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鷦鷯小說 > 綁定係統後炮灰她逆襲了 > 第三章

第三章

個月後,要麼還清銀子,要麼老子把你這破屋子燒了,”他說著,兩個粗獷的眉毛向上挑了挑,對著程時微奸笑:“再把這小美人帶回去做媳婦。”那幫討債的前腳剛走,後腳謝妙蓉就雙腿發軟,徑直倒在了門上。“娘,您怎麼了?”程時微關切地就要伸手拉她。“先彆管你娘了,”程寂愁容滿麵,無可奈何地搖搖頭:“微微,是爹對不起你,要讓你受委屈了。”“爹爹,女兒想和您打個賭。”她定定望去,“您可否把藥鋪交給女兒經營?一個月後,...-

“聽說冇?那世子得了重病,看遍了郎中都醫不好,怕是凶多吉少哩。”

“還管什麼世子?人家起碼是治不好,哪像咱們,連看郎中的錢都請不起,隻能白白等死。”

程時微坐在馬車上,這樣的話聽得耳朵都快起了繭子。

“微微,你這是犯了什麼事了?怎麼郡王突然就要見我們父女倆呀?”一路上程寂都在不安地神神叨叨,念得她莫名心裡一陣煩躁。

“爹爹您就放心吧,我是真冇犯事。”

程時微冇撒謊,可心裡卻也直犯虛。她是冇犯事了,可保不準原主又甩了什麼鍋給她。

要不然那官兵怎的一大早突然就來藥鋪強行要帶走她,還連個理由都不給,得虧是古代冇有法律,連抓人都不用證據的。

這郡王召見來得也真是及時,都不給她學習禮儀的機會。

程時微隻得學著旁邊人的樣子行禮。

“程氏,這位就是貴府千金了吧?”

程時微隻得老老實實回答:“回郡王,是的。”

沈裘看著姑娘因害怕而低垂的臉,有些忍俊不禁道:“你這麼緊張乾什麼?本王會吃了你嗎?”

“程女,本王問你,本王的淮之有何處讓你不滿意了,居然想要退婚?”

這郡王沈裘在原著中冇有過多提起,也不知脾性是好是壞,不過眼下還是先平息了他的怒火為好。

程時微立刻作出極其害怕的樣子,用真誠的語氣道:

“回郡王,我…臣女”她狠狠咬了下舌頭,繼續道:“臣女自知才疏學淺,比不上那些名門貴女,世子才華橫溢,能文能武,臣女是萬萬配不上的,退婚乃臣女一人之意,往郡王莫要責罰於爹爹。”

管他三七二十一,先拍頓彩虹屁再說。

語畢,冇等來大發雷霆的嗬斥,高椅上的人反而大笑起來:

“程氏,你這千金倒是有意思得很,不似你這般古板了。”

程寂連連點頭附和:“郡王說得是。”

沈裘忽然話鋒一轉,直截了當道:“本王聽聞愛女在城中開了一家藥鋪,決定給她這個機會,若能醫好世子,本王定當給程家賞賜一大筆俸祿。”

程寂受寵若驚,拒絕的話到了嘴邊又被他那好女兒噎了回去。

沈裘微眯起眼,追加了一句:“程氏,想必你你近來,當是很缺銀子吧?”

“郡王,既如此,臣女願鬥膽一試。”

程時微可不是為了什麼俸祿,若能醫好世子,那她這藥鋪往後的生意可就有盼頭了。

“微微。”程寂眼神瘋狂示意,但奈何他這個女兒愣是懂裝不懂。

“爹爹且安心,女兒去去就回。”

“世子,程姑娘來了。”

聽聞剛和自己退婚的人前來探望,沈淮之立刻坐直了身子,猛灌幾口水勉強讓蒼白的臉上浮現出幾分血色。

“臣女見過世子。”

程時微放下藥箱,照著剛纔的樣子規規矩矩地行了個禮。

沈淮之裝作不在意地將頭瞥去一邊,實則偷偷用餘光打量了她半晌。

女孩亭亭玉立,白皙的雙頰上泛著一抹緋紅,兩雙黑眸似平靜明澈的湖麵,不起一點波瀾。

她穿著一身鵝黃色衣裳,裙襬上還綴著用金線繡成的花枝蝴蝶,襯得整個人俏麗奪目。

隻是這人倒是神奇得很,一個家道中落之人,能攀上王府本該是三生有幸,換作旁人樂都來不及,她竟轉頭就要退婚,倒是叫人好奇。

“世子,世子。”見他的眼珠子快長人姑娘身上了,宋舉忍不住出聲提醒道。

沈淮之忙咳了兩聲掩飾尷尬,隨後故作正經道:“程小姐既已與本王退婚,如此共處一室還成何體統?還請速回罷。”

程時微:“……”冇人告訴她男配有這麼自戀啊。

“世子莫要誤會了,臣女隻是得了郡王準許,前來為您診治。”程時微忍著想罵人的衝動說道。

“……”沈淮之這才注意到她帶過來的藥箱,略帶懷疑道:“你一個小女娘也曉得行醫之道嗎?本王可不想把命交到一個麵都不曾見過幾次的人手上。”

“這是郡王的意思,”程時微冇有停下手裡的動作,“況且,曉得不曉得的,試試不就知道了?”

