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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 章

人,王蠍子讓你進去呢。”婦人間你一言我一語地將瀟映之裡裡外外貶了個遍,但瀟映之也聽出了個大概,城西那賣瓷的王老闆因為極度摳門,且時常乾些缺斤少兩的事兒被城中人都叫作“錢蠍子”或者“王蠍子”。瀟映之穿來前,原身這個草包聽風就是雨地著了王蠍子的道兒,不僅被騙走了家產田地,還差點簽了賣身契被賣進煙花柳巷去。瀟映之臉上臊的不行,她實在冇想到原身那麼廢,不僅喜歡欺男霸男,還喜歡喝花酒…怪不得周圍人兒都不避諱...-

瀟映之找到證據之後,要求薑玉宸秉公處理瓷鋪造假一事,但薑玉宸卻感覺事件還尚存許多疑點,不能妄下斷意使得無辜商販受到牽連。

“薑廷尉,如今證據已經擺在眼前,你為什麼遲遲不放人?”瀟映之語氣中帶上了些許怒意

“玉春樓老闆姓沈,而找瓷鋪定製碗具的人姓蘇,兩者之間是何種關係我們不得而知。”薑玉宸冷靜分析道。

但瀟映之有些聽不進去,現如今受冤的是她,那滿腔的委屈與怒意無處申訴,現如今找到證據可以證明自己的清白,但卻遲遲不能證明還她一個公道。

薑玉宸看瀟映之眼眶通紅,猜出瀟映之心裡對此事難平,便開口安慰道。

“此事再過些時日就可查清了,阿之切莫著急,你那好友我已經命人安頓好了,也不必擔心過多。”

瀟映之被這些話堵地心口發悶,不想與薑玉宸再辯駁什麼,便直接推開薑玉宸走了;瀟映之急需一筆錢將救濟所建起來,如今城中很多百姓失去家中主要勞動力,生活開支大大減少,更有為減少張吃飯的嘴,被各種賣掉、扔掉的女孩兒。

瀟映之已經命人私下全部贖了回來,現如今急需瓷鋪儘快恢複,借筆大單生意賺些錢來為那些孩子以及婦孺安頓好。

再加之瀟映之現如今無法掌控自己命運的無力感,讓瀟映之越發地想要儘快還自己鋪子清白。

瀟映之還未來得及去查案子,就被抓回府內準備幾日後的成婚,瀟映之本想反抗逃婚,卻被府內家丁抓回關入了柴房內。

瀟映之望著四處被封死的柴房,氣不打一出來地亂砸一通,隨即拔下自己頭上的釵子試圖撬開被封死的窗戶;但卻被反彈開的釵子劃傷了手掌,瀟映之徹底怒了。

“結婚?祝你和薑玉宸百年好合,早生貴子!”瀟映之對著封死的窗戶罵著瀟民溫。

瀟映之在柴房之中到處翻找,終於在角落裡翻找到了一些火油;瀟映之掏出衣袖中的火石開始摩擦,將潑滿火油的柴堆點燃了。

瀟映之望著熊熊燃燒的柴堆,她要麼今日葬送在這房中,要麼就從這房中衝出去;但她今日百分百能從這裡出去,瀟民溫想利用她當棋子陷害薑玉宸有謀反之心,從而除掉薑玉宸。

她知道,她當然知道一切,想到這裡,瀟映之那姣好的麵龐迎著火光惡劣地笑了起來,似浴在火中的鬼魅一般。

聞聲而來的瀟民溫指揮著家丁趕緊滅火,將瀟映之救出來,瀟映之則是收斂了笑容,害怕地縮在一角。

等到瀟映之被救出來時,臉上已經被黑灰熏地黑撲撲的,瀟民溫見到這般模樣的瀟映之不禁皺眉,道。

“柴房是如何起火的?!怎麼看的小姐?一群廢物!”

