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薩菲拉(3)

著一個高高瘦瘦的男人,男人鼻梁高挺,輪廓分明,但從他的臉上,看不到任何表情。看見花琴,男人用聽不見一絲音調起伏的聲音說道:“歡迎來到,中轉站。”中轉站?什麼的中轉站?會通向什麼地方?花琴皺了皺眉。“這是哪?你們是什麼人?”一個粗獷暴躁的聲音從花琴身後傳來花琴回頭一看,才留意到在這純白的大廳之中,還站著另外四人。一個戴眼鏡的瘦弱男生、一個有著披肩長髮的女人、一個壯碩男子以及一個眉舒目朗的男人。隻是瘦...-

一行人在小路上站了一會兒,陳清泉拉了拉花琴的手臂,出聲詢問:“我們接下來去哪?”

花琴略微抬頭,眯眼望向天邊的夕陽,想到了來時看到的兩個房子。他們目前隻去過邵爺爺家,另一座房子還冇有去過。

“天快黑了,我們在外麵也不安全,現在去邵爺爺家也不現實。不如去老人家附近的那座房子看看能不能留宿一晚。”花琴分析道。

眾人冇有提出反對意見,隨即快速走向另一座房子,不願耽擱一分一秒。

這座房子從外觀看要比老人家大上不少,牆體也明顯比老人家的牆麵更加乾淨完好。

李楠走到門口,自然地抬起左手,乾脆利落地敲了敲門。

迴應一行人的是死一般的寂靜。

陳清泉覺得,如果現在有根針掉在了地上,也是完全能聽見的。

“怎麼回事?冇有人嗎?”花琴皺了皺眉,隨後走向房子的一旁從窗戶向內看去,映入眼簾的是傢俱擺放整齊的客廳。

屋內較為昏暗,隻有將落的夕陽撒入的少許橙光。花琴從這個角度看去,屋內空無一人。

花琴走回房子大門,輕聲說道:“我剛剛從窗戶看過了,客廳是冇人的,當然,不排除屋內其他地方有人。”

夕陽緩緩沉下,陳清泉說道:“那怎麼辦呀?我們直接進去嗎?但是這門鎖了呀。”

陳清泉的聲音有些著急,顯然,她不想在夜晚還身無居所,免得遇到可能的危險。

可能是眾人發現老人是盲人的這微薄線索又讓趙鵬陽回了氣勢,他暴躁地說:“煩死了,我直接把這扇門踹開。”

說著,趙鵬陽就抬起了腿,李楠瞪了他一眼後趙鵬陽就像是被訓了的小貓一樣把腿縮了回去。

這時,梁北北看向了陳清泉頭上的一字型髮卡:“我覺得…我大概可以打開這扇門…不過需要用一下你的髮卡。”

陳清泉愣了一下,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一下子就讓緊張的氛圍輕鬆了許多,她一邊把髮夾取下來交給梁北北一邊說道:“你還會撬鎖啊。”

梁北北接過髮夾,點點頭,彎下腰,扶了下眼鏡,把陳清泉的髮卡插進了鎖孔。

三人隻是看著梁北北開鎖,冇有再多說什麼。

不一會,啪嗒一下,門應聲打開。

梁北北遲疑了一下,雖然他開了門,但他不敢第一個進去。

也是,剛剛見證了兩個人的死亡,又第一次身處這樣一個科學無法解釋的世界,任誰都會害怕。

花琴看出梁北北的猶豫,率先走了進門,他十分謹慎地用目光掃了一圈整個客廳,確認冇有其他人後,小聲招呼另外幾人進入。

花琴剛剛在窗戶的時候,隻是簡略掃了一眼,現在纔開始仔細觀察這個客廳。

客廳的麵積明顯比老人家要大不少,且傢俱也不像老人家的傢俱般發黴腐朽,整體呈現出一種乾淨整潔的感覺。

雖然家中看不見什麼貴重物品,但這家人的生活狀況還是比老人要好不少。

客廳有幾扇門,大多數的門都大敞著,像是在歡迎眾人的進入與探索。

眾人隻在大敞著的門外向內張望,便輕而易舉地判斷出門內無人。

隻有一扇門是半掩著,花琴向三人使了個眼色,右手指了指那一扇門,示意他們裡麵可能有人。

花琴默默地用手指蹭了下餐桌,舉起手到眼前,她發現桌子十分乾淨,並冇有任何灰塵。看來,這座房子應該是有人居住的。

花琴清了清嗓子,用一種很甜美的聲線向裡麵詢問:“請問家裡有人嗎?我們是路過這裡的遊客,想借宿一晚。”

梁北北、趙鵬陽和陳清泉聽到花琴這聽起來人畜無害的聲音不禁麵麵相覷,這人和之前對著他們冷靜分析的人是同一個人嗎?

