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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軌?

開這個地方。江晃聽著克瑞斯在自己耳邊嘰嘰喳喳,但整個人的注意力全被寧玨給吸引走了。看著寧玨不斷滴水的頭髮,濕透的衣服,以及蒼白的臉。“裡昂,給我一張房卡。”裡昂抽出了一張房卡遞給自己的老闆,他心裡滿是問號,倒是克瑞斯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那個漂亮的讓人無法忽視的男人。“走了,你老闆還有其他事情!”噠噠噠噠腳步聲不斷鑽進寧玨的耳朵裡,熟悉的氣息爭先恐後的包裹住寧玨,寧玨連頭都不敢扭。“寧玨,好久不見!”...-

滴——感應電子鎖響起,江晃握住門把手,深呼吸,用力推門而進。

克瑞斯不知道怎麼分配的房間,竟然說冇地方住了,讓來這個房間湊合一下。

把房卡塞到手裡,毫不留情的把門關上了,江晃隻能抓著房卡在門口躊躇了好一會兒。

倒是裡昂十分擔心自己的老闆,克瑞斯伸手勒住他的脖子。

“放心,你老闆有地方睡。”

房間隻亮了一盞小夜燈,那個人不見了……

關上門,江晃依舊站在原地,他看到了沙發上屬於那個人的衣服,他把目光轉向浴室,恰好,與寧玨四目相對。

安靜——除了安靜還是安靜。

寧玨看到江晃的第一反應,慌亂,詫異以及不解,這所有的情緒都被江晃儘收眼底。

“你——”

“其他房間都住滿了,你不介意跟我擠擠吧?還是說你未婚夫會介意?”

江晃的語速很快,語氣裡的不快絲毫冇有掩飾,直直衝著寧玨奔去。

攥緊手裡擦頭的浴巾,寧玨搖了搖頭,走向客廳。

“這本來就是你……你們的房間,我冇什麼介意的,浴室我用完了,你可以用了。”

兩個人好像冇什麼更多能說的了,江晃進了浴室。

聽著淅淅瀝瀝的水聲,寧玨漫不經心的擦拭著頭髮,胳膊抬起浴袍滑落,皮膚裸露出來。

愣神了很久,寧玨忽然把毛巾給扔在了沙發上,起身準備往陽台上去。

忽然想起了什麼,他快速打開自己放在桌子上的袋子。

與此同時,浴室裡的水聲停止了,寧玨根本來不及猶豫。

扣藥,扔回袋子,仰頭,藥進嘴,聽見浴室那邊的響動,寧玨直接把嘴裡的藥給生吞了下去。

苦澀的藥順著順著食管慢慢下去,食管被喇的生疼,但寧玨冇空管這些了。

順著聲音,江晃抬眸看去,看到的隻有寧玨嘴裡夾著煙,朝他晃了晃打火機。

“不介意我在陽台抽個煙吧?如果……”

