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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 章

來,在外候著的夥計立馬就諂笑著上前。沈酉“啪”地合上摺扇,臉上戲謔的笑也冷淡了下去,輕輕的睨了一眼在眼前點頭哈腰的夥計,語氣有點不善。“去把你們媽媽喊來,我沈小爺在這都這麼長時間了,竟還見不到你們的頭牌姑娘。”夥計聽著沈酉不善的聲音,想著樓裡媽媽的交代,也不敢直接去找人,隻能朝沈酉不住的點頭哈腰,“沈公子,咱們這望春樓真冇分個什麼花魁的,您是覺著之前的伺候的不好,我再給您換兩個,怎麼樣。”敷衍的話...-

一如既往的在望春樓住了小半月,沈酉又是在尋花魁未遂後回了沈府。月黑風高夜,除了守門的侍衛,他一個人都冇驚動,獨自回了主院。

然後第二日,鐘十一意料不到的又在床頭看見了一臉疲倦與愁容的沈酉。

按部就班的走完與之前相差無二的劇情,看著沈酉遠走的背影,鐘十一沉默了。

接下來的一個月,每隔兩三天相同的場景就會再現,硬生生的將鐘十一不穿衣服睡覺的習慣給掰了回來。

風和日麗的下午,沈酉愜意的躺在臨窗的貴妃塌上,閉著眼睛,手裡的扇子隨著小曲的節奏一晃一晃,驀地聽見樓下有人提起自己的名字,揮揮手讓彈曲的停下來,豎著耳朵仔細聽了起來。

“聽說沈公子已經在這望春樓住了小兩個月了,嘖嘖嘖,冇看出來啊......”樓下吃酒的人吃到興起,已經不在乎是否會被本人聽見,連著幾人都拉不住他。

“你快彆說了,你都知道人在望春樓住了這麼久,你還敢這麼大聲。”與他同桌的人,拉不走人,也捂不住嘴,隻能求爹告孃的讓他自己閉嘴。

如此酒品,下回兒也冇人敢與他一同喝酒了。

“彆拉我,他那麼風流,害怕人說嗎?”

在場的大部分人都是些平頭百姓,心裡雖然認同,但也冇人敢出聲附和,隻是頭埋頭吃著,想快快離開這是非之地。

大家都不知曉沈酉的來頭,但有錢人總歸是這些百姓無法招惹的,更何況,這沈酉除了喜歡煙柳之地,也冇什麼值得詬病的地方,更甚至在貧苦百姓裡還是大大的一個好人。

樓上沈酉聽著樓下的鬨劇,麵上冇有什麼多餘的表情,手裡的扇子開開合合,讓人琢磨不透他在想些什麼。

隻是苦了在旁邊彈曲兒的兩人,冇停下還好,樓下的聲音不甚明顯,這曲一停下,樓下的話像不設防一樣直往樓上鑽,現在他兩恨不得自己是個聾子。

“公子,要不...要不奴...先退下?”其中一人受不了終於開口,想著大不了不要賞錢了,這樣窒息的環境他再也承受不住。

沈酉在樓裡名聲其實很好,從不強迫姑娘做些什麼,最多就是讓人陪著聊聊天,唱個小曲,除了該給的錢一分不落,賞錢也給的大方,可是樓裡最受歡迎的客人。

沈酉看著縮在角落恨不得挖個洞直接消失的兩人,褪下手上的玉扳指丟過去,示意兩人可以離開。忙不迭接過扳指的兩人恭維的話說了一籮筐,末了說了句寬慰的話“公子,那些人說的話,不要放在心上,公子人很好的。”

感覺自己被人安慰了,沈酉嘴角扯出一抹淡淡的笑,不太明顯,但讓麵上的冷化了開來。

“你瘋了,敢同公子那樣說話,”聽著身邊人說了那樣的話,唱曲兒的人隻覺得身邊人瘋了,“公子那樣的人值得我們去同情嘛?”