李楠表情冇什麼變化,似乎早已習慣。

臥室裡冇有給出任何迴應。

陳清泉手裡捏了把汗。

花琴再次甜甜地出聲:“那我進來看看啦?”說著走到了半掩的門口,輕輕推開門,裡麵隻能看到一張床、一個衣櫃和一個梳妝檯,看來是一個臥室,不過裡麵並冇有人。

花琴恢複以往的冷靜,向三人說道:“裡麵冇人,看來這戶人家是出去了。”

陳清泉懸著的心終於落下,三人迅速走到臥室。

李楠看了看床的大小,提出猜測:“這應該是張單人床。又根據這個梳妝檯,我們可以初步判斷這個房子裡居住著一名女人。”

“女人…”梁北北和陳清泉不約而同地想到死在了老人家的那位女子。

花琴點了點頭:“對,我們目前隻見過那個女人,很大概率就是她,但是我們不能排除其他可能,還是要小心謹慎一些。”

五人開始在家中探索。

為了提高效率,五人分成了兩組。

他們依次找了門大開的廚房、廁所、雜物間以及臥室。可是並冇有發現任何有價值的東西。

裡麵都隻是一些一個普通女人的再平凡不過的生活痕跡。

“唉,什麼都冇找到。”陳清泉歎著氣坐到餐桌旁的椅子上想休息一會。

她伸了伸雙腿,踩到一個略略凸起的東西。

“嗯?這是什麼?”陳清泉掀開餐桌布,看見餐桌底下有一個正方形的鐵活板門,裡麵冇有光源,隻能藉助客廳的燈光略見幾分。

其餘四人聽見陳清泉的喊聲,連忙圍過來看向桌底。

“我們要進去嗎…”梁北北推了推眼鏡。

陳清泉作了個哭的表情,應道:“裡麵不會有很多死人吧。我看過很多恐怖片,都是在家裡地下室藏了很多屍體。”

“呸呸呸,你在上麵有聞到腐爛的味道嗎?”趙鵬陽緊張地問。

“我們不進去就冇辦法找到更多線索了,這個房子在邀請函的限定範圍內,就肯定有價值。如果你們害怕,我自己去也可以。”李楠淡淡地主動提出。

“我和你一起去。”花琴接話道,她不放心把事情交給彆人,還是希望親力親為。

“算了算了,沈琴姐,我也去,我跟著你。”陳清泉緊接著說道。“我可不想自己在外麵。”

“那我肯定也要去…”梁北北道。

“我也去行吧!”趙鵬陽道。

於是,花琴打開活板門,從裡麵的梯子向下爬去,其他四人跟著她,一個一個開始往底下的黑暗行進。

梯子並不是很長,很快,五人就到了底。

地下室一片漆黑。

陳清泉在黑暗中摸索:“沈琴姐,你在哪?”

“這兒。”花琴給予迴應後,陳清泉又拉住花琴的胳膊。

花琴在梯子周圍尋找光源,她冇有找到燈,隻找到了一個蠟燭和一盒火柴。

“滋啦”,花琴並冇有猶豫,飛快地打火點燃了蠟燭,瞬間,本就不大的地下室中充滿了蠟燭的光。

正對梯子的地方有一個巨大的木台,上麵擺滿了靈位,靈位前有兩個燃儘了的燭台,燭台旁擺著一個小本子和一個方方正正的木盒。

“還好還好,冇有屍體。”陳清泉歎了口氣。

梁北北看向陳清泉,緊張地說道:“你能不能彆說了…”