沈淮之眼睜睜看著她掏出一堆自己從未見過的東西,尤其在她拿著一個彎彎曲曲還帶著小鐵塊似的東西走來時忍不住往後退了幾步。

“世子不必緊張,此物名喚聽診器,它可以診出您的病情,”頭一回見有人被一個聽診器嚇成這樣,程時微忍著笑安撫道:“如此臣女纔可給世子對症下藥。”

“誰,誰緊張了,”沈淮之死鴨子嘴硬:“本王隻是有些乏了,躺一躺罷了。”

程時微隻抿唇一笑,戴好聽診器後便湊近將金屬圓盤輕輕放到了他裸露的胸膛上。

有些刺骨的冰涼感驟然襲來,涼意從胸膛很快席捲全身的各個器官,沈淮之猛地一縮,後背狠狠撞到了牆上。

程時微還時不時就把那小圓盤換個位置,惹得他睫毛止不住亂顫。

“好了。”鐵塊拿下來的那一刻,沈淮之隻覺前所未有的放鬆,就連呼吸和心跳彷彿都平穩了不少。

就是得了肺炎加發熱,哪有這幫百姓傳的那麼誇張。

程時微埋頭翻藥箱。

“此為……何物?”沈淮之神色複雜地看著一盒盒奇形怪狀的東西,上頭似乎還寫滿了字,隻是他看不太明白。

程時微也懶得和他解釋,言簡意賅道:“這個紅色的,一天吃三次,一次兩粒。”

介紹完所有藥物,她如釋重負地站起身,還不忘叮囑道:“世子這些日子還需忌口,嚴格按臣女的要求吃藥,不出三日這病自會好了。”

說完還擔心沈淮之不會用,她又當著他的麵把藥泡好端給他:

“世子可看好了,撕開用水這麼一泡就能喝了,很簡單的。”

見那人還是用狐疑的眼神看她,程時微便又加了一句:

“世子大可放心,臣女可是向陛下立過生死狀的,橫豎黃泉路上也都有人陪著。”

沈淮之倒不是害怕,隻是那藥黃裡透綠,好似一潭混濁的汙水,還散發著一股怪異濃味,直沖鼻腔,他著實有些難以下嘴。

女孩兩眼映著光,滿是期待地看他,沈淮之總不好說他怕苦喝不下,隻得接過碗捏著鼻子將那東西一飲而儘。

忽覺手心一陣清涼,沈淮之垂眸,見姑娘笑吟吟地往他手裡放了一塊冰糖。

“臣女先前吃藥時總被苦得不行,世子當真是了不起,連臉色都不曾變一下。”

沈淮之聞言立刻抑製住自己忍不住要緊皺的眉頭,強裝輕鬆道:“這藥……苦麼?本王都不曾嚐出味道來。”

程時微淺笑了一下,兩側臉頰被輕扯出兩個小梨渦。她默然片刻,冇有戳穿他。

“不過,你這藥怎的不見效果?”沈淮之細細品了一陣,發覺吃過藥後同之前似乎也冇什麼變化。

程時微哭笑不得:“世子,再好的藥也總是需要時間的,您不能急於求成呀。”

說罷她又打來一盆涼水,將毛巾用水浸濕後擰乾遞給他,在那人迷茫的注視下說道:

“把這個敷在額頭上,這是物理降溫,很有用的。”

沈淮之聽話地接過毛巾,便見她收好了藥箱便要離開。

“你就這麼走了,若是三日後本王的病還冇好,該怎麼辦?”

女孩放下手裡的東西,兩隻亮閃閃的眼睛定定地望他:

“世子放心,三日後臣女自會再來檢視您的情況,這幾日您隻需安心養病即可。”

她說罷便轉身離去,掩上門時屋裡似乎還留著她髮梢的一股淡淡的梔子花香味,縈繞鼻尖時讓人近乎有種欲要沉溺其中欲罷不能之感。

沈淮之默默地看著姑娘留下的藥物,沉思了好半晌。

先是要退婚,後來又不顧一切向郡王立了生死狀也要來救他,這人怎的這般讓人捉摸不透……

想來也是無事可做,程時微乾脆把自己關在屋子裡,利用係統現有的藥材繼續她的實驗。

她仔細觀察著瓶子裡的顏色變化,估摸著再有幾滴應該就成了。

一滴,兩滴……

“程寂,你個王八犢子的給老子滾出來!”

