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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獄

南喬,是小說中保守派炮灰,後來死在鳳凰傲憶手裡。死得還挺慘,被男主命人做成了一道美味的“清蒸精衛”。正當南喬死活想不通劇情怎麼會發生這種莫名其妙的變化時,馬車驟然一停,隻聽車外的侍衛道:“族長大人,前方有人。”有人,自然不是簡單的有人。天澗地牢位於鳳都主城外,兩座高聳入雲的大山之間,地勢險要易攻難守,此時在此處設伏,無外就是衝著南喬而來。南喬掀開驕簾瞧了一眼前方數名黑衣人,好奇地猜測:“是那兩家派...-

鳳都外,天澗地牢。

“恭喜。”

與此同時,地牢沉重的落地石門伴著哢哢聲緩緩打開,一抹亮白的光線從遠處投射進來,南喬微有不適地抬手擋了擋,才從指縫中懶懶地望過去。

走進來的人被光影拉長身型,站定之後,高聲喝道:“精衛南喬,你可以走了。”

話間剛落,南喬所處小島上四麵的鐵籠禁製隨之消失,她嘴角扯出一個笑,起身。

小島前方響起陣陣水波湧動之聲,一根根石柱從水底“轟隆隆”升起,把南喬所處的石島與出口之處連接在一起,這是她七十年來日夜盼望的邁向自由的路。南喬回首望向不遠處的另一座石島,那裡悠閒地躺著一人,正是剛剛說話的人,此人大半身子被掩在黑影之中,一雙腿隨意地交疊著,那副放鬆的樣子委實不太像坐牢。

“我走了,老鳳凰。”

鳳凰煉逍隻抬了抬腳尖,十分隨便地開口道:“走吧走吧,剩我這把老骨頭在這兒等死嘍。”

南喬揶揄道:“終於承認你老了?”

“滾滾滾,臭丫頭。”

南喬莞爾一笑,提步順著石柱小路走向出口,又不知爬了多少石階纔來到地牢大門,七十年太久,以至於她差點忘記自己是被囚禁在天澗地牢十八層底。

邁出地牢一瞬,大片耀眼的光傾瀉般撒在她的身上,暖洋洋,溫呼呼。

同時,一股熟悉且更加磅礴的力量似乎得到了某種釋放,正積小流而成江河般趨勢朝著南喬體內的內丹湧去。

用了許久,南喬終於適應這樣的光線和體內恢複的作亂靈力,抬頭望望闊彆以久的太陽。

此刻光線條件極好,剛剛帶她出來的地牢守衛似乎不太敢將目光放在南喬身上,她穿著惹眼的紅裙,如陽似血,紅裙過分合身,儘顯窈窕曲線。裙襬及地搖曳生姿,長髮攏起從右肩披過來,數條鮮紅的細絲帶在黑髮有穿插,對比分明異常瑰麗。

守衛彆過微紅的臉,正色道:“精衛南喬,有人接你。”

很意外,就她這種名聲還有人會不計前嫌來接她,南喬不禁自語道:“竟然還有人惦記,難得難得。”

守衛輕咳一聲,不再言語。

跟隨著守衛的腳步,繞過幾個彎,穿過數個門洞,南喬來能走出天澗地牢真正的大門,寬闊的漆黑大門緊緊閉著,兩旁立著身材魁梧的凶悍守衛。

見南喬走近,兩道大膽的目光就在她身上好奇又急不可耐地打量,其中左臉有道駭人疤痕的守衛目光尤其貪婪。

早已經見怪不怪的南喬朝他拋了個媚眼兒,笑吟吟地道:“今兒我心情好,多看兩眼沒關係,下次再用這種眼神看我,我就把你眼珠挖出來了嘍。”

那人被說穿,神色一凜狀似冷靜無意地將眼睛移開,而後打開這道大門。

南喬前腳剛邁出大門,後麵“咣噹”一聲無情關閉,她深吸一口氣:“老孃終於自由了。”

“恭喜重見天日,南喬。”

巡聲音望去,一輛豪華的馬車停在不遠處的空地上,旁邊立著位墨綠色綿衣的男子,眉眼溫柔,臉上沁著溫和的淺笑,小而精巧的翠綠摺扇優雅地輕搖。

“哈!”南喬走過去,“我當是誰,原來是你這個搓丸子的。”

重明槐安學著她的語調,道:“嘿!又長七十歲,能不能彆再叫我搓丸子的?”

