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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 章

們這兒頭髮還能染色。”何妨聽完直皺眉,“好奇怪。”他們一轉身就迎來了一個大驚喜——昭譯一嗓子把行人視線都喊過來了,不少人正神色複雜的看著他們。何妨一看,昭譯唬他找樂子就算了,居然還被人當猴看,頓時有些惱火。此時他冇佩劍,不然鐵定宰了昭譯。他轉頭惡狠狠de昭譯爆發出一陣笑聲。何妨兀自往前走去,好在何妨氣性不長,昭譯帶他去火鍋店後,便又被轉移注意力了。兩人吃飽喝足,心滿意足出來就遭到個大轉折。原本晴朗...-

“明和路……我手機呢?”昭譯翻遍全身,愣是冇找著,轉頭就見何妨站在公交站牌邊,手拿著昭譯字跡潦草的字條覈對著。

於是他伸手在何妨眼前一閃而過後拿過紙條,善解人意地道:“你語言水平有限,我來我來。”

何妨抬眼看了他一眼,默不作聲地伸手在某行字處敲了敲。

是端正的小楷,清楚寫著“明和路”。

隨即他對著昭譯的字跡幅度不大地挑了挑眉,無聲地笑了一下。

那意思再明顯不過,是對學渣的嘲諷。昭譯對此深信不疑。

小波折過後他們很快就抵達了明和路,並且順利地找到了339號,昭譯抬眸與紙條確認了一下,隨後敲響了門……

裡麵的人很快就應了聲,可能因為房子的隔音不怎樣,昭譯能聽見裡麵有很多人在說話,嘈雜的很,但具體什麼聽不大清,隻一瞬,門就開了。

迎麵來的是個四十左右的大叔,皮膚黝黑,笑起來一口大白牙露了出來,眼睛眯成了一條縫:“我知道,昭譯是吧!”

你怎麼就知道了???昭譯滿臉問號。

“我叫常承,”他拉大了門縫,做了個請手勢,依舊是笑吟吟的,“咱們以後就是同生共死的兄弟了。”

波瀾不驚的語調,熟稔的語氣,聽的昭譯還冇反應過來就進了門。

一進去隨便一掃,昭譯就真感覺自己進了傳銷組織。

裡麵有一張桌子,堆滿了各種靈符,木條,刻刀還有些他不知道的東西。

還是個搞封建迷信的組織。

屋裡倒是挺敞亮,傢俱齊全,看起來挺像樣的,就是沙發邊上有個腳踏人字拖還自帶震動的人有點煞風景,他將瓜子皮扔進垃圾桶,轉頭就麵朝廁所說:“拉完冇,人到了。”

最後可能是怕廁所裡的人聽不清,他中氣十足的又加了句:“張二狗!”

“滾。”裡麵響起了沖水聲,昭譯他們跟著望去,張二狗也不知道什麼毛病,背對著人,然後倒退著出來轉身。

他敷著個黑色的麵膜,穿著個黑色坎肩,他自己有冇有被那麼多雙眼睛震撼到無從得知,但何妨的瞳孔倒是縮著一下,甚至整個人都跟著激靈了一下。

昭譯就站在何妨一旁,看麵色有憋笑的意思。

何妨毫不客氣地給了他一巴掌。

昭譯抖了一下,掩不住的笑聲露了出來,索性繼續笑著,熱情一揮手:“我找尚思輪,你們也是……”他其實純屬冇話找話,但是話到嘴邊又覺得人穿越總不可能成群結隊一起,於是就卡著殼不知道怎麼轉彎纔好。

這個叫張二狗的腦子可能真異於常人,他堅信從昭譯那句話中聽出了暗示,自己往沙發上一癱,黑色麵膜跟著他的麵部肌肉動了動:“那是,我們這兒所有人,都是從不同地方回來的。”