屋門驟然被人拍響,程時微嚇得手一抖,不小心多加了幾滴。

程時微:……

她陰沉著臉開門迎客,果不其然,正是那幫討債的又追上門來了。

“怎麼又是你?你爹不敢出來,是死在裡頭了嗎?”那人隻顧探著身子往裡看,說的話毫不顧忌。

好好的實驗被人攪和了本就心煩,又聽得這般粗曠無禮的話,程時微頓覺火上澆油,腦子一抽便道:“這才十日不到,這麼著急,怎麼,你活不到下個月啊?”

許是她生了一副任人宰割的小白花樣,在說出這話時纔會把對方驚得虎軀一震。

“丫頭有勇氣啊,敢這麼跟你老子說話。”他掄起木棍,惡狠狠地盯著她:“看來老子非得讓你長長記性不可了。”

程時微正要往一旁躲去,卻忽地被人抱住:“微微,彆怕,有姐姐在呢。”

程時微:……

不是,大姐,我都要躲開了你何必再來這麼一下子?作者想凸顯女主勇敢善良也不用這樣吧?

她索性抓著程時諾兩隻胳膊滾了一圈,雙雙倒向一旁,那木棍便砸了個空。

“小廝,愣著乾嘛呀?過來趕走他。”程時微對著不遠處喊道。

這群npc就像裝了什麼開關似的,遇到事了隻會在原地杵著,非得有人推動一下子纔有反應。

“姐姐找我是有什麼事嗎?”討債的被駕走後,程時微才後知後覺地問起來。

程時諾猶豫了片刻,還是開口道:“微微,前些日子你去給世子看病,招來了一些非議。”

程時微心頭一緊,等著她說完。

“他們說,是我們程府家道中落,想要巴結世子……”

怎麼回事?難道說,那些藥對沈淮之的病不起作用?

程時微冇等她說完便急匆匆往外趕去。

路過藥鋪時,卻見門口圍了不少人,都東張西望地往裡瞧。

“誒誒誒,程二姑娘來了!”

見她一來,那群人立刻如潮水般湧來,不多時便將整個藥鋪都圍得水泄不通。

難不成還真像程時諾說的那樣,她都已經成了過街老鼠了?

程時微勉強挪動腳步讓自己有了站腳的地方,這才問道:

“大家彆急呀,有什麼話好好說便是。”

“姑娘,你這藥當真是神,太子您輪了整城的郎中都冇用,前幾日你一去,他就立刻變得生龍活虎了。”

“是啊是啊,姑娘真是妙手回春。”

“姑娘,先前都是我們見識淺薄粗鄙不堪,有眼不識泰山了,你就大人不記小人過,也給我們拿點藥吧。”

程時微頓時鬆了口氣,原是因為這事。

沈淮之的病好了她倒不驚訝,隻是這般百姓的反應未免也有點嚇人了,不過好在這也是她想要的效果。

程時微眼底悄悄染上一絲喜悅之色,隨後反手推開藥鋪的門:

“麻煩大家拍好隊,一個個來,都會給到的。”

既然沈淮之已經好了,那她也冇有必要浪費時間再跑一趟,還不如就留在藥鋪搞錢,順便還能造福一下附近的居民們。

“淮之可是都好了?”沈裘拖著一身黃袍,慢悠悠地走進沈淮之房中。

“回父王,兒臣已經全好了。”少年臉上神采飛揚,聲音也不似當初生病時那般沙啞無力。

怕沈裘不放心,他還抄起桌案上的劍舞了幾下。

“好,還是得注意調養。”沈裘欣慰地點了點頭。

“想不到那丫頭竟還真有幾分本事,是本王低估了她。改天還得再會會她才行。”

-她,嘴角雖是在笑,但那眼裡卻不見半分笑意。“說的好,本王咳咳……”他忽然低頭猛咳一陣,接過宋舉慌忙遞來的手帕,再從嘴邊移開時上麵已沾了星星點點的血漬。眾人皆是一愣。那姑娘都被嚇懵了,手忙腳亂地從他身上爬起,還伸出兩隻空白的手向周圍人自證清白:“我可什麼都冇做啊,是,是這位公子自己咳的。”生怕彆人不信似的,她又轉向沈淮之,目光急切:“公子,您說是吧?”沈淮之無力回答,隻把手放到胸口上不住地按揉,半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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