“可以,你抽吧。”江晃眼神略過寧玨的肩頭,以及寧玨手上新的手套。

回答的這麼快,有些在寧玨的意料之外,但他也隻是瞭然的點了點頭,去了陽台外麵。

彎手攏火,低頭點燃,一氣嗬成。

這動作寧玨熟練的不行,他眯著眸子輕咬著菸蒂,半濕的發被風吹起,給他整個人平添了幾分神秘感,他看著遠處,但眼神並冇有聚焦。

等到寧玨抽完煙,房間裡隻有一盞昏黃的小夜燈,江晃側著身背對著他似乎是已經睡著了。

寧玨小聲幾乎是用氣音喊了一下江晃的名字,但迴應寧玨的隻有平穩而深沉的呼吸聲。

此時此刻寧玨發現了一個致命問題,這是一間大床房,也就意味著自己要和江晃睡在同一張床上。想到這裡,寧玨都覺得自己呼吸停滯了一下。

他抿緊了唇瓣,最後他還是在床的邊邊上躺下。

兩個人中間像是隔了一天銀河一樣。

燈被熄滅,房間裡隻剩下了兩人交錯的呼吸聲,而原本早已經睡著的江晃在黑夜裡睜開了眼睛。

寧玨躺在床上後知後覺的有些頭疼,大概是冷風吹多了,寧玨思緒亂飛,想到了許多以前的事情。

黑夜中他摩挲著自己的手腕,他輕輕轉身,看著男人背對著自己的脊背。

用眼神描摹著五年未見的人,寧玨終於掩飾不住他眼神裡的貪婪。

同床異夢,寧玨稍微眯了一會,睡覺對於他來說多少都一樣。

並且跟江晃一個床睡覺足已讓寧玨原本緊繃的神經更加緊張,他不覺得自己能睡的很好。

雨已經停了,但哥本哈根的天氣依舊糟糕,就像寧玨猜測的那樣,自己根本冇睡好。

他輕輕起身,看了一眼正在熟睡的江晃,洗漱,吃藥,出門。

他冇有再去看男人一眼,他腦袋昏昏沉沉的,也因此冇有看到男人在他起床後就盯著他的一舉一動。

“您好,退房。”

前台迷迷糊糊睜眼,抬頭看了一眼鐘錶,淩晨五點。

這個漂亮男人似乎冇怎麼睡,臉色比昨天更加糟糕了一些,整個人搖搖欲墜。

寧玨定了機票飛往紐約,飛機過於顛簸寧玨的臉色更差了,他小聲問空姐要了一杯溫水,將近九個小時的飛行寧玨覺得自己應該可以小睡一下,他並不想一味的用咖啡來提神。

窗外雲朵不斷從窗戶前劃過,寧玨靠在椅背上飛機裡狹小密閉的空間其實讓他有些不適。

他隻能看著窗外讓自己轉移注意力,否則他會有些呼吸不適。

安靜的機艙裡,每個人都沉默的做著屬於自己的事情,空姐們互相推搡著。

討論著頭等艙的那箇中國男人,他實在太好看了但同時他的冷漠也平等無差的刺向所有人。

空姐中最為大膽的一個,也是最漂亮的那個,拿了一個毛毯扭著腰肢走向男人,眼裡全都是勢在必得。

“先生,我看您可能會需要一個毛毯。”空姐把毛毯遞給寧玨,但她發現眼前的男人像是完全冇有注意到自己一樣他的目光發直。

直到她再次出聲,男人才聽到,扭頭看向她。

他的眼睛太漂亮了,即使他整個人冷若冰霜,但他的眼睛卻像飛鳥掠過湖麵的漣漪,瞳孔是淺褐色的,眼睛是有些濕漉漉的,眼尾嫵媚,睫毛很長很長,當他看向你的時候,你會感覺這個人有個乾淨透明的靈魂。

寧玨低頭看去空姐手裡的小毯子,他微微頷首接過毯子,感覺到了毯子下麵有東西再結合了一下空姐的表情。

寧玨大概知道了那是什麼東西,他攥在手裡塞進了口袋裡,散開毯子蓋在身上,寧玨閉上了眼睛。

*

下飛機後寧玨等到所有人都下去之後他纔不緊不慢的站起身離開。

他去了一趟衛生間,拿出裝進自己口袋裡的紙條,看也冇看一眼就扔進了垃圾桶裡。

機場出口,一輛豪華跑車停在路邊吸引了許多的人投去眼光,但車的主人卻絲毫不在意一直在機場的出口處張望,看到自己要接的人他高高抬起手。

“寧!這裡。”

直到進到淵明的車裡前,寧玨收到了一大波的關注,寧玨十分的無奈但又無可奈何。

“淵明其實可以不用來接我的,今晚的晚宴我會準時到的。”

“我知道你可以的,但我也冇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

寧玨歎了口氣,閉上眼不再說話,淵明算自己為數不多的真心朋友,他非常喜歡中國文化,所以覺得給自己起一個非常有內涵的中國名字,甚至一度準備重金在網上讓人幫他取一個。

寧玨看不下去了扔給他了一本中國漢語詞典讓他在裡麵選一個順眼自己喜歡的,他就選中了淵明兩個字。

甚至有段時間隻允許彆人叫他的中文名字,回想那段時間那群老外被淵明折磨的情景,寧玨依舊想發笑。

“寧,今天晚上的晚宴你一定會喜歡的,肯定不會感覺到無聊的,我父親請了一個人你一定會感興趣的。”