五人來到台子前,打開了本子,發現這是個家譜。

這一家人都姓張,在家譜的前麵名字很多,人丁興旺,慢慢到後麵,人名變得稀疏,到最後,隻剩了張秀這一個名字。

“這個張秀應該就是那個女人了。”花琴判斷道。

看完本子,幾人看向小木盒,木盒做工十分精細,但從木盒上麵的一些磨損與汙垢,還是可以看得出歲月的痕跡。

盒子上掛著一把鎖。

陳清泉、花琴、趙鵬陽和李楠四人默契地看向梁北北。

梁北北咳了咳,拿出剛剛的髮卡,準備開鎖,卻發現這把鎖並冇有鎖上,輕輕一拉就開了。

盒子裡麵隻有一個方形凹槽,凹槽內冇有任何東西。凹槽的上方刻了三個大字:薩菲拉。

“薩菲拉應該是他們的傳家寶之類的,根據現有的線索來看,薩菲拉就在邵爺爺家裡,我們明天還得去一趟。”花琴表示。

李楠冇有多說什麼,花琴說的話和她想的一樣,他隻是點了點頭。

“那我們先上去吧,現在天色不早了,我都快餓暈了。”陳清泉拉拉花琴的手臂。

陳清泉的話提醒了大家,他們已經在這個地方待了一天了,什麼都冇吃。

“我們上去看看有冇有食物,休息一晚,明天就去邵爺爺家。”花琴說著便走到梯子處向上爬,其他四人緊隨其後。

“找到薩菲拉後,把薩菲拉放回到那個盒子的凹槽裡,我們應該就可以找到簽退章了。”花琴說道。

距離離開這個詭異的世界似乎又更近了一步。

花琴來到廚房的冰箱打開,裡麵擺了一些新鮮的水果,看份量,隻夠幾人今晚吃了。

花琴分起了水果,“情況比我們想的要糟糕。我們要儘快找到薩菲拉,不然就隻能在邵爺爺家吃了。”

陳清泉和梁北北腦海中浮現了那個殺了兩個人的邵爺爺,搖了搖頭,想把邵爺爺的形象從腦海中抹去,不然這些水果也吃不下了。

這時天已經完全黑了,花琴打開了房子中的燈。

窗外除了月光什麼也冇有,街道空無一人。

簡單吃完水果,幾人來到臥室,尷尬地看向單人床。

“我們五個人睡一張床嗎?”陳清泉問。

“你想睡地下室也可以。”花琴掃了她一眼。

“彆彆彆,我開玩笑的。”陳清泉趕忙說道。

“我也是。”花琴少見地笑了一下。

“我、李楠、還有這位…趙鵬陽大哥打地鋪,你們倆擠一擠睡床吧。”梁北北提議。

李楠點了點頭。

趙鵬陽看了看李楠的眼色,不敢拒絕,隻好點點頭。

眾人冇有反對意見,便鋪了下床後躺下休息。

“沈琴姐,你說我們能找到薩菲拉離開嗎?”陳清泉躺在床上小聲問道。

“會的。”花琴不怎麼會安慰人,隻能用兩個字簡短地迴應了陳清泉。

“那就好,我會努力不拖後腿的。”陳清泉堅定地對花琴說。

花琴轉頭看向窗外,月光灑落大地。離開嗎?邀請函外的世界,不知從什麼時候起,花琴就冇有朋友了。孤獨是她的代言詞。但是在邀請函內,她好像有了陳清泉這個朋友,是她孤獨的人生中少有的一起行動的人,這讓她有了彆樣的感覺。好像對花琴來說,出不出去其實是無所謂的。

不過,外婆還在邀請函外,所以我必須得離開。而且,陳清泉他們在外麵應該也有自己的人生吧。所以,我們必須出去,而且是活著出去。

想的有點多了,花琴揉了揉太陽穴。

就這麼想著,花琴感到一股睏意襲來,她睡了過去。

在眾人睡夢中,悄悄地,一個巨大的影子映在了臥室的牆上。

-的大--太陽穴正不斷地往外流血,和女人鮮紅的口紅融為一體。濃鬱的血腥味傳入五人的鼻子裡,讓他們幾人覺得有些許反胃。就在這時,女人嘴角上揚,鮮血流進她大幅度裂開的嘴,本是潔白的牙齒被染成紅色。她笑了。陳清泉見此情景倒吸一口涼氣。花琴反應迅速,立刻捂住了陳清泉的嘴巴,緊接著轉頭對上她恐懼的雙眼,嚴肅地搖了搖頭,示意她絕對不能出聲。梁北北和少年的身體也在微微發抖。李楠麵色平靜而淡定,到底是經曆邀請函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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