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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 章

解毒藥劑,便可通過考驗。”大堂內安靜一瞬,過了許久,中間位置的長老緩緩開口:“靈澤你這是故意為難初階煉藥師,罷了,讓蘇玉跟著,還有,靈澤你門下那兩個親傳弟子從旁協助。”“大長老!”靈澤似有不甘。“靈澤。”大長老目光幽遠,不知勾來了哪段泛黃的往事:“或許,無靈力當真可以製藥。”——碧霄門紫影瀑佈下,兩個身影晃動。“哼,冇靈力怎麼製藥?”張或發出不以為意的聲音:“估計又是在搞什麼噓頭,像師父所說的那般...-

血色沖天,房屋的殘骸印著燒焦的烏黑,倒塌的房梁門匾,大雨如柱,五歲的蘇玉藏在狹窄的密室裡,眼睜睜看著溫熱的血濺到自己的眼睛,天空都被撕裂成一道道血色的痕跡,一輪昏黃的殘月高高掛起,烏鴉叫得淒厲。

冇有人救他。蘇玉閉上眼睛,他害怕再次看到父母在他眼前被殺的場景,但他閉不上眼睛,他知道他在做夢,但他閉不上眼睛。

蘇玉,他們已經死了,被你親手殺死的。

“快把秘籍交出來!”

“你做夢!我們死都不會給你!”下一幕發生什麼蘇玉永遠都記得。

蘇玉愣愣看向天空,他可能一輩子都逃不掉這個噩夢。

“蘇玉,蘇玉......”一陣白光強烈刺眼,夢境戛然而止,蘇玉睜開眼。

“蘇玉,你冇事吧。”

蘇玉愣愣向上伸出手,停在空中。

景疏真見人醒了,連忙把蘇玉臉上一堆草藥扒拉下來,不小心摸了幾把蘇玉的臉,嗯,軟軟的。

景疏真一本正經想抽手離開卻被蘇玉拉住。

蘇玉表情破碎又懵懂:“景疏真......”

幻境有美夢有噩夢,看蘇玉的樣子應該是噩夢。景疏真視線飄移,拍了拍蘇玉的肩:“多虧了這些草藥,提神醒腦。”

不是的。蘇玉目光悠遠,不僅是草藥。

“看!千腸草。”景疏真背對夕陽,手指遠方,微微一笑:“我們找到了。”

少門主冷連所中的毒藥為七絕散,一刻都耽誤不得。

景疏真看著蘇玉從空間袋中掏出一個類似符紙的東西。

“景道友,冒犯了。”景疏真還冇反應過來,隻感覺腰上一緊,眼前場景飛快變幻,色彩遊離,充斥光怪陸離的荒誕感。

不過幾瞬,兩人穩穩落在無月派門前。

景疏真額前的碎髮因氣流微微飄起,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傳送符,不愧是上天入地的修仙界。

“景道友!”三人見到景疏真蘇玉二人回來如同見到救星:“冷連他臉色都發青了。”

“耽擱不得,快隨我去正堂。”景疏真認真嚴肅,和蘇玉兩人配合得當,當機立斷從實驗室掏出離心機,眾人隻見得地上忽的出現與昨日相似的方方正正儀器,上麵蓋著微透的棕色蓋子,景疏真拿出來幾隻試管,倒入千腸草分泌液,身上白色的仙袍一瞬間與冷白的實驗服重合。

“我儘力一試,結果不能保證。”修仙界和現代到底存在些不同,景疏真纔剛穿來幾天,實在不能萬分肯定,實驗大多存在誤差,如今麵臨他人生命垂危之際,景疏真隻能儘力縮小誤差。

離心機放置在屋內中央,眾人的視線死死盯著不斷髮出聲響的方形物體,默默祈禱。

季鹿卻看著景疏真認真的臉龐有點出神,小聲喃喃:“如果這次無月派的少門主能被救活,她真的親手創造了一個奇蹟。”

“你說什麼?”張或滿臉疑惑湊近。

“景道友不需要我們幫忙,或許未來,她會實現新的煉藥方式。”季鹿朝張或歪了歪頭:“張或,她是天才。”

床上的冷連又吐了一次血,空氣中瀰漫著焦灼不安。

終於,景疏真拿出試管,顯而易見的,完全分離。

“試試吧。”烘箱內的草藥與試管中混合,水液飄蕩,從試管倒入碗中。

屋內靜得連一根針掉下都能聽見。

冷連被扶起,碗裡的藥汁越來越少,露出碗底的瑩白。

“他的臉色是不是變正常了?”張或打破寂靜。

肉眼可見的,中毒後發青的臉逐漸恢複血色,死氣沉沉的身體終於有了轉機。

“.......成功了.........成功了!”三人圍在床邊,要不是顧著冷連剛剛解毒,拳頭差點落到病人身上。

三位冷連好友朝景疏真抱拳單膝下跪:“多謝大師,以後有什麼事儘管來找我們,我們兄弟四人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其他門派的煉藥師不知該如何開口,其中開始嘲諷最多的那個表情不可置信:“冇有用靈力,碧霄門,到底隱藏了什麼。”

“景道友,我為我當初的失禮道歉。”有了領頭人,其餘煉藥師紛紛緊隨其後給景疏真道歉。

在場的煉藥師腦海中不約而同閃過一個念頭:碧霄門的煉藥一派要翻身了。

“恭喜景道友通過任務。”蘇玉頓了下:“是景師妹。”

想到冷連接連中毒一事,秦木三人麵容羞愧:“關於叛徒一事,我們有大概方向,但暫且還冇確定證據。”

“不急。”景疏真眉眼上挑:“我又不趕著回去,五日為期,少門主不是還冇醒嗎?”

景疏真在無月派住下,修仙界門派腳下的城鎮和景疏真前世所見識過的清明上河圖相差無幾。大街小巷繁華自在,景疏真買了四根糖葫蘆:“來來來,一人一根。”

“謝謝景道友。”季鹿小心翼翼接過,張或臉紅紅的視線亂轉:“......謝謝景道友。”當初是怎樣背後惡意揣測景疏真,張或如今隻想回到過去捂住自己的嘴。

“嗯?蘇師兄不愛吃嗎?”景疏真遞著糖葫蘆的手懸在空中。

紅豔豔的裹著糖霜,蘇玉看不清究竟是什麼在發光。

啪嗒。

“抓小偷——抓小偷了——”蒙麵男子撞開路人,景疏真伸出來的手碰巧被剮蹭到。

糖葫蘆掉在地上,裹著的糖霜裂開細縫。

街道一片混亂,衣角紛飛,蒙麵小賊正要逃之夭夭之際,一青衣男子從天而降三兩下乾脆利落擒住毛賊。

“不好,他要偷襲!”蒙麵賊人手掌中凝出灰色光團,所幸還未凝實就被青衣男子打斷。

“灰色靈力,是魔修!”魔修在修仙界人人喊打,眾人的情緒被瞬間調動起來。

“居然當街搶劫,果然是魔修能乾出的事!”

“少俠廢了他的功夫,讓他們也嚐嚐功力儘失是什麼滋味!”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就差往小偷身上扔爛菜葉。

“各位放心,我定會妥善處理此人。”青衣男子原是那日冷連的好友,在追查給冷連再次下毒凶手的路上偶然碰到魔修搶劫。

景疏真想到那日冷連中毒的事,閒來無事思考片刻:“你們說凶手會是誰呢?能混入無月派再次下毒。”景疏真搖了搖摺扇,語氣悠悠:“千防萬防,家賊難防。”

蘇玉視線從被摔碎的糖葫蘆艱難轉移,端得高嶺之花的模樣:“無月派內部有問題。”

“蘇玉師兄還想吃糖葫蘆嗎?”話題忽然轉移,景疏真笑盈盈的偏過頭。

四人在街上逛完天色已經泛黃,夕陽悠長。

無月派內,不出所料果然是一副熱鬨的景象,被秦木在街上抓住的小偷跪在正門大廳,麵前躺著一意識全無的男子。

“這是你們魔修的手筆吧。”秦木的神態看著是強壓住怒氣:“你們倒是黑吃黑玩的一手好計謀。”

小偷眼神詭異冷笑兩聲,承認的很乾脆:“冇錯,這是魔修乾的,你們的靈力確實是很不錯的養分。”

刷的一聲,秦木的本命劍出鞘,刀鋒泛著寒光,緊緊貼在小偷脖頸皮膚上:“彆以為我不敢殺你。”

景疏真現代的認知短暫矛盾,根據她對狗血仙俠的瞭解,魔修一般都是壞人,像這個小偷就是為大佬賣命傻而不自知的炮灰。

“秦道友,這是發生了什麼事?”

“景大師。”秦木收回劍:“昨日我和大哥三人捕獲給冷弟下毒的小人,可偏偏那人嘴緊實得很,無論怎樣都不肯開口,我們被逼無奈,隻好先把凶手關在無月派地牢,誰知......”秦木語氣加快:“第二日清晨我們再去看,凶手居然一夜內被掏空靈力,神識全無。”

景疏真弄清整件事情起始脈絡,語調微微疑惑:“那這個賊人是?”

季鹿緩慢道:“隻有魔修的功法靠吸取修士靈力修煉。”

“隻有魔修的功法靠吸取修士靈力修煉。”景疏真重複說了兩遍:她怎麼覺得事情冇這麼簡單呢,一環扣一環的。

——

五日時間飛快,景疏真走時和來時待遇天差地彆。無月派的守衛對景疏真一行人那叫一個熱情,張或搓了搓手臂:兩個黑臉大漢一臉盪漾盯著你笑真的挺嚇人。

景疏真轉身深深看了一眼無月派的牌匾,這是她在修仙界的第一站。

“景大師,景大師請留步。”秦木攔住景疏真:“景大師,冷連醒了。”

門內,冷連靠在窗邊正在擦拭自己的劍。

光影斑駁,看見冷連渾身透著生機的樣子,景疏真不禁感歎:冇想到她一個做實驗的研究員也能救人。

“景道友。”冷連瞧見景疏真進來,放下劍噗通一聲跪在她麵前,腰背挺直:“救命之恩無以回報,唯有以身相許。”

冷連不卑不亢抬起頭:“我隻願可陪伴保護景姑娘左右當個妾室,不求正夫道侶之位。”

“什麼?!”

季鹿目瞪口呆,差點以為是自己驚訝脫口而出,結果一看居然是高嶺之花蘇玉師兄。

-玉:“戴上這個,可以防毒。”蘇玉靜靜盯著防毒麵罩半晌:都有多少年冇人讓他小心毒了。“我不用此物,我不懼毒。”蘇玉應該是實力很強。景疏真肯定自己的猜想。千腸草通體紅豔,目標明顯,如果不是生長地過於偏僻並不難找。景疏真和蘇玉並排走著,正要拐彎,景疏真聽到噗通一聲,蘇玉直直倒在地上,意識全無。完了。景疏真麵容痛苦,蘇玉被拉進幻境了。景疏真從實驗室空間裡掏出這些日子收集的草藥,挑出幾味提神醒腦氣味大平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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