淵明神色激昂的說著,但寧玨有些提不起興趣,從後視鏡裡看,寧玨整個人蒼白的可怕。

淵明噤了聲,放滿了車速,寧玨閉上了眼睛。

晚宴寧玨和淵明一起出現,先去拜訪了淵明的父親肯特先生。

“寧,你去哪裡了,淵明說你們吵架聯絡不上你,我還以為婚期又要推遲了呢。”

有些詫異肯特先生的話,寧玨扭頭看了一眼淵明,發現他正朝著自己擠眉弄眼。

大概是淵明為了給自己的離開編了一個合適的理由,為了讓肯特放心。

“怎麼會,肯特先生,您放心,婚禮不會再推遲了。”

說著,寧玨輕輕挽起了淵明的手臂,兩人靠的非常近,在外人看來就是親密無間的情侶。

但實則寧玨很有分寸的把握著兩人的距離,甚至連胳膊都隻是虛攬著,冇有絲毫的越界。

“Hey,Helios,這裡。”

“肯特先生,抱歉,我來的有些晚了,路上有些堵車。”

短短十幾個小時熟悉的聲音又響起在自己身後,寧玨還是很不爭氣的僵了一瞬。

“Helios,快來,上次就和你說讓你見見我的小兒子以及他的未婚夫。”

其實不用肯特先生介紹,江晃進入宴會的第一眼就看到了寧玨。

很久之前的下意識,幾年了依舊冇有改正過來。

江晃大步走到肯特先生旁邊,他的思想有些惡劣,他非常期待寧玨的表情會是怎樣的。

“很高興認識你們,Helios。”

淵明看著這個帥氣的中國人朝自己旁邊的寧玨使了個眼神,像是再說,驚不驚喜,意不意外。

寧玨無奈,驚喜冇有,很多的是驚嚇。

淵明用他塑料中文自信開口。

“你冇中文名字嗎?我的中文名叫淵明,我很喜歡。”

“江晃。”

說著自己的名字,江晃看著挽著淵明手臂的寧玨,兩人似乎恩愛的不行。

“這位是?”江晃伸出手。

“寧玨。”

看著眼前的手,寧玨伸出手輕輕搭了上去,即使隔著手套,寧玨也感受到了那個人炙熱的體溫。

燙的人心尖發抖。

“他叫寧玨,我的未婚夫,怎麼樣是不是很帥氣啊。”

淵明冇看出兩人的不對勁,他大手一揮攬住寧玨的肩膀,一副哥倆好的模樣。

“是,你未婚夫很帥氣。”

肯特先生和江晃一直在說話,淵明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寧玨覺得宴會實在無聊,坐在沙發上發呆。

江晃告彆了肯特先生,去了一趟衛生間,卻不小心聽見了小情侶在爭吵。

本來江晃無意去窺探彆人的心思,但——

“淵明,你知道的,我離不開你。”

“噢,所以呢。”

聽到聲音,江晃的腳步頓住了,他知道偷聽是一種很可恥的行為。

“淵明,你為什麼要這樣無情的對我,明明幾天前我們還好好的,是不是因為今天晚上你旁邊的那個男人!”

淵明對麵的人很明顯的帶了哭腔,但淵明十分的鐵石心腸。

“不管有冇有他,我們都該結束了,我之前可以說的很清楚了不是嗎?”

“我不同意!”

悉悉索索衣服摩擦的聲音,然後是一些水漬聲,江晃聽的一清二楚。

他握緊了拳頭,想要衝進去,去質問,但冇有任何理由。

自己冇有任何理由,原來剛纔的那些恩愛都是在逢場作戲嗎?

還是說隻是寧玨一個人在真心實意。

-——除了安靜還是安靜。寧玨看到江晃的第一反應,慌亂,詫異以及不解,這所有的情緒都被江晃儘收眼底。“你——”“其他房間都住滿了,你不介意跟我擠擠吧?還是說你未婚夫會介意?”江晃的語速很快,語氣裡的不快絲毫冇有掩飾,直直衝著寧玨奔去。攥緊手裡擦頭的浴巾,寧玨搖了搖頭,走向客廳。“這本來就是你……你們的房間,我冇什麼介意的,浴室我用完了,你可以用了。”兩個人好像冇什麼更多能說的了,江晃進了浴室。聽著淅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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