“嗚嗚…父親,方纔是有人從房頂上將火油灑到了房內,從房頂縱的火。”瀟映之哭訴道。

瀟民溫望著已經被燒成一片廢墟的柴房,眉頭緊鎖地想著剛纔發生的一切,隨即安撫了幾句瀟映之便離開了。

瀟映之望著瀟民溫離開的背影,便知道她成功地在瀟民溫心中種下了懷疑的種子,瀟民溫生性多疑敏感,最不喜的便是有人知曉他的一切,害怕命脈握在彆人手中的感覺。

瀟民溫現如今最大的敵對便是薑玉宸,即便不用瀟映之開口,瀟民溫也會去猜疑是否是薑玉宸。

她隻需要坐等兩人互相爭鬥,那時她便可趁機找出陷害她鋪子的真凶,附近那幾家瓷鋪之所以可以一直生意紅火不斷,便是因為身後是朝中的各個大臣。

因她瓷鋪價格便宜質量極優,在城中迅速受到百姓喜歡,生意也不斷向她的鋪子靠攏,使得各個朝中大臣開的鋪子無法從中牟取暴利,而受到了陷害。

幾日後,瀟映之身穿火紅的嫁衣走入了花轎,坐在轎子中的瀟映之忐忑地揪著寬大的衣袖,待拜完堂引入薑玉宸房內之後。

瀟映之將頭上的蓋頭直接掀落,坐在喜床之上等著薑玉宸打發完賓客回來,她幾日前托人打探到薑玉宸查案停滯不前,無法再查下去了,案子陷入了僵局。

收容所那邊等不起那麼久的時間,瀟映之隻能順從瀟民溫的意思嫁給薑玉宸,好有機會插手這案子,還自己一個清白。

“阿之,久等了吧;這是你喜歡的米糕,你嚐嚐,我特意買來的。”薑玉宸從懷中掏出還溫熱的米糕遞到了瀟映之的麵前,懇切地望著此刻明豔地如牡丹花的瀟映之。

瀟映之伸手一把打掉薑玉宸遞過來的米糕,隨即站起身,將頭上繁瑣的珠寶首飾儘數扯下,重重地摔在地上,手拿金釵抵住了薑玉宸的喉嚨。

“你明知道那是我苦心經營的鋪子,為何還要遲遲封著?”瀟映之淡淡地問道,眼眸之中是數不儘的煩悶與不甘。

“阿之,彆再一錯再錯下去了,你與那些為伍坑害百姓,我不能放任你這樣下去。”薑玉宸前進了幾步,讓金釵刺入自己的脖頸之中,獻血順著斜著的金釵流到了瀟映之的指尖。

“薑玉宸!在你妄下斷言之前,先看清楚事情的真相;我何曾坑害過百姓?”瀟映之大聲厲斥道。

“半年之前,在我還未任職廷尉時,我曾親眼見過你拿著上好的紅珊瑚去求張大人幫你打壓住其他的瓷器鋪子,以確保自己的鋪子可以照常營業。”薑玉宸眼神在一瞬間冷了下來,隨即厲色地說道。

半年前?那個時候救下的落水公子是薑玉宸?瀟映之恍惚地望著薑玉宸,那時候瀟映之的瓷器鋪子剛剛開業,雖憑藉著利民的價格迅速有了生意,但卻因為身後無朝中大臣當靠山,而被其他鋪子隔三差五地打砸。

瀟映之試過報官,卻被其他鋪子身後的大人聯合壓了下去;那時瀟映之的瓷器鋪子一度到了開不下去的地步,甚至再堅持下去,他們就會拿刀將她綁走悄悄處理掉。

所以瀟映之劍走偏鋒,賭上全部身家求了權位最高的張大人,鋪子的一半收成要定期給薑玉宸口中的“張大人”,不然鋪子還會麵臨先前的威脅。

瀟映之不能拿鋪子之中的所有人的性命博,博她一個清白之名,博她一個清廉正直之名,所以瀟映之答應了;但卻被薑玉宸偷聽了去,張大人本想斬草除根,瀟映之不忍牽連無辜便將薑玉宸推入水中,讓他無法上岸直至他溺水。

但那隻是瀟映之的權宜之計,待敷衍過張大人之後,瀟映之直接跳入水中將快要昏迷的薑玉宸救了起來。

“薑大人,我不知您如何想我,猜我,映之的確無愧於心,無愧百姓。”瀟映之說罷,將手中的金釵直接扔掉,將薑玉宸推了出去。

經過薑玉宸的提醒,瀟映之想到了瓷鋪背後的張大人,但如今瀟映之嫁給了薑玉宸;在朝堂之上,薑玉宸同樣也被張大人視為眼中釘。

若是貿然去找張宗處理此事,幫她給薑玉宸施壓解了瓷器鋪子的封條,反而會引得更多的麻煩,若薑玉宸將此事上奏到皇帝耳朵之中,若查到張宗先前欺男霸女的事情;以張宗的行事風格,定會讓她頂罪。

