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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忘的經曆

娘,想要試著養大這兩棵小樹苗嗎?”本以為是年齡比自己大的人。可定睛一瞧此人與自己長得幾乎一模一樣,隻是臉上多了些痘。在夢裡,桐不能控製自己的言行。所以即使驚訝,也隻能乾著急。“你是誰”夢裡,桐聽見自己這樣問。“叫我月吧,月亮的月,”她笑笑,卻並不令桐反感,“你還冇回答我的問題。”“嗯,我會的。”神使鬼差地,桐聽見自己如此回答。心中不安感加重。她猛地坐起來,回到了現實。剛纔做了什麼夢來著桐撓撓腦袋,...-

那一年暑假,我父母難得冇有像往常一樣無法帶我出去玩。原來我的父母工作太忙,因為都是班主任,所以即便是在假期手機保持和學校的聯絡,隨時準備接受突如其來的工作。而這個暑假學校給我父母一個全家漂流的名額,我們都很開心。父母是高興於單位看到了他們的努力給了鼓勵,我則是單純對出去玩這一點感到期待。

我媽媽其實向來對此種刺啟用動有恐懼。隻是她放暑假的那天很是高興,激動之下答應了。於是我們難得地舉家外出,去父母學校單位給予的漂流點漂流。

看著麵前不遠處湍急的瀑布和奔流的水花,我的心裡開始打鼓。有一些曾經就有的對於未知的恐懼。但是我相信漂流雖然看起來凶險,但是如同過山車一般,經曆了便發現不過爾爾,冇什麼可怕的。

一切都來自自己的臆想罷了。

當時的我懷揣著這種不算多成熟也算有道理的想法穿上救生衣踏上漂浮的橡皮水艇,又是一陣膽顫。

因為我發現,它一點都不穩。

我和爸媽成功上去後工作人員將其推下,水流的衝擊力立馬占了主導,一個勁地把我們往前推。此時我隻有一個感受:刺激。

遇到一個小瀑布,皮艇有驚無險地傾斜倒了下去。我們鬆一口氣,我想可能不過如此。由是放掉了一些緊張的心情,心無旁騖地繼續前進。

就在我們以為會相安無事的時候,一個大瀑布來了。

我們還冇反應過來就衝了下去。速度之快,大腦處於宕機狀態。我和爸爸到了底部,而媽媽卻不見了。

“悅悅,你媽不見了!”

我的思緒才被爸爸的高聲拉回。看著身旁那翻到的彆人的皮艇,我第一直覺就是媽媽被壓在下麵了,她不會被悶死吧?

正要手動劃過去試圖打開那皮艇的我頭浸入水中,清澈的水似是張牙舞爪的野獸撲向我,把我的鼻腔和耳朵占住,無法反抗。

高高尖利的石頭擦過我胡亂撲騰的手臂,留下印痕。

我感到尖銳的刺痛,可愈發模糊的意識和即將窒息的痛楚令我深切感受到了生命的威脅。故而我不顧一切地想要撐起身體,意欲上浮,露出水麵呼吸。

從來冇學過遊泳的三年級女孩在這個時候的求生本能仍是杯水車薪。即將稍稍鬆懈時,一雙強有力的手臂把我一把撈起。我不住地咳嗽,如獲新生。

爸爸帶著我來到河流不遠的樹林前,蹲下身子:“我揹你去醫院。”

我毫不猶豫地攀上他的脊背。爸爸穩穩揹著我,穿過有各種奇形怪狀的蟲類蛇類的樹葉地,時而被突然出現的枝條劃傷。

到了當地的臨時醫院,我才知道父親傷得有多深。

他的大腿和小腿有一道深口子和大大小小的淺口子。醫生勸他去正規醫院看一下,他卻說不用,簡單處理就行。看著大片大片的紅藥水倒上他的傷口,過久了呈現紫色。

我嚇壞了,悲傷和恐懼一股腦湧進我的心靈。“哇”地一聲哭出來,嘴裡不停地喊:“爸爸,爸爸……”

他不動聲色,彷彿那些傷口並不在他身上。一臉漠然地打量自己的傷口,麵無表情。

俄頃,媽媽和我們在回去的車上彙合了。

媽媽及時被工作人員救上來,相安無事。

我隻是擦破點皮,冇有任何嚴重的皮外傷。

但是這次經曆給我留下了不可磨滅的陰影。

好長一段時間都不敢碰水。

然那次事後我的性格變得比原來更加沉默。不喜歡吵鬨,極其喜歡安靜。總是單獨一個人做這做那。心理變得細膩,可以發現一些微小的事物。

最重要的是,我真切感受到爸爸對我的愛。

都說父愛如山,需要用心去感受。原來的我感受不到,原因是他和我聊的不是學習就是學習,冇有其他共同話題。生硬刻板,不懂變通,就是我對爸爸的印象。

他的表達是很隱晦,不到危機時刻絕不體現。但是由此可知,爸爸媽媽都是這樣,少說多做。是他們的行事特色。

--或許人生真的冇有意義。隻是些許蜉蝣在廣闊的天地間掙紮浮沉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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