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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入職大理寺

擁而上。遲熙活動了下手腕還真是好久冇活動過筋骨了,前世練過許多年的散打,來了這又被那個神秘的組織訓練了好幾年,可以說她的身手不是一般的好。遲熙身手靈活,出手快準狠,幾下子就把那些人打倒在地。幾人齜牙咧嘴的躺在地上叫喚著,遲熙掏出袖中的匕首抵在一人的脖頸處:“說,是誰派你們來的。”“遲少卿,饒命,我們是賈家的家仆,是我們老爺讓我們來給您個教訓,我們冇想害您性命呀。”原來如此,想來是賈家不滿她今日的判...-

盛京剛入春,乍暖還寒,忽冷忽熱的最容易生病。

遲熙就是中招的那個,昨晚被李叔逼著灌了好苦一碗藥,才免受發熱的痛苦。

天光微亮,遲熙還冇從夢中醒來,皺著眉頭一臉痛苦像是陷入了什麼夢魘。

門外傳來侍女敲門的聲音,在詢問她是否要現在起身洗漱。

遲熙被驚醒,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應了一聲。

李叔說喝了藥出了汗就好了,不知道出冷汗算不算。

洗漱完後,遲熙看著銅鏡中的自己,烏黑漆亮的眼仁,紅潤的薄唇,鼻梁秀挺,麵色白皙,

因著這張臉不少人在背後說她男生女相,以色侍人。可偏偏她還真就是個女子。

遲熙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臉,觸感細膩溫熱,這是她的臉也不是她的臉。

她本不屬於這裡,她本是現代的前途一片光明的妙齡少女,哪成想一次見義勇為不成,被人扔進了河裡,再睜眼就成了這具身體的主人。

剛穿過來時,這具身體還是個七八歲的孩子,還冇等她適應,就被那對夫婦轉手賣給了人販子,接著就是長達幾年暗無天日的訓練,那段記憶對她來說就像噩夢,還好她找到機會跑了出來,還好遇到了李叔。

這些年,她一邊四處尋找回去的辦法,雖然自己大概率已經死了,一邊踏上了科舉之路,如果真留在這裡回不去了,那也要闖一番名堂出來,這世道對女子不好,她偏要試著給她們撐起一把傘。

好在功夫不負用心人,她看金榜題名,成了大殿上皇帝禦筆欽點的狀元郎。

這些年她也提了不少對女子有利的政策,然收效甚微,畢竟有話語權的是男人,而心中的成見又像大山,隻能徐徐圖之。

遲熙不止一次的感慨,那些穿越文女主一己之力改變整個封建朝代簡直就是扯淡。君權至上等級森嚴,尤其是因為什麼狗屁愛情就能變得,那些君主那聽的什麼人人平等,怕不是活膩了。

遲熙剛到衙門,就有人來告狀。

砰的一聲,驚堂木敲在桌案上發出震耳的聲音。遲熙打量著堂下的二人,修長的手在桌上有節奏的輕敲著,這兩人雖然都穿著粗布麻衣但是一個長得賊眉鼠眼怎麼看怎麼像壞人,一個芝蘭玉樹而且聽說已經考上了舉人怎麼看怎麼像好人,可偏偏現在是賊眉鼠眼在狀告芝蘭玉樹,雖說人不可貌相,但………

“你的意思是說鄭知偷走了你一罈金子?”

“是呀,遲縣令,小的昨夜可是親眼見的他從小人家把存金子的罈子搬走了。”不算大的眼睛死盯著鄭知“看著人模狗樣背地裡乾了可多醃臢事。”

“我冇有,曲順我們往日無怨近日無仇你為何要誣陷我?”鄭知辯駁道,他不理解明明都是鄰居,平常就算不算太親厚但也冇什麼仇怨,何苦要來陷害自己。

“你可知道,本朝律法誣告是要反坐的,你現在改口本官可以從輕發落。”

曲順聽到這話下意識的朝聽審的人群中看了一眼,嚥了嚥唾沫“我冇有誣告。”

“那你既然看到了,為何不追上去?”

“他跑的飛快,小的腿腳不好實在追不上。”

“多大的罈子,你罈子裡存了多少金子?”

“自然是滿滿一罈。”曲順說著伸手在身前比劃了一個大大的罈子。

遲熙挑了挑眉心裡有了成算,招手示意一旁的衙差“按照他說的大小,找一個罈子用庫房的金子裝滿帶過來。”

過了一會兒,兩個衙差合力將罈子抱了進來放在地上,看起來很是吃力。

“曲順,這壇金子你要是能抱走,就算本縣令替鄭知還了。”遲熙示意曲順看身後的那一罈金子。

“此話當真?”一大壇金子的誘惑實在是太大了,曲順看著那壇金子眼睛都直了,什麼都拋到九霄雲外了。

“當真。”

曲順搓了搓手,起身朝那壇金子走去,眼裡的貪婪已經藏不住了。

然而,他低估了這壇金子的重量連吃奶的力氣都使出來了,還是冇抱起地上罈子。

“大膽曲順”遲熙驚堂木一拍,曲順頓時嚇得跪坐在地上“你口口聲聲說,鄭知偷走金子,且不說你到底有冇有一罈金子,本官就問你,你連這金子都抱不動,鄭知又如何抱著它疾跑。”

“我……說不定這鄭知力大無窮呢。”眼見事情敗露了,曲順仍在狡辯。

“事已至此,你還敢狡辯”

“來人,把他帶下去。”

曲順開始怕了,跪在地上磕頭“遲縣令,不是我要做的,是有人給了我一筆錢叫我這麼做的。”

“何人指使?”

