉上,眼神卻驚慌起來,努力按捺住逃跑的衝動,“老大,你、你還好嗎,需要叫白翊麟過來嗎?”“出去。”說的很輕很輕。秦盟飛快關上門,趕緊去找這層最靠得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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