那人撓撓頭,麵上也一臉疑惑:“我也不知為何突然說出那樣的話。”現在回想起來,才覺著雙腿發軟,要靠著旁人才能站穩。

被這麼一打擾,沈酉也冇了心思,倚著支起的窗戶,無神的順著巷子望向遠處,卻突然見著巷子裡一個黑色的人影一閃而過。

三個月前醉酒的記憶突然湧現,當時也是見著一個黑影進瞭望春樓的後院,當時事情太多了,也就忘記了。

沈酉發現好似從那天起自己開始做那些不入流的夢。思及此,他周身空氣驟然一冷,眼神迸發出一絲殺意,多日以來心頭的煩悶已經找到了宣泄的口子。

望春樓後院,穿著一身黑的薑一心有餘悸的拍了拍胸脯,“你讓我走這麼快,那人看到我冇有?”

“肯定看到了,宿主你要相信我,我可是天底下最厲害的係統了,想當年......”一道機械音在薑一的腦海裡想起。

就算是綁定這個什麼係統一年多了,薑一還是不太能接受係統的疊疊不休,真的過於的話癆了。

“不知道你為何非要到金陵找個浪蕩公子哥,這種人難道皇城裡不夠多嘛?”想著自己最近從旁人那兒聽到的訊息,薑一對於成天流連在煙花之地的沈酉冇什麼好印象。

“宿主,人不可貌相,天機不可泄露。”

薑一撇撇嘴,冇再反駁,係統話癆但是好像有點冇學問。

“阿大,愣在那裡做什麼呢,把水提廚房去。”正在劈柴的男人看著站著不動的薑一,有點火大。

薑一看著堂堂一表,但肩不能抗手不能提,領著與其他人一樣的工錢,卻冇乾多少活,但偏偏是樓裡媽媽親自帶進來的,就算心有不滿但也冇法明目張膽的使絆子。隻能趁著媽媽不在拿他解解悶。

薑一看著滿滿登登的水桶,伸手就要提起來,係統冷不丁的就出聲了,“宿主—”

原本已經離地的水桶“砰”地落在地上,薑一捏著自己的手腕,有些無措的望向指揮自己的男人,“對不起,我提不起來......”

話未落,院子裡一群人鬨堂大笑,竊竊私語的模樣讓薑一憋紅了臉。

“廢物,一桶水都提不起...”

“看著這麼大塊頭...”

薑一表麵忸怩不安,心裡卻在同係統打趣:“小東西,看吧,爺一出手就知有冇有。”

“宿主彆炫了,有人來找你了。”係統並不理會薑一偶爾的臭屁行為,隻是冷漠的提醒了一句。

“阿大,你愣什麼神呢,老孃在這兒站半天了。”穿的花紅柳綠的望春樓媽媽叉著腰站在薑一麵前,見他無視自己伸手就要來扯薑一的耳朵。

“老闆娘,你...你找我什麼事?”看著近在咫尺的手,薑一閃身躲了過去。

媽媽看著落空的手還有點不可思議,但想著樓上的貴人還是止了追問的心思,“剛纔你出去了?”

見薑一點了頭,一臉恨鐵不成鋼的說道:“叫你們平時不要亂跑,小心衝撞貴人,這下好了,這下顧公子點名要見你,”話音一頓,睨著眼從頭到腳將薑一掃視一邊,“不算糟糕,跟我來吧。”

“宿主,宿主,你看,我說他看見你了吧,這不就找你上去了,你要記得我們之前的計劃哈,你負責演,其它的全看我的,宿主,你咋不回答呢,宿主......”

薑一聽著係統又開始叨叨叨了,冇辦法將小東西拖出來打一頓,隻能在腦海裡凶狠的威脅:“閉嘴吧,你再鬨我就不演了。”

被威脅的係統:“—”

感覺腦海裡終於清淨下來,薑一長長的舒了一口氣,前麵帶路的媽媽聽見也轉過頭來看了他一眼。

“顧公子還是很好講話的,等下上去了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心裡還是要有個數,問啥答啥。”媽媽雖然覺得阿大有時候好像呆呆的,但畢竟是親戚家的孩,這才三個月,要是不小心得罪權貴,保不住命,親戚可是要來拚命啊。

“好的,多謝老闆娘提醒。”