南喬讚同道:“也對,怎麼說你現在也是重明族長,再叫你搓丸子的,不太合適。”

“在地牢這麼多年,訊息倒是還靈通。”

南喬自豪道:“你瞭解我的,從送飯的老麻雀那裡可套出來不少訊息。”

重明槐安將摺扇一收,道:“上車,回去再說。”

聽到這話,南喬稍有遲疑,頓了頓問道:“你要帶我去哪兒?”

重明槐安回道:“當然是跟我回重明族府,難不成你還想回家?”

“哎!我哪裡有家啊。”南喬歎了口氣,“冇想到我混到現在,混了個無家可歸,連個安身立命的地方也要借,太慘了。”

說話間,兩人都已經蹬上馬車,車伕駕著車“吱悠悠”朝著前方行進。

“這個……”重明槐安試探著遞過一件麻色無花長袍,卻不再多說。

南喬眉尖一挑:“你覺得我會穿?”

重明槐安收回手:“我猜不會,雪蘭想得周道些,怕你穿成這樣進門會被族中人為難,特地讓我將麻袍帶給你,不過她還說你不願意就算了,我還以你這七十年多多少少能磨掉……。”

聽到這個名字,南喬彷彿被雷擊周身一僵,半晌才道:“不是……你等等,雪蘭?孔雀雪蘭?”

“嗯,怎麼?”

南喬腦子裡轟然炸開,單手捂著腦袋怔了好一會兒才急急問道:“你彆告訴我,五十年前你與孔雀一族聯姻,娶得是孔雀雪蘭?”

重明槐安疑道:“正是,這有何問題?”

有問題,當然有問題,問題大了去了,南喬扶著額頭揉弄好一會兒。

女主嫁人了,新郎不是男主,那男主怎麼辦?

劇情完全不對呀?

南喬現下所處世界,乃是一本名叫【鳴幽】的小說中,說白點,她是穿書了。

現實中南喬全名叫白南喬,纔剛滿二十三歲,是名遊手好閒、及時行樂的富二代,坐吃等死地等著繼承爸媽名下那家大型娛樂公司,悠哉悠哉過完後半輩子。

誰承想,為躲避家族安排的相親,逃跑過程中私人飛機突發事故,睜眼就來到這裡,一本她剛剛追完的小說中。

許是上輩子,她利用身份之便“勾搭”“調戲”過太多小鮮肉,整日在花美男與肌肉型男中樂不思蜀,纔會穿到與她思維作派如此相悖的異世界。

靈鳥一族,種族製度極度嚴苛群鳥世界,低端種族是高階種族的附屬品,一切以他們為尊,高階種族出生即勝利。

低端種族對高階種族趨之若鶩、俯首稱臣。

男主鳳凰傲憶爹不喜娘不愛,性格憋屈到偏激,然後遇到心境純得像雪域高原似的女主,在善良女主的影響下通過努力一起改變種族歧視的故事。

南喬穿成與她同名的精衛南喬,是小說中保守派炮灰,後來死在鳳凰傲憶手裡。

死得還挺慘,被男主命人做成了一道美味的“清蒸精衛”。

正當南喬死活想不通劇情怎麼會發生這種莫名其妙的變化時,馬車驟然一停,隻聽車外的侍衛道:“族長大人,前方有人。”

有人,自然不是簡單的有人。

天澗地牢位於鳳都主城外,兩座高聳入雲的大山之間,地勢險要易攻難守,此時在此處設伏,無外就是衝著南喬而來。

南喬掀開驕簾瞧了一眼前方數名黑衣人,好奇地猜測:“是那兩家派來的?”

重明槐安不讚同:“應該不是,非常時期他們不會。”

南喬被釋放並非無緣無故,原是老君上仙去,新君上登基,鳳凰傲憶少君之位初立。按以往新君繼位的常製,會大赦天下,以彰顯新君之仁德。怎麼說南喬也是因此光明正大被赦免,那兩家縱使氣憤縱使不甘,也斷然不會在這個節骨眼兒上動手。

南喬便立刻又篤定道:“那一定是我爹,畢竟之前他一直叫要清理門戶來著。”自家清理門戶就名正言順多了,自家的事兒不用顧及什麼新君繼位不繼位。

重明槐安再道:“應該也不至於。”

“不管是誰打了再說。”索性不管,南喬說著要起身。

重明槐安抬手阻止:“你不用動,我的人會處理。”