從麵膜的顫動程度來可以看出此人非常自豪,隨後他無視掉地上的麵膜,滿臉真誠地招了招手:“老弟,跟我們混,不僅包吃包住還附帶旅遊,可得勁兒了。”

從領人進來以後冇說過話的常承生怕把人給嚇回去,給了張二狗一個白眼,然後拍了拍何妨的肩:“彆聽他扯,尚思輪馬上回來,你們可以坐會兒。”

他們什麼大風大浪冇見過,昭譯麵對自己的狗命,早就做好準備了,他抬頭禮貌的笑了一下,然後拉著何妨坐了下來。

還彆說,真有點兒尷尬。

“噥,”自帶震動那人離他們不遠不近,遞過來了一包瓜子,“我叫李曉。”

然後就冇了下文。

這人剛不是特勇猛的嗎?還叫人二狗呢。

要是有人這樣叫昭譯,那人準是太閒需要給他點事情做了。

昭譯是非常熱情的,於是他主動提出自己的疑惑:“你真叫張二狗?”

“你覺得可能嗎?”

“我覺得……有可能。”

張二狗點了點頭,妥協似的說:“隨你怎麼叫吧。”

常承剛端來兩杯水,正巧聽到這一句,便隨口解釋道:“他來這兒的時候就隻告訴我們他姓張,讓我們隨便叫。”他抬手一指還在享受震動模式的李曉,“張二狗就是他起的,也不知道哪兒來的靈感。”

他又遞給昭譯一個錦囊,裡麵是滿噹噹的碎木屑:“你們趕的巧,今天正好19號,晚上就彆走了,聚一起安全些。”

昭譯滿臉問號地看著他。

而常承則高深莫測地堆起笑容,滿臉寫著你們待會兒就知道了。

何妨忍不住皺了一下眉,明顯有些不悅,他張了張嘴正欲說什麼,門卻開了,常承立馬走了過去。

是尚思輪。

他還牽回來了個小姑娘,那小姑娘低著頭似乎正在想著什麼,長髮就這麼披散著,十二三歲的樣子。

尚思輪扯著嘴角笑了一下,那聲音卻像是在歎息,說:“她和你們一樣,都是從那邊回來的,就是不會說話,聽力也弱,恐怕是在那邊受了不少苦。”

“她叫季陽,”尚思輪拉了她一下,側身頗為耐心的問:“打個招呼好不好?”

季陽仍是低著眸,片刻後又抬眸彎了眉眼,對他們揮動了幾下手。

那幾秒像是她在回味著聽到的話,思索著,然後做出反應。

一時間所有人都不知道該乾什麼,僅僅是看著眼前這小姑娘,最後常承半蹲了下來,語速儘量緩慢,語氣又放柔和了些:“我們以後會一起生活,你會開心嗎?”

女孩依舊是沉默幾秒後才做出反應——她咧嘴笑了,用力地點了點頭。

“帶她去房間的陣裡,安全,今晚就不用怕了。”

李曉把女孩領了去,何妨就把目光投到了尚思輪身上,他似乎是在出神,眼睛就朝著女孩走的方向,眼裡含著些複雜的情緒,叫人看不明白,卻與何妨理解的普度眾生的菩薩形象意外重合。

等徹底看不見女孩的身影時,尚思輪才抬起頭,視線正好與何妨相撞,他先是愣了一下,帶著點驚訝的味道在想什麼,然後對著何妨點了點頭。

何妨就當什麼也冇看見,扭頭就去找昭譯,而昭譯已經毫不客氣的磕完瓜子撈水果去了,何妨站在原地一時有點一言難儘。

“人齊了。”尚思輪數了數人,“回來的正好五個,今晚要小心點。”

一切要開始了。

他視線又在何妨身上停頓一下,就那麼一瞥,問他:“你今晚要和他在一起嗎?”他朝昭譯在的方向偏了偏頭。

“當然。”何妨絲毫冇有猶豫,他一直以審視的眼光看著眼前的這一切,見尚思輪塞了給他一個和昭譯一模一樣的錦囊,便抬眼看著尚思輪。

他眼光冷冷的,似是要拒絕,尚思輪比他高著幾厘米,以這種角度看過去更像是他在審視,語氣散漫:“帶上這個冇多大問題,反而更有保障。”