“賈富仁,是他給了我一筆錢,讓我誣陷鄭知,這樣他就能得到鄭知的未婚妻了。”曲順頂著磕的青紫的額頭竹筒倒豆子般,把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

人群中衝出來個人影,飛起一腳踹在了曲順身上,“好你個曲順,屎盆子扣到我頭上了。”

“遲縣令他不僅汙衊鄭知,還汙衊我,快治他的罪。”

“遲縣令,我身上的銀子還有賈府的印記就是他收買的我。”

曲順抖著手從懷裡掏出那塊帶有賈府印記的銀子,還好他冇捨得花出去。

“你這個狗東西,拿了老子的銀子就該把事辦好,現在還敢咬老子一口。”賈富仁已然惱羞成怒,就要動手打人。

“來人,把他們都帶下去。”

幾個衙差上前押著還在互毆的兩人去了牢房。

“多謝遲縣令還我清白,鄭某日後定當結草銜環。”鄭知拱手行了一禮。

遲熙擺了擺手示意他不必多禮。

“盛京縣令遲熙接旨”還冇等退堂,宮中內侍帶著明黃聖旨來到了縣令府衙,眾人跪了一地。

“製詔,盛京縣令遲熙勤勉柔順,忠誠正直,性資敏慧,宜承重任,現委任大理寺少卿,製書如右,符到奉行。”

“謝陛下隆恩。”遲熙起身接過聖旨。

聖旨唸完眾人皆各有所思,要說這遲熙可是紅極一時的人物,遲熙十八歲便連中三元一甲進士,成了本朝最年輕的狀元郎,又生的明眸皓齒,如玉如竹,端的是意氣風發少年郎,那一日的遲狀元一席紅衣騎在高頭大馬上,引得無數姑娘側目傾心,香囊荷包鮮花香果,統統扔了過去。遲熙真真體驗了一把什麼叫“春風得意馬蹄疾,一日看儘長安花”。

遲熙第一年任翰林院編修,次年,帝喜其文采,許盛京縣令之位,皇城盛京,天子腳下,年紀輕輕就擔任了五品官員,可謂前途坦蕩。

在職期間又屢屢破案,可謂政績斐然,如今又被提拔為大理寺少卿,可見皇帝對其的喜愛。

內侍走後眾人一擁而上,“恭喜遲少卿”

“遲縣令,不對遲少卿,你這一走是不是再也不回來了,我們肯定會想你的。”說話的是她的縣尉馮不期,年紀也不大,但是恪直守禮,做事嚴謹是個好官。

“放心,都在盛京,有機會見麵的。”遲熙拍了拍馮不期的肩膀安慰道。

眾人下值後約著去了醉仙居,要給遲熙慶祝,眾人都很高興遲熙升遷,不免多喝了幾杯,遲熙趁著眾人侃天侃地冇人注意他的時候,抽身去了窗邊,推開窗陣陣涼風吹散了他身上的酒氣,整個人清醒了不少,明月高懸,望著天上銀白的月亮,心裡莫名浮現了那句“月是故鄉明”。

她來到這個世界已經十幾年了,到現在也冇找到回去的辦法,現代的她因為逞英雄莫名其妙來到了這個地方,這個朝代曆史上冇有記載,她都不知道是所謂的穿越還是穿書,思及此,遲熙悠悠的歎了口氣,也不知道她有生之年還能不能回去了,她都感覺要徹底成為這裡的人了,對現代的記憶也約來越模糊了。

“遲少卿,快過來喝酒呀!”桌上的人招呼著她,她回頭應了一聲。

結束之後大家都喝的東倒西歪,唯有遲熙還算清醒,她酒量本就不錯,再加上她刻意控製著,儘量不在外麵多喝酒,每次推不掉的酒局都佯裝喝多早早地趴在桌子上。

一個人溜溜達達的走在回家的路上,夜已經深了周圍的商戶大都閉了店,遲熙耳朵動了動,看向了一出隱在黑暗中牆角,勾起一抹笑意,看來今晚很熱鬨呀,打主意打到她頭上了。

遲熙快走了幾步,身後的幾人連忙跟了上去。

“明明看見他走過來的,人呢?”為首的大漢四處張望,不見人影。

“這呢。”遲熙出現在他們身後喊了一句,一躍從藏身的樹上跳下來。。

“上”大漢一招手,身後的眾人一擁而上。

遲熙活動了下手腕還真是好久冇活動過筋骨了,前世練過許多年的散打,來了這又被那個神秘的組織訓練了好幾年,可以說她的身手不是一般的好。

遲熙身手靈活,出手快準狠,幾下子就把那些人打倒在地。

幾人齜牙咧嘴的躺在地上叫喚著,遲熙掏出袖中的匕首抵在一人的脖頸處:“說,是誰派你們來的。”

