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胸前的鉛牌上寫著格蘭岱爾。那地方的人語言裡似乎冇有顫音和擦音,所以說起通用語很艱難。當然了,不管一個奴隸出自哪裡——尤裡卡、維斯諾伍德、友聯城和斯普林斯[1],你都很難在短時間內叫他把通用語說得流利自然。,“這是現下流行的款式。會頭疼,但也能讓您佩戴起美麗的頭飾。”我用另一隻手示意另外兩個捧著木盒的女奴上前,讓香娜挑選要佩戴的首飾。“一套帶綠寶石的怎麼樣?搭配您今天的白色長裙。”,“與這無關。拉拉,我是你的朋友,所以我希望你換個你能勝任的活兒做。秘書,抄寫員,或者詩人?還記得我們那時候玩的遊戲?哈。”。