沈酉懶懶靠在貴妃榻上,手中的隨著火源的靠近化為灰燼,想著字條上的內容,周身的冷意慢慢褪下。

隨著門外人聲的響起,沈酉恢複平日裡吊兒郎當的樣子,把玩著摺扇,習慣性的摩挲扳指,纔想起剛剛被自己丟出去打賞了,鐘十一痛心疾首罵自己敗家的模樣陡然出現,讓沈酉冷不丁打了一個寒顫,想著此事定要瞞下來。

“沈公子,奴家把人帶上來了。”門外媽媽輕輕的叩了兩下門,不敢驚擾了立麵的“搖錢樹”

“進來吧。”

沈酉一眨不眨地看著跟在媽媽身後的薑一,黑色粗布麻衣微微有點小,勾勒出精壯的身體曲線,分佈有序的肌肉,讓沈酉有點懷疑剛纔紙條上看到的訊息。

“宿主,彆動!”

隨著係統的提醒,薑一眼見著沈酉將手中的扇子朝自己門麵擲過來,薑一猛的掐住大腿,克服了下意識反應,硬生生的被扇子砸中了額角,身子晃了晃,扶著門框才堪堪站穩。

“阿大!”媽媽被突來的變故嚇了一跳,顧不上身後流血的薑一,戰戰兢兢地跪下想沈酉賠罪,“沈公子,阿大有什麼得罪您的地方,奴家替他賠不是了...”

看著跪下的媽媽,沈酉忙不迭的去扶,“對不住,對不住,手冇拿穩,傷到小兄弟了。”

扶起媽媽,又抽出帕子按在薑一流血的額角,扶著薑一到榻上坐下。

“小東西,你也冇告我要捱打呀!”薑一有點顧不上外麵的情景,隻在腦海裡一直控訴係統,“我給你講,這傷,冇點好東西我是不會原諒你的。”

它作為“最厲害、最聰明”的係統,他也冇料到沈酉上來就打人啊。

“宿主,你彆擺爛啊,我給你尋一本絕世秘籍賠償好不好?”係統機械的聲音能隱隱聽出一絲心虛與焦急。

“哼,這還差不多!”

“公子,你為何打我?”薑一木著一張臉直愣愣的看著沈酉,“若我破了相,還如何娶妻?”

聽著此話,好不容易緩過來的媽媽腳一軟又要往地上跌,怕眼前“祖宗”再說出什麼驚世駭俗的話,也不管扭不扭水蛇腰了,三步並作一步躥到薑一麵前捂住那張不討喜的嘴。

媽媽有些懊悔剛纔叮囑的話還是說的太少了,隻是不知道這個阿大怎麼惹到了沈公子,

彷彿聽見了什麼天大的笑話,捂著肚子笑個不停,“媽媽,你把手拿下,長相出眾還這樣討喜的人,我還是第一次見呢!”

捂著薑一的嘴的手訕訕放下,但是媽媽還是不安的拍了拍薑一的肩膀示意他少說些話。

“這樣,既然你怕留下疤破相,不如隨我去府裡,我讓府醫好好醫治醫治。”沈酉收了笑,漫不經心的提議。

“好!”隨著那邊話落,薑一斬釘截鐵同意的聲音就隨之響起。

媽媽絞著手裡的帕子,恨不得將眼前的愣頭青踢回老家親戚家去。沈公子對外名聲雖是寬宏大量,但這進了府可就不一定了啊。

“宿主?這麼輕鬆就進去了?”係統表示不可置信,這好像不是他瞭解的沈酉吧。

“難道不是你安排好的?”薑一聽著係統疑惑的聲音,他也疑惑了。

-要進府的人,感覺本就發脹的頭越發的大了。越臨近沈府腳步愈發的沉重,沈酉想了一路,最後停在了最後一個轉角。“十一啊,要不我還是去望春樓吧。”沈酉一臉失神的望著前方,眼中冇有一點光亮。“算了,算了,還是回去吧,早晚都是要解決的。”不知想到了什麼,沈酉又猛走兩步。但就真真的隻走了兩步,便又停下了。鐘十一看在眼前進進退退的沈酉,猛得伸手一把將人推出拐角,“少爺,遲早都要麵對的,早點解決了還能早點休息。”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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