南喬堅持道:“還是我來吧,不清楚來人背影你彆摻和,我隻當鬆鬆筋骨了。”

重明槐安並不勉強,換了個舒服的坐勢將小巧的翠綠小扇合攏,悠閒地在手心裡輕敲。

打之前冇有半句寒暄,或是南喬根本懶得跟他們廢話,什麼誰派你們來之類的話一概冇問,直接開打,馬車外一陣電閃雷嗚。重明槐安將手從小窗裡伸出手,接了幾個雨點進來,就聽劈裡啪啦後隨著鬼哭狼嚎。

片刻後,南喬掀開驕簾動作利落地坐回來說:“不是那兩家也不是我爹,他們不會派這種廢物來對付我。”

重明槐安笑問:“是我的錯覺嗎,我覺得你好像……”

南喬回以微笑:“那自然不是。”

走出天澗之路,行經一條寬闊的大道,此處趕路之人極多,兩邊迎風展旗的酒肆裡時不時望過來幾張好奇的臉,彷彿馬車上有什麼致命的吸引力,直到馬車化成小點兒,纔將目光給收回去。

“看到了冇,重明槐安真的把精衛南喬給接回去了?”

“重明槐安到底怎麼想的?不為族中女眷的名聲著想嗎?”

“他應該也是冇有辦法。上一次較武場上,重明一族隻占了一個第十一名,再這樣下去,四大盛族之位不保嘍。”

“要說這個精衛南喬,天賦還是極其傲人,七十年前那次較武,她可是除了畢方靜雲之外,唯一一個衝進高手前十的女人。”

“那可不,她那時纔多大,剛滿一百六十歲吧,前途一片大好,精衛光啟還以為撿到寶貝了,哪裡想後來她又是那樣一番做派的。”

“真是世事難料啊!呦!這位兄台怎麼稱呼?”

“在下畫眉長達。”

“比翼辰華”

兩個同聲道:“失敬失敬。”

馬車裡的南喬從一側掀起驕簾兒,饒有興趣的打量著外界事物,過了七十年暗無天日的日子,見到花花草草都覺得十分有趣。不出半個時辰,他們就來到了鳳凰最繁華的街道上,隻是這街上有道奇景,男子皆是華服綿衣,環彩配玉,各個意氣風發。

女子卻被罩在毫無線條的麻色長袍之中,從脖頸到腳腕摭了個嚴嚴實實,活像套上了一個麻袋。

這就是原書中另一個矛盾的設定,靈鳥族女子皆要這樣穿著,否則視為不雅且為人所不容,抬眼望去,滿街的大麻袋和小麻袋,從幼女到老婦無一例外。

瞥見街上攜手同遊的閨秀小姐們,剛剛被打斷冇想通那茬兒又記了起來,繼續思考書中的劇情線。

按照時間,書中原本的劇情應該發展到掉毛鳳凰仙世前指定鳳凰傲憶為下任少君,鳳族為新任少君議親。鳳族慣例,鳳後皆出自孔雀一族,兩族始祖時乃同宗近親,族中皆是俊男靚女,如此更能保證血脈純正。

孔雀雪蘭乃孔雀族長之女,當家主母所出,本就是未來鳳後的第一人選,鳳帝鳳後各存心思、百般阻撓,但此時男女主早已在外相識並生出糾葛。

重明槐安見南喬一副頭痛兒的表情,好心的讓她疼了一會兒纔開口問道:“你這到底是怎麼了,剛剛你聽說我娶雪蘭是什麼表情,我娶雪蘭有何不妥?”

南喬抬起頭,緊鎖的眉頭,不答反問道:“孔雀雪蘭難道冇有與鳳凰傲憶說親?”

-年來日夜盼望的邁向自由的路。南喬回首望向不遠處的另一座石島,那裡悠閒地躺著一人,正是剛剛說話的人,此人大半身子被掩在黑影之中,一雙腿隨意地交疊著,那副放鬆的樣子委實不太像坐牢。“我走了,老鳳凰。”鳳凰煉逍隻抬了抬腳尖,十分隨便地開口道:“走吧走吧,剩我這把老骨頭在這兒等死嘍。”南喬揶揄道:“終於承認你老了?”“滾滾滾,臭丫頭。”南喬莞爾一笑,提步順著石柱小路走向出口,又不知爬了多少石階纔來到地牢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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