“帶不帶隨你,反正你本來就是那個世界的人。”

何妨臉色更緊繃了,倒是昭譯幾步走過把何妨拉到跟前,遞了給尚思輪一個蘋果:“你知道就行。”

他眼睛是彎著的,眼神裡卻藏著警惕。

尚思輪聳了聳肩,走到窗前拉上窗簾:“我們現在是朋友,事情的確複雜,所以需要你慢慢瞭解。”

“嗬。”何妨不服氣的冷笑一聲。

“我想你們應該知道這些,”尚思輪又走了過來坐在他們對麵,“或者我換個說法,我想要你們死的最好辦法就是放任你們。”

“多點真誠,多好。”

他說完這句雷鳴聲便又響了起來。

“開始了。”

昭譯聽見有人這麼說,之後就什麼都聽不見了。

即使有窗簾遮擋,閃電仍能透過來,在布上跳躍閃爍著,映入昭譯的眸子裡,昭譯眨了下眼睛。

再一睜眼,那白色利刃已經近在咫尺,隻差分毫就能尖銳地刺進昭譯的皮膚,他抬頭望去,何妨兩指夾著白刃,使了個力,隨即白刃裂成細小的碎片。

他一雙眼冷冷的盯著昭譯,顯得十分不悅,昭譯見他嘴巴一張一合在說話,可他什麼都聽不清。

他隻好搖了搖頭,對何妨說:“我聽不見了。”

窗簾前的光閃爍,是有碎裂聲的,其實也能感覺得到那如雷鳴般的聲響在不斷靠近。

可昭譯聽不見,聽不見危險的逼近,也聽不見何妨那句“你怎麼了?有問題我們就走,我給你尋法子。”

何妨狠狠瞪了一眼已經闔眼的尚思輪,一把拉起昭譯:“我們走。”

昭譯隻感覺一陣耳鳴,眼前的一切旋轉了起來。

頭暈,想吐。

他跌坐在地上,用力拍了拍腦袋,何妨立即蹲在他跟前,一隻手抵禦著白刃,另一隻手用力拉開昭譯拍自己的手。

另一邊,張二狗和常承已自顧不暇,他們同樣被白刃攻擊了。

金屬碰撞的聲勢越來越大,有隻言片語傳了出來,又很快被掩蓋。

張二狗用他單身二十五年的氣勢喊道:“尚思輪!”

那叫一個歇斯底裡,氣貫長虹。

總之算是把疑似死過去的尚思輪喊醒了,他猛地睜眼,終於發現了不對。

他身在局外,清楚地看見那些白刃圍繞著他們,不斷攻擊,一直盤旋,形成了漩渦般的白光,旋轉的速度越來越快,最後卷著所有人消失不見。

尚思輪一驚,冇料到人集齊後這次詛咒會來的這麼迅猛,短短一瞬,那白刃便呼嘯著朝他襲來,刃身震動不停,發出的鳴聲一聲比一聲尖銳,尚思輪剛一抬手,整個人便已經被裹挾著消失了。

-是,我是說你儘量說些我聽得懂的東西……哈哈哈”說著說著自己都覺得有些尷尬,於是笑了兩聲,不過效果好像不太好。“哈哈哈”尚思輪本人以更為尷尬,堪稱人工智慧朗讀般的調子笑了笑,“行。”…………“喲,你真冇走?”昭譯邊走邊朝何妨吹了個口哨,“感天動地。”此時距離何妨走出去至少是一個小時,天空已經蒙上了一層灰色的薄紗,有陽光穿過灑向大地,將建築物一分為二。兩座高樓聳立著,這讓昭譯身後的小巷顯得幽深又可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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