“遲少卿,饒命,我們是賈家的家仆,是我們老爺讓我們來給您個教訓,我們冇想害您性命呀。”

原來如此,想來是賈家不滿她今日的判決,才使了這樣的手段,遲熙收起匕首對地上的幾人說道:“明日一早,帶上你們家老爺去縣衙領板子去。”

幾人不敢不從連忙答應。

原來是賈富仁家的人,怪不得。

還冇離開多遠,遲熙敏銳的察覺到有人躲在暗處跟著自己,“鏘”的一聲,遲熙抽出纏在腰間的軟劍,擋下了從暗中飛出的長劍。

來人是個穿著黑袍的男子,招式淩厲,處處透著殺機,像是要取她性命,纏鬥有一會兒,攻勢才弱下來,男人收起了劍輕笑一聲:“遲少卿好功夫。”

遲熙緊了緊握劍的手,這人意圖不明,武功還高還是謹慎為妙。

“你就是新任大理寺少卿遲熙?”男人蹲下身藉著月光打量著遲熙。

遲熙點了點頭,她現在分不清麵前的男人是敵是友,不過剛剛救了自己應該不是壞人。

“你是女子?”遲熙心下一驚,握緊了手中的軟劍,麵上一副鎮定的模樣:“本官是考過科舉的人,怎麼會是女子。”

本朝科舉是要驗身的,每次考試都要經過多重檢查,以防作弊。

“我不知道你用了什麼方法躲過了檢查,但我知道我的眼睛不會騙我。”男人伸手將粘在脖子上的假喉結一把扯了下來。

“你”遲熙下意識的捂上了脖子。

為了扮的更真實,遲熙還做了一個假喉結每日貼在身上,她做的足以以假亂真,這人居然一眼看出破綻,周圍冇有明火,隻一輪月亮掛在天邊,遲熙心裡吐槽,這人莫不是屬貓頭鷹的,夜視能力這麼好。

“你想做什麼?”遲熙迅速出手,軟劍緊緊貼著男人的皮膚,這男的知道了她的身份,實在是太危險了。

“簡單,幫我查案。”男人輕笑了一下,用兩根手指撥開了劍刃。

“要查案你去報案啊,大理寺刑部縣衙那個都可以。”遲熙眯了眯眼覺得此事冇那麼簡單。

“不,我的這個案子隻能暗地查。”

“為什麼選我?”遲熙站直了身體,企圖讓自己顯得嚴肅一點。

“我調查過了,你查案能力不錯。我還是你的救命恩人。”男人頓了頓,湊到遲熙麵前,壓低了聲音“最主要的是你有把柄呀,遲少卿。”

男人按了按腰間的劍示意遲熙不要輕舉妄動,這男人來路不明武功也不知底細,現在動手顯然不是最好的選擇。

“我叫楊懷玉,明天見。”楊懷玉知道這個交易暫時達成了,笑了笑幾個閃身離開了。

遲熙回了家,府中丫鬟已經燒好了洗澡水,揮退侍從,吐出一口濁氣,終於能解下身上這勒死人的東西了。

一件軟甲被扔到了架子上,接著是一圈圈的白色布條,原本平坦的胸膛竟然鼓了起來,大理寺少卿竟然是個貨真價實的女人。

女扮男裝為官這可是欺君之罪,要殺頭的,可遲熙偏偏做了官如今還成了大理寺少卿。

一個現代人在這個皇權至上的地方女扮男裝為官,簡直就是每一步都踩在刀尖上,稍不注意可能就人頭落地,什麼隆恩正盛,什麼聖眷正濃,要你命不過一句話的事。

不過,死了說不定就能回去了,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但是吧,死了要是回不去就白死了,還不如找找什麼回去的辦法,九星連珠什麼的。

把自己整個人埋進飄著花瓣的浴桶裡,遲熙在水裡咕嘟嘟的冒著泡,這樣能放空自己好好思考,還能練練憋氣,說不準那天掉河裡就不怕了。

想到今晚的事,遲熙隻覺得頭疼,這麼個定時炸彈擺在自己身邊也不是個辦法,不過他讓自己幫忙查案,還是偷偷查,這案子一定有蹊蹺,先看看什麼情況,說不定也是個不小的秘密,也好互相製約一下。

-的大漢四處張望,不見人影。“這呢。”遲熙出現在他們身後喊了一句,一躍從藏身的樹上跳下來。。“上”大漢一招手,身後的眾人一擁而上。遲熙活動了下手腕還真是好久冇活動過筋骨了,前世練過許多年的散打,來了這又被那個神秘的組織訓練了好幾年,可以說她的身手不是一般的好。遲熙身手靈活,出手快準狠,幾下子就把那些人打倒在地。幾人齜牙咧嘴的躺在地上叫喚著,遲熙掏出袖中的匕首抵在一人的脖頸處:“說,是誰派你們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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