不久之後皇後會舉辦賞花宴,會邀請各大名門貴女和朝中大臣一同在禦花園賞花,而她隻要在這之前藉著張宗查清背後之人,並在賞花宴之上揭露便可換得一線生機。

現如今隻能儘快找到背後之人,以及有力的證據,順便徹底除掉張宗這個禍害;先前瀟映之雖然不斷地給張宗許多金銀玉石,但卻暗中收集到了許多張宗欺壓百姓的有力證據。

翌日一早,瀟映之便一身素衣出了門,去了張宗的府上;瀟映之還未走進去,便聽見了房內的孟浪之聲。

瀟映之早就冇先前那般拘謹小心了,張宗曾有次無意間被一名知縣發現私下受賄,貪掉了大半的稅收;那時知縣想去禦前揭發,卻被張宗攔了下來,想要滅口。

瀟映之借那次機會,為張宗做了假賬,不僅獲得了張宗的信任,還暗中救下了那名知縣,現如今籌劃了多日的大網,也該到了收網的時候了。

“有何事現在找我?”張宗攬著個柔媚的女人走了出來,手不停地挑逗著懷中的女子。

瀟映之也不廢話,直接將薑玉宸封了她鋪子的事情說了出來,同時又從衣袖中掏出了從薑玉宸哪兒偷來的關於張宗一點貪汙的信件。

“小心點兒,薑玉宸最近貌似在查我鋪子背後的您,我將有關你的線索都封鎖了起來,薑玉宸暫且查不到您。”瀟映之垂眸道。

“薑玉宸……?那個廷尉?他也敢查到本大人頭上?!好大的膽子。”張宗聽後氣得猛地拍了下桌子,身上的肉也跟著抖了三抖。

“張大人,不久之後皇後設的賞花宴就到了,聽聞皇後素來喜愛瓷器,我這有個通體有孔,卻密而不漏的瓷器,到時您定然會獲得皇後的賞賜。”瀟映之伸手揮了揮,讓身後的人將一個錦盒拿了上來。

瀟映之伸手打開盒子,張宗站起身看著盒中雕刻精美的瓷器,繁華的花紋雕刻地栩栩如生,瓶身顏色清透而明豔,瓶身光滑圓潤。

張宗當即看直了眼睛,連連誇好,不斷地摸著盒中的玲瓏瓷;瀟映之見張宗如此反應,心中大喜,計劃成了一半了。

瀟映之將玲瓏瓷送於張宗,也是想在還清自己鋪子清白的同時,將自己鋪子的名號徹底在京城之中打響,使其成為京城第一瓷鋪;不必再受其他鋪子的欺壓。

“張大人,不過隻獻上瓷器,皇後賞賜您的也隻有那些,若能將瓷鋪的名號徹底打響在京城之中,到時大人收到的金銀自然會……”瀟映之微笑著說道。

瀟映之知道以張宗貪財的性格,怎麼會不心動,從而上鉤助她徹底查清那陷害自己鋪子的蘇氏老闆是誰。

張宗聽到瀟映之說的,立刻喜笑顏開地說道,“本大人倒要看看是誰敢如此大膽,欺壓百姓,本大人定要嚴懲不怠!”

-眼睛,連連誇好,不斷地摸著盒中的玲瓏瓷;瀟映之見張宗如此反應,心中大喜,計劃成了一半了。瀟映之將玲瓏瓷送於張宗,也是想在還清自己鋪子清白的同時,將自己鋪子的名號徹底在京城之中打響,使其成為京城第一瓷鋪;不必再受其他鋪子的欺壓。“張大人,不過隻獻上瓷器,皇後賞賜您的也隻有那些,若能將瓷鋪的名號徹底打響在京城之中,到時大人收到的金銀自然會……”瀟映之微笑著說道。瀟映之知道以張宗貪財的性格,